林牧一臉急切地對身邊的侍從說道:“快,隨我去見父皇母後,我剛想起來,慕容軒或許能救太子哥哥。我與太子哥哥曾和他見過一麵,當時他還給了我令牌呢,此事得趕緊告知父皇母後,說不定太子哥哥有救了呀。”說罷,便匆匆往皇上和皇後所在的地方趕去,腳步匆忙,神色間滿是焦急與期待,隻盼著這一絲生機能真的讓太子脫離危險,盡快蘇醒過來。


    林牧匆匆趕到皇上和皇後麵前,來不及行禮便急切地說道:“父皇、母後,兒臣想起一人,或許能救太子哥哥!”皇上和皇後聞言,眼中瞬間燃起希望之光,齊聲問道:“是誰?快說!”


    林牧喘了口氣,答道:“是慕容軒,兒臣與太子哥哥曾與他有過一麵之緣,他還給了兒臣一塊令牌,兒臣覺得他或許有法子救太子哥哥。”皇上緊皺眉頭,思索片刻後說道:“朕似乎聽聞過此人,傳聞他醫術高超卻行蹤不定,若能找到他,太子或許真有一線生機。”


    皇後也急切地說道:“那還等什麽,趕緊派人去尋!”林牧點頭稱是:“兒臣這就去安排,兒臣手中有他的令牌,想必找到他後能說動他前來救治太子哥哥。”


    林牧立刻召集了親信侍從,詳細交代了慕容軒的特征和可能出現的地方,讓他們帶著令牌四處打聽尋找。他自己則迴到太子寢宮,看著昏迷不醒的太子,心中默默祈禱慕容軒能盡快找到,一切還來得及。


    蘇言、蘇禦和蘇倩聽聞此事,也主動前來幫忙,他們憑借著在江湖中的一些人脈,四處打聽慕容軒的下落。日子一天天過去,皇宮上下都在焦急地等待著消息,每一個人都期盼著慕容軒的出現能成為拯救太子的關鍵,讓這場籠罩在宮廷上空的陰霾早日散去,宮廷重迴往日的安寧與生機……


    慕容軒聽聞太子遇刺後,即刻派人將信送到皇子林牧手中,信中寫道:


    “林牧皇子敬啟:


    久聞太子殿下遇刺一事,且一直昏迷不醒,吾心亦憂之。今致信於你,乃因吾確有救治之法。隻需將太子殿下送入雲霧山,此處清幽靜謐,所藏珍稀藥草繁多,且吾於山中設有隱秘藥廬,具備齊全的救治條件和獨特的療愈之術,定能全力施救,助太子殿下脫離險境,恢複安康。望皇子斟酌,速做定奪,以救太子殿下性命。


    慕容軒 敬上”


    皇子林牧看完信後,神色匆匆地直奔父皇母後的宮殿。一路上,他的心情既緊張又充滿期待,腳下的步伐不自覺地加快,手中緊握著那封信,仿佛握住了太子哥哥的救命稻草。


    見到父皇母後,林牧來不及行禮,便急切地說道:“父皇、母後,兒臣剛剛收到慕容軒的來信,他說有辦法救治太子哥哥!”皇上和皇後聽聞,原本憂慮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驚喜,皇後急切地問道:“他在信中如何說?快告訴母後!”


    林牧連忙將信呈遞給皇上,說道:“慕容軒在信中言明,隻需將太子哥哥送入雲霧山,他便能利用山中的珍稀藥草和獨特療愈之術施救,那裏清幽靜謐且藥廬條件齊全,應是一處絕佳的救治之地。”


    皇上接過信,仔細地閱讀著,眉頭微微皺起,思索片刻後說道:“這雲霧山朕亦有所耳聞,隻是不知這慕容軒所言是否可信,此事還需從長計議。”皇後在一旁憂心忡忡地說道:“可太子如今昏迷不醒,情況危急,若不嚐試,又該如何是好?”


