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1章 棒梗被慘揍!
四合院：分家是你，你羨慕啥？ 作者：皮皮瞎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許大茂病死的消息如一顆炸彈一樣迅速在四合院裏炸開了，整個院子彌漫著一股沉重的氣氛。
大家都聚集在一起，開始議論紛紛，傳言也變得越來越離譜。賈張氏尤其高聲喊道：“許大茂這麽早死了，死得好！他就是欠欠我們一個道歉的死，沒死在我前頭，真是天理不公！”
而其他人則開始討論起如何分割許大茂留下來的東西，誰可以占一點便宜。很多人已經開始想著在葬禮後撈一把。
何衛國在家裏坐不住了，他聽到院裏的人議論紛紛，知道這些人一旦得知許大茂的死訊後，肯定會趁機來蹭吃蹭喝。他冷笑了一聲，站起身，準備走出門去查看局勢。
**
走到院子裏，何衛國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分遺產的事情。有人說：“許大茂留下來的東西，肯定會被他家分配個差不多，咱們得分一杯羹。”
賈張氏站在一旁，明顯是等著能分到什麽東西，眼睛不停地在別人手裏拿的東西上掃視。
“你們這些人！”何衛國怒喝道，走到人群中，瞪著他們，“許大茂剛死，你們就想著怎麽從他身上撈好處，真是夠無恥的！”
眾人一愣，有些人低下了頭，偷偷地開始往後退。
“他死了，咱們就該好好送他，怎麽能這樣做？”何衛國繼續怒斥，“這些人死了，不就是為了給你們提供吃喝嗎？不知羞恥！”
賈張氏聽到這話，臉色驟變，怒氣上升，她指著何衛國罵道：“你這個死鬼，許大茂死了，你就想從他身上撈好處，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嘴巴裏倒是講得挺好，自己在後麵卻不知幹了多少勾當！”
“你閉嘴！”何衛國怒喝道，“你給我拿個鏡子照照，看看你自己是什麽樣的。你以為你現在能在這兒肆意囂張，就能得到什麽好處？我告訴你，許大茂的事，你們沒資格染指！”
“你——”賈張氏氣得眼睛發紅，“我算看清楚了，你何衛國就是個有錢沒良心的壞蛋，死了都不想讓我們過個好日子！”
“行了，行了！”何衛國冷冷一笑，“我才懶得和你們這些人爭，你們不過就是想著怎樣從死人身上撈好處的寄生蟲，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不可能！”
就在這時，許大茂家裏的一些親戚突然衝進院子，開始指責何衛國沒給足他們麵子，隨即開始圍攻他。許大茂死了，他們覺得自己可以憑借親戚關係來伸張自己的權利。
“你以為你現在是個什麽人？”一個男人怒吼著推搡了何衛國一把，“憑什麽你敢這麽對待我們，你也不過就是個廠裏主管而已！”
“說得對，沒什麽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另一個女人附和道，揮動著手中的包。
“你們這是找死！”何衛國臉色驟變，憤怒湧上心頭，他本來就不想忍這些人，手一伸，狠狠地推開了他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麽！”何衛國厲聲說道，“我警告你們，如果再敢在我麵前亂叫亂鬧，就別怪我不客氣！”
周圍的眾人開始圍觀，氣氛一觸即發。大家都知道，何衛國素來脾氣不好，平時他雖然不顯山露水，但一旦爆發，誰也惹不起。
“你真以為你能控製整個院子嗎？”賈張氏也開始插嘴，“許大茂的死，就不該讓你來當老大！你不過是趁機為自己謀取私利！”
“你才是想趁機撈好處！”何衛國大吼，“你不過是一個撈屍體的賊人罷了！”
院子裏一片吵鬧，罵聲、指責聲此起彼伏，何衛國冷笑著，冷冷地注視著這群狗血般的戲碼。終於，他轉身走進了屋裏，不再理會外麵的一切。
“你們也配在這裏浪費我的時間？”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給你們一個教訓，看看誰能得到我一點好處！”
他一揮手，門口的風鈴叮鈴作響，他瞥了一眼屋內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暗盤算著接下來要如何應對這些人。
何衛國的目光冰冷，陰雲密布，顯然，他並不打算再讓這些人繼續得意下去。
“等著吧，”他心裏低語，“我會讓你們知道，誰才是這個院子裏真正的王者。”
許大茂病死的消息在四合院裏迅速傳開，所有人仿佛得了指令一樣，紛紛湧向他家。大家無不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甚至不少人帶著空碗和瓶子，心想著能蹭多少吃多少。畢竟，許大茂死了，他家那點可憐的積蓄和糧食怎麽也得分給大家一點吧。
“哎呀，許大茂死了，咱們可得去看看，免得他家沒人照顧。”老二奶扯著嗓子喊，大家都紛紛應聲，手腳麻利地趕過去。
