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正和秦淮茹商量著晚飯吃什麽,被這一腳嚇得一個哆嗦,連忙捂著胸口坐在炕上,哭嚎道:“哎呦,欺負寡婦啊!易大爺,你一個糟老頭子,連個大院的事都管不住,還敢來我這兒撒野?我家傻柱也是你害的!”


    秦淮茹見情況不對,趕緊上前扶著賈張氏,紅著眼眶哭訴:“易大爺,您看看我們賈家,日子都快過不下去了,棒梗迴來還要吃飯呢,傻柱現在被貶成個掃地的,我們指望誰啊?”


    易中海被氣得直哆嗦,正要繼續罵,何衛國這時候剛好推門進來,看到這場鬧劇,頓時皺起了眉頭,冷笑道:“怎麽,、你也來湊熱鬧了?還是你終於發現,和這一窩白眼狼攪合在一起,根本沒好下場?”


    傻柱從院子外麵聽見何衛國的聲音,頓時火冒三丈,快步衝了進來,指著何衛國怒罵:“你個狼心狗肺的東西!你看著我被貶了,還一點不幫忙?我好歹是你大哥,你還有沒有良心?”


    於海棠正巧也趕了過來,聽到傻柱這話,氣得冷笑一聲,擋在何衛國麵前,毫不客氣地迴懟道:“傻柱,你可真是張口就來!”


    “你憑什麽讓衛國幫你?當初你天天跟著賈家合起夥來對付他,現在有難了就想讓他幫忙?你臉呢?”


    傻柱臉一紅,惱羞成怒地瞪著於海棠,剛想還嘴,院子裏的其他人已經開始議論紛紛。


    “就是啊,傻柱你這話說得過分了吧?何衛國可沒欠你什麽。”


    “當初傻柱不是把何衛國當仇人一樣整嗎?現在倒好,落難了就來找人家幫忙?”


    “這叫活該,誰讓他自己作的!”


    傻柱氣得臉漲得通紅,牙齒咬得咯咯響,卻根本找不到反駁的話,拳頭握得死緊。


    秦淮茹這時見傻柱失了麵子,連忙哭哭啼啼地衝出來,邊擦眼淚邊說:“大家怎麽能這麽說呢?我們賈家現在是真的慘啊,棒梗還小,婆婆又老了,我們家能靠誰啊?”


    何衛國冷笑著看著秦淮茹,雙手抱胸,悠悠道:“你家能靠誰?你不是一直靠著傻柱嗎?怎麽,現在傻柱沒用了,就想賴上我了?”


    秦淮茹被噎得一時語塞,臉色變了變,低下頭繼續抹眼淚。


    賈張氏看形勢不對,幹脆一屁股坐在地上,撒潑打滾地嚎叫起來:“天殺的何衛國啊,你太狠了!你想讓我們家死絕是不是?老天爺啊,睜開眼看看啊!”


    院子裏的人見狀,都忍不住搖頭歎氣,這賈家母女倆真是一個德行,永遠隻會賣慘要錢,怪不得何衛國不搭理。


    何衛國看著賈張氏這副模樣,嗤笑一聲,轉身對於海棠說:“行了,別跟他們浪費時間了,咱們走,去外麵吃飯。”


    於海棠點點頭,冷冷地看了一眼傻柱和秦淮茹,拉著何衛國的手離開了院子。


    而院子裏,眾人繼續議論著賈家和傻柱,指指點點,賈張氏的哭嚎聲越來越大,秦淮茹依舊裝出一副可憐模樣,而傻柱,站在院子中央,臉色陰沉,雙拳緊握,心裏的怨氣幾乎快要溢出來……


    夜幕降臨,四合院裏彌漫著一股誘人的飯菜香氣。何衛國在廚房裏忙碌著,輕車熟路地翻炒著鍋裏的紅燒肉,濃鬱的醬香味彌漫開來,與旁邊蒸騰著熱氣的雞湯相得益彰。


    於海棠站在一旁,幫著擇菜,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時不時地瞥一眼何衛國,眼神裏滿是柔情。