    林牧看著父皇母後猶豫不決,心中焦急萬分,再次勸說道:“父皇、母後,兒臣覺得可以一試,如今我們已尋遍諸多方法,均未見成效,這或許是太子哥哥蘇醒的唯一希望了。況且慕容軒既有此能力,又主動來信,想必不會有假。”


    皇上聽後,又沉思良久,最終抬起頭,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決絕,說道:“也罷,為了太子,朕決定冒險一試。林牧,你速去安排,務必確保太子此行的安全,朕和你母後就在宮中靜候佳音。”


    林牧聞言,心中一喜,連忙領命而去,著手準備護送太子前往雲霧山的相關事宜,心中默默祈禱著這次行動能夠成功,太子哥哥能夠早日蘇醒康複。


    宮內,兩輛馬車靜靜地停在庭院之中,整裝待發。一輛裝飾華麗的馬車,是為太子和皇子準備的,車內布置得極為舒適,柔軟的錦墊和厚實的被褥一應俱全,以便讓重傷昏迷的太子在顛簸的路途中盡量少受些苦楚,皇子林牧則在一旁小心地守護著,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憂慮。


    另一輛馬車稍顯素雅,蘇禦、蘇言和蘇倩坐在其中,三人麵色凝重,卻又透著一絲堅定。他們深知此行責任重大,不僅關乎太子的生死安危,也與宮廷的未來息息相關。車旁,身姿挺拔的士兵整齊列隊,個個神情嚴肅,手持鋒利的兵器,他們是此次護送的重要力量,肩負著保衛太子一行安全抵達雲霧山的重任。


    微風輕輕拂過,馬的鬃毛隨風飄動,偶爾發出幾聲低低的嘶鳴,仿佛也在為這凝重的氣氛增添一絲緊張。眾人皆屏氣斂息,等待著出發的命令,隻盼這一路順遂無虞,太子能在慕容軒的救治下早日蘇醒,驅散這幾日籠罩在宮廷上空的陰霾。


    皇子林牧的靈寵靈雀歡快地在馬車周圍飛舞盤旋,嘰嘰喳喳叫個不停,時而停歇在車轅上,時而振翅高飛,似在為即將開始的行程感到新奇與興奮,靈動的眼睛滴溜溜地轉,警覺地觀察著四周的動靜,仿佛知曉此次出行的重要性,要為皇子和太子保駕護航。


    而太子的靈寵靈狐則安靜地趴在太子馬車的窗邊,眼神中滿是憂慮與眷戀,時不時用腦袋蹭蹭昏迷不醒的太子,喉嚨裏發出輕柔的嗚咽聲,像是在唿喚主人快些醒來。它的身姿優雅而矯健,雪白的皮毛在陽光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此刻卻無心玩耍嬉戲,全心全意地守望著太子,隨著馬車的微微晃動,它的身體也隨之起伏,不離不棄地陪伴在主人身邊,哪怕前路充滿未知與艱險,它也毫無退縮之意,隻盼著太子能在這次行程中恢複生機。


    眾人上了馬車後,皇子林牧小心翼翼地將昏迷的太子哥哥扶起,讓他的頭輕輕靠在自己的肩膀上,雙手緊緊環抱住太子,生怕路途的顛簸會讓他感到不適。林牧的眼神中滿是疼惜與擔憂,他在心中默默祈禱著,希望這次前往雲霧山能夠順利,慕容軒真的能有辦法讓太子哥哥蘇醒過來。


    馬車緩緩啟動,車輪滾動在石板路上發出沉悶的聲響。林牧輕輕調整了一下太子的姿勢,讓他躺得更安穩些,同時,他的目光透過車窗,看向外麵嚴陣以待的護衛隊伍,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此次行程關乎重大,他深知自己肩負的責任,不僅要保護好太子的安危,還要帶迴太子康複的喜訊,讓宮廷恢複往日的安寧與平靜。


    靈雀和靈狐也緊緊跟隨著馬車,靈雀在空中警惕地注視著四周,靈狐則在馬車旁奔跑跳躍,時刻留意著車內的動靜,它們與眾人一樣,都期盼著太子能夠早日蘇醒,擺脫這場可怕的災難。隨著馬車的漸行漸遠,一行人踏上了充滿希望與未知的旅途。


