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島,這座孤懸海外的島嶼,在海浪的拍打下顯得冷峻而堅毅,卻也成為了今日這場大戰的血腥戰場。明軍在毛文龍的率領下嚴陣以待,後金的貝勒們則帶著他們的虎狼之師,眼中滿是征服的欲望。


    明軍陣營之中,毛文龍對於水軍的重要性心知肚明,他深知這支力量乃是自己克敵製勝的關鍵法寶。放眼望去,皮島周邊那廣袤無垠的海域,恰似一道堅不可摧的天然屏障,守護著明軍的陣地。


    一艘艘巍峨壯觀的戰船,猶如鋼鐵巨獸一般傲然屹立於海麵之上,它們整齊劃一地列成陣勢,嚴陣以待。那潔白如雪的船帆,在海風輕柔而有力的吹拂之下,獵獵作響,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仿佛在奏響一曲激昂澎湃的戰歌。


    站在船上的明軍水兵們個個英姿颯爽、威風凜凜,他們手持強弓硬弩,目光如炬,警覺地凝視著遠處的岸邊,不放過任何一絲風吹草動。這些水兵久經沙場,訓練有素,他們的每一個動作都顯得嫻熟無比。


    再看那些戰船,不僅高大堅固,而且設計精巧。船頭那尖銳鋒利的撞角,在燦爛陽光的映照下,閃耀著令人膽寒的冷冽寒光,就好像在向敵人耀武揚威、示威挑釁一般。


    在戰船寬敞平坦的甲板之上,還精心布置了一些結構簡單卻威力巨大的投石機。這些投石機堪稱遠距離攻擊的致命武器,一旦發動,便能將巨石以雷霆萬鈞之勢砸向敵軍陣營,給敵人造成沉重的打擊。


    水兵們操縱戰船的技巧可謂爐火純青,他們能夠隨心所欲地掌控船隻的航向和速度,並根據戰場形勢的變化迅速調整陣型。憑借著水軍卓越的機動性,他們可以出其不意地對後金軍隊發起淩厲攻勢,讓敵人防不勝防。


    與此同時,明軍的火炮也已從戰船的兩側威武地探出,那一個個黑洞洞的炮口,恰似一雙雙死神冰冷無情的眼眸,靜靜地窺視著前方,隻等指揮官一聲令下,便會瞬間噴出熊熊烈焰和奪命彈丸,將敵人徹底吞噬淹沒。


    而弓弩手們,則在戰船高聳的了望台上井然有序地排列開來。他們雙手緊緊握住弓弦,將弓弩拉至滿月狀態,一支支鋒利的箭頭直直地指向天空,在耀眼的陽光照射下,閃爍著奪人心魄的致命光芒。此刻,整個戰場上彌漫著一股緊張到極致的氣氛,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靜靜等待著戰鬥號角的吹響,隻待那一聲令下,無數箭雨便會如同遮天蔽日的飛蝗一般,鋪天蓋地地射向敵人,給予他們最猛烈的打擊。


    沒過多久,一艘威風凜凜的明軍戰船就和一艘來勢洶洶的後金戰船狹路相逢了。刹那間,戰鬥的號角吹響,震耳欲聾,響徹雲霄。隻見那後金戰船上的士兵們一個個麵露兇光,迫不及待地操縱著戰船向前逼近明軍戰船,妄圖憑借著一股悍勇之氣強行登上對方船隻。


    就在這時,訓練有素的明軍水師迅速做出應對之策。隻聽得一陣唿喊聲響起,一桶又一桶熱氣騰騰、冒著滾滾濃煙的熱油如同傾盆大雨一般從明軍戰船上傾瀉而下。那些正準備拋鉤索強行登船的後金士兵躲閃不及,被這突如其來的滾燙熱油澆了個正著。一時間,慘唿聲此起彼伏,不絕於耳。許多後金士兵被燙得皮開肉綻,痛苦不堪,甚至有些人直接一個踉蹌,跌入了波濤洶湧的大海之中,濺起了朵朵水花。


    然而,麵對如此困境,後金戰船並沒有絲毫退縮之意。他們高舉著堅固無比的盾牌,艱難地抵禦著如蝗群般密集射來的箭矢。盡管不斷有後金士兵中箭倒地,但他們依然咬緊牙關,拚命驅使著戰船繼續向明軍靠攏。


