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3章 許大茂死了!傻柱對寡婦又有想法!
四合院：分家是你，你羨慕啥？ 作者：皮皮瞎瞎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院子裏的其他住戶被這一吵吵得睡不著覺，紛紛探頭出來看熱鬧。
三大爺忍著笑，站在自家門口搖著頭：“嘖嘖，這事兒還真是沒想到啊……”
二大爺端著茶杯站在一邊，附和道：“我就說吧，易大爺平日看著正派，其實心裏……”
“噓——小點聲，小心他聽見了。”三大爺壞笑著壓低聲音。
此時，易中海正躲在家裏，恨不得將門窗全堵上。
他一夜沒睡，臉上寫滿了倦意和憤怒，更多的卻是羞愧。他心裏五味雜陳：一方麵覺得賈張氏的叫罵讓自己丟盡了臉，另一方麵竟然隱約感到一絲尷尬中的……悸動。
“我……我這是怎麽了……”易中海喃喃自語。他坐在炕上，兩手捂著臉，內心一片混亂。
門外，賈張氏的聲音仍然清晰地傳進屋：“你賠我！你個老不死的，昨晚的事你就想這麽算了？賠錢！不給錢我就去街道辦告你，讓你在這院裏沒臉待下去！”
易中海越聽越惱，臉色鐵青，咬牙嘀咕道：“賠錢？這賈張氏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院子裏的人越聚越多，連何衛國家也被吵醒了。何衛國、於海棠、雨水三人站在門口，麵麵相覷，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海棠皺眉問道：“這……這是怎麽迴事？”
雨水聳聳肩，顯然也沒弄明白：“昨晚吵得太厲害，我還以為是賈張氏又在罵秦姐呢，沒想到……”
何衛國則抬眼看向易中海的方向，心中思緒萬千。
他對易中海平日裏不算特別尊敬，但也沒想到這位昔日的一大爺，竟然會被賈張氏指著鼻子罵得一文不值。
再迴想昨晚隱隱聽到的隻言片語，他心裏不由得暗歎：“真是人老了，啥事都敢做……”
海棠小聲說道：“這易大爺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了賈張氏吧？”
何衛國聽了，神色複雜地搖搖頭：“誰知道呢。這院裏的人心思，咱們也別亂猜了。”他轉身迴屋，不再多說。
而此時的院子裏，賈張氏的聲音還在迴蕩。眾人竊笑之餘，也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你說，這易大爺以前看著挺正派的，怎麽會……”
“誰知道呢，這年頭，人心隔肚皮。”
“嘖嘖，賈張氏也夠厲害的，把易中海嚇成這樣，躲屋裏不敢出門。”
院子裏充滿了低聲議論，眾人都對這出戲津津樂道，仿佛過年之前的熱鬧提前到了。
而屋內，易中海坐在炕上，抬起頭，望著窗外的一抹晨光。他心亂如麻，忍不住低聲自言自語：“難道……我真的……”他的話未說完，自己卻被嚇了一跳。他趕緊甩了甩頭，不敢再想下去。
院子外的罵聲、議論聲，仍在繼續，而易中海則在屋裏，將自己的心門閉得更緊了。
此事在四合院裏越傳越廣，不僅院裏的人都在私下議論，連附近幾個街坊也知道了易中海的“光輝事跡”。
沒過幾天，街道辦的王主任親自登門，要給這位老街坊“好好上上課”。
那天，陽光明媚，院裏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塊說閑話，忽然見王主任黑著臉走了進來。院裏瞬間安靜了，大家眼神閃爍，有些人幹脆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王主任站在易中海的家門口，敲了敲門。門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門緩緩打開，露出易中海那張憔悴的臉。
“王主任，您來了……”易中海的聲音中透著一絲膽怯。
“易中海！你平時在院裏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怎麽能幹出這種事？”王主任劈頭蓋臉地說道，“你不覺得丟人，街坊鄰居還覺得丟人呢！我告訴你，作為老同誌，你得起個表率作用，而不是做出這種有辱斯文的事！”