然而，四合院裏最不想參與這種事情的，就是何衛國。他坐在自家屋子裏，聽著外麵嘈雜的聲音，心頭湧起一股厭煩之情。每次家裏有點風吹草動，整個院子都像變戲法一樣集體行動，仿佛沒有什麽是別人不該管的。
於是，何衛國站了起來，快步走向門外，看到院子裏已經滿是人，嘻嘻哈哈地商量著如何分配許大茂家裏那些可憐的存貨。
“你們這是做什麽？”何衛國沉聲問，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何衛國，你別這麽急啊，人死了，大家去送送，照顧一下也正常。”一大爺麵露不悅，轉過身來，“反正大家也都知道，許大茂這輩子也沒剩下什麽，不就分分糧食，誰也不會虧得太慘。”
何衛國忍不住冷笑，語氣帶著一絲諷刺：“都這個時候了，誰還能拿得出手的，不就剩下吃喝？你們也不嫌丟人，跑去分人家的死財產。”
“一天到晚就是你最冷心，沒人覺得你是好人！”三大媽譏諷道，帶著挑釁的眼神，“難道你不想分點？不就是個死了的人，能活著就好。”
何衛國狠狠地皺了皺眉，瞪了一眼這群圍著他的人，直覺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從心底湧起。
“夠了！”他大吼一聲，目光如刀一樣掃過院裏每一個人，“你們都心安理得地在這裏蹭飯，可曾想過，許大茂還活著的時候，你們有幾個心安理得地給過他一口飯？”
大家頓時愣住了，場麵一時陷入沉默。
何衛國壓低聲音，怒意湧上心頭：“許大茂死了，你們倒是趕緊來，得了好處的動作都這麽快。每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現在倒是像是要同情死者，享受你們的‘善心’了？”
“何衛國你……”賈張氏氣得臉紅脖子粗，走過來，狠狠指著他，“你給我住嘴，什麽叫蹭飯？你是覺得我們活該餓死嗎？”
“對，餓死也不配自己享有一口糧食！”何衛國冷冷一笑，“你們是不是以為有個死者就能把你們的良心換個值錢的？”
賈張氏氣得全身發抖，心髒劇烈地跳動著，眼看著四合院裏的人都看著她，情不自禁地憤怒情緒如洪水猛獸般泛濫，幾乎要將她吞噬。她咬牙切齒，惱怒地喊道：“你這個死小子，真是越來越不知好歹！”
不料，何衛國冷冷地甩出一句話，絲毫不給她反擊的餘地：“這四合院的低賤，不配在我麵前再嘶吼。”
旁邊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有的同情，有的不滿，還有人開始低聲討論是否該支持何衛國，大家的情緒有些複雜。
在四合院的某個寂靜夜晚，氣氛彌漫著一股壓抑的緊張感。院子裏的人們已經不再像往常一樣閑聊，反而都沉默不語，彼此之間時不時交換一個複雜的眼神。何衛國的種種作為，讓不少人對他產生了深深的不滿。
這一天，傻柱、一大爺和三大爺聚集在一起，他們決定找何衛國算賬。幾天來，他們已經聽夠了何衛國對他們家人的冷嘲熱諷和無情施壓。盡管何衛國表麵上風光無限，但在他們眼中，他的所作所為已是讓人無法忍受的過分。
三大爺一邊走一邊低聲嘀咕：“這事必須得解決，咱們不能再忍了。何衛國太囂張了，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大爺也皺著眉頭附和：“是啊，傻柱都那麽慘了，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再欺負我們。”
傻柱憤憤不平，手中握著一個棍子，“就算我不值一提，家裏人也得為我出頭！”
他們一行三人走到何衛國家門口，站定，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傻柱抬手砸了砸門，“何衛國！出來！”
門開了，何衛國穿著休閑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站在門口，“怎麽，三位大爺，今天來是要請我吃飯，還是來給我送點東西？”
“送你個屁！”傻柱低吼，“你這人真是太過分了，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連一個大哥都敢欺負，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一大爺站在旁邊，語氣也帶著怒火：“你做的那些事，簡直沒邊了。你要是不收斂，以後沒人會再尊重你。”
三大爺插話道：“你欺負我們的事已經讓整個院子看笑話了。今天，咱們必須讓你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是無法容忍的！”
何衛國依舊淡淡一笑，似乎並不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我隻不過是給你們上一課，什麽是做人的底線。你們覺得我做得過分，想必也不太了解自己做的事有多讓人心煩。”
