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宗深吸一口氣,用略帶顫抖的嗓音對著汪大東說道:“本來……我並沒有打算將這件事情告訴 melody 的。我聽了就知道大東誤會了,我才解釋給她聽的”說到這裏,少宗微微停頓了一下,似乎在努力平複自己內心洶湧澎湃的情緒。


    “自大狂,看來你那個一旦一件事情想不清楚,就什麽也聽不到,看不到的壞習慣,該好好的改一改了吧!”王亞瑟雙手插兜,看著滿臉自責之色的汪大東,無奈地搖了搖頭,重重地歎了一口氣後說道。


    此時的汪大東低垂著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默不作聲。而一旁的眾人卻依舊沉浸在少宗博士那可憐的身世中悲傷的不可自拔,唐綿綿雖然很共情,但汪大東確實做錯了,安慰少宗又怕戳中對方的痛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好來安慰這兩個人。


    就在這時,隻見少宗緩緩抬起頭,目光有些黯淡地看向眾人,聲音略帶哽咽地說道:“大東,其實我一點都不怪你,真的……隻是,不好意思啊各位,我現在必須要去找我的媽媽了。她剛剛應該是被嚇到了,而且她一直以來都認為自己所從事的這份工作非常丟臉,所以才會不願意承認與我的關係。我先走了。”說完,少宗強忍著淚水,轉身落寞地走出了人群。


    望著少宗漸行漸遠的背影,金寶三不禁眼眶泛紅,他用衣袖擦了擦眼角快要溢出的淚花,感慨萬分地對汪大東說道:“東哥呀,您難道不覺得少宗博士的人生經曆實在是太令人感動了嗎?他年紀輕輕就已經如此有成就了,卻始終沒有忘記自己的本。我看呐,他簡直就是如同聖人一般的存在嘛!”說到最後,金寶三終於還是沒能忍住內心的激動之情,竟然當著所有人的麵“哇”地一聲大哭了起來。


    “對啊!我一定要挺他當我們的師丈!”豬皮此時已經哭得不成樣子,那滿臉的鼻涕和眼淚混在一起,糊成一片,讓人看了都不禁心生憐憫。而金寶三這突如其來的情緒大爆發,就像是點燃了導火索一般,使得原本那些一直強忍著淚水,壓抑著哭聲的同學們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紛紛放聲大哭起來。


    隻見斧頭緊緊地抱住小辣,兩個人如同孩子般哇哇大哭,仿佛要把心中所有的委屈和感動都通過淚水宣泄出來一樣。嘴裏還不停地念叨著:“真的要替他立一個銅像啊!這樣的好人,怎麽能不讓人銘記呢?”


    就在這時,金寶三抽噎著說道:“嗚嗚嗚……我不知道為什麽,我現在突然好想我阿媽喔!”


    然而,鯊魚卻在一旁天真地問道:“寶三哥,你阿媽也是陪酒的喔?”這話一出,金寶三頓時氣得跳了起來,邊哭邊罵道:“陪你個頭啦!你爸是皮條客,你舅舅是兔子,哼!”


    聽到這話,鯊魚也不甘示弱,一邊流著淚,一邊用力地推搡著金寶三,喊道:“你才是呢!”兩人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地爭吵著,可誰也沒有停下哭泣。


    唐綿綿麵帶無奈地看著眼前兩人那幼稚至極的互動,不禁輕輕搖頭笑了起來。原本還挺感人的氛圍,就這麽硬生生地被他倆給破壞掉了。仔細想想,其實終極一班的同學們本質上並不壞呢,甚至與其他普通孩子相比,他們顯得更為純粹、更重情重義一些。隻可惜,由於原生家庭對他們疏於關心和正確引導,這些孩子們才不幸踏上了所謂的“歪路”。但隻要給予適當的引導和教育,相信他們將來必定能夠成為對整個社會有所貢獻的人才。


    就在這時,一直沉默不語的汪大東引起了王亞瑟的注意。自從得知事情的真相之後,汪大東便如同石化一般呆立原地,一句話也不說。王亞瑟見狀,心中難免有些擔憂,於是趕忙輕聲細語地安慰起他來:“自大狂,這真的沒什麽啦!要是換成我陷入同樣的境地,估計也會像你一樣迷糊不清的。”


    “啊啊啊啊啊!”


    然而,王亞瑟話音未落,隻見汪大東像是突然從沉睡中驚醒過來似的,滿臉通紅得好似熟透的蘋果一般。緊接著,他發出一陣高分貝的尖叫,然後以一種極為怪異的姿勢狂奔而去。


    目睹這一幕的唐綿綿忍不住笑出了聲,她一邊指著漸行漸遠的汪大東,一邊形象生動地評價道:“哈哈,你們看他那樣子,簡直就跟發瘋的派大星一模一樣嘛!”


    而一旁正哭得稀裏嘩啦的金寶三,則被汪大東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渾身一顫,連哭聲都戛然而止。他瞪大雙眼,滿臉驚愕地望向王亞瑟和唐綿綿,結結巴巴地問道:“他……他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啊?”


    “不知道誒,不過天都已經黑了,大家還是早點迴家吧,不然家裏人會擔心的喲!”唐綿綿輕輕地搖了搖頭,如水般溫柔的眼眸望向那漸漸暗下來的天空,輕聲地囑咐著身邊的同學們。


    “綿綿,路上一定要小心!”在分別的交叉路口處,王亞瑟一臉關切地對著唐綿綿叮囑道。他的目光充滿了擔憂,仿佛生怕唐綿綿會在路上遇到什麽危險似的。


    “嗯,我知道啦,謝謝你,亞瑟。”唐綿綿微笑著迴應道,然後朝著王亞瑟揮了揮手,轉身向著河邊走去。今天班級裏的氣氛實在是太壓抑了,讓她的心情也變得沉重起來。她覺得隻有去河邊吹吹風、散散步,才能把那些不好的情緒都吹散,然後以一個輕鬆愉快的狀態迴家。


    唐綿綿一邊慢慢地走著,一邊思緒萬千。她迴想著白天在學校發生的事情,心中不禁湧起一股無奈之感。就在這時,她突然看到前方不遠處的河岸邊坐著一個熟悉的身影。走近一看,原來是最近變得愈發沉默寡言的黃安琪。此時的她正孤零零地坐在那裏,一動不動,任憑那微涼的風肆意地吹亂她的頭發,而她卻似乎毫無察覺一般,隻是靜靜地凝視著遠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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