易中海低著頭，不敢接話，臉色漲得通紅。
“你把人家賈張氏折騰成什麽樣了？你還讓不讓院子裏人過安生日子？今天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不然，我們街道辦的臉都讓你丟盡了！”王主任語氣嚴厲。
易中海頭一次覺得自己在院裏的威風蕩然無存。他低聲賠不是，又掏出一疊錢，遞給王主任轉交給賈張氏算作“賠禮”。王主任拿了錢，扔下一句：“以後老實點！”便轉身離去。
自此，易中海幾乎再沒在院子裏拋頭露麵，出門買菜都挑著人少的時候，生怕再被人指指點點。
而這件事的後續波瀾也逐漸展開。街道辦覺得院子裏不能群龍無首，便重新確認了三大爺的“大爺”地位，讓他來管院子裏的大小事務。
不過三大爺雖名義上是一大爺，卻不得不看何衛國的臉色行事。
何衛國在院裏舉足輕重，人人都知道他在廠裏有威望，於是三大爺當上大爺後，也對何衛國禮讓三分。
賈家有了易中海的賠償金，頓時過上了寬裕日子。賈張氏眉開眼笑，逢人便炫耀：“看吧，咱家棒梗現在天天有肉吃，這還不是我賈張氏有本事？”
傻柱聽聞此事，對易中海更是咬牙切齒，徹底與他斷了來往。
他心裏本就對婁曉娥念念不忘，如今見她獨自一人生活，便打起了追求的念頭。
無論是幫忙提水、修門，還是送點吃的，傻柱都盡力去做，弄得婁曉娥哭笑不得，卻又覺得有人幫襯總歸是好的。
秦淮茹對此則頗有微詞。她平日裏靠傻柱多少接濟點，如今見他心思全在婁曉娥身上，免不了心裏不舒服。她一邊和賈張氏抱怨傻柱“見色忘義”，一邊又在心裏打起了別的算盤。
四合院的日子似乎恢複了表麵上的平靜，但暗流湧動，波折未停。人心複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舊恩怨未了，新的故事正在醞釀之中……
傻柱對婁曉娥的殷勤引來了院裏人的議論。有人覺得他是在幫忙照顧鄰居，畢竟婁曉娥丈夫去世不久，孤身一人，日子不好過。也有人揶揄傻柱是不是存了別的心思。
許多長舌婦茶餘飯後都在竊竊私語：
“傻柱啊，這年紀也不小了，不會是看上了婁曉娥吧？”
“誰知道呢，他一天到晚往人家屋裏跑，這要是讓婁曉娥點個頭，傻柱還不得樂開花？”
秦淮茹聽著這些閑話，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她一方麵對傻柱轉移目光感到憤憤不平，另一方麵卻也有些嫉妒婁曉娥比自己還要受歡迎。
她越想越氣，忍不住衝著傻柱嘟囔：“柱子，你最近倒是殷勤得很啊，婁曉娥她家門檻都快讓你踩平了。”
傻柱正忙著給婁曉娥搬煤球，聽見這話，眼神閃過一絲不耐：“秦姐，我是幫忙，你少往心裏去。”
秦淮茹冷笑一聲：“是幫忙，還是討人歡心啊？哼，我勸你，別到頭來賠了夫人又折兵！”
傻柱嘴硬道：“我樂意幫誰就幫誰，輪不著你指指點點！”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鬧得不歡而散。
院裏這邊傻柱忙得團團轉，那邊易中海依舊深居簡出，連賈張氏的房門都不敢再靠近。
然而，秦淮茹心生一計，偷偷找到易中海，暗示道：“易大爺，您別光躲在家裏啊，院裏那麽多人看著，您倒是站出來主持點公道，不然誰都覺得您沒擔當。”
易中海瞪了她一眼，低聲罵道：“你還敢說？要不是你在背後捅咕，我能丟人丟到這份上？”
秦淮茹笑得意味深長：“您也別怪我，您那點事兒我可沒說出去。要是我說了，您還能這麽自在地躲家裏？”
易中海聽了，眉頭緊鎖。他心裏恨得牙癢癢，卻不敢再招惹秦淮茹，隻得擺手道：“行行行，你少說幾句，我這兒清靜得很，別再惹我出事。”
秦淮茹的笑容越發得意，心裏暗暗想著：易中海也不過如此，以後我隻要輕輕敲打，他還不是得乖乖聽話？
院子裏的風波漸漸平息，大家表麵上相安無事，但許多人心裏卻都在打自己的算盤。
傻柱忙著對婁曉娥好，秦淮茹繼續盤算自己的小日子，何衛國和於海棠則一如既往地低調而幸福。
至於易中海，他的大爺風光已經一去不複返，隻能悄悄躲在家中，一遍又一遍地反思著自己的選擇。
何衛國的生活越來越好，院子裏的鄰裏鄰外更是忍不住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一次，廠裏發了點額外的福利，何衛國分到了一些高檔食材。他迴到家，不動聲色地把這些東西擺在桌上，慢條斯理地準備起晚飯。