    皇子林牧撩起車簾,神色關切地對車夫說道:“此次護送太子前往雲霧山,幹係重大,一路上務必要小心謹慎。路麵或有顛簸崎嶇之處,車速切不可過快,務必保持平穩,莫要驚擾了太子。倘若途中有任何異常情況,即刻停下向我稟報。”車夫恭敬地應了一聲“是”,便穩穩地握住韁繩,驅策著馬匹緩緩前行,馬蹄聲有節奏地在石板路上迴響,馬車緩緩駛出了宮門。


    林牧放下車簾,重新坐迴車內,再次調整了一下太子的位置,讓他靠得更舒服些,同時,目光透過車窗的縫隙,留意著外麵的情況,心中默默祈禱著這一路能夠平安順遂,盡快抵達雲霧山,讓慕容軒救治太子,驅散籠罩在宮廷的陰霾。


    而被關押在獄中的郡主,因刺殺太子林恩燦這一行為,自己也陷入了絕境。在那場激烈的衝突中,她受傷頗為嚴重,幾乎失去了意識。如今,她躺在冰冷潮濕的牢房角落裏,麵色蒼白如紙,嘴唇毫無血色,身上的傷口雖經過了簡單的包紮,但仍有鮮血滲出,染紅了囚衣的一角。


    她的眼神空洞而絕望,刺殺失敗的陰影以及即將麵臨的嚴懲讓她內心充滿了恐懼和悔恨。曾經那個驕傲任性的郡主仿佛已不複存在,隻剩下這具虛弱不堪、等待命運審判的軀殼。牢房外,獄卒不時地來迴巡邏,腳步聲在寂靜的空間裏迴蕩,每一聲都像是重重地敲在郡主的心上,提醒著她當下的處境。而整個宮廷,也因為這場刺殺事件陷入了深深的動蕩之中,眾人的目光都聚焦在太子的病情上,郡主的命運似乎也隨著太子的安危而變得更加撲朔迷離。


    薑逸辰在得知郡主刺殺太子後,陷入了深深的痛苦與無奈之中。他深知郡主此舉的嚴重性,刺殺太子乃是大罪,宮廷律法森嚴,絕無輕易饒恕的可能。


    薑逸辰雖對郡主情深意重,但他也明白自己的身份和處境,作為一個侍衛統領或者普通臣子,他的權力有限,根本無法與宮廷的律法和皇室的威嚴相抗衡,若貿然行事,不僅救不出郡主,反而可能會給自己和家人帶來滅頂之災。他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希望郡主能得到從輕發落,或是出現轉機讓他有機會為郡主求情。


    然而,宮廷中的局勢複雜多變,各方勢力都在關注著此事的進展,太子一黨自然不會輕易放過郡主,而其他勢力也可能會利用此事來達到自己的目的,郡主的命運變得岌岌可危,薑逸辰對此感到無比的焦慮和絕望,卻又無能為力,隻能在煎熬中等待命運的裁決。


    行了半日,驕陽似火,酷熱難耐,隊伍不得不停下稍作歇息。林牧輕輕將太子放下,讓他平躺於馬車之中,又細心地為其整理了一下衣衫,以防太子著涼。他跳下馬車,活動了一下有些酸麻的四肢,目光掃向四周。


    護衛們迅速分散開來,有的去打水,有的檢查馬匹和車輛,各司其職,井然有序。蘇言、蘇禦和蘇倩也從後麵的馬車中走了出來,蘇言走向林牧,低聲問道:“皇子殿下,太子殿下情況如何?”林牧神色凝重地迴答:“暫無變化,隻盼這一路的顛簸不要加重他的傷勢。”


    此時,靈狐乖巧地趴在馬車旁,吐著舌頭散熱,眼睛卻始終盯著馬車,一刻也不曾離開。靈雀也飛落在一旁的樹枝上,嘰嘰喳喳地叫著,似乎在提醒眾人周圍並無異常。


    歇息片刻後,隊伍繼續前行。隨著路途的深入,道路愈發崎嶇難行,馬車也開始劇烈搖晃起來。林牧緊緊抱住太子,心中暗暗叫苦,他知道這樣的路況對太子極為不利,但此刻也沒有更好的辦法,隻能不斷輕聲安撫著太子,盡管太子並不能聽見。


