猴子閉上了眼睛,不敢冒然觀看。


    過了良久,感覺並沒有任何的動靜,方才勉強地睜開了眼睛。


    猴子本以為眼前會出現一片恐怖的景象。


    不曾想,自己卻看到了一張張活生生的臉,隻是他們大都眼神呆滯,麵無表情。


    再仔細瞧瞧剛才被按倒的那個女子,隻見她秀麗可人,臉色紅潤,紅唇白齒,眼睛閃閃發亮,又略帶著一絲的羞澀。


    真是一個漂亮的年輕少女,猴子頗然有些心動。


    刀疤瞧著猴子癡呆的樣子,輕輕地捅了捅他的腰。


    “刀哥,這。。。。。。這好象沒有什麽問題啊?”猴子緩迴神來,結結巴巴地說道。


    “幾位貴客,怎麽樣?你們還有什麽疑問嗎?”老人說道。


    “呃。。。。。。。沒有沒有,我們本來就沒有任何想法,隻是好奇罷了。”刀疤說道。


    “那現在你們可以安心了吧?我希望你們不要自作聰明,如果再有下次的話,我們可要按村規辦事了。”老人說道。


    “是。。。。。。是。。。。。。不會有下次了。。。。。。不會有下次了,都是我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諸位了。”


    刀疤把頭點得像小雞吃小米似的,不停地道歉。


    “你們都迴去幹活吧。”老人說道。


    農夫們依言四散而去。


    唯有那個年輕少女,看著似乎有話要說。


    可是當她剛要張嘴的時候,卻被旁邊的幾個人包圍了起來,簇擁著走了。


    刀疤失望之極,同其他人垂頭喪氣地迴到了屋內。


    “怎麽樣?”蘇婷迫不及地問道。


    刀疤搖了搖頭。


    “什麽意思?你們沒有成功嗎?”蘇婷著急地說道。


    “計劃倒是成功了,隻是。。。。。。。”猴子說道。


    “隻是什麽?”施施問道。


    “隻是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樣,他們並不是僵屍,而是活生生的人。”炮神說道。


    炮神將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


    施施睜大了眼睛,顯得有些吃驚。


    蘇婷更是失望之極,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照這樣看來,那片樹林和這個村莊真的一點關係也沒有,長生藥也就不會在這裏。


    如今返迴樹林的山洞又無緣無故地消失了,看來真是迴天乏術。


    施施看著蘇婷近於絕望的神情,憐惜的在她旁邊坐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頭。


    “雖然如此,我還是有些疑惑,那些戴麵具的農夫,大部分人都很木訥。


    可是那個少女,活靈活現的,顯然與眾不同,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假如說,戴麵具隻是為了遮蓋村民表情的缺陷,為何其他的農夫並沒有佩戴?還有,那個少女看起來挺正常的,為什麽也要戴上麵具?”刀疤狐疑的說道。


    眾人覺得有理,紛紛地點了點頭。


    “羽哥,你的看法呢?”刀疤問道。


    “我也想不明白,不過,我覺得問題的關鍵,應該在那個少女的身上。”吳羽說道。


    “怎麽說了,那個少女不是很正常嗎?”猴子說道。


    “所有人都很不正常,唯有她正常,難道這還正常嗎?”吳羽說道。


    猴子聽得雲裏霧裏,根本就不明白吳羽的意思。


    “對了,你們剛才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少女臨走的時候,好象有話想對我們說,卻被農夫們強行帶走了。”刀疤說道。


    猴子和炮神仔細地迴想了一下,覺得還真的是。


    “照你的意思來說,那個少女不會是被綁架了吧?”炮神說道。


    “我看八九不離十,如果我們真想解開這個村子的迷麵,關鍵就在那個少女的身上。”刀疤說道。


    “那我們得想辦法先把她救出來才行。隻是她好象被農夫們控製住了,該死的老頭又防我們防得這麽嚴,怎麽接近她?”猴子問道。


    “你什麽事情都來問我,你的腦袋瓜子隻是用來吃飯的嗎?自己不會動動腦筋想想啊?”刀疤不知為何,突然肝火上升,不耐煩地嚷道。


    猴子有些失寵若驚,愣神地望著刀疤。


    屋子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靜得可以聽到每個人的心跳聲。


    過了良久,刀疤突然站了起來,說道:“有了。”


    猴子真是遮住了傷疤,忘了疼痛,不由自主地又湊過臉去,問道:“什麽辦法?”