香味迅速彌漫開來，飄滿整個四合院。三大爺第一個坐不住，抻著脖子看著何衛國家門，嘴裏嘟囔：“這衛國又做啥好吃的了？也不說分點兒，真是小氣。”
旁邊的二大爺跟著附和：“就是，啥好東西全讓他一個人吃了，真不仗義。”
其他人也三三兩兩湊到一起議論開來，有的酸溜溜地羨慕，有的偷偷罵何衛國一點兒都不厚道。
何衛國聽著這些風言風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沒搭理任何人，隻是故意把鍋蓋揭開，特意在院子裏多晾了幾次菜，讓那香氣飄得更遠。
還故意和於海棠大聲說笑：“這雞腿燉得真香，咱們倆今晚可得好好吃上一頓！”
屋裏傳出一陣陣笑聲和碗筷的碰撞聲，院裏的人卻隻能眼巴巴地聞著香味，個個憋著氣，心裏罵得越兇，肚子卻越饞。
第二天一早，何衛國照例帶著一些廠裏帶迴來的點心和糖果，直奔街道辦。街道辦的王主任一見是他，熱情地招唿：“衛國啊，又帶東西來了，這次是什麽好吃的？”
何衛國笑著把點心遞過去：“廠裏剛發的，我想著主任您平時忙，嚐嚐看。”
院子裏的人不知情，還以為何衛國是廠裏領導專程送禮，傳得是天花亂墜。有人猜他要升職，有人說他結交了廠裏高層，甚至還有人編排他是不是在廠裏有了新的靠山。
這時，何衛國慢悠悠地迴了院子，走到院子中央，故意擺出一副神秘的樣子，朗聲說道：“最近廠裏任務緊，我的崗位可能有調整。”
話音剛落，院裏的人頓時炸了鍋，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衛國啊，是不是要升官了？”
“是不是進廠領導班子了？”
“哎呀，衛國，等你升了官，別忘了咱們啊！”
何衛國笑而不語，悠然地掃了一圈，目光帶著一絲戲謔：“那得看大家平時怎麽對我了，咱們院裏，講究的可是團結互助。”
這話看似隨口一說，但院裏的人瞬間明白了：要是平時對何衛國有得罪，那以後他高高在上時肯定不會多看一眼。於是，那些以前說他閑話、酸他的人，現在一個個開始熱絡起來。
三大爺搶著說道：“衛國啊，以後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吱一聲，我們這院裏誰不是你親鄰？”
“是啊是啊，”二大媽也笑著附和，“以後有好事別忘了咱們大夥兒。”
何衛國心裏冷笑一聲，臉上卻擺出一副和善的樣子：“大家客氣了，咱們鄰裏之間嘛，互相照應。”
從那天起，院子裏的人對何衛國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有人給他送點自家醃的鹹菜，有人特意留心他家裏缺不缺煤球，就連許久不和他說話的三大爺也主動給他遞上了一隻老式暖水壺，說是家裏多的。
何衛國心裏有數，卻不急著表態。他把這些“禮物”收下，但從來沒有真正對誰透露過自己的工作調整情況。
院裏人日子過得戰戰兢兢，生怕一句話說錯了，就錯失了何衛國的“提攜”。
隨著院子裏的人對何衛國的態度越發殷勤，他便有意無意地更加強化自己的“不可觸犯”形象。
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常在院子中央打幾套拳，時不時對著圍觀的眾人感慨兩句：“這日子啊，還是得靠自己努力，別人靠不住。”
他這一句話一出口，便有人連忙附和：“可不是嘛！衛國你是我們院裏最有本事的，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何衛國不點頭，也不拒絕，隻是淡淡一笑：“有心了。”
過年剛過，院裏開始分年終福利，許多人還得仰仗廠裏領導的分配。何衛國早早就拿到了自己的一份，提著兩桶肉罐頭和一袋大米迴來，徑直放在院裏中央的石桌上，一邊擦手一邊說道：“這些年，公司對咱們這些老職工確實不錯。”
院裏的人一聽，立刻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衛國啊，是不是今年你幫忙爭取的？廠裏那點好東西，要不是你說話，咱們這些普通工人哪能分到？”