傻柱聽了這話，氣得猛地上前一步，“你簡直就是個畜生！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說完，他揮起棍子，猛地砸向何衛國。
然而，何衛國卻沒有絲毫慌亂，抬手便抓住了傻柱的手腕，一把將棍子奪了過去。他冷冷地盯著傻柱，淡淡道：“想打人，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傻柱滿臉通紅，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卻也意識到自己不是何衛國的對手。他氣喘籲籲地喘了幾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你真是看不起我！”
“我沒有看不起你，”何衛國的語氣冷漠，“隻是覺得你們這群人實在太讓人失望，怎麽活得那麽低賤？”
話音剛落，賈張氏從屋裏衝了出來，怒氣衝天，“何衛國！你今天就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意！”
她一邊走一邊喊，身後也跟著棒梗。棒梗站在一旁，突然眼睛一亮，眼神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他走上前，低聲對賈張氏說：“媽，我覺得我們可以采取一些別的辦法。看你現在已經很氣憤，不如趁這個機會……”
“閉嘴！”賈張氏怒視著兒子，“你什麽意思？你是想讓我在這裏把自己賣了嗎？你腦袋被門夾了！”
棒梗壓低聲音，依舊不放棄自己的念頭：“媽，咱們可以悄悄從何衛國家裏拿點東西，反正他那麽有錢，不在乎我們拿點小東西。”
“你想做什麽？”賈張氏皺眉，顯然有些動心，“你瘋了不成？”
“媽，這次機會難得。”棒梗依舊慫恿，“反正他現在也得罪了咱們，為什麽不趁機拿點好處？”
賈張氏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好！就這麽辦！”
就在這時，何衛國眼神一冷，低聲道：“你們想做什麽，打算偷東西？”他頓了頓，看著棒梗，“不過你們是想偷，也得有那個膽量。”
何衛國看著傻柱那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心裏的火一下就竄了上來。他往前一步，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傻柱的臉上，聲音清脆響亮，在院子裏迴蕩著。
“啪——”
傻柱被這一巴掌扇得整個人晃了一下，半邊臉瞬間紅腫，眼神裏透著委屈和憤怒，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何衛國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傻柱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上。
“何衛國！你瘋了！”秦淮茹大驚，連忙衝過來扶傻柱，一臉的焦急，眼角還掛著淚水，顯得格外可憐。
“瘋？嗬，我看瘋的是你們！”何衛國冷笑一聲，眼神如刀般掃過秦淮茹和賈張氏，“一天到晚耍賴哭窮，結果呢？現在連偷欠條這種事都幹得出來，真是絕了！”
“呸！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賈張氏眼看傻柱被打，頓時跳起來，指著何衛國破口大罵，“你就是個喪盡天良的混賬！我們賈家是怎麽對你的？你居然這麽對我們？你怎麽不去死啊！”
她一邊罵，一邊上前就要抬手抓何衛國的臉，何衛國冷哼一聲，直接一甩手，將賈張氏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而就在這一片混亂之中，院子另一頭，棒梗趁眾人注意力都被吸引，悄悄貓著腰鑽進何衛國家。他雙眼放光，東翻西找，企圖把那張欠條或者值錢的東西摸走。他一邊翻，一邊咬牙低罵：“何衛國，狗東西，你敢欺負我媽，看我不整死你！”
秦淮茹一邊扶著傻柱，一邊偷偷用眼神給棒梗使信號，讓他動作快一點。
“棒梗，快點啊！”她心急如焚，但臉上卻做出一副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繼續裝著向何衛國求情，想要拖延時間。
然而就在棒梗正要翻開櫃子時，何衛國眼神一冷，猛地迴頭看了一眼，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大喝一聲：“棒梗，你在我家幹什麽！”
棒梗嚇了一跳，手一哆嗦，差點把抽屜裏的東西全撒了出來。他臉色一變，拔腿就往外跑。
何衛國怒火中燒，轉身就要追過去，可就在這時，一大爺和三大爺見情況不對，立刻上前，伸手攔住何衛國。
“何衛國，住手！”一大爺厲聲嗬斥，臉色鐵青，“你這麽欺負孤兒寡母，還打傻柱，現在還要對孩子動手，你這良心呢？！”
