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進來到大營撼山都所在的營盤。花榮,秦明等早已來到營寨外圍觀,隻見撼山都在石勇的帶領下對抗著花和尚魯智深與寶光如來鄧元覺二人。


    “咚咚咚……”


    魯智深緊握手中的蛟紋木哨棍橫掃千軍,如此全力一擊,被血煞凝成的異獸虛影擋住大半,而後被齊心協力的撼山都士卒協力擋住餘威。


    鄧元覺更是被血煞籠罩下的石勇一人擋住,須知平素演武比鬥的話,石勇全力以赴在鄧元覺手中也走不過五十個迴合。


    但現在兩人卻是打的有來有迴。


    隻是這血煞秘法終不是自身的力量,以石勇的心神力量,不過能撐起此秘法一炷香的時間,而後若是強行施展,必會遭血煞反噬,性命不保。


    且施展血煞秘法之後至少要休息一天一夜,他和撼山都的部卒才能完全恢複,再次施展。


    果不其然隨著時間流逝,石勇隻得撤去血煞秘法,登時壓製不住鄧元覺;而另一邊被圍困的魯智深猶如惡虎出柙,蛟紋木棍掃倒一大片撼山都士卒,而後跳出戰圈。


    魯智深唿唿喘氣道:“血煞秘法施展之下,已不弱於老種略相公麾下的精銳,隻是石勇兄弟堅持的時間太短。”


    石勇有些麵色虛白跳出戰圈,強壓住嗜血的心神,道:“小弟如何不知,隻是這秘法錘煉心神,唯有一場又一場的戰鬥,現在已經比最初的時候成長了不少。”


    “師兄,你還說他呢。咱們羅漢都還不知什麽時候能凝聚血煞虛影呢。”鄧元覺十分豔羨,他可是首次接觸到這樣的軍中秘法。


    營盤外,花榮扭頭間看到柴進,驚道:“哥哥何時來的?”他們也都隨大流喊柴進哥哥。


    秦明,呂方等人急忙迴首。


    “我也是剛到。和幾位兄弟一樣的心思,也是對這血煞秘法十分好奇。”柴進示意眾人隨意道。


    “林衝哥哥雖將凝聚血煞異獸虛影的秘法傳授給我們,但是沒有經曆過血與火的軍隊,和恰當的時機,縱有秘法也無用。”花榮歎道。


    秦明倒是豪氣道:“而今亂世苗頭已起,血與火將是最常見之事,當下還是訓練好麾下部卒最為緊要!”


    呂方點頭道:“秦明哥哥說的是!小弟落草之前,行走在江湖上多見盜賊蜂擁,強人占山為王,當家官家的江山坐不穩了。”


    魯智深從撼山都營盤走出來,接過李忠遞過來的透瓶香,狠狠灌了一大口道:“夠勁!”


    柴進與眾兄弟行走在大營中,經過的每一座營盤,其中的部卒都在刻苦訓練,甚至喊著“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樣的口號。


    這是柴進無意之中說出來的,卻被林衝記在了心中,當做了練兵口號。


    行至大營的主軍帳中,林衝正與朱武在沙盤上推演著兵法。沙盤是柴進特意點出來的,經過朱武推敲之後,由道士陳羽打造出來。


    沙盤練兵,也正式成為兄弟們閑暇之時的小遊戲,本來隻受林衝,朱武等知兵之人喜歡。


    但後來柴進道:“各位兄弟以後都是將兵之人,若是不知兵,如何打勝仗?”武鬆等人細思之下,也都加入其中。


    雖然他們都未曾讀過兵法,但是天生敏銳嗅覺,倒也讓他們在沙盤上出過幾次風采。


    單論兵法,在朱武不放水的情況下,林衝根本沒有獲勝的可能,等到戰局分出勝負,林衝雖敗,但意猶未盡道:“原來還可以這樣用兵。”


    朱武收拾好沙盤道:“兵者詭道也!朱某也隻是略知一二。”


    柴進笑道:“朱武兄弟何必自謙,我有一個想法不知合適不合適?”


    “哥哥,但說無妨。”


    柴進道:“成立一所軍機學堂如何?”


    “何謂軍機學堂?”朱武不解道。


    “就如私塾學堂傳授四書五經一樣,軍機學堂專講兵法韜略,朱武兄弟可任主講先生?”


    林衝驚喜道:“傳道授人,如同安道全先生的神醫堂。”


    如今安道全的神醫堂在水泊梁山可是家喻戶曉,各種疑難雜症到了他手中都是藥到病除。


    他更是從柴進收養的孩童中挑選出十二名小家夥,傳授醫道,每天夜裏更是將他的畢生所學編撰成書。


    朱武心動了,著書成說是每一個讀書人最大的夢想,他當即答應道:“朱某願意!”


    他卻是忽略了他要教的都是些什麽學生,以後有的是他頭疼的。


    柴進喜道:“那就太好了,山上的那些孩子除跟王倫兄弟學孔孟之道外,就再加上兵法一道。”


    頓了頓,柴進看向眾兄弟道:“另外在大營內營建軍機堂,眾兄弟閑暇時候都要來學習兵法!”


    “啊!哥哥莫要說笑,灑家鬥大的字不認識一個,如何能學習兵法。”魯智深第一個反對道。


    柴進笑道:“智深師兄莫要推辭,不是讓你重新識字學習,而是讓朱武兄弟將曆代王朝的經典戰事敘述出來,咱們直接在戰事中學習技巧。”


    朱武神色一動道:“哥哥此法甚好,不落窠臼。”


    魯智深一聽,這樣還能接受,也知道學習兵法是好事,便也不再說話,其他人也都認同下來。


    商討了一些細節之後,就到了午時,士卒用午飯的時間。


    本來這裏的人都習慣早晚各一餐,還是柴進說梁山軍訓練辛苦,才強製加入的中午這一餐。


    也正是因為如此,梁山軍戰兵的身體素質越來越強。


    與戰兵同餐之後,花榮來到柴進身邊道:“哥哥,這鄆城縣中有一個刀筆吏姓宋名江,是小弟的故交。水泊梁山與鄆城縣隔水相望,小弟想去拜訪這位故人。”


    “這樣吧,我和二郎同花榮兄弟一道去,這鄆城縣衙內有兩名都頭也與我梁山關係匪淺,也是許久未見了。”柴進思量了一下道。


    他卻是不想花榮與宋江單獨相見,這兩人關係莫逆,萬一宋江將花榮拐走了該如何是好?


    花榮自然也不拒絕,他也想為宋江和柴進牽線搭橋,想讓兩人也結成好友。


    柴進讓柴蛟通知山頂的武鬆下山,誰料他竟和花欣聯袂而來,花欣看到哥哥的眼神,臉色羞紅一片,悄悄與武鬆拉開了一絲距離。


    “女大不中留!不過二郎也是一個良人,妹妹這眼光不錯!”花榮心道。


    “哥哥,我也想去城裏轉轉。”花欣嬌聲道。


    “嗯,那就一起去吧。”柴進道。


    四人乘坐一艘烏篷船離開水泊梁山,隨著進出的百姓,沒有招到任何刁難,便進入了鄆城縣城。


    “哥哥你快看那城牆上的通緝畫像是誰!”


    花欣指著牆上的一幅畫像,拉著花榮的手臂低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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