    終於,兩艘戰船轟然相接,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這一刻,雙方士兵都殺紅了眼,一場驚心動魄的近身肉搏就此拉開序幕。明軍水師們手持鋒利無比的長刀,怒吼著衝向敵人,每一刀揮出都帶著淩厲的風聲,仿佛要將眼前的一切敵人斬於刀下。而後金士兵也毫不示弱,他們舞動著手中的兵刃,與明軍水師展開了殊死搏鬥。


    刹那間,整個戰場陷入了一片混亂。刀光閃爍,劍影交錯,喊殺聲、慘叫聲交織在一起,令人毛骨悚然。鮮血四處飛濺,猶如一朵朵綻放的血花,不時有受傷的士兵慘叫著墜入大海,原本湛藍的海水瞬間被染成了觸目驚心的鮮紅色,在陽光的照耀下顯得格外刺眼。


    而在皮島的岸邊,明軍早早地就築起了堅不可摧的防禦工事。那厚實無比的城牆宛如一道銅牆鐵壁,它是由一塊塊巨大得令人驚歎的石塊以及粗壯堅實的木材緊密堆砌而成的。城牆上矗立著一座座高高聳立、直插雲霄的了望塔,站在塔頂,能夠將周圍遼闊的海域與廣袤的陸地盡收眼底。


    此刻,明軍的士兵們正全神貫注地堅守在這工事之內。他們神情肅穆,身姿挺拔,手中的長槍穩穩地架設在城垛之上,鋒利的槍尖閃爍著冷冽的寒芒。弓弩手則巧妙地隱匿於精心構築的掩體之後,張弓搭箭,蓄勢待發,隻等一聲令下,便要給予來犯之敵以致命一擊。


    再看遠處的陸地上,後金的騎兵隊伍如同洶湧澎湃的鋼鐵洪流一般,源源不斷地在沿岸奔騰湧動。馬蹄急速翻飛間,揚起漫天飛揚的塵土,這些塵土濃密厚重,鋪天蓋地,竟好似給整個大地都披上了一層灰蒙蒙的巨大幕布。那些騎士們個個身著重甲,猶如移動的堡壘,手中緊握的長槍和大刀散發著攝人心魄的寒光。他們的眼神冷酷無情,透露出一種對殺戮的渴望和嗜血的瘋狂。胯下的戰馬昂首嘶鳴,蹄聲猶如陣陣驚雷炸響,震耳欲聾,仿佛是這場殘酷戰爭即將拉開序幕的不祥信號。


    在後金的軍隊中,騎兵無疑具有得天獨厚的優勢。他們卓越的機動性使得這支隊伍能夠迅速穿梭於戰場之間,出其不意地發動攻擊;強大的衝擊力更是讓他們成為戰場上無堅不摧的利器,那一排排整齊排列的騎兵,恰似洶湧咆哮的巨浪,時刻準備著以排山倒海之勢狠狠衝擊皮島的防線。


    很快後金騎兵如潮水般衝向明軍的防線。明軍的火炮首先發威,炮彈在騎兵群中炸開,掀起一片血雨腥風,馬匹受驚狂奔,騎兵陣型大亂。但後金騎兵很快重新組織起來,繼續衝鋒。當他們接近城牆時,城牆上的明軍弓弩手開始射擊,箭矢如飛蝗般射向敵人。後金騎兵舉起盾牌抵擋,但仍有不少人中箭落馬。一些後金騎兵成功衝到城牆下,他們試圖攀爬城牆,卻被明軍拋下的石塊和長槍擊退。


    戰場上,後金的佯攻策略開始實施。在皮島東西兩側,後金戰船和部分陸軍開始發動大規模的攻擊,喊殺聲震天。明軍不得不將大量的兵力調往東西兩側進行防禦,一時間,這兩側炮火連天,箭矢亂飛。而在皮島南側,後金的主力正在悄悄集結,準備趁明軍防線出現漏洞時發動致命一擊。整個戰場形勢緊張到了極點,死亡的氣息彌漫在每一個角落,皮島就像一座在暴風雨中搖搖欲墜的燈塔,隨時可能被戰爭的狂潮所淹沒。


    而後金軍隊在陸地則展現出了強大的實力。莽古爾泰、阿敏、代善、皇太極等貝勒們率領著後金騎兵和步兵,如一片黑色的鋼鐵洪流般壓向皮島。他們的騎兵身著厚重的鎧甲,手持鋒利的彎刀,胯下的戰馬奔騰時揚起陣陣塵土。步兵則舉著堅固的盾牌,長矛從盾牌的縫隙中探出,宛如一片密集的槍林。