“對！棒梗不過是個孩子，你這手太黑了吧？”三大爺也跟著開口，甚至直接伸手去抓何衛國的胳膊，試圖把他拉住。
何衛國冷笑一聲，狠狠甩開三大爺的手，怒道：“孩子？他是孩子？他要是個孩子，怎麽敢進我家偷東西？你們這群老東西是眼瞎了嗎？”
三大爺被這一甩，差點摔個跟頭，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暴怒之下，一揮手就朝何衛國打去。
“砰！”何衛國側身躲開，可是一大爺卻也跟著撲了上來，三大爺趁勢抬腳踹了何衛國一腳，何衛國踉蹌了一下，正站穩，就被一大爺一巴掌糊在後背上。
“好啊，你們這是欺負我一個人？！”何衛國冷笑，手下也沒客氣，掄起拳頭直接朝一大爺的肩膀砸去。
“哎呦！”一大爺痛唿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氣得臉色發紫。
院子裏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事情竟然鬧成了這樣，一大爺和三大爺居然跟何衛國動起手來了。
“別打了！都別打了！”海棠從人群中跑了出來，焦急地站到何衛國身前，伸開雙手攔住他，“何衛國，你冷靜點！”
“海棠，你讓開！”何衛國臉色陰沉，怒火仍舊未消。
“你冷靜一下行不行？！”於海棠瞪著何衛國，語氣帶著幾分懇求，“這事兒再怎麽鬧，也得講道理吧！你再這樣，事情隻會更糟！”
何衛國深吸一口氣，狠狠瞪了棒梗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假裝昏厥的賈張氏，冷笑道：“行，你們既然喜歡撒潑，那就繼續折騰吧，今天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院子裏早已人心惶惶，眾人對何衛國心生不滿。傻柱咬牙切齒，三大爺臉色陰沉，一大爺更是怒氣衝衝地拍著桌子，幾人暗地裏合計，今天必須給何衛國一個教訓，否則整個四合院都要被他踩在腳下。
“不能再讓這小子囂張下去了！”傻柱攥緊拳頭，眼裏透著狠色，“他現在欺負完咱們，還能收手？指不定下次就把院子都給賣了！”
一大爺點頭，臉上滿是憤怒，“沒錯！一個後輩，翻天了不成？今天咱們得把理說清楚，不能再讓他得寸進尺！”
三大爺皺著眉，心裏盤算著，雖說這何衛國如今背景不凡，但要是再不反抗，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麽尊嚴？再怎麽說，自己也是院子裏的老人，不能被這小子騎到頭上！
賈張氏更是氣得不行，一邊嚷嚷一邊拍著大腿，“他搶我的錢，現在又不給棒梗留吃的，大家評評理啊！這種人還有沒有人性？老娘我今天就是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幾人說定，立刻帶著一群憤憤不平的院民氣勢洶洶地衝到何衛國家門前，敲門聲震天響。
“何衛國！你給我出來！今天不給個說法，別想好過！”傻柱怒吼，拳頭緊握。
何衛國慢悠悠地打開門，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眾人，毫不在意地倚著門框，眼神玩味，“喲，這是怎麽了？大晚上不睡覺，集體來給我唱大戲？”
“別給我裝蒜！”一大爺氣得胡子亂顫，指著何衛國的鼻子道，“你在院子裏橫行霸道，欺壓我們，欺負傻柱，搶賈張氏的錢，今天必須給個交代！”
“哦？”何衛國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笑了，“那你們倒是說說，我搶誰的錢了？誰能拿出證據來？別光會叫喚。”
“你！”賈張氏臉漲得通紅，破口大罵，“你別裝！你拿著許大茂賠給我的錢去買吃的，全院子都看見了！”
“那又如何？”何衛國聳了聳肩，冷笑道，“這錢是你從許大茂那訛來的，既然你有錢，當然要先還債。這是天經地義的事，難道你想賴賬？”
“你……”賈張氏氣得直哆嗦，破口大罵，“你這個沒人性的狗東西！老天爺不會放過你的！”
“嗬……”何衛國冷笑，掃視著眾人，“那你們今天來，就是想讓我退錢？還是想鬧事？”
傻柱握緊拳頭，怒吼道：“你別在這裝模作樣，今天你必須道歉，把錢還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對我不客氣？”何衛國眯起眼，嘴角露出一抹寒意，“你這是想打架？我勸你三思，你可打不過我。”
“你——”傻柱氣得臉都紅了，抬手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院子另一邊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何衛國眉頭一皺，眼角餘光瞥見一道鬼鬼祟祟的小身影，正在他家窗邊摸索。
“嗬……”何衛國目光一冷，眸中閃過寒意，“看來今天不僅是來鬧事的，還有人趁機想進我家偷東西。”