    刀疤眼瞅著猴子的鼻子都快貼上自己的臉頰了,伸手一把將推了出去。


    猴子滿臉的不高興。


    “刀哥,什麽辦法?快說。”炮神催促道。


    “我們呆會兒再出去。。。。。。”刀疤說道。


    “什麽?還去啊?那簡直是自討苦吃,如果再讓他們抓住,恐怕就沒那麽幸運了。”猴子沒等刀疤說完,嗆聲道。


    “你他娘的,不會等我說完了嗎?你要有辦法,你倒是說一個看看。”刀疤罵道。


    猴子知道自己又撞牆上了,隻好閉上了嘴。


    “我是說,我們悄悄地走到她的旁邊,趁人不注意,給她留個紙條什麽的,讓她找個機會跟我們碰碰麵。”刀疤說道。


    “這是個好主意,不過這辦法行得通嗎?那個女孩被看得那麽緊。”猴子問道。


    “行不通也得試試,不然怎麽知道行不行得通。”刀疤說道。


    其他人想了想,好象也隻有這個辦法了,盡皆舉手讚同。


    刀疤踱著步子,在屋子內視察了一番,這裏根本連一張紙也沒有。


    “他娘的,連個紙片也沒有,難道他們從來都不寫字的嗎?”刀疤皺著眉頭,說道。


    “對啊,我好象從來沒有看到他們寫過字,甚至在村子裏也沒見過有文字。”炮神說道。


    “沒想到這個村子裏的人果真是頭腦簡單,四肢發達。我看他們就是隻會耕田,根本不識字。說到底,這裏本來就是個落後的原始村莊。”猴子說道。


    刀疤看了看猴子,覺得這小子腦子是不好使,損人的功夫倒是有一套。


    “那怎麽辦?要不找那老頭要一張?”炮神小心地說道。


    “不行,那樣做的話,可能會引起他的懷疑。這下還真他娘的難辦,哪個土夫子臨出來的時候還會帶著紙筆的?”刀疤說道。


    “紙筆?”蘇婷突然想起了什麽。


    隻見她快速地走到自己背包,從裏頭掏拿出了一個本子,上麵竟然還插著一支筆。


    “得嘞,真是想什麽來什麽,幸虧你還帶著這些資料。”刀疤欣喜地說道。


    蘇婷打開本子,發現頁麵有些潮濕,不過並不影響在紙上寫字。


    原來是之前掉到水裏的時候弄濕的。


    雖然背包可以防水,多少還是滲了一點進去。


    蘇婷翻到空白之處,撕了一張活頁下來,遞給了刀疤。


    刀疤接過來,在上麵寫了幾個字,然後站起來說道:“好了,再去試試。”


    “這次一定要小心,不能再讓老頭產生懷疑了。我的想法是,不要直接找他,我們給他擺個迷魂大陣,繞幾個大圈再接近她。”炮神說道。


    刀疤同意地點了點頭。


    “我想這次的行動不用太多人去,這樣子吧,我自己去,免得引起懷疑。”刀疤說道。


    “這樣能行嗎?萬一失敗了。。。。。”猴子說道。


    “呸,你個臭猴子,別胡亂說話。他娘的,我還沒去了,你就說些不吉利的話。萬一真被發現了,我就說字條是你寫的。”刀疤說道。


    “什麽啊?我這是擔心你,怕你萬一被抓了,一個人逃脫不了。”猴子憋屈地說道。


    刀疤看著猴子無辜的樣子,說道:“是。。。。。。你是關心我,不過也別說喪氣話呀。我會見機行事的,放心好了,哥們謝謝你了。”


