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曼曼醒來時,隻覺得渾身仿佛被車碾過一般,身體上的熟悉感讓她知道自己經曆了什麽。


    她盯著布滿蜘蛛網的房頂,身上黏黏糊糊,還能聞到身邊地上泥土的味道。


    趙曼曼眼中是滿滿的恨意,她知道自己是被打暈的,但她根本不知道是誰!


    她側頭看著汪勝海,恨不得殺了他!


    汪勝海的杯子上抹的是壯陽藥,那是汪勝海年齡大後最喜歡用的,也因此趙曼曼的身上沒有一塊好肉。


    趙曼曼緩慢的穿起自己被撕壞的衣服,眼神晦暗不明的看著汪勝海,而後輕手輕腳的離開了。


    她看著仍是漆黑一片的天空,就仿佛她的人生一般,她不明白,為什麽她這麽努力的想要過好自己的生活,卻總是無法實現!


    汪勝海毀了她一次,這一次她要汪勝海償命!


    此時,路上根本沒有人,大家都是剛睡下不久。


    趙曼曼拖著不適的身體,咬牙往鎮子上走去,她眼中的恨意越發瘋狂!


    既然這次依舊是失敗的,那麽她就再來一次!


    趙曼曼抱著這樣的想法更是毫無理智,她現在瘋狂的想要毀掉一切,身體裏的鬼氣不斷溢出,朝著她怨恨的那些人的位置飄去。


    [滴滴滴,趙曼曼鬼氣溢散中,任務者要注意。]


    蘇煜和辛澄在七七發出警報時,也感受到惡意的鬼氣正衝著他們而來。


    辛澄用鬼力攪碎鬼氣,秦老剛剛拉緊的被子又無意識的踢開了。


    [澄澄,我去知青點和江建東家附近清理一下,很快迴來!]


    他們迴來後,並沒有睡實,他們擔心趙曼曼醒來後會大鬧,到時候他們得去處理鬼氣。


    [注意安全!]


    蘇煜穿上外套離開,動作又輕又快,在江建東家外麵解決掉裏麵濃鬱的鬼氣。


    他們多少會受到一點兒影響,但不會危及生命,估計也就讓他們感個冒。


    蘇煜腳步不停的往知青點趕,用鬼力先處理掉薑韞屋子裏的鬼氣,鬼氣很少,就算蘇煜不處理也不會有什麽影響。


    而汪勝海周圍的鬼氣是最多的,那簡直可以用鬼氣衝天來形容了。


    蘇煜用鬼力圈住鬼氣,讓它更多的進入到汪勝海的身體裏,對汪勝海的五髒六腑產生影響後,才把那些鬼氣處理幹淨。


    這汪勝海也不是什麽好東西,他和趙曼曼狼狽為奸,讓他遭這罪也好。


    蘇煜解決完以後,發現趙曼曼不在這裏。


    [七七,趙曼曼在哪裏?她是去鎮子上了?]


    蘇煜心裏有種想法,但又覺得趙曼曼這樣做是不打算嫁給江建東了?


    她的事情傳出去,不管江建東是怎麽想的,江母絕對第一個不答應!


    [原世界劇情走向已改變,七七無法迴答。]


    蘇煜也就是問問,畢竟七七隻是一個法器,不是小說中帶有思想的係統。


    蘇煜迴去後,把自己的猜測告訴辛澄,二人也不再想了,以趙曼曼死的時間來看,今天這些鬼氣應該就是她能存續的極限了。


    日後,他們就不必擔心趙曼曼會時不時的溢散出鬼氣了。


    天剛剛大亮,紅林大隊起來的人都是睡得早的老人,他們出來串串門聊聊天。


    然後,他們就看到三個穿著製服的警察目標明確的朝著知青點走去。


    這些大爺大娘有的去通知大隊長,有的跟過去看看情況,但都不敢上前去問出了什麽事情。


    “砰砰砰...”


    知青點的人都被這拍門聲吵醒,其中也包括汪勝海。


    汪勝海揉著頭,衣衫不整的坐起身,看到旁邊的血跡,想著昨夜的舒爽,唇角勾起讓人惡心的賤笑。


    他以為‘許琳’是不想承認這件事,自己跑了,他趕緊起身穿上衣服。


    他得把‘許琳’哄好,若是‘許琳’因此出了事,他折騰這麽久就都白費了!


    而,他剛剛穿好衣服,門就被暴力推開了,迎麵就是麵色冷峻、眼中帶著看人渣的神色的警察。


    汪勝海怎麽都沒想到事成的第一天就被警察堵在辦事兒的屋子裏了!


    難道是‘許琳’報的警?


    “你就是汪勝海?有人告你耍流氓,欺辱婦女,現在跟我們迴去接受調查。”其中一名警察說道。


    汪勝海的恐懼肉眼可見,慌亂的擺手,本能的往後退,大聲的說:“我不是,我沒有,不是我!不是我!”