話音剛落，他大步衝了出去，猛地一把拎起那小偷，眾人一看，頓時炸開了鍋——
“棒梗？！”秦淮茹驚唿出聲。
棒梗手裏還拿著何衛國抽屜裏的東西，嚇得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看著眾人，眼神躲閃。
何衛國眯了眯眼，冷笑道：“賈張氏，你看看，這是你的好孫子，才剛迴來，就想著偷東西。你不是說你孫子是好孩子嗎？這就是好孩子的表現？”
賈張氏一看棒梗真的被抓現行，頓時慌了，連忙衝過去護住棒梗，指著何衛國罵道：“你血口噴人！棒梗隻是進去看看，沒有偷！”
何衛國嗤笑一聲，“那他手裏拿著的是什麽？家賊難防啊，剛出來就想著偷，真是好家教。”
眾人竊竊私語，院子裏的人都看得清楚，棒梗這次是徹底完了。秦淮茹臉色煞白，心知這次是徹底翻不了身了。
何衛國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語氣森然道：“既然你們今天都來了，那不如把賬算清楚。傻柱，你和許大茂這些日子幹的事，我可是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今天正好一起結算一下。”
院子裏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感覺到何衛國身上散發出的冷意，忍不住心頭一顫。
這一夜，四合院再度掀起一場風暴……
大家都聚集在一起，開始議論紛紛，傳言也變得越來越離譜。賈張氏尤其高聲喊道：“許大茂這麽早死了，死得好！他就是欠欠我們一個道歉的死，沒死在我前頭，真是天理不公！”
而其他人則開始討論起如何分割許大茂留下來的東西，誰可以占一點便宜。很多人已經開始想著在葬禮後撈一把。
何衛國在家裏坐不住了，他聽到院裏的人議論紛紛，知道這些人一旦得知許大茂的死訊後，肯定會趁機來蹭吃蹭喝。他冷笑了一聲，站起身，準備走出門去查看局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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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院子裏，何衛國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在討論分遺產的事情。有人說：“許大茂留下來的東西，肯定會被他家分配個差不多，咱們得分一杯羹。”
賈張氏站在一旁，明顯是等著能分到什麽東西，眼睛不停地在別人手裏拿的東西上掃視。
“你們這些人！”何衛國怒喝道，走到人群中，瞪著他們，“許大茂剛死，你們就想著怎麽從他身上撈好處，真是夠無恥的！”
眾人一愣，有些人低下了頭，偷偷地開始往後退。
“他死了，咱們就該好好送他，怎麽能這樣做？”何衛國繼續怒斥，“這些人死了，不就是為了給你們提供吃喝嗎？不知羞恥！”
賈張氏聽到這話，臉色驟變，怒氣上升，她指著何衛國罵道：“你這個死鬼，許大茂死了，你就想從他身上撈好處，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麽德行，嘴巴裏倒是講得挺好，自己在後麵卻不知幹了多少勾當！”
“你閉嘴！”何衛國怒喝道，“你給我拿個鏡子照照，看看你自己是什麽樣的。你以為你現在能在這兒肆意囂張，就能得到什麽好處？我告訴你，許大茂的事，你們沒資格染指！”
“你——”賈張氏氣得眼睛發紅，“我算看清楚了，你何衛國就是個有錢沒良心的壞蛋，死了都不想讓我們過個好日子！”
“行了，行了！”何衛國冷冷一笑，“我才懶得和你們這些人爭，你們不過就是想著怎樣從死人身上撈好處的寄生蟲，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麽？不可能！”
就在這時，許大茂家裏的一些親戚突然衝進院子，開始指責何衛國沒給足他們麵子，隨即開始圍攻他。許大茂死了，他們覺得自己可以憑借親戚關係來伸張自己的權利。
“你以為你現在是個什麽人？”一個男人怒吼著推搡了何衛國一把，“憑什麽你敢這麽對待我們，你也不過就是個廠裏主管而已！”
“說得對，沒什麽資格對我們指手畫腳。”另一個女人附和道，揮動著手中的包。
“你們這是找死！”何衛國臉色驟變，憤怒湧上心頭，他本來就不想忍這些人，手一伸，狠狠地推開了他們。
“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在做什麽！”何衛國厲聲說道，“我警告你們，如果再敢在我麵前亂叫亂鬧，就別怪我不客氣！”
周圍的眾人開始圍觀，氣氛一觸即發。大家都知道，何衛國素來脾氣不好，平時他雖然不顯山露水，但一旦爆發，誰也惹不起。
“你真以為你能控製整個院子嗎？”賈張氏也開始插嘴，“許大茂的死，就不該讓你來當老大！你不過是趁機為自己謀取私利！”
“你才是想趁機撈好處！”何衛國大吼，“你不過是一個撈屍體的賊人罷了！”