“衛國，你這是真替咱們院裏人著想了！”三大媽擠到前頭，一臉討好的笑。
“是啊，你可是咱們的大功臣，衛國，來家裏坐坐，咱們喝兩杯。”
何衛國輕輕擺擺手，拿起一塊幹淨的抹布擦著手上的灰塵：“嗐，我能做的也不多。平時你們要是能和睦點兒，不再讓我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閑話，我就更高興了。”
這話看似隨意，院裏的人聽得卻是渾身一震。以前誰說過何衛國的閑話，誰在背後挑過刺，大家心裏都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每個人都像踩著刀刃一般，小心翼翼地表態：“放心吧，衛國，以後咱們院裏絕對團結！”
“就是，咱們一家人過日子，誰還瞎說那些？”
何衛國淡淡地掃視一圈，語氣不冷不熱：“那就好。”
之後幾天，院裏的氣氛變得格外和諧。
沒有人再敢在背後議論他，甚至連最愛挑事的三大爺也變得沉默了許多。
有幾次賈張氏路過何衛國家門口，張口想說點酸話，卻被秦淮茹一把拉住低聲勸道：“媽，別多嘴了，咱們哪兒得罪得起人家。”
何衛國看在眼裏，心裏暗自得意。他並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繼續悠然自得地過著自己的日子，而院裏那些人，卻一個比一個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得他不高興。
賈張氏不甘寂寞，眼看著院裏日子越來越紅火，
自己卻在兒媳和孫子的眼裏越來越無足輕重，她便一門心思開始琢磨著如何讓秦淮茹和棒梗徹底聽她的，甚至試圖對院裏其他人挑撥離間，想要在風言風語中博取同情。
起初，秦淮茹還對她的無理取鬧忍氣吞聲，但隨著棒梗長大懂事，秦淮茹心裏對賈張氏的怨氣也越來越深。
特別是最近一次，賈張氏竟在棒梗麵前大罵秦淮茹“克夫帶災星”，惹得棒梗放學迴家都不願搭理母親，甚至還跟著賈張氏學會了不少難聽的話。
秦淮茹一怒之下，收拾了幾件衣服，當著賈張氏的麵拉著棒梗便要走。棒梗起初還鬧騰，但看著秦淮茹那雙通紅的眼睛，心裏終究有些害怕，隻能乖乖跟著母親離開了家。
“走吧，咱們離開這鬼地方。”秦淮茹拉著棒梗，眼裏既有怒火，也有一種解脫的神色。
賈張氏眼看著兒媳和孫子走了，一時急得破口大罵：“你們走啊！走了就別迴來！沒良心的東西！我養了你們這麽多年，你們現在翅膀硬了是吧！我要去找易中海評評理，讓他來看看你們是什麽德行！”
院裏的人見狀，紛紛出門圍觀。
“又鬧上了，這家子一天到晚不得安生。”
“秦淮茹這一走，老太太不得瘋了？”
“人家海棠就從來沒這麽鬧騰，怪不得何衛國和她過得紅紅火火。”
賈張氏見眾人圍觀，非但沒收斂，反而更加賣力地撒潑：“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幫著秦淮茹那個狐狸精！\"
\"可憐我老伴死得早，我辛辛苦苦拉扯著這家人，到頭來換來個什麽？她還敢帶著棒梗跑！跑出去能吃飽飯嗎？不迴來求我才怪！”
然而，所有人聽著她的抱怨都隻是搖頭歎氣，沒人願意插手這家子的爛攤子。
何衛國在屋裏聽見動靜，拉開窗戶瞧了一眼，然後轉頭看著正在廚房忙活的於海棠，輕輕一笑：“咱們真是沾了院子裏這份吵鬧的光，日子反倒過得清淨了。”
於海棠拿著勺子輕輕點了他一下：“你少看人家笑話，等下吃飯記得多喝點湯，今天特意給你燉的。”
“我老婆做的湯，那可是天下第一。”何衛國走過去，溫柔地攬住她的肩，順手拿起一塊切好的青菜放進嘴裏，誇讚道，“味道真不錯。”
於海棠嘴角含笑，打了他一下：“瞧你這人。”
這時，雨水從外頭迴家，看見哥哥嫂子如此親密，忍不住笑道：“我說你們兩個，天天在院裏撒狗糧，連老太太都被氣跑了。”
“那說明我們夫妻感情好，你也趕緊找個好人家。”何衛國迴了一句。
雨水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急，倒是你們，不打算早點要個小侄子給我玩玩？”
於海棠害羞地低下頭，輕輕擰了一下何衛國的胳膊：“你妹妹越來越會亂說了。”
何衛國哈哈一笑，低頭看著海棠：“等你點頭，咱們就可以安排了。”