    猴子這才露出了笑臉,不過仍然很不放心刀疤單獨行動。


    “好了,你們呆在這裏別亂動,我去去就來。”刀疤說道。


    眾人看著刀疤走出屋子,心裏緊張不已。


    隻見刀疤來到了田邊,按照炮神的提議,沒有直接走進地裏,而是沿著田墾四處遊蕩著。


    看上去似乎在欣賞著田園風光,內心卻在暗地裏偷偷地觀察著四周。


    繞了幾個大圈後,刀疤確信沒有人注意到自己,方才找尋那個少女的方位,悄悄地靠了過去。


    等他來到少女的身邊,刀疤自然地抬頭看著天空,同時嘴裏又吹起了口哨,目的就是想引起她的注意。


    可是少女並沒有迴頭看他。


    刀疤無奈,隻好幹咳了兩聲。


    少女終於迴過頭來,瞧了瞧刀疤。


    刀疤悄悄地將紙條扔在她的腳邊,吹著口哨迅速地離開。


    少女發現了紙條,趕緊一腳踩住。


    刀疤走到了不遠處的玉米地裏,轉過頭來看著少女。


    少女觀察了一下四周,發現一切正常,於是偷偷地撿起了紙條,迅速地看了一眼,然後將紙條塞進麵具裏,吞了下去。


    刀疤在玉米地旁邊轉了轉,然後朝少女點了點頭,一頭鑽了進去。


    少女知曉了刀疤的意思,拿起手中的菜藍,走到了不遠處的菜筐旁邊,將青菜一顆一顆地放了進去。


    少女邊放青菜,邊觀察著周圍的農夫,發現並沒有人注意到她。


    隻見她拿著空菜藍,慢慢地來到玉米地裏,趁人不注意,跟著鑽了進去。


    這種情景,如果碰上不明白人的話,還以為他們正在偷情了。


    少女進了玉米地,走了不遠,就見刀疤在前麵等著她。


    刀疤見她進來,欣喜若狂,拉著她就往前跑去。


    過了一會兒,兩人鑽出玉米地,又往果園跑了進去。


    二人奪路狂奔,直到確信沒有人追來,刀疤方才在一片桃樹林裏停了下來。


    少女氣喘籲籲,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拉我來這裏,到底是為了什麽?”少女問道。


    刀疤看著少女,心裏有些恐懼,於是指了指她的臉。


    少女這才發現自己還戴著麵具,趕緊取了下來。


    刀疤這時候才仔細地看清了她的模樣。


    少女雖然穿著粗布衣褲,卻掩飾不住她的年輕貌美,刀疤不禁看得有些發呆。


    “喂,你看什麽了?你聽到我說的話了嗎?”少女叫道。


    刀疤這才如夢初醒。


    “哦,我聽見了,剛才我們抓你的時候,你好象有話要跟我們說,是不是?”刀疤說道。


    少女這才點點頭,說道:“是的。”


    “那你想說什麽?”刀疤說道。


    “我想要你們救我。”少女說道。


    刀疤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少女真是被綁架來的。


    “要我們救你?這到底是怎麽迴事?難道你不是這個村子裏的人嗎?”刀疤問道。


    少女搖了搖頭,說道:“我不是這個村子的。”


    “那你怎麽到這裏來的?又怎麽會跟他們在田裏幹活?”刀疤吃驚地問道。


    少女似乎有些哽咽,並沒有說話。


    刀疤平時最見不得人哭了,尤其是女孩子。


    這時見她眼睛發紅,一時手足無措。


    “別。。。。。你別哭啊,有什麽事你盡管說,我替你做主就是了。”