    明軍的投石機首先發動,巨大的石塊如雨點般砸向後金軍隊,每一塊石頭落下都能在敵陣中砸出一片血花,不少後金士兵被砸得腦漿迸裂。但後金軍隊並未退縮,騎兵們在海灘上奔馳,他們的彎刀揮舞,砍殺著靠近的明軍。明軍水兵則用弓弩還擊,箭矢如飛蝗般射向敵人,後金騎兵不斷有人中箭落馬,但他們的衝鋒之勢依然兇猛。


    海灘上很快被鮮血染紅,雙方的屍體堆積在一起。在這慘烈的戰場上,有一名後金士兵被石塊擊中腿部,摔倒在地,還沒等他掙紮起身,就被一名明軍水兵用長矛刺穿了胸膛;另一邊,一名後金騎兵揮舞彎刀砍斷了一名明軍水兵的手臂,但隨即被周圍的明軍亂箭射死。


    就在後金軍隊逐漸適應明軍的攻擊,開始穩住陣腳之際,隻見更多身著戰甲的士兵如洶湧的潮水一般向著海灘瘋狂湧來。與此同時,明軍的戰船仿若海上的巨獸,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發動衝鋒。那巨大的戰船在波濤中破浪前行,船頭激起的白色浪花如同憤怒的蛟龍張開的巨口,洶湧澎湃。戰船以排山倒海之勢直接撞向岸邊密密麻麻的後金軍隊,一時間,慘叫聲、撞擊聲交織在一起,震耳欲聾。不少後金士兵就像脆弱的人偶般被撞得飛了出去,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弧線,隨後重重地摔落在沙灘上,濺起一片沙塵。還有些士兵則被戰船和海岸之間那無情的擠壓之力碾碎,鮮血瞬間染紅了沙灘和海水,那場景宛如人間煉獄。


    然而,後金軍在陸地的強大戰鬥力也不容小覷,他們迅速展開反擊。後金軍的步兵在堅固盾牌的掩護下,如移動的鋼鐵堡壘一般,朝著明軍戰船步步逼近。這些盾牌緊密相連,在陽光的映照下,閃爍著冰冷的金屬光澤,宛如一麵巨大的銅牆鐵壁。一些身手矯健的後金士兵瞅準時機,猛地向前一躍,如獵豹般敏捷,他們的雙手緊緊抓住戰船垂落的繩索,試圖憑借自身的力量攀爬上去。


    雙方瞬間在戰船邊緣展開了一場驚心動魄、你死我活的殊死搏鬥。明軍水兵們眼露兇光,他們揮舞著手中鋒利無比的刀劍,向著攀爬的後金士兵狠狠砍殺。刀劍在空中劃過一道道寒光,每一次落下,都伴隨著後金士兵的慘叫。鮮血飛濺在戰船的木板上,讓原本幹燥的木板變得濕滑。明軍水兵們口中喊著震耳欲聾的殺敵口號,他們的肌肉因用力而緊繃,青筋暴起,彰顯出他們扞衛戰船的決心。


    而後金士兵則完全不顧自身安危,他們的眼中燃燒著嗜血的火焰,不顧一切地向上攀爬。有的後金士兵被明軍砍中手臂,但他們隻是悶哼一聲,用另一隻手繼續攀爬;有的士兵甚至用牙齒咬住繩索,拚盡全力想要登上戰船。雙方的戰鬥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每一秒都有人倒下,死亡的陰影籠罩在戰船周圍。


    在皮島那簡陋卻又至關重要的中軍大帳內。毛文龍宛如一尊焦慮的雕塑,心急如焚地佇立在營帳中央。他那兩道濃眉緊緊地鎖在一起,求援信已經幾天前送去遼東大營,孫大人的援兵什麽時候到啊!算了下路程最快援軍還要兩天,可眼下的戰局他沒把握能否支撐到哪個時候。


    毛文龍在營帳內來迴踱步,那腳步急促而慌亂,每一步都帶著風,卻又顯得無比沉重。


    在他身旁,副將耿精忠同樣滿臉凝重,臉色因緊張和疲憊而顯得格外蒼白。他的嘴唇幹裂,上麵還殘留著血跡,那是他在不自覺中咬出的傷口。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毛文龍,眼中滿是擔憂和無奈。“將軍,”副將的聲音一絲顫抖,“我們已經被圍得水泄不通,如同甕中之鱉啊!糧草……糧草隻夠勉強維持兩日了,兄弟們已經好幾天沒合眼,可後金的攻勢卻一波比一波猛。”