    “衛國,雨水快迴來了,到時候咱們多給她補補。”於海棠柔聲說道,一邊把洗好的青菜放到案板上。


    “放心,等雨水迴來,在做今天這鍋雞湯就是給雨水,肯定餓瘦了,得補補。”何衛國一邊翻炒鍋裏的菜,一邊溫聲應道。


    院子裏的人聞著這飄來的香味,紛紛伸長了脖子,忍不住議論起來。


    “瞧瞧人家何衛國,家裏天天有肉吃,這紅燒肉的香味,嘖嘖,比過年還香!”三大爺舔了舔嘴角,滿臉羨慕。


    “可不是嘛,於海棠這姑娘跟著何衛國,日子過得可舒坦了,不像咱們……”一個大爺歎了口氣,眼神裏滿是羨慕。


    賈張氏則是滿臉憤恨,眼神陰沉地盯著何衛國家那冒著香氣的廚房,氣得直跺腳:“真是沒良心的!搶了我家的錢,現在還吃得這麽香,天理何在!”


    秦淮茹站在一旁,心裏別提多不是滋味。她咽了咽口水,想起家裏空蕩蕩的鍋,心裏更是憋屈。


    她偷偷看了一眼傻柱,發現傻柱正盯著何衛國家的廚房,臉色難看,眼裏滿是嫉妒和怨恨。


    “柱子,要不你去找何衛國說說,借點吃的?孩子們餓得慌……”秦淮茹輕聲說道,語氣裏帶著幾分哀求。


    傻柱臉色一黑,迴頭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讓我去求人?你怎麽不自己去?”他心裏窩著一團火,自從被降職成打掃衛生的,廠裏人都看他笑話,現在院子裏的人也瞧不起他,他怎麽可能再去找何衛國低聲下氣?


    “你要是不願意,那家裏孩子可就餓著吧……”秦淮茹歎了口氣,滿臉無奈地抱著懷裏的小槐花,眼裏透著一抹幽怨。


    這時,何衛國端著一碗剛燉好的雞湯出來,遞給於海棠:“來,先嚐嚐味道,看看鹹淡。”


    於海棠接過碗,小口地喝了一口,眼裏頓時亮了起來:“嗯!太香了!你這手藝,比飯店的大廚還厲害。”


    何衛國得意地笑了笑,伸手輕輕捏了捏於海棠的鼻子:“喜歡就多喝點,咱們家可不缺肉。”


    兩人親密的舉動落在院子眾人眼裏,更是讓人羨慕不已,甚至有人小聲嘀咕:“這兩口子日子是真過得舒坦呐……”


    許大茂躲在一旁,眼神陰沉,心裏滿是嫉妒和不甘:“媽的,何衛國憑什麽?有好工作,有好媳婦,還吃香的喝辣的!”


    院子裏的人各懷心思,唯獨何衛國和於海棠,毫不在意地享受著自己的美好時光。


    易中海被眾人質疑,臉色頓時陰沉下來,他雖然一直自詡院裏德高望重的大爺,但如今這地位已經動搖得厲害,竟然連勸架的資格都沒有了。


    掃了一眼院子裏圍觀的眾人,看到他們對自己不再是過去的敬畏,而是充滿了冷眼旁觀,心裏頓時不是滋味。


    傻柱站在人群裏,氣喘籲籲,眼裏還帶著怒火,指著三大爺罵道:“老東西,平時沒少陰陽怪氣,今天讓你嚐嚐我的拳頭!”


    三大爺被打得鼻青臉腫,捂著臉破口大罵:“傻柱,你這個廢物!以前還能混口飯吃,現在連飯都混不上了,還敢打我?信不信我去廠裏告你,讓你連掃地的活都幹不成!”


    傻柱一聽,頓時火冒三丈,拳頭又想揮上去,卻被幾個院裏年輕力壯的小夥子給攔住了。


    一大爺皺著眉頭喝道:“行了,傻柱!你還嫌丟人不夠嗎?本來你在廠裏就混得不如意,現在還要在院子裏打人,弄得眾人都看你笑話!”