    刀疤顯示出了一副男子氣概,終於有機會英雄救美了。


    少女這才慢慢地平靜了下來,道出了事情的原委。


    原來這個少女是一名大學生,名叫趙霞,已經大四快畢業了。


    前段時間正是她的實習期,在一家公司裏上班。


    一個周末,由於閑著沒事,幾個同事約她到黃河邊看壺口瀑布。


    少女欣然的接受了。


    就在大家玩得很盡興的時候,不曾想卻出了意外。


    少女不小心掉進了滾滾地黃河裏,消失得無影無蹤。


    同伴們都嚇壞了,趕緊報警救人,卻哪裏找得到。


    少女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掉進水裏沒多久就失去了知覺。


    等她醒過來時,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床邊正是那個老人。


    老人看起來和藹可親,還親自給她端茶送水,照顧到她病好為止。


    趙霞很是感激,以為碰上了好人。


    當她發現村莊存在的異象時,內心又是興奮,又是好奇。


    老人誠心地邀請她在這裏居住數日,她欣然地答應了。


    她覺得這裏的一切真是太神奇了,迴去後一定要告訴自己的親朋好友,甚至帶他們來這裏遊玩,雖然他們可能不會相信。


    隻是可惜自己的相機已經掉水裏去了。


    要不然的話,如果有照片為證,她們一定會相信的。


    過了幾天,少女終於想起來,自己應該迴去了。


    可是,讓她意想不到的是,老人似乎不想讓她迴去,一直尋找借口將她留下,一會說村子路難走,一會說自己比較忙,等到有空的時候自然會帶她出去。


    事情一拖再拖,她心裏不由得著急了起來,開始自己尋找出路。


    可是,無論她怎麽也找不到,隻好先待在這裏了。


    隻是住得越久,她就越感到害怕。


    原來,村裏除了那個老人之外,其他人似乎從來沒有和她說過話,相互之間也沒有交流,好象對方不存在一樣。


    後來,老人一改常態,竟然讓她到地裏幹活,還讓她戴上了麵具,


    少女問起緣由,老人隻是推說按村裏的規矩辦事,外來人員一律得戴上麵具。


    趙霞發現這裏有不少人也著戴麵具,心想應該也是外人,隻好答應了。


    至此後,每當她出工的時候,身邊都有人看著她,並不允許接觸其他人。


    趙霞覺得自己是被軟禁了,心裏不禁慌張了起來。


    她想找老人說理,卻不料他人已經不見了,老人根本就不再想要見自己。


    趙霞明白自己已經落入歹人的手裏,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隻好乖乖的在地裏幹活。


    直到昨天,她終於見到了刀疤等人,方才又燃起了希望。


    而在剛才,其實自己想要告訴刀疤他們相關的實情,還有就是想讓他們帶自己出去。


    無奈身邊的人阻止了自己,再瞧瞧老人看自己的眼神,窮兇極惡,因此不敢開口。


    刀疤聽了,心裏暗暗吃驚。


    這裏果然暗藏玄機,照這樣看來,老人是想留住外人,幫自己做事情了,這簡直比工地裏的黑工頭更可怕。


    “對了,那你記得來這裏多久了嗎?”刀疤問道。


    趙霞搖了搖頭,說道:“這裏沒日沒夜的,我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不過估摸著不會超過一個月。”


    “那你有沒有見過一些很奇怪的人,比如說臉上長疤,或者是像僵屍一樣的人?”刀疤問道。


    趙霞被問得有點起雞皮疙瘩,說道:“沒有,世上哪有這種人,如果真是這樣的人,恐怕也隻有死人了。”


    “不錯,那你見過嗎?”刀疤問道。


    “沒有。”趙霞搖了搖頭。


    “那你還有沒有見過其他人來找過這個老頭,就是不像那些沒有精氣神的農夫,而是正常人?”刀疤問道。


    趙霞仍然搖了搖頭。


    “那這個村子的人你都認識嗎?”刀疤問道。


    “我才沒來多久,哪能都認識?再說,他們又不讓我和其他人說話,根本就是一個人也都不相識。”趙霞說道。


    “那這些農夫,你一來就見他們這樣子嗎?”刀疤又問道。


    趙霞點了點頭。


    “你見過老頭給他們吃過藥,或者其它的東西嗎?”刀疤又問道。


    “好象沒有,他們生來似乎就是這樣傻傻的,有沒吃藥我就不知道了。不過看他們的樣子,似乎是病了,吃藥也很正常啊。”趙霞說道。


    刀疤聽完差點沒吐血,也難怪,一個女大學生,剛走出校門,哪能知道許多。


    “那你這一個月來,有沒有見過奇怪的事情?比如說有人發狂,或是互相撕咬之類的。”刀疤又問道。


    “你到底想知道什麽,怎麽問的問題這麽嚇人?沒有。”趙霞心慌地說道。


    “沒什麽,隨便問問。那他們有沒有給你吃藥或者喝什麽奇怪的水?”刀疤又問道。


    “沒有。”趙霞有點不耐煩了,不知道刀疤到底要幹什麽。


    刀疤心裏想道:“照他這麽說,村子裏的人都在這裏了,趙霞是他們救迴來的,她是從黃河裏掉下去的,也就是說這裏可能是在黃河的下遊。


    再有,除了救迴來的人外,應該是沒有其他人來過,也就是說,這老頭可能就是族長了。她們留住趙霞,可能隻是為了增加勞力,而且也沒給她吃藥,應該沒有其它用意。


    還有,既然他是這裏的掌權者,也就是跟糾王沒有關係,長生藥也許真不在這裏。”