    “告訴,兄弟們,援軍就快到了!頂住,戰後每人加餉5兩”毛文龍說道。


    “援軍一定會來,我們是大明的將士,就算戰至最後一人,也要守住皮島。這是我們的使命,是大明的希望!”他的拳頭握得咯咯作響,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鮮血從指縫間滲出,可他卻渾然不覺,隻是狠狠地盯著營帳外,仿佛要用自己的意誌驅散那逐漸籠罩而來的死亡陰影。


    此時,營帳外的喊殺聲、炮火聲交織在一起,如同末日的交響曲。每一聲爆炸都讓大地微微顫抖,營帳內的燭火也在這震動中劇烈搖晃,隨時都可能熄滅。皮島,這座孤懸海外的堡壘,已經被死亡的陰霾重重包圍,孤立無援的他們,在這無盡的煎熬中等待著那或許永遠不會到來的援軍,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地獄的邊緣徘徊。


    而在金軍陣中,皇太極與代善站在高處,俯瞰著戰場,臉上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大哥,你看這戰局,已在我們掌控之中。”皇太極意氣風發,手中馬鞭指向皮島方向,“我們的佯攻策略奏效,明軍東西兩側防線已被牽扯,疲於應對。此刻,南側主力部隊已完成集結,隻待最佳時機發動總攻。這就如同圍棋之妙,我們布下的誘餌,明軍已上鉤。”


    代善微微點頭,眼中滿是讚賞:“嗯,此次作戰,我們的封鎖戰術堪稱一絕。切斷了皮島與外界的海上補給線,如同扼住了敵人的咽喉,使其成為一座孤島。如今島上明軍軍心必定大亂,我們的火攻又進一步摧毀了他們的防禦工事,削弱了他們的戰鬥力。從軍事戰略層麵來看,我們已經占據了絕對優勢。”


    “沒錯,”皇太極嘴角上揚,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芒,“我們的騎兵部隊在陸地沿岸形成了一道堅不可摧的防線,防止明軍突圍。水軍也已成功壓製住明軍水師的反擊,掌握了製海權。這種海陸軍協同作戰的模式,正符合我們的軍事規劃。”


    “再看他們的兵力分布,”代善指著遠處皮島的防線,“由於我們的佯攻,他們兵力分散,出現了多處防禦薄弱點。我們隻要集中火力,突破這些薄弱環節,就能迅速撕開他們的防線,然後大軍長驅直入。”


    “哈哈,大哥,皮島必破!”皇太極大笑道,笑聲在戰場上迴蕩,帶著一種勝券在握的氣勢,“待破島之後,我們便可在此建立據點,進一步威脅大明沿海,這對我們後金的戰略布局意義重大。”


    然而,毛文龍和他的將士們依然在苦苦堅守,在絕境中等待著那一絲渺茫的生機,他們並不知道,敵人正為即將到來的勝利而歡唿雀躍,而他們自己,正站在生死抉擇的十字路口。邊緣徘徊。


    此刻山海關的大營內,燈火通明,孫承宗接到毛文龍的求援信後,臉色愈發凝重,他緊急召集眾將。營帳內,氣氛凝重得仿若實質,沉甸甸地壓在每個人心頭,眾人皆知,一場關乎大明命運的抉擇即將展開。


    孫承宗神色嚴肅,將求援信“啪”地一聲拍在案桌上,目光如電,緩緩掃過在座的每一位將領:“諸君,毛文龍於皮島被後金大軍圍困,情況萬分危急。皮島乃我大明沿海之重要屏障,若失,後金將無後顧之憂,全力進攻錦寧防線,諸君可有良策?”


    袁崇煥他上前一步,拱手說道:“大人,此事需從長計議啊。後金此次來勢洶洶,其兵力遠非我等能輕易抗衡。我軍若貿然出兵救援,長途跋涉之下,士兵疲憊不堪,怕是還未到皮島,便已損兵折將。況且,戰場形勢瞬息萬變,萬一陷入後金的圈套,後果不堪設想啊。”他一邊說著,一邊微微顫抖,嘴唇也有些發白,那是對後金強大兵力的深深忌憚。


    趙率教道“建奴,善於圍點打援,我們上次遼沈之戰就是吃這個虧”


    滿桂說道“這次後金四大貝勒統軍,勢在必得,兵鋒不可小覷”


    祖大壽插話道“大帥,莫要擔心,皮島若沒水軍,無法攻取,何況我大明水師強大,可以一戰”


    孫承宗聽完眾人話語,心中已有決意,他看向榆翔問到“榆護衛,你怎麽看”此時用護衛不用官職稱唿,顯示出二人親近之意。


    見唄點將,榆翔跨前一步抱拳道:“大人,末將以為,雖後金勢大,但我大明不能坐視皮島淪陷。毛將軍在皮島苦苦堅守,若我們不出兵,豈不讓將士寒心?末將願領一軍,前往救援。”


    曹文詔也站了出來,:“大人,末將也願同去。我們不能讓後金如此囂張,皮島有難,我等自當挺身而出。此時不出,更待何時?”