院子裏一片吵鬧，罵聲、指責聲此起彼伏，何衛國冷笑著，冷冷地注視著這群狗血般的戲碼。終於，他轉身走進了屋裏，不再理會外麵的一切。
“你們也配在這裏浪費我的時間？”他自言自語地說道，“既然如此，那就給你們一個教訓，看看誰能得到我一點好處！”
他一揮手，門口的風鈴叮鈴作響，他瞥了一眼屋內的一切，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暗暗盤算著接下來要如何應對這些人。
何衛國的目光冰冷，陰雲密布，顯然，他並不打算再讓這些人繼續得意下去。
“等著吧，”他心裏低語，“我會讓你們知道，誰才是這個院子裏真正的王者。”
許大茂病死的消息在四合院裏迅速傳開，所有人仿佛得了指令一樣，紛紛湧向他家。大家無不帶著一種看熱鬧的心態，甚至不少人帶著空碗和瓶子，心想著能蹭多少吃多少。畢竟，許大茂死了，他家那點可憐的積蓄和糧食怎麽也得分給大家一點吧。
“哎呀，許大茂死了，咱們可得去看看，免得他家沒人照顧。”老二奶扯著嗓子喊，大家都紛紛應聲，手腳麻利地趕過去。
然而，四合院裏最不想參與這種事情的，就是何衛國。他坐在自家屋子裏，聽著外麵嘈雜的聲音，心頭湧起一股厭煩之情。每次家裏有點風吹草動，整個院子都像變戲法一樣集體行動，仿佛沒有什麽是別人不該管的。
於是，何衛國站了起來，快步走向門外，看到院子裏已經滿是人，嘻嘻哈哈地商量著如何分配許大茂家裏那些可憐的存貨。
“你們這是做什麽？”何衛國沉聲問，聲音中帶著明顯的不滿。
“何衛國，你別這麽急啊，人死了，大家去送送，照顧一下也正常。”一大爺麵露不悅，轉過身來，“反正大家也都知道，許大茂這輩子也沒剩下什麽，不就分分糧食，誰也不會虧得太慘。”
何衛國忍不住冷笑，語氣帶著一絲諷刺：“都這個時候了，誰還能拿得出手的，不就剩下吃喝？你們也不嫌丟人，跑去分人家的死財產。”
“一天到晚就是你最冷心，沒人覺得你是好人！”三大媽譏諷道，帶著挑釁的眼神，“難道你不想分點？不就是個死了的人，能活著就好。”
何衛國狠狠地皺了皺眉，瞪了一眼這群圍著他的人，直覺感到一股難以言喻的怒火從心底湧起。
“夠了！”他大吼一聲，目光如刀一樣掃過院裏每一個人，“你們都心安理得地在這裏蹭飯，可曾想過，許大茂還活著的時候，你們有幾個心安理得地給過他一口飯？”
大家頓時愣住了，場麵一時陷入沉默。
何衛國壓低聲音，怒意湧上心頭：“許大茂死了，你們倒是趕緊來，得了好處的動作都這麽快。每次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現在倒是像是要同情死者，享受你們的‘善心’了？”
“何衛國你……”賈張氏氣得臉紅脖子粗，走過來，狠狠指著他，“你給我住嘴，什麽叫蹭飯？你是覺得我們活該餓死嗎？”
“對，餓死也不配自己享有一口糧食！”何衛國冷冷一笑，“你們是不是以為有個死者就能把你們的良心換個值錢的？”
賈張氏氣得全身發抖，心髒劇烈地跳動著，眼看著四合院裏的人都看著她，情不自禁地憤怒情緒如洪水猛獸般泛濫，幾乎要將她吞噬。她咬牙切齒，惱怒地喊道：“你這個死小子，真是越來越不知好歹！”
不料，何衛國冷冷地甩出一句話，絲毫不給她反擊的餘地：“這四合院的低賤，不配在我麵前再嘶吼。”
旁邊的人已經開始竊竊私語，有的同情，有的不滿，還有人開始低聲討論是否該支持何衛國，大家的情緒有些複雜。
在四合院的某個寂靜夜晚，氣氛彌漫著一股壓抑的緊張感。院子裏的人們已經不再像往常一樣閑聊，反而都沉默不語，彼此之間時不時交換一個複雜的眼神。何衛國的種種作為，讓不少人對他產生了深深的不滿。
這一天，傻柱、一大爺和三大爺聚集在一起，他們決定找何衛國算賬。幾天來，他們已經聽夠了何衛國對他們家人的冷嘲熱諷和無情施壓。盡管何衛國表麵上風光無限，但在他們眼中，他的所作所為已是讓人無法忍受的過分。
三大爺一邊走一邊低聲嘀咕：“這事必須得解決，咱們不能再忍了。何衛國太囂張了，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一大爺也皺著眉頭附和：“是啊，傻柱都那麽慘了，咱們也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再欺負我們。”
傻柱憤憤不平，手中握著一個棍子，“就算我不值一提，家裏人也得為我出頭！”
他們一行三人走到何衛國家門口，站定，深吸一口氣，目光堅定。傻柱抬手砸了砸門，“何衛國！出來！”
門開了，何衛國穿著休閑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站在門口，“怎麽，三位大爺，今天來是要請我吃飯，還是來給我送點東西？”
“送你個屁！”傻柱低吼，“你這人真是太過分了，連自己的親人都不放過，連一個大哥都敢欺負，今天必須給個說法！”
一大爺站在旁邊，語氣也帶著怒火：“你做的那些事，簡直沒邊了。你要是不收斂，以後沒人會再尊重你。”