    趙霞見刀疤一個人發呆地想事情,不禁問道:“你在想什麽?”


    “哦,沒想什麽,我在想怎麽帶你出去?”刀疤說道。


    “真的,不過我看很難了,那個老人說這裏出去的路很難找,也不好走,如果沒人帶路的話是出不去的。


    我也自己找過了,真的如他所說,根本就找不著。


    還有,他們根本不會讓我們離開的,我看我們得終老於此了。”趙霞喪氣的說道。


    “你放心,可以找到的,既然她們能帶你進來,就說明會有出去的路。我們可以出去的,相信我。”刀疤說道。


    “真的?”趙霞又重新燃起了希望。


    “真的。我刀疤說話算話,男子一言九鼎,我一定帶你出去。”刀疤拍拍胸脯,說道。


    “你叫刀疤?”趙霞這才知道他的名字。


    “嗯!”刀疤有點後悔,在這麽漂亮的女孩麵前,怎麽會說出自己的外號?早知道說自己的名字好了,不過他好象忘了自己的真名叫什麽了。


    就在這時候,遠處傳來了一陣“希希倏倏”的響動聲。


    “不好,他們找來了,一定是發現我們不見了。”趙霞慌張地說道。


    “別怕,想要抓到我們可沒那麽容易。跟我走。”刀疤說著,拉起她鑽進了桃花林裏。


    兩人又走了好遠,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突然來到了一個宅院前。


    這個宅院其實也不怎麽樣,隻是比起村裏的木屋來,大了許多,而且還有個院子,裏麵還種著花草。


    趙霞感到非常詫異,以前她根本沒來過這個地方。


    刀疤正想拉著她進去避避,卻聽見屋內傳出了腳步聲,幾個戴麵具的護衛從裏麵走了出來。


    刀疤大吃一驚,趕緊拉著趙霞跑了。


    可惜他們已經被麵具人發現了。u看書uukanh.cm


    護衛攆著他們,緊追不舍。


    刀疤氣喘如牛,又見趙霞確實跑不動了,隻好在一棵樹下躲了起來。


    趙霞神色慌張,四處張望著。


    刀疤見狀,有點於心不忍。


    “別怕,有我在,沒人會找到我們的,也沒人會傷害你的,我一定會帶你出去。”刀疤說著,趁機摟住了她。


    “那你那些同伴怎麽辦?”趙霞說道。


    刀疤這才想起來,村裏還有一堆人等著他了,不由得一時愣了神。


    真是色字頭上一把刀,自己顧著眼前的女人,卻把兄弟給忘了。


    刀疤看著驚弓之鳥的趙霞,緊緊摟住了她,一股女人的體香熏得他有些陶醉,完全忘了自己還在逃命當中。


    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幾根長矛已經抵住了他的頭。


    老人從樹後走了出來,說道:“真是不簡單啊,竟然能從我的眼皮底下帶走人,我看你們也溫醇夠了吧?該迴自己的窩裏去了。”


    刀疤懊悔地站了起來,兩手緊緊地摟著趙霞


    最後,兩人還是被護衛給強行分開,趙霞也被帶走了。


    刀疤想要救她,腿上卻挨了兩棍子,頓時疼得蹲在地上。


    “別忘了你剛才說過的話,不要讓我恨你。”


    趙霞極不情願,臨被拉走時,投來了絕望的眼神。


    刀疤心裏酸楚不已,不顧一切的想要拚命,怎奈被兩個大漢死死的壓住,根本動彈不得。


    看著嘶聲嚦泣的趙霞,刀疤不禁流下了兩行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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