    天色漸暗,暮色籠罩了大地,他們終於抵達了一個小鎮。林牧決定在此處休整一晚,明日再繼續趕路。眾人尋了一家客棧,林牧親自抱著太子進入房間,將他安置在床上後,又吩咐店小二準備熱水和飯菜。


    蘇言等人則忙著與護衛們一起安置行李和馬匹,靈狐也跟著進了房間,安靜地趴在床腳守護著太子。靈雀在客棧的屋簷下找了個地方棲息,眼睛卻依然警覺地注視著四周。


    夜晚,萬籟俱寂,林牧守在太子床邊,未曾合眼,他心中滿是對太子的擔憂和對未來的不確定。他不知道這一趟雲霧山之行是否真的能如他們所願,拯救太子於危難之中,但他暗暗發誓,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棄任何一絲希望,哪怕拚盡自己的所有,也要讓太子哥哥蘇醒過來……


    次日清晨,陽光透過窗戶灑在太子臉上,林牧簡單洗漱後,便又帶著眾人踏上了前往雲霧山的征程。一路上,大家的心情愈發沉重,隻因前方的路途依舊充滿了未知和艱辛,但他們的眼神中也透著堅定,為了太子,他們願意勇往直前,直麵一切困難。


    太子林恩燦靜靜地躺在馬車之中,昏迷不醒的他麵色略顯蒼白,卻依舊難掩那與生俱來的帥氣俊俏。他的臉龐輪廓分明,劍眉斜飛入鬢,眉下的雙目緊閉,長而卷翹的睫毛在眼瞼下投出一小片陰影,高挺的鼻梁筆直而英挺,仿若被精心雕琢過一般。嘴唇微微泛白,卻不失棱角,下顎線條緊致流暢,透著幾分冷峻的氣質。一頭烏發如墨般散落在枕邊,幾縷發絲垂落在額前,更添了幾分病弱的柔美。他的身姿修長而挺拔,即便此刻毫無意識地躺著,也散發著一種高貴而威嚴的氣息,讓人不禁想起他往昔意氣風發的模樣,心生惋惜與疼惜之情,隻盼著這位俊俏的太子殿下能早日蘇醒,重綻光彩。


    在隊伍停歇之時,幾個士兵圍坐在一起,開始小聲交談起來。


    “哎,你們說這郡主是不是瘋了?竟然敢刺殺太子,真是被愛情衝昏了頭啊!”一個年輕的士兵皺著眉頭,滿臉不可思議地說道。


    旁邊一位年長些的士兵搖了搖頭,接話道:“可不是嘛,這宮廷之中,最是講究尊卑有序,太子殿下身份何等尊貴,她怎下得去手?也不想想後果。”


    “就是就是,還好太子殿下福大命大,隻是昏迷不醒,這要是有個三長兩短,咱們這宮廷還不得亂成一鍋粥啊!”另一個士兵心有餘悸地拍了拍胸口。


    “哼,這郡主這下可把自己給害慘了,刺殺太子這可是大罪,她就等著接受懲罰吧。”


    “不過話說迴來,咱們這次護送太子去雲霧山,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確保太子殿下能平安到達,讓那位慕容先生治好太子,這宮廷的安寧可都係在太子殿下身上了。”年長的士兵神色嚴肅,目光堅定地看著眾人說道。


    其他士兵紛紛點頭應和,隨後便結束了交談,各自起身去檢查裝備和馬匹,準備繼續上路,他們深知此次任務的重要性,不容有絲毫懈怠。


    皇子林牧在另一旁,正仔細地查看太子的狀況。他輕輕抬起太子的手臂,搭在自己的手腕上,感受著太子微弱的脈搏,眉頭緊皺,眼神中滿是憂慮。靈雀在他的肩頭停歇,安靜地注視著這一切,仿佛也能感受到主人的沉重心情。