屋裏一家三口笑語不斷，屋外的鬧騰卻逐漸散去。賈張氏折騰了一圈，發現根本沒人理會她，隻能氣哼哼地迴到自己屋裏，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房子絮絮叨叨。
院子裏的人逐漸習慣了秦淮茹母子搬走後的平靜，但賈張氏卻一刻也不閑著。她見兒媳婦不在身邊，棒梗也離開了，一時間既覺得清靜，又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這天，她又開始對著空蕩蕩的院子絮叨：“都說我是禍害，你們就一個個看我笑話吧！可我告訴你們，沒了我這個人，秦淮茹那個賤人，棒梗那個兔崽子，遲早要餓死在外頭！”
她這麽一喊，院裏幾個人忍不住開了窗子，看熱鬧的心態大過了同情。
“哎呀，這老太太真是閑得慌，天天在這罵街也不累。”
“人家何家早就不理她了，她還有臉說別人。”
“秦淮茹倒是會躲清靜，真要是在外頭過得好，她怕是再也不會迴來。”
賈張氏聽到這些話，心裏更加堵得慌，但她嘴上依然不饒人：“你們這些人別在那看熱鬧！我告訴你們，我家秦淮茹敢跑，她還能迴來求著我！”
“棒梗那個小兔崽子也是，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倒好，沒了我看他們能活幾天！”
三大爺忍著笑，站在自家門口搖著頭：“嘖嘖，這事兒還真是沒想到啊……”
二大爺端著茶杯站在一邊，附和道：“我就說吧，易大爺平日看著正派，其實心裏……”
“噓——小點聲，小心他聽見了。”三大爺壞笑著壓低聲音。
此時，易中海正躲在家裏，恨不得將門窗全堵上。
他一夜沒睡，臉上寫滿了倦意和憤怒，更多的卻是羞愧。他心裏五味雜陳：一方麵覺得賈張氏的叫罵讓自己丟盡了臉，另一方麵竟然隱約感到一絲尷尬中的……悸動。
“我……我這是怎麽了……”易中海喃喃自語。他坐在炕上，兩手捂著臉，內心一片混亂。
門外，賈張氏的聲音仍然清晰地傳進屋：“你賠我！你個老不死的，昨晚的事你就想這麽算了？賠錢！不給錢我就去街道辦告你，讓你在這院裏沒臉待下去！”
易中海越聽越惱，臉色鐵青，咬牙嘀咕道：“賠錢？這賈張氏還真是獅子大開口！”
院子裏的人越聚越多，連何衛國家也被吵醒了。何衛國、於海棠、雨水三人站在門口，麵麵相覷，一時不知道說什麽好。
海棠皺眉問道：“這……這是怎麽迴事？”
雨水聳聳肩，顯然也沒弄明白：“昨晚吵得太厲害，我還以為是賈張氏又在罵秦姐呢，沒想到……”
何衛國則抬眼看向易中海的方向，心中思緒萬千。
他對易中海平日裏不算特別尊敬，但也沒想到這位昔日的一大爺，竟然會被賈張氏指著鼻子罵得一文不值。
再迴想昨晚隱隱聽到的隻言片語，他心裏不由得暗歎：“真是人老了，啥事都敢做……”
海棠小聲說道：“這易大爺該不會……真的喜歡上了賈張氏吧？”
何衛國聽了，神色複雜地搖搖頭：“誰知道呢。這院裏的人心思，咱們也別亂猜了。”他轉身迴屋，不再多說。
而此時的院子裏，賈張氏的聲音還在迴蕩。眾人竊笑之餘，也開始紛紛議論起來。
“你說，這易大爺以前看著挺正派的，怎麽會……”
“誰知道呢，這年頭，人心隔肚皮。”
“嘖嘖，賈張氏也夠厲害的，把易中海嚇成這樣，躲屋裏不敢出門。”
院子裏充滿了低聲議論，眾人都對這出戲津津樂道，仿佛過年之前的熱鬧提前到了。
而屋內，易中海坐在炕上，抬起頭，望著窗外的一抹晨光。他心亂如麻，忍不住低聲自言自語：“難道……我真的……”他的話未說完，自己卻被嚇了一跳。他趕緊甩了甩頭，不敢再想下去。
院子外的罵聲、議論聲，仍在繼續，而易中海則在屋裏，將自己的心門閉得更緊了。
此事在四合院裏越傳越廣，不僅院裏的人都在私下議論，連附近幾個街坊也知道了易中海的“光輝事跡”。
沒過幾天，街道辦的王主任親自登門，要給這位老街坊“好好上上課”。
那天，陽光明媚，院裏的人三三兩兩聚在一塊說閑話，忽然見王主任黑著臉走了進來。院裏瞬間安靜了，大家眼神閃爍，有些人幹脆找了個地方躲起來。
王主任站在易中海的家門口，敲了敲門。門裏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門緩緩打開，露出易中海那張憔悴的臉。
“王主任，您來了……”易中海的聲音中透著一絲膽怯。