    另一個用物證袋收集著地上混著血跡的泥土的警察站起身,晃晃手中的證物袋說:“人證物證俱在,就算你不承認也不行,不想再加上拒捕的罪名,最好配合我們去派出所接受調查。


    若你真的覺得自己是被誣陷的,就更應該相信我們能還你清白。”


    最開始說話的那個警察,再次厲聲開口道:“你是自己和我們走,還是要我們銬起來走。”


    汪勝海被這一連串的話弄的更不敢跟著走了,而且他現在腦袋裏跟漿糊一樣,根本想不明白事情怎麽就變成這樣了!


    ‘許琳’這是連名聲都不要了!就為了讓他死嗎!


    現在的流氓罪是肯定要吃槍子的,沒有一個會被放過,他家裏是有點兒本事,但也做不到跨好幾個省來救他。


    而且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告訴他爸媽自己的情況,若是他現在就去派出所,那就是一點兒活下來的機會都沒有!


    已經退到牆邊的汪勝海又蹭著往左,剛剛和那兩個警察錯過身,就看到敞開的大門外圍了好多人!


    站在門口的林長富正在和守在門口的警察詢問情況,聽警察說完大隊長的頭都要炸了!


    這個年是過不好了!知青點的知青被知青耍流氓了!


    林長富腦袋裏的神經都打結了,他們紅林大隊咋就這麽多糟心事啊!


    這事兒他管不了,他還是想一想鎮子上的領導找他談話的時候,他該怎麽說吧!


    汪勝海沒在意林長富恨不得打死他的嫌棄眼神,他一副見了鬼的樣子看著許琳,許琳的臉上毫無表情,但眼中帶著不屑和厭惡。


    汪勝海記得自己昨天有多瘋狂,一連好幾次身體的燥熱才褪下去,他也累的直接睡過去了。


    可是,許琳穿的整整齊齊的,唇瓣上也沒有他的咬痕,現在更是因為自己的眼神,扭頭就跑了!


    不對勁兒!這不對勁兒!昨天晚上的不是許琳!那是誰?


    那人沒有絲毫反應,他就默認是趙曼曼把‘許琳’弄暈了,再加上他莫名其妙的因為燥熱而失去思考能力!


    在警察要抓住汪勝海的時候,他才驚醒的大喊:“我是冤枉的,我被人下藥了,杯子...對杯子,我們昨天用過的杯子是趙曼曼交給我的。


    我喝完酒就覺得熱的難受,才來這倉房裏的。


    是趙曼曼!是趙曼曼陷害我!”


    “行了,別喊了,有什麽事情去派出所說清楚,放心我們絕對會調查清楚的!”


    汪勝海知道自己做過什麽,他現在隻想咬死趙曼曼害他的事情,這樣無論昨天晚上是誰被他睡了,他也不至於死,到時候他就可以聯係爸媽,總歸有希望!


    警察終於把汪勝海帶走了,蘇煜和辛澄是最後來的,隻看到警察帶走汪勝海的背影,但也足夠他們確定趙曼曼做了什麽。


    [阿煜,我們迴去吧,趙曼曼和汪勝海估計要狗咬狗一段時間了,到時候誰能迴來,誰就是贏家了。]


    [嗯,要是這兩個人能都被喂槍子,我們還省事兒了。]


    二人一邊走一邊用係統交流,遇到村裏來晚了沒看到熱鬧的人,就說他們也沒看到是怎麽迴事兒,那些人趕忙往前繼續打聽。


    冬天是農閑,他們又沒有什麽小買賣可以做,更是無聊的很,這有了熱鬧怎麽可能錯過。


    蘇煜他們迴去後,秦老也沒有問什麽,招唿他們下餃子吃。


    他們在這裏沒什麽需要去串門拜訪的人,是初一還是初幾的都沒有區別,他們關好門吃好喝好就行。


    蘇煜郵寄到報社的文章被刊登了,他也收到八十七塊五毛九分的稿費,最後一個月的翻譯費少了些,隻有五塊七毛。


    之後,蘇煜依次又投了幾次稿,有的收到了稿費,有的卻沒有迴信也就沒有稿費。


    辛澄冬日裏幫不少人治病了,雖然都是頭疼腦熱的小毛病,但有辛澄和秦老攢了一年的草藥,就不需要大冬天去鎮子上買藥了。


    對此大家都很開心,山上好找的藥材、炮製簡單的,就便宜些;難找的、炮製困難的,就貴一些。


    但總體的價格都在一塊五到一毛之間,比起衛生院的西藥還是便宜的,村裏人又都被林長富敲打過,所以沒有人對給藥費有意見。


    畢竟人家沒要診費啊,衛生院看病還需要掛號費什麽的。


    所以這大半年他們攢了三百多塊錢,說多不多,但也不少了。


    他們吃喝上也沒有節省,還能攢下來錢不止靠他們自己掙得,還有方澄他爸媽和哥哥姐姐們時不時給他郵寄的錢票。


    方沐和方玥已經成家了,給的錢票要比方澄爸媽和二姐方雅少一些,但已經足夠表現出他們對方澄的擔心和愛護。


    辛澄和蘇煜把這些都記下來了,也給他們郵寄過蘇煜做的肉醬和風幹的野味,以後他們也會真心對待方澄的家人。


    明年就可以開放市場了,允許大家經商,而且那些被下放的人也都分批的恢複了原本的身份和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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