    林牧心中默默思索著:太子哥哥一直昏迷不醒,也不知這一路的奔波會不會加重他的病情。慕容軒真的能有辦法治好他嗎?但此刻已沒有迴頭路,隻能寄希望於此次雲霧山之行。


    他小心地為太子掖好被子,又用濕毛巾輕輕擦拭著太子的額頭,低聲呢喃道:“太子哥哥,你一定要堅持住,我們很快就到雲霧山了,你一定會沒事的。”說罷,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堅定,轉頭看向車窗外,計算著行程和時間,隻盼能快些抵達,讓太子得到救治,恢複往日的神采。


    蘇禦、蘇言和蘇倩憂心忡忡地走到皇子林牧麵前,蘇言率先開口,神色凝重地說道:“皇子殿下,這一路顛簸,太子殿下的情況實在令人擔憂。我們雖不懂醫術,但也想盡些綿薄之力,接下來的路程,不知殿下有何打算?”


    蘇禦也在一旁附和:“是啊,殿下,聽聞這雲霧山道路險阻,我們是否要提前做好周全的準備,以防萬一?”


    蘇倩則關切地望向馬車裏的太子,眼中滿是疼惜:“太子殿下吉人自有天相,定會平安無事的。隻是這一路,我們定要加倍小心。殿下,您也莫要太過操勞,注意自己的身體,畢竟太子殿下還需要您的照顧。”


    林牧微微點頭,神色疲憊卻堅定地說道:“多謝各位關心,本皇子也正為此事憂心。接下來的路或許會更加艱難,但為了太子哥哥,我們必須勇往直前。我已吩咐護衛們提高警惕,隨時應對突發狀況。等到了雲霧山腳下,我們再根據實際情況做進一步打算。”


    眾人默默點頭,心中都明白此次行程的艱難與重要性,他們的目光交匯,彼此傳遞著堅定的信念,那就是一定要確保太子平安抵達雲霧山,接受救治,早日蘇醒過來。


    馬車裏,靈狐靜靜地趴在太子身旁,它那毛茸茸的臉輕輕蹭著太子殿下的臉,喉嚨裏發出細微的嗚咽聲,仿佛在唿喚著太子醒來。它的眼睛裏滿是焦急與擔憂,平日裏靈動活潑的模樣全然不見,隻剩下對主人深深的眷戀和關切。它不時地用鼻子嗅著太子的氣息,每一次輕微的觸碰都飽含著它的期待,希望太子能像從前一樣,輕輕撫摸它的頭,給予它溫柔的迴應。然而,太子依舊緊閉雙眼,毫無反應,靈狐的眼中閃過一絲失落,但很快,它又重新振作起來,繼續執著地守在太子身邊,用自己的方式給予著無聲的陪伴和守護,似乎堅信著太子總有一天會蘇醒過來,再次與它在宮廷的花園中嬉戲玩耍。


    皇子林牧深吸一口氣,神色堅定地說道:“好了,大家出發。”他的聲音雖不高亢,但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隊伍中清晰地傳開。


    護衛們迅速收起剛才的鬆懈之態,整齊地翻身上馬,身姿矯健而利落。車夫也趕忙握緊韁繩,吆喝一聲,馬車緩緩啟動,車輪再度轉動起來,發出沉悶而規律的聲響,在地麵上碾出一道道轍印。


    蘇禦、蘇言和蘇倩迴到自己的馬車,撩起車簾,目光凝重地望向皇子林牧的馬車,心中默默為太子祈禱。林牧則重新坐迴車內,將太子的頭輕輕靠在自己的肩頭,一隻手穩穩地扶著太子,以防路途顛簸影響到他。


    靈雀振翅高飛,在隊伍上方盤旋幾圈後,朝著雲霧山的方向飛去,像是為眾人探路一般。靈狐緊緊跟在馬車旁,步伐輕快而敏捷,它的眼神緊緊鎖定著馬車,時刻留意著車內太子的動靜,隨著隊伍的前行,揚起一片塵土,一行人再次踏上了充滿未知的旅途,向著那或許藏著太子生機的雲霧山疾馳而去。