三大爺插話道：“你欺負我們的事已經讓整個院子看笑話了。今天，咱們必須讓你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是無法容忍的！”
何衛國依舊淡淡一笑，似乎並不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我隻不過是給你們上一課，什麽是做人的底線。你們覺得我做得過分，想必也不太了解自己做的事有多讓人心煩。”
傻柱聽了這話，氣得猛地上前一步，“你簡直就是個畜生！今天，我就替天行道！”說完，他揮起棍子，猛地砸向何衛國。
然而，何衛國卻沒有絲毫慌亂，抬手便抓住了傻柱的手腕，一把將棍子奪了過去。他冷冷地盯著傻柱，淡淡道：“想打人，得看你有沒有這個能耐。”
傻柱滿臉通紅，眼神中閃過一絲憤怒，卻也意識到自己不是何衛國的對手。他氣喘籲籲地喘了幾下，嘴角露出一抹苦笑，“你真是看不起我！”
“我沒有看不起你，”何衛國的語氣冷漠，“隻是覺得你們這群人實在太讓人失望，怎麽活得那麽低賤？”
話音剛落，賈張氏從屋裏衝了出來，怒氣衝天，“何衛國！你今天就等著，看我怎麽收拾你！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得意！”
她一邊走一邊喊，身後也跟著棒梗。棒梗站在一旁，突然眼睛一亮，眼神閃爍著邪惡的光芒。他走上前，低聲對賈張氏說：“媽，我覺得我們可以采取一些別的辦法。看你現在已經很氣憤，不如趁這個機會……”
“閉嘴！”賈張氏怒視著兒子，“你什麽意思？你是想讓我在這裏把自己賣了嗎？你腦袋被門夾了！”
棒梗壓低聲音，依舊不放棄自己的念頭：“媽，咱們可以悄悄從何衛國家裏拿點東西，反正他那麽有錢，不在乎我們拿點小東西。”
“你想做什麽？”賈張氏皺眉，顯然有些動心，“你瘋了不成？”
“媽，這次機會難得。”棒梗依舊慫恿，“反正他現在也得罪了咱們，為什麽不趁機拿點好處？”
賈張氏嘴角勾起一絲冷笑，“好！就這麽辦！”
就在這時，何衛國眼神一冷，低聲道：“你們想做什麽，打算偷東西？”他頓了頓，看著棒梗，“不過你們是想偷，也得有那個膽量。”
何衛國看著傻柱那副猶猶豫豫的樣子，心裏的火一下就竄了上來。他往前一步，二話不說，抬手就是一巴掌狠狠扇在傻柱的臉上，聲音清脆響亮，在院子裏迴蕩著。
“啪——”
傻柱被這一巴掌扇得整個人晃了一下，半邊臉瞬間紅腫，眼神裏透著委屈和憤怒，可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何衛國一腳踹在他的小腿上，傻柱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地上。
“何衛國！你瘋了！”秦淮茹大驚，連忙衝過來扶傻柱，一臉的焦急，眼角還掛著淚水，顯得格外可憐。
“瘋？嗬，我看瘋的是你們！”何衛國冷笑一聲，眼神如刀般掃過秦淮茹和賈張氏，“一天到晚耍賴哭窮，結果呢？現在連偷欠條這種事都幹得出來，真是絕了！”
“呸！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賈張氏眼看傻柱被打，頓時跳起來，指著何衛國破口大罵，“你就是個喪盡天良的混賬！我們賈家是怎麽對你的？你居然這麽對我們？你怎麽不去死啊！”
她一邊罵，一邊上前就要抬手抓何衛國的臉，何衛國冷哼一聲，直接一甩手，將賈張氏推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
而就在這一片混亂之中，院子另一頭，棒梗趁眾人注意力都被吸引，悄悄貓著腰鑽進何衛國家。他雙眼放光，東翻西找，企圖把那張欠條或者值錢的東西摸走。他一邊翻，一邊咬牙低罵：“何衛國，狗東西，你敢欺負我媽，看我不整死你！”
秦淮茹一邊扶著傻柱，一邊偷偷用眼神給棒梗使信號，讓他動作快一點。
“棒梗，快點啊！”她心急如焚，但臉上卻做出一副哭得梨花帶雨的可憐模樣，繼續裝著向何衛國求情，想要拖延時間。
然而就在棒梗正要翻開櫃子時，何衛國眼神一冷，猛地迴頭看了一眼，察覺到不對勁，立刻大喝一聲：“棒梗，你在我家幹什麽！”
棒梗嚇了一跳，手一哆嗦，差點把抽屜裏的東西全撒了出來。他臉色一變，拔腿就往外跑。
何衛國怒火中燒，轉身就要追過去，可就在這時，一大爺和三大爺見情況不對，立刻上前，伸手攔住何衛國。
“何衛國，住手！”一大爺厲聲嗬斥，臉色鐵青，“你這麽欺負孤兒寡母，還打傻柱，現在還要對孩子動手，你這良心呢？！”
“對！棒梗不過是個孩子，你這手太黑了吧？”三大爺也跟著開口，甚至直接伸手去抓何衛國的胳膊，試圖把他拉住。
何衛國冷笑一聲，狠狠甩開三大爺的手，怒道：“孩子？他是孩子？他要是個孩子，怎麽敢進我家偷東西？你們這群老東西是眼瞎了嗎？”
三大爺被這一甩，差點摔個跟頭，臉上頓時掛不住了，暴怒之下，一揮手就朝何衛國打去。
“砰！”何衛國側身躲開，可是一大爺卻也跟著撲了上來，三大爺趁勢抬腳踹了何衛國一腳，何衛國踉蹌了一下，正站穩，就被一大爺一巴掌糊在後背上。
