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這個了,雪英你看到什麽精彩的表演嗎?”花氏好奇的問。


    “有啊,我看到一個姑娘畫牡丹花,畫得跟真的一樣,更神奇的是。畫完後,有幾隻蝴蝶真的被畫吸引棲在她畫的牡丹花上。”


    “啊?有這麽神奇?”花氏驚歎道。


    “不過是在顏料時摻了蜂蜜罷了。”文英撇嘴說。


    花氏明白過來,咯咯大笑。


    “有個姑娘很厲害,可以一邊跳舞一邊雙手寫字,一邊草書一邊楷書,都寫得工工整整。”


    “哦?這倒是真本事!”文英很感興趣的說。


    “嗯,這個不練個幾年,是做不到的。還得有一心二用的天賦,不然練死也練不出來。”雪英笑道。


    “真這麽厲害?”花氏不服。


    “不信?你可以站著不動,自己試試一邊寫楷書一邊寫草書。”雪英壞笑道。


    花氏真就不服,取了文房四寶來試,一試就完蛋了。總有一邊寫得一塌糊塗,或是兩邊都寫錯了。文英好奇的上去試了試,他也不成。


    花氏眼珠一轉,說:“雪英,你也來試試。”


    雪英一笑,走上前。雙手各持一筆,一手楷書,一手草書。字跡工整漂亮,每邊的每個字都是同時寫完。


    寫完一首短詩。雪英又換了兩張紙,左手寫詩,右手畫墨蘭。


    花氏看呆了,說:“雪英,你也練過啊!”


    雪英笑道:“這工夫是會者不難,難者不會,我刻意練這種本事做什麽?”


    她根本不用練,劍雨技能要將心神分成十萬份,指揮十萬道劍光各中目標。那才叫高難度。隻分兩道心神分別寫字畫,雪英還用練嗎?


    “雪兒是不管什麽本事,隻要看過一眼就會。她哪用去練?”文英讚歎的說。


    “會長大人,我老崇拜你了。”花氏拍馬屁道。


    “別,你這樣,我肉麻。”雪英裝出怕怕的樣子。


    花氏一笑,問:“還有厲害的嗎?”


    “嗯,有個姑娘玩鞭子玩得很溜,那鞭子玩得能在空中織出朵花來,還能讓鞭子甩出聲音來奏出一首曲子。”雪英笑道。


    “這準得是武將家的姑娘。”花氏笑道。


    雪英點頭。


    文英聽了,好奇的問:“你說的這三位姑娘都叫什麽名字啊?”


    花氏馬上說:“不許告訴他。”


    雪英一攤手,衝三哥笑而不答。


    花氏笑道:“雪英就別告訴他,饞死他去。”


    雪英壞笑著答應了,說:“我不告訴他,不然他要和大哥搶起人來就糟糕了。”


    花氏忙點頭。


    “得了,我等大哥挑完了再說。”文英笑道。


    “挑完了也不許,幾天前你剛抬迴來一個呢。”花氏立起了眉毛。


    “成,我就聽個熱鬧,這總行了吧?”文英陪笑道。


    花氏這才臉色好看些。


    “你還看到什麽好玩的?”文英問。


    “哦,還有個姑娘跳舞也很厲害,可以在荷花上跳舞,那小腰特別的軟。”


    “荷花上怎麽能跳舞?”花氏吃驚的問。


    “學了高明的輕功啊!”文英解釋道。“輕功高的,可以踏雪無痕,踏波渡江,踩在花上跳舞沒問題。”


    花氏興致勃勃的說:“那你跳個我看看。”


    文英無力的說:“我葉家輕功不好,我也沒學過跳舞。”


    “真沒用!”花氏鄙視了文英一眼,轉頭望雪英。


    “我倒是能在水麵上跳舞,可我不想跳。”雪英笑嘻嘻的說。


    花氏失望的歎了口氣。


    “娘子,快中午了,你安排好酒席沒?”文英問道。


    花氏看看天色,驚叫道:“哎呀,快顧得說話了。雪英坐坐,我去去就來!”她拎起裙子跑出去了。


    雪英失笑,三嫂總是風風火火的。


    文英見妻子出去了,忙湊到妹妹身邊,悄聲道:“有了嗎?”


    雪英遞給他一份名單,說:“這是去大嫂那參選的人家,個個都長得不錯,你自己去托人問去。”


    文英掃了一眼,名單上足有上百家。他大喜,朝妹妹作了個揖。


    “嘖嘖,你可千萬別讓三嫂知道是我給你這名單的。”雪英笑道。


    “你放心,哪能讓她知道。”文英迅速跑去外院,將名單交給貼身隨從去打探。


    辦完這事,他施展輕功衝迴後院,順帶將寶珠和玉珠帶了來陪妹妹。


    過了一會,花氏才懵然無知的迴來。


    吃過午餐,文英又去上班了。花氏和雪英逗兩小丫頭玩,雪英閑著沒事,教兩小丫頭唱歌玩。當然唱的不是“才下眉頭,卻上心頭。”而是長亭送別。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晚風拂柳笛聲殘,u看書 .ukanshu夕陽山外山。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人生難得是歡聚,唯有別離多。


    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問君此去幾時還,來時莫徘徊。天之涯,海之角,知交半零落。一壺濁酒盡餘歡,今宵別夢寒。”


    兩個小丫頭一邊嘴裏唱著傷感的離別歌,一邊歡歡樂樂的玩遊戲。


    “雪英唱歌確實非常好聽,可外麵人說得太誇張了。”花氏笑著說。


    “有多誇張?”雪英問。


    “當年你給三皇子唱那首歌,據說唱哭了一條長街的人。我聽了雖傷心,也沒到要哭的程度啊。”


    雪英失笑了。那次她好象是發動了天音術。


    “你笑什麽啊?”


    “你聽的時候我沒認真唱,我認真唱起來,我自己都害怕。”雪英大笑道。


    “切,吹,你可勁吹。你就唱這個長亭外,把我唱哭了算你本事。”花氏從來不服人。


    “我唱了你可別後悔,唱完我就走,這兩丫頭哭起來,你可別找我。”


    “來,你唱,我還就不信了。”花氏激將道。


    雪英壞壞的一笑,笑得花氏毛骨悚然。


    雪英發動天音術唱了,開口第一句,花氏就傷感的流下了眼淚。等唱完了,花氏就陷入知交好友即將永別,傷心無奈不可自抑的狀態中。隻覺人生處處有著種種無奈,有著種種不如意,自己卻無能為力,隻能看著不幸的事情發生。


    眼看著一個又一個好友離開,一個又一個親人離去,自己形單影隻,有了悲傷想找個人說說都不行。心裏有無盡的悲涼傷感,隻有大哭一場才能釋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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