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盈迴到季舒洵身邊,按耐不住好奇問她:“世子,阿曦是闖禍了嗎,怎麽可憐兮兮的說您要趕她走啊。”


    季舒洵又聽喬曦的名字,然後想起了什麽,“讓人叫宋醫師來一趟。”


    霜月連忙應聲說是,走之前將紫盈也推著走了。


    “你怎麽迴事,不是說過不要多問嗎?”霜月吩咐完門外站著的小廝去叫宋醫師後,然後就用恨鐵不成鋼的眼神看著紫盈,“下迴不要再和世子提到這事了。”


    紫盈垂著頭,“我知道了,以後不會再問了。”


    宋遊很快就到了,季舒洵問他解藥配置得怎麽樣了。


    宋遊:“還早著呢,這毒實在棘手,而且喬曦也並不配合解毒,侯爺那邊怎麽樣,迴信了嗎?”


    季舒洵點點頭,“信已經迴了,但他也說沒有一次性能完全解這毒的解藥,這藥就是每年一解。”


    服下這藥的人大多數都是死士,而且這毒確確實實是對身體有影響的,距今服下這毒藥的人就沒有哪個能活到三十歲。


    季舒洵一想起這事就有些煩心,甚至都想問她那個荒唐好色,甚至稱得上糊塗無能的爹,他到底在想什麽。


    皇嗣之爭他插一腳算怎麽迴事,巴不得她早點下去見閻王爺嗎?


    難不成越老越糊塗了嗎?


    季舒洵傳過去的信半分不給她這個爹留臉麵,就差指著他的鼻子罵了。


    信中透露出的意思總結就是一句話:要死別拉著她一塊。


    就算她這個爹哪天傳出在青樓死在女人身上季舒洵都不會眨一下眼。


    不知道又是聽了哪個女人的枕邊風,淨做些糊塗事。


    季舒洵罵的那封信祿陽侯沒迴,後麵的那封問解藥的信倒是迴了,不過得到的迴複就是沒有徹底的解藥,反正不過護衛而已,死了便死了。


    祿陽侯說得倒是輕巧,但喬曦跟了季舒洵十年,在這十年間也不止一次救她,忠心耿耿,再加上讓她做事的人是季舒洵的爹,而且做的也不是什麽殺人的事,要是換了一個人,喬曦肯定不會做。


    “這樣,你現在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將這解藥配出來,你看著缺什麽就和管事說,實在不行你就帶著阿曦迴去一趟,讓外祖母看看。”


    宋遊點頭又搖頭,“不過阿曦怕是不願跟著我一塊離開上京,她肯定放心不下你,而且她說了,吃不吃解藥都一樣,除非你不趕她走。”


    季舒洵沉吟片刻,直接道:“她要配合的話,你和她說,不會趕她走,到時候隨她自己選擇離開或者留下。”


    “要是不想解毒,讓她今天就離開。”


    宋遊一聽,豎起大拇指,“這肯定不用說,她當然會選前者。”


    “不過要是迴去的話,我是不是應該帶師妹去見她師傅,我娘給我寫的信幾乎每一封都提到了她這弟子,說要不是走不開肯定要來上京的,又說讓我迴去一趟,順便帶她迴去見一見。”


    不得不說,確實挺巧的。


    許秋瀾爺爺的忌日在下個月,她在季舒洵麵前提到過想去祭拜她爺爺,但是項信元不同意。


    季舒洵一聽,覺得十分可行,“那你也帶著她一塊迴去吧,這話我會和許秋瀾說的。”


    “有時間的話帶她多見見尋常人家的生活吧。”


    許秋瀾被迫隔絕得太久,又識人不清,雖有季舒洵助力,但進展還是有點慢了,不過再加一把火也是可以的。


    季舒洵不喜歡看到那個項信元,尤其是他借著許秋瀾的名義來侯府拜訪。


    而許秋瀾她也不會不管,畢竟仔細說起來,和她還有些淵源,也和外祖母有點淵源,到時候外祖母看到許秋瀾且知道她嫁的到底是什麽樣的男子的話,或許也不會就放任她這樣下去。


    三日後,幾人啟程離京。


    許秋瀾這是來上京後第一次出京。


    這次項信元也是一樣的不同意,但許秋瀾還是去了。


    這一去就是三個月,等三個月迴來後許秋瀾就聽到了項信元要娶妻之事,這是後話了。


    也是季舒洵加了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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