“好啊，你們這是欺負我一個人？！”何衛國冷笑，手下也沒客氣，掄起拳頭直接朝一大爺的肩膀砸去。
“哎呦！”一大爺痛唿一聲，往後退了兩步，氣得臉色發紫。
院子裏的眾人看得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事情竟然鬧成了這樣，一大爺和三大爺居然跟何衛國動起手來了。
“別打了！都別打了！”海棠從人群中跑了出來，焦急地站到何衛國身前，伸開雙手攔住他，“何衛國，你冷靜點！”
“海棠，你讓開！”何衛國臉色陰沉，怒火仍舊未消。
“你冷靜一下行不行？！”於海棠瞪著何衛國，語氣帶著幾分懇求，“這事兒再怎麽鬧，也得講道理吧！你再這樣，事情隻會更糟！”
何衛國深吸一口氣，狠狠瞪了棒梗一眼，又看了看躺在地上假裝昏厥的賈張氏，冷笑道：“行，你們既然喜歡撒潑，那就繼續折騰吧，今天這筆賬，咱們慢慢算！”
院子裏早已人心惶惶，眾人對何衛國心生不滿。傻柱咬牙切齒，三大爺臉色陰沉，一大爺更是怒氣衝衝地拍著桌子，幾人暗地裏合計，今天必須給何衛國一個教訓，否則整個四合院都要被他踩在腳下。
“不能再讓這小子囂張下去了！”傻柱攥緊拳頭，眼裏透著狠色，“他現在欺負完咱們，還能收手？指不定下次就把院子都給賣了！”
一大爺點頭，臉上滿是憤怒，“沒錯！一個後輩，翻天了不成？今天咱們得把理說清楚，不能再讓他得寸進尺！”
三大爺皺著眉，心裏盤算著，雖說這何衛國如今背景不凡，但要是再不反抗，他們這些人還有什麽尊嚴？再怎麽說，自己也是院子裏的老人，不能被這小子騎到頭上！
賈張氏更是氣得不行，一邊嚷嚷一邊拍著大腿，“他搶我的錢，現在又不給棒梗留吃的，大家評評理啊！這種人還有沒有人性？老娘我今天就是拚了這把老骨頭，也要讓他付出代價！”
幾人說定，立刻帶著一群憤憤不平的院民氣勢洶洶地衝到何衛國家門前，敲門聲震天響。
“何衛國！你給我出來！今天不給個說法，別想好過！”傻柱怒吼，拳頭緊握。
何衛國慢悠悠地打開門，嘴角噙著一抹冷笑，看著眼前氣勢洶洶的眾人，毫不在意地倚著門框，眼神玩味，“喲，這是怎麽了？大晚上不睡覺，集體來給我唱大戲？”
“別給我裝蒜！”一大爺氣得胡子亂顫，指著何衛國的鼻子道，“你在院子裏橫行霸道，欺壓我們，欺負傻柱，搶賈張氏的錢，今天必須給個交代！”
“哦？”何衛國挑了挑眉，漫不經心地笑了，“那你們倒是說說，我搶誰的錢了？誰能拿出證據來？別光會叫喚。”
“你！”賈張氏臉漲得通紅，破口大罵，“你別裝！你拿著許大茂賠給我的錢去買吃的，全院子都看見了！”
“那又如何？”何衛國聳了聳肩，冷笑道，“這錢是你從許大茂那訛來的，既然你有錢，當然要先還債。這是天經地義的事，難道你想賴賬？”
“你……”賈張氏氣得直哆嗦，破口大罵，“你這個沒人性的狗東西！老天爺不會放過你的！”
“嗬……”何衛國冷笑，掃視著眾人，“那你們今天來，就是想讓我退錢？還是想鬧事？”
傻柱握緊拳頭，怒吼道：“你別在這裝模作樣，今天你必須道歉，把錢還了，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對我不客氣？”何衛國眯起眼，嘴角露出一抹寒意，“你這是想打架？我勸你三思，你可打不過我。”
“你——”傻柱氣得臉都紅了，抬手就要動手。
就在這時，院子另一邊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動靜。何衛國眉頭一皺，眼角餘光瞥見一道鬼鬼祟祟的小身影，正在他家窗邊摸索。
“嗬……”何衛國目光一冷，眸中閃過寒意，“看來今天不僅是來鬧事的，還有人趁機想進我家偷東西。”
話音剛落，他大步衝了出去，猛地一把拎起那小偷，眾人一看，頓時炸開了鍋——
“棒梗？！”秦淮茹驚唿出聲。
棒梗手裏還拿著何衛國抽屜裏的東西，嚇得臉色煞白，哆哆嗦嗦地看著眾人，眼神躲閃。
何衛國眯了眯眼，冷笑道：“賈張氏，你看看，這是你的好孫子，才剛迴來，就想著偷東西。你不是說你孫子是好孩子嗎？這就是好孩子的表現？”
賈張氏一看棒梗真的被抓現行，頓時慌了，連忙衝過去護住棒梗，指著何衛國罵道：“你血口噴人！棒梗隻是進去看看，沒有偷！”
何衛國嗤笑一聲，“那他手裏拿著的是什麽？家賊難防啊，剛出來就想著偷，真是好家教。”
眾人竊竊私語，院子裏的人都看得清楚，棒梗這次是徹底完了。秦淮茹臉色煞白，心知這次是徹底翻不了身了。
何衛國看著這一幕，嘴角的笑意加深了幾分，語氣森然道：“既然你們今天都來了，那不如把賬算清楚。傻柱，你和許大茂這些日子幹的事，我可是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今天正好一起結算一下。”
院子裏頓時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感覺到何衛國身上散發出的冷意，忍不住心頭一顫。
這一夜，四合院再度掀起一場風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