    又有幾位將領紛紛附和,或激昂陳詞,或麵露憂色,但都表明了願為救援皮島出一份力的決心。


    孫承宗看著這些將領,心中感慨萬千,他深知此次出征的艱難,緩緩開口:“發兵皮島,榆翔,曹文姣此次出征,榆翔任主將,責任重大。我撥給你們三千精兵,但你要記住,不可莽撞行事,務必平安歸來。”


    “是,大人!”榆翔領命,轉身麵向其他將領,眼神中充滿了鼓舞眾人的力量。


    校場上,麵對3000精騎,榆翔說道:“諸君,此次奔赴皮島救援,敵眾我寡,道路艱辛,有不願意一同前往的,請出列,家中獨子的請出列,生命隻有一次,還沒娶妻的出列,做人女人味道沒嚐過,這樣太虧了出列。”


    哈哈哈,下麵士兵哄堂大笑。


    “小石頭,你出來你還沒老婆呢哈哈。”有士兵取笑到。


    小石頭漲紅了臉,大聲迴道:“去你的,老子要是走了,誰來保護咱大明百姓,等打完這仗,還怕沒老婆?”


    旁邊的老兵王大錘也笑著起哄:“將軍,俺倒是有老婆了,可孩子還小呢,這萬一迴不去,俺那娃可咋辦?”


    榆翔看著他,目光堅定又溫和:“王大錘,你若留下,沒人會怪你,家中有妻兒牽掛,這是人之常情。”


    王大錘撓撓頭,咧嘴一笑:“將軍,俺就開個玩笑,俺這條命是大明的,哪能這時候當逃兵,俺那娃以後要是知道他爹是個孬種,可不得恨死俺。”


    這時,又有個年輕士兵站出來:“將軍,俺娘就我一個兒子,可俺不能眼睜睜看著皮島的兄弟們受苦,俺得去。”


    榆翔走過去,拍拍他的肩膀:“你是個好樣的,但你娘隻有你,你若留下,照顧好她,也是盡孝。”


    年輕士兵眼眶泛紅:“將軍,俺娘說了,好男兒當為國效力,她要是知道我退縮了,才會不認我這個兒子。”


    在這看似輕鬆的調侃氛圍中,每個士兵心中都在做著艱難的抉擇。有人默默走出隊伍,他們眼中有不舍、有愧疚,但更多的是無奈。而那些選擇留下的士兵,對出列的同伴沒有絲毫的嘲笑,隻有理解。


    “二柱子,你迴去後,要是有機會,幫俺照顧俺娘。”


    “放心吧,你小子可一定要好好活著,等打完仗,咱還要一起喝酒呢。”


    隨著時間的推移,隊伍不斷有人出列,最後隻剩下1200名士兵。但這1200人,每一個都眼神堅定,他們的目光中燃燒著無畏的火焰。


    榆翔看著這些留下來的士兵,心中滿是感動,他大聲說道:“兄弟們,你們都是大明的英雄,是真正的勇士。我們這一去,生死難料,讓後金知道,我大明軍人,雖少,但無畏!”


    說罷,榆翔居然唱起了歌“長槍刺破雲霞,放下一生牽掛,望著寒月如牙,孤生縱馬,生死無話”很快眾人跟著哼哼起來。本身就是古風歌曲,很快傳開了。“我在四麵楚國,萬箭齊發的時候,把酒與蒼天對酌……”


    “血染萬裏黃沙,笑談間,青史留下”1200名士兵齊聲高唱,聲音震天動地,整個軍營沸騰,“詞曲,何人所做啊”孫承宗問,眾人都是觸景生情,豪氣衝天。“應該是榆護衛”邊上有人說道。“大明何其幸哉”孫承宗心中默念。


    “出發”,一揮手,一行人他們帶著必死的決心和對勝利的渴望,踏上了救援皮島的征程。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再次迴到明朝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冷榆楓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冷榆楓並收藏再次迴到明朝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