“易中海！你平時在院裏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怎麽能幹出這種事？”王主任劈頭蓋臉地說道，“你不覺得丟人，街坊鄰居還覺得丟人呢！我告訴你，作為老同誌，你得起個表率作用，而不是做出這種有辱斯文的事！”
易中海低著頭，不敢接話，臉色漲得通紅。
“你把人家賈張氏折騰成什麽樣了？你還讓不讓院子裏人過安生日子？今天必須解決這個問題！不然，我們街道辦的臉都讓你丟盡了！”王主任語氣嚴厲。
易中海頭一次覺得自己在院裏的威風蕩然無存。他低聲賠不是，又掏出一疊錢，遞給王主任轉交給賈張氏算作“賠禮”。王主任拿了錢，扔下一句：“以後老實點！”便轉身離去。
自此，易中海幾乎再沒在院子裏拋頭露麵，出門買菜都挑著人少的時候，生怕再被人指指點點。
而這件事的後續波瀾也逐漸展開。街道辦覺得院子裏不能群龍無首，便重新確認了三大爺的“大爺”地位，讓他來管院子裏的大小事務。
不過三大爺雖名義上是一大爺，卻不得不看何衛國的臉色行事。
何衛國在院裏舉足輕重，人人都知道他在廠裏有威望，於是三大爺當上大爺後，也對何衛國禮讓三分。
賈家有了易中海的賠償金，頓時過上了寬裕日子。賈張氏眉開眼笑，逢人便炫耀：“看吧，咱家棒梗現在天天有肉吃，這還不是我賈張氏有本事？”
傻柱聽聞此事，對易中海更是咬牙切齒，徹底與他斷了來往。
他心裏本就對婁曉娥念念不忘，如今見她獨自一人生活，便打起了追求的念頭。
無論是幫忙提水、修門，還是送點吃的，傻柱都盡力去做，弄得婁曉娥哭笑不得，卻又覺得有人幫襯總歸是好的。
秦淮茹對此則頗有微詞。她平日裏靠傻柱多少接濟點，如今見他心思全在婁曉娥身上，免不了心裏不舒服。她一邊和賈張氏抱怨傻柱“見色忘義”，一邊又在心裏打起了別的算盤。
四合院的日子似乎恢複了表麵上的平靜，但暗流湧動，波折未停。人心複雜，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心思，舊恩怨未了，新的故事正在醞釀之中……
傻柱對婁曉娥的殷勤引來了院裏人的議論。有人覺得他是在幫忙照顧鄰居，畢竟婁曉娥丈夫去世不久，孤身一人，日子不好過。也有人揶揄傻柱是不是存了別的心思。
許多長舌婦茶餘飯後都在竊竊私語：
“傻柱啊，這年紀也不小了，不會是看上了婁曉娥吧？”
“誰知道呢，他一天到晚往人家屋裏跑，這要是讓婁曉娥點個頭，傻柱還不得樂開花？”
秦淮茹聽著這些閑話，心裏更加不是滋味。
她一方麵對傻柱轉移目光感到憤憤不平，另一方麵卻也有些嫉妒婁曉娥比自己還要受歡迎。
她越想越氣，忍不住衝著傻柱嘟囔：“柱子，你最近倒是殷勤得很啊，婁曉娥她家門檻都快讓你踩平了。”
傻柱正忙著給婁曉娥搬煤球，聽見這話，眼神閃過一絲不耐：“秦姐，我是幫忙，你少往心裏去。”
秦淮茹冷笑一聲：“是幫忙，還是討人歡心啊？哼，我勸你，別到頭來賠了夫人又折兵！”
傻柱嘴硬道：“我樂意幫誰就幫誰，輪不著你指指點點！”
兩人話不投機半句多，鬧得不歡而散。
院裏這邊傻柱忙得團團轉，那邊易中海依舊深居簡出，連賈張氏的房門都不敢再靠近。
然而，秦淮茹心生一計，偷偷找到易中海，暗示道：“易大爺，您別光躲在家裏啊，院裏那麽多人看著，您倒是站出來主持點公道，不然誰都覺得您沒擔當。”
易中海瞪了她一眼，低聲罵道：“你還敢說？要不是你在背後捅咕，我能丟人丟到這份上？”
秦淮茹笑得意味深長：“您也別怪我，您那點事兒我可沒說出去。要是我說了，您還能這麽自在地躲家裏？”
易中海聽了，眉頭緊鎖。他心裏恨得牙癢癢，卻不敢再招惹秦淮茹，隻得擺手道：“行行行，你少說幾句，我這兒清靜得很，別再惹我出事。”
秦淮茹的笑容越發得意，心裏暗暗想著：易中海也不過如此，以後我隻要輕輕敲打，他還不是得乖乖聽話？
院子裏的風波漸漸平息，大家表麵上相安無事，但許多人心裏卻都在打自己的算盤。
傻柱忙著對婁曉娥好，秦淮茹繼續盤算自己的小日子，何衛國和於海棠則一如既往地低調而幸福。
至於易中海，他的大爺風光已經一去不複返，隻能悄悄躲在家中，一遍又一遍地反思著自己的選擇。
何衛國的生活越來越好，院子裏的鄰裏鄰外更是忍不住盯著他的一舉一動。
一次，廠裏發了點額外的福利，何衛國分到了一些高檔食材。他迴到家，不動聲色地把這些東西擺在桌上，慢條斯理地準備起晚飯。