    傻柱氣急敗壞地罵道:“那也是這老東西找事!他嘴那麽碎,成天就知道陰陽怪氣,見不得別人好!”


    秦淮茹在一旁低頭不語,賈張氏卻忍不住開口罵道:“傻柱,你看看你現在是什麽模樣?以前還能給我們家送點吃的,現在連自己都養不起,還敢在這撒野?”


    這一句話戳到了傻柱的痛處,他原本就心情糟糕,如今被秦淮茹母女倆嫌棄,心裏那股怒火更是無處發泄。


    他狠狠地瞪了秦淮茹一眼,咬牙道:“秦姐,我可是一直對你掏心掏肺,你們家有難,我幫了多少?怎麽現在反倒是我沒用了,你們就過河拆橋了?”


    秦淮茹臉色微微一變,沒有說話,而賈張氏卻直接嗆聲道:“你自己沒本事怪得了誰?現在還想賴上我們家?你給的那點東西,能有多少?真以為自己是金主了?”


    院子裏眾人聽著賈張氏的罵聲,紛紛露出不屑的笑容,這母女倆可真是見風使舵的典型,傻柱對她們那麽好,現在落難了,立刻翻臉不認人。


    易中海見場麵越來越亂,心裏有了主意,咳嗽了一聲,擺出一副威嚴的樣子說道:“既然大家都不服我,那我就去找街道辦王主任,把院子一大爺的事情重新定一下,讓大家公平投票,看看誰才有資格管這個院子!”


    此話一出,院裏頓時一片嘩然,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臉上都露出了微妙的表情。


    何衛國站在人群後麵,冷眼旁觀,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他知道,易中海是不甘心自己的地位被動搖,想借助街道辦的力量重新穩固自己的話語權。


    三大爺一聽這話,頓時不樂意了,冷笑道:“易中海,你可真是有臉說這種話,你自己看看,現在院裏誰還聽你的?”


    “上次你想護著傻柱,不還是被人說成偏袒?你要是還想當一大爺,先問問院裏人同不同意!”


    有人在旁邊附和道:“就是,易中海,院裏的事不是你一個人說了算,現在講究民主,大家投票決定,憑什麽你要去找街道辦?”


    易中海臉色一沉,沒想到自己一句話竟然引起這麽大的反彈。


    深吸了一口氣,知道這時候不能再硬頂,否則隻會把自己的地位徹底搞垮,於是隻能冷著臉說道:“好,既然大家都這麽說,那就投票吧!看看到底誰有資格當這個一大爺!”


    院裏眾人互相看看,都在思索這個問題,一時間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易中海被眾人圍攻,臉色沉了下來,心裏憋屈得不行。


    他本以為自己還能在院子裏說上話,可是如今大家都不把他當迴事了。


    這一切,還是因為他當初退位,院子裏的人早已各自為政,根本不聽他的。


    傻柱站在一旁,氣得臉都漲紅了,他本來就是個暴脾氣,剛才被三大爺冷嘲熱諷已經忍了,現在又見易中海被人排擠。


    心裏的火氣更盛,猛地一拳砸向門框,咬牙道:“你們是不是就見不得我好?是不是我傻柱落魄了,你們就能過得痛快?!”


    三大爺揉著被打的胳膊,眼裏滿是怨恨:“你自己丟了工作,怪誰?還敢打我?你以為你還是軋鋼廠的大廚呢?現在不過是個掃地的,連飯都做不了,還有臉囂張?”


    傻柱怒目圓睜,剛要衝上去,秦淮茹這時終於站出來了,扯住傻柱的胳膊,臉上帶著一絲焦急和委屈,眼睛都紅了:“傻柱,你別再惹事了!”


    “你要真是個有本事的,就想辦法把工作撈迴來,別在這院子裏和人打架,你以為這樣就能爭口氣?”


    賈張氏冷哼一聲,瞪了傻柱一眼:“我就說了,這傻柱不中用!早就該跟他撇清關係了,咱家棒梗還等著吃飯呢,他連自己都管不好!”