    一位士兵快馬加鞭趕到皇子林牧的馬車旁,滿臉欣喜與激動地高聲說道:“殿下,前麵就是雲霧山了!”聲音中難掩興奮與期待。


    林牧聽聞,立刻撩開車簾,探出身去向前眺望。隻見遠處山巒起伏,一座巍峨高聳的山峰在雲霧繚繞中若隱若現,山間綠樹成蔭,景色清幽秀麗,仿若人間仙境一般。但林牧此刻無暇欣賞這美景,他的心中隻有盡快找到慕容軒救治太子這一件事。


    “傳令下去,加快速度前進,務必小心謹慎,注意周圍動靜。”林牧收迴目光,神色嚴肅地對士兵命令道。


    士兵領命而去,隊伍的速度明顯加快,馬蹄聲急促地敲擊著地麵,車輪滾滾向前,揚起一片塵土。蘇言、蘇禦和蘇倩也從後麵的馬車中探出頭來,望向雲霧山,眼中滿是希望,他們期盼著這座神秘的山峰能夠成為太子康複的轉折點,讓一切陰霾都能在慕容軒的妙手迴春下消散殆盡,宮廷也能重迴往日的安寧與繁榮。


    靈狐似乎也感受到了即將到達目的地,它歡快地跑在馬車前,時不時迴頭望向馬車,嘴裏發出短促的叫聲,仿佛在催促著眾人快些前行。靈雀也在空中歡快地鳴叫著,上下翻飛,為整個隊伍增添了一絲活力與希望的氣息。


    當林牧一行漸漸靠近雲霧山時,山上的守衛早已警覺。隻見一群身著勁裝、手持武器的人迅速從山林間湧出,為首的一人身材高大魁梧,眼神冷峻,他高聲喝道:“來者何人?此地乃雲霧山,不得擅闖!”聲音在山間迴蕩,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


    林牧趕忙從馬車中出來,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各位壯士,我們並無惡意。我乃當今皇子林牧,車內所躺是我太子哥哥林恩燦,他遭人刺殺,生命垂危。聽聞慕容軒先生在此山,特來求他救治,還望各位行個方便,讓我們進去。”言罷,眼神中滿是誠懇與焦急。


    然而,守衛們並未放鬆警惕,他們相互對視一眼,依舊緊握著武器,為首之人再次開口:“我等不知什麽皇子太子,隻奉命守護此山,沒有上頭的命令,誰也不能進入。”語氣堅定,毫無商量的餘地。


    林牧心急如焚,正欲再言,蘇言上前一步,說道:“各位壯士,太子殿下危在旦夕,若不能及時救治,恐怕性命不保。慕容軒先生向來醫者仁心,想必也不願見死不救。倘若耽誤了救治時機,這後果你們擔當得起嗎?”


    守衛們聽了蘇言的話,臉上露出一絲猶豫之色,但職責所在,他們不敢輕易放行。此時,氣氛陷入了僵局,林牧等人在山腳下焦急地等待著,而山上的守衛也絲毫沒有退讓的意思,隻看接下來如何化解這一困境,讓太子能夠順利進入雲霧山接受救治。


    這時,皇子林牧迅速從懷中掏出慕容軒所給的令牌,高高舉起,說道:“各位壯士請看,這是慕容軒先生交予我的令牌,作為通行之證,還望各位通融通融,我們實在是心急如焚,片刻耽誤不得啊!”令牌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獨特的光芒,上麵雕刻的紋路清晰可辨,彰顯著其不凡的來曆。


    守衛們看到令牌,臉上露出了驚訝與遲疑的神情。他們交頭接耳地議論了一番,為首的那人接過令牌,仔細端詳了好一會兒,似乎在確認其真偽。片刻後,他將令牌歸還林牧,神色稍緩,說道:“看這令牌的確不假,但此事重大,我等還需派人上山通報一聲,諸位在此稍候片刻。”


    林牧心中雖焦急萬分,但也明白他們的職責所在,隻得點頭答應:“那就有勞壯士了,還請快些通報,我太子哥哥的病情實在是等不了太久啊!”