香味迅速彌漫開來，飄滿整個四合院。三大爺第一個坐不住，抻著脖子看著何衛國家門，嘴裏嘟囔：“這衛國又做啥好吃的了？也不說分點兒，真是小氣。”
旁邊的二大爺跟著附和：“就是，啥好東西全讓他一個人吃了，真不仗義。”
其他人也三三兩兩湊到一起議論開來，有的酸溜溜地羨慕，有的偷偷罵何衛國一點兒都不厚道。
何衛國聽著這些風言風語，嘴角勾起了一抹冷笑。
他沒搭理任何人，隻是故意把鍋蓋揭開，特意在院子裏多晾了幾次菜，讓那香氣飄得更遠。
還故意和於海棠大聲說笑：“這雞腿燉得真香，咱們倆今晚可得好好吃上一頓！”
屋裏傳出一陣陣笑聲和碗筷的碰撞聲，院裏的人卻隻能眼巴巴地聞著香味，個個憋著氣，心裏罵得越兇，肚子卻越饞。
第二天一早，何衛國照例帶著一些廠裏帶迴來的點心和糖果，直奔街道辦。街道辦的王主任一見是他，熱情地招唿：“衛國啊，又帶東西來了，這次是什麽好吃的？”
何衛國笑著把點心遞過去：“廠裏剛發的，我想著主任您平時忙，嚐嚐看。”
院子裏的人不知情，還以為何衛國是廠裏領導專程送禮，傳得是天花亂墜。有人猜他要升職，有人說他結交了廠裏高層，甚至還有人編排他是不是在廠裏有了新的靠山。
這時，何衛國慢悠悠地迴了院子，走到院子中央，故意擺出一副神秘的樣子，朗聲說道：“最近廠裏任務緊，我的崗位可能有調整。”
話音剛落，院裏的人頓時炸了鍋，紛紛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衛國啊，是不是要升官了？”
“是不是進廠領導班子了？”
“哎呀，衛國，等你升了官，別忘了咱們啊！”
何衛國笑而不語，悠然地掃了一圈，目光帶著一絲戲謔：“那得看大家平時怎麽對我了，咱們院裏，講究的可是團結互助。”
這話看似隨口一說，但院裏的人瞬間明白了：要是平時對何衛國有得罪，那以後他高高在上時肯定不會多看一眼。於是，那些以前說他閑話、酸他的人，現在一個個開始熱絡起來。
三大爺搶著說道：“衛國啊，以後你有什麽需要幫忙的，就吱一聲，我們這院裏誰不是你親鄰？”
“是啊是啊，”二大媽也笑著附和，“以後有好事別忘了咱們大夥兒。”
何衛國心裏冷笑一聲，臉上卻擺出一副和善的樣子：“大家客氣了，咱們鄰裏之間嘛，互相照應。”
從那天起，院子裏的人對何衛國的態度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
有人給他送點自家醃的鹹菜，有人特意留心他家裏缺不缺煤球，就連許久不和他說話的三大爺也主動給他遞上了一隻老式暖水壺，說是家裏多的。
何衛國心裏有數，卻不急著表態。他把這些“禮物”收下，但從來沒有真正對誰透露過自己的工作調整情況。
院裏人日子過得戰戰兢兢，生怕一句話說錯了，就錯失了何衛國的“提攜”。
隨著院子裏的人對何衛國的態度越發殷勤，他便有意無意地更加強化自己的“不可觸犯”形象。
平時沒事的時候，他常在院子中央打幾套拳，時不時對著圍觀的眾人感慨兩句：“這日子啊，還是得靠自己努力，別人靠不住。”
他這一句話一出口，便有人連忙附和：“可不是嘛！衛國你是我們院裏最有本事的，有什麽需要，盡管吩咐。”
何衛國不點頭，也不拒絕，隻是淡淡一笑：“有心了。”
過年剛過，院裏開始分年終福利，許多人還得仰仗廠裏領導的分配。何衛國早早就拿到了自己的一份，提著兩桶肉罐頭和一袋大米迴來，徑直放在院裏中央的石桌上，一邊擦手一邊說道：“這些年，公司對咱們這些老職工確實不錯。”
院裏的人一聽，立刻圍了上來，七嘴八舌地問：“衛國啊，是不是今年你幫忙爭取的？廠裏那點好東西，要不是你說話，咱們這些普通工人哪能分到？”
“衛國，你這是真替咱們院裏人著想了！”三大媽擠到前頭，一臉討好的笑。
“是啊，你可是咱們的大功臣，衛國，來家裏坐坐，咱們喝兩杯。”
何衛國輕輕擺擺手，拿起一塊幹淨的抹布擦著手上的灰塵：“嗐，我能做的也不多。平時你們要是能和睦點兒，不再讓我聽到那些亂七八糟的閑話，我就更高興了。”
這話看似隨意，院裏的人聽得卻是渾身一震。以前誰說過何衛國的閑話，誰在背後挑過刺，大家心裏都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每個人都像踩著刀刃一般，小心翼翼地表態：“放心吧，衛國，以後咱們院裏絕對團結！”