    這話一出,傻柱心裏更不是滋味。秦淮茹的態度讓他心寒,可最讓他難受的,是賈張氏的這句話。


    他以前是怎麽對秦家娘倆的?


    有好吃的全端過去,有錢也舍不得自己花,全貼補了過去,可如今自己落魄了,連個好臉色都見不著了?


    “行!”傻柱猛地甩開秦淮茹的手,狠狠地盯著賈張氏,“以後別來找我,別跟我哭窮,我沒這個義務!你們要吃飯,自己想辦法!”


    秦淮茹臉色變了,賈張氏更是氣得直跺腳,正要破口大罵,院門口突然傳來一聲冷笑:“喲,今兒這院子真熱鬧啊,我一迴來就聽見傻柱被人嫌棄,咋的?傻柱,你終於醒悟了?”


    眾人一聽聲音,紛紛迴頭看去,見何衛國背著手站在門口,身旁跟著於海棠。何衛國看著院子裏的鬧劇,嘴角帶著嘲諷,眼裏滿是戲謔。


    傻柱本就憋著一肚子氣,見何衛國這副樣子,更是忍不住怒火中燒,指著他罵道:“何衛國,你少在這看熱鬧!你現在有出息了,看我笑話是不是?你等著,有一天,我還要讓你嚐嚐今天我的滋味!”


    何衛國嗤笑一聲,不屑地看著傻柱:“就你?傻柱,你清醒一點吧,你這輩子也翻不了身了。你以前處處算計我,如今被人嫌棄落魄了,怎麽,還有臉埋怨我?”


    這話像是一把刀,直接插進了傻柱的心裏。


    院子裏的人也跟著附和起來,七嘴八舌地議論:“就是,傻柱之前多狂啊,現在不還是被廠裏掃地出門了?”


    “活該!以前看不起何衛國,現在呢?人家步步高升,你傻柱呢?連個後廚都待不下去!”


    傻柱聽著這些話,整個人都氣得快炸了,胸膛劇烈起伏,雙拳緊握,渾身顫抖。可是,他卻無力反駁。


    何衛國見狀,搖了搖頭,拉著於海棠的手,懶得再理會這些鬧劇:“行了,咱們進去吧,別在這浪費時間了。”


    院子裏的眾人繼續議論,賈張氏和秦淮茹氣得不行,傻柱站在原地,咬牙切齒,心裏滿是不甘。可是他又能怎麽樣?如今的他,連自己都管不好,又怎麽跟何衛國鬥?


    這一夜,傻柱在屋裏坐了一宿,滿腦子都是這些年的經曆,越想越恨,越想越怨。他知道,自己必須要想辦法翻身,否則,他這一輩子就真的完了!


    快要過年了,四合院裏漸漸有了些年的氣息,家家戶戶都在忙活著準備年貨,空氣裏彌漫著臘肉、醬貨的香味。


    何衛國一大早就帶著海棠去了百貨商場,精心挑選了不少年貨,臘腸、白酒、糕點、花生瓜子一應俱全,還特意買了些新衣服,打算送給雨水,畢竟妹妹馬上就要迴來,一家人團團圓圓,過個好年。


    迴到院子裏,何衛國提著滿滿的年貨往家走,院子裏的眾人頓時都看紅了眼,紛紛小聲議論起來。


    “你看看何衛國,過得可真是風生水起,這日子,嘖嘖。”三大爺眼裏透著羨慕,忍不住感慨。


    “可不是嘛,家裏有媳婦,有工作,還有錢買這麽多東西,這要擱過去,那是地主家的待遇!”一旁人酸溜溜地嘀咕著,眼神裏透著嫉妒。


    “唉,看看人家,再看看咱家,真是越比越氣。”


    賈張氏站在自家門口,眼神裏滿是不甘,迴頭一瞪秦淮茹,劈頭蓋臉地就罵開了,“你這個賠錢貨,馬上就要過年了,咱家怎麽一點年貨都沒存下?”


    “你平時就知道吃,現在好了,吃光了吧?棒梗迴來,叫他吃西北風啊!”