    守衛們留下幾人繼續看守,其餘人則迅速往山上奔去。林牧望著他們離去的背影,默默祈禱慕容軒能盡快知曉他們的到來,並同意救治太子。蘇禦、蘇言和蘇倩也來到林牧身邊,眾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與期待,隻盼著山上能傳來好消息,讓太子能順利開啟救治之路,擺脫這生死未卜的困境。


    慕容軒此時正在雲霧山深處的竹舍之中,專注地研究著一本古籍醫書。桌上擺放著各類珍稀草藥和精致的醫療器具,他時而緊鎖眉頭思索書中要義,時而拿起草藥細細端詳。


    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破了這份寧靜,一名守衛匆匆入內,單膝跪地行禮後說道:“先生,山下來了一隊皇宮的人馬,為首的是皇子林牧,他們稱太子遇刺生命垂危,帶著您的令牌求見,欲請您出手相救。”


    慕容軒微微一驚,放下手中的醫書,起身踱步沉思。他心中清楚救治太子絕非易事,此事一旦卷入宮廷紛爭,恐會給自己帶來諸多麻煩。但醫者仁心,他又不忍見死不救。


    片刻後,慕容軒眼中閃過一絲決然,對守衛說道:“帶他們上山吧,安置在東側的廂房,我稍後便去查看太子的傷勢。”


    守衛領命而去,慕容軒則開始整理所需的藥材和工具,準備迎接這一場艱難的救治挑戰,他深知自己即將踏入的是一場充滿未知變數的宮廷風雲,但此刻已無退路,唯有憑借醫術與智慧盡力而為。


    守衛匆匆走下山來,對著皇子林牧等人高聲說道:“你們可以上山了,慕容先生已應允,讓把太子安置在東側的廂房。”


    林牧聽聞,趕忙謝過守衛,而後小心翼翼地進入馬車,將昏迷不醒的太子哥哥輕輕扶起,用手臂穩穩地托住太子的後背,另一隻手小心地攬著他的身子,緩慢而謹慎地將太子扶下了馬車。蘇禦、蘇言和蘇倩見狀,也趕忙上前幫忙,在一旁護著,生怕有個閃失。


    靈狐緊緊跟在林牧腳邊,眼睛一刻也不離開太子,嘴裏時不時發出幾聲低低的嗚咽聲,仿佛在為太子的安危揪心。靈雀則在空中盤旋了幾圈,似是在查看周圍的環境,確保這上山的路途並無異樣。


    林牧抱著太子,一步一步朝著山上走去,每一步都邁得極為小心,額頭上漸漸滲出細密的汗珠,可他渾然不顧,滿心滿眼都是懷中昏迷的太子,隻盼著能盡快將太子送到慕容軒那裏,讓他施展妙手迴春之術,讓太子哥哥蘇醒過來,重歸往日的意氣風發。護衛們則跟在後麵,警惕地留意著四周的動靜,眾人就這樣緩緩朝著雲霧山深處走去。


    皇子林牧抱著太子,腳步不停,轉頭對著身後的軍隊大聲說道:“你們在外麵等著,切不可隨意走動,保持警惕,若有異常情況,即刻來報。”他的聲音沉穩有力,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在山間迴蕩開來。


    軍隊眾人齊聲應道:“是,殿下!”隨後便整齊有序地停下腳步,迅速分散開來,各自尋好合適的位置駐守,手中的兵器緊握,目光警惕地掃視著周圍的山林,嚴陣以待。他們深知此次護送太子的任務重大,雖此刻不能隨皇子一同上山,但守護好這周邊的安全,同樣是肩負的重要職責,不容有絲毫懈怠。


    林牧這才放心地迴過頭,繼續抱著太子往山上走去,蘇禦、蘇言、蘇倩以及靈狐、靈雀也緊緊相隨,一行人沿著蜿蜒的山路,向著那有著救治希望的地方快步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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