“就是，咱們一家人過日子，誰還瞎說那些？”
何衛國淡淡地掃視一圈，語氣不冷不熱：“那就好。”
之後幾天，院裏的氣氛變得格外和諧。
沒有人再敢在背後議論他，甚至連最愛挑事的三大爺也變得沉默了許多。
有幾次賈張氏路過何衛國家門口，張口想說點酸話，卻被秦淮茹一把拉住低聲勸道：“媽，別多嘴了，咱們哪兒得罪得起人家。”
何衛國看在眼裏，心裏暗自得意。他並沒有再多說什麽，隻是繼續悠然自得地過著自己的日子，而院裏那些人，卻一個比一個謹慎，生怕一個不小心又惹得他不高興。
賈張氏不甘寂寞，眼看著院裏日子越來越紅火，
自己卻在兒媳和孫子的眼裏越來越無足輕重，她便一門心思開始琢磨著如何讓秦淮茹和棒梗徹底聽她的，甚至試圖對院裏其他人挑撥離間，想要在風言風語中博取同情。
起初，秦淮茹還對她的無理取鬧忍氣吞聲，但隨著棒梗長大懂事，秦淮茹心裏對賈張氏的怨氣也越來越深。
特別是最近一次，賈張氏竟在棒梗麵前大罵秦淮茹“克夫帶災星”，惹得棒梗放學迴家都不願搭理母親，甚至還跟著賈張氏學會了不少難聽的話。
秦淮茹一怒之下，收拾了幾件衣服，當著賈張氏的麵拉著棒梗便要走。棒梗起初還鬧騰，但看著秦淮茹那雙通紅的眼睛，心裏終究有些害怕，隻能乖乖跟著母親離開了家。
“走吧，咱們離開這鬼地方。”秦淮茹拉著棒梗，眼裏既有怒火，也有一種解脫的神色。
賈張氏眼看著兒媳和孫子走了，一時急得破口大罵：“你們走啊！走了就別迴來！沒良心的東西！我養了你們這麽多年，你們現在翅膀硬了是吧！我要去找易中海評評理，讓他來看看你們是什麽德行！”
院裏的人見狀，紛紛出門圍觀。
“又鬧上了，這家子一天到晚不得安生。”
“秦淮茹這一走，老太太不得瘋了？”
“人家海棠就從來沒這麽鬧騰，怪不得何衛國和她過得紅紅火火。”
賈張氏見眾人圍觀，非但沒收斂，反而更加賣力地撒潑：“你們這些人一個個都幫著秦淮茹那個狐狸精！\"
\"可憐我老伴死得早，我辛辛苦苦拉扯著這家人，到頭來換來個什麽？她還敢帶著棒梗跑！跑出去能吃飽飯嗎？不迴來求我才怪！”
然而，所有人聽著她的抱怨都隻是搖頭歎氣，沒人願意插手這家子的爛攤子。
何衛國在屋裏聽見動靜，拉開窗戶瞧了一眼，然後轉頭看著正在廚房忙活的於海棠，輕輕一笑：“咱們真是沾了院子裏這份吵鬧的光，日子反倒過得清淨了。”
於海棠拿著勺子輕輕點了他一下：“你少看人家笑話，等下吃飯記得多喝點湯，今天特意給你燉的。”
“我老婆做的湯，那可是天下第一。”何衛國走過去，溫柔地攬住她的肩，順手拿起一塊切好的青菜放進嘴裏，誇讚道，“味道真不錯。”
於海棠嘴角含笑，打了他一下：“瞧你這人。”
這時，雨水從外頭迴家，看見哥哥嫂子如此親密，忍不住笑道：“我說你們兩個，天天在院裏撒狗糧，連老太太都被氣跑了。”
“那說明我們夫妻感情好，你也趕緊找個好人家。”何衛國迴了一句。
雨水白了他一眼：“我才不急，倒是你們，不打算早點要個小侄子給我玩玩？”
於海棠害羞地低下頭，輕輕擰了一下何衛國的胳膊：“你妹妹越來越會亂說了。”
何衛國哈哈一笑，低頭看著海棠：“等你點頭，咱們就可以安排了。”
屋裏一家三口笑語不斷，屋外的鬧騰卻逐漸散去。賈張氏折騰了一圈，發現根本沒人理會她，隻能氣哼哼地迴到自己屋裏，一個人對著空蕩蕩的房子絮絮叨叨。
院子裏的人逐漸習慣了秦淮茹母子搬走後的平靜，但賈張氏卻一刻也不閑著。她見兒媳婦不在身邊，棒梗也離開了，一時間既覺得清靜，又覺得心裏空落落的。
這天，她又開始對著空蕩蕩的院子絮叨：“都說我是禍害，你們就一個個看我笑話吧！可我告訴你們，沒了我這個人，秦淮茹那個賤人，棒梗那個兔崽子，遲早要餓死在外頭！”
她這麽一喊，院裏幾個人忍不住開了窗子，看熱鬧的心態大過了同情。
“哎呀，這老太太真是閑得慌，天天在這罵街也不累。”
“人家何家早就不理她了，她還有臉說別人。”
“秦淮茹倒是會躲清靜，真要是在外頭過得好，她怕是再也不會迴來。”
賈張氏聽到這些話，心裏更加堵得慌，但她嘴上依然不饒人：“你們這些人別在那看熱鬧！我告訴你們，我家秦淮茹敢跑，她還能迴來求著我！”
“棒梗那個小兔崽子也是，吃我的喝我的，現在倒好，沒了我看他們能活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