    秦淮茹一臉委屈,眼圈都紅了,她本來也想置辦點年貨,可家裏窮得叮當響。


    傻柱又被降職,後廚的飯菜再也撈不著了,日子過得緊巴巴,別說年貨了,連日常的口糧都要精打細算,她心裏苦得很。


    “媽,你別光罵我啊,傻柱不是也該幫襯點嗎?”秦淮茹忍不住辯解。


    “傻柱?那個廢物,現在連飯都做不了,他能幫襯個屁!”賈張氏氣得直跺腳,臉上滿是憤恨,“早知道他這麽不中用,當初就不該讓你和他來往!一點好處都撈不著,氣死我了!”


    秦淮茹咬著嘴唇,心裏一陣羞憤。以前她再怎麽也能從傻柱那裏拿點吃的,現在好了,傻柱自己都自身難保,她還能指望誰?


    何衛國聽著賈家的爭吵,忍不住笑了笑,冷冷地掃了一眼秦淮茹和賈張氏,輕蔑地說道:“你們家沒年貨,不會自己想辦法嗎?指望誰都不如指望自己,別老眼巴巴盯著別人碗裏的肉。”


    秦淮茹被嗆得臉色一陣紅一陣白,賈張氏更是氣得跳腳,張嘴就要罵,何衛國卻懶得再搭理,提著年貨昂首挺胸地進了屋,身後還跟著溫婉賢淑的海棠。


    院子裏的人看著這一幕,心裏都在感歎,何衛國現在真是風光無限,日子過得紅紅火火,而四合院裏那些曾經囂張跋扈的人,一個個卻都陷入了泥潭,越掙紮越狼狽。


    過年的喜慶氣氛越來越濃,然而四合院裏的矛盾也在悄然升級……


    年前,四合院裏洋溢著過年的氣息,家家戶戶都在忙活,紅紅的春聯貼滿門楣,爆竹聲時不時從外麵傳來,給這冷清的冬日添了一絲熱鬧。


    然而,賈張氏卻一臉陰沉,坐在院子裏破舊的藤椅上,嘴裏罵罵咧咧,眼神時不時瞟向何衛國家的方向。


    她越想越氣,家裏窮得叮當響,棒梗被送到少管所後還沒撈迴來,秦淮茹最近也少了許多進項,這過年連口像樣的肉都吃不上。


    反觀何衛國,升了職,家裏吃香喝辣,天天大魚大肉,完全不把他們這些院裏人放在眼裏!


    “秦淮茹,你傻啊!就這麽讓他欺負咱們?”


    賈張氏一拍椅子,尖聲嚷嚷著,“今天我就去找何衛國討個說法,他拿那麽多錢,憑啥不給點?以前傻柱做飯,咱家還能跟著蹭點,現在啥都沒了,讓咱們喝西北風去?”


    秦淮茹被罵得臉色不好看,她本來對何衛國也有怨氣,但現在沒人依靠,傻柱被貶到後廚幹雜活,她也不願意去找何衛國自討苦吃。


    “媽,這大過年的,別鬧得太難看……”秦淮茹勉強勸了幾句。


    “閉嘴!”賈張氏怒瞪著她,眼裏滿是不耐煩,“等你餓死了才知道我說得對!”


    說著,她站起身,直奔何衛國家的門口,拍著門就開始嚷嚷:“何衛國!你個白眼狼,今天你要是不出點錢,我就不走了!你這個沒良心的,小時候吃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現在有錢了翻臉不認人?你還有沒有點良心啊?”


    這一嚷,院裏人紛紛探出頭來看熱鬧,許多人都被她這一嗓子吸引了過來。


    何衛國在屋裏正和於海棠忙著準備年夜飯,聞言冷笑一聲,淡定地往鍋裏加了些調料,完全沒打算搭理賈張氏。


    賈張氏見沒人應,越發撒潑,幹脆一屁股坐在門口,拍著大腿嚎啕大哭:“各位鄰居評評理啊!這何衛國太欺負人了!”


    “咱們一個院子住著,他家天天吃肉,我們家連年夜飯都吃不上,他就這麽忍心?他還講不講良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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