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在旁邊捶胸頓足:“是啊,我是他親哥,他都不管我!這樣的弟弟,你還能指望他對媳婦好?”


    於父聽到這些,臉色漸漸沉了下來,冷聲說道:“如果他真是這樣的人,那確實不適合海棠。海棠是我心尖上的寶貝,我可不能讓她受委屈。”


    三人見狀,心裏大喜,繼續添油加醋說了許多何衛國的壞話,於父更加憤怒,當即表態:“你們放心,我會讓海棠和他斷了來往!”


    第二天一早,何衛國剛到廠裏,就看到於海棠神情黯然地在門口等他。


    見到何衛國,於海棠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走上前小聲說道:“衛國哥,我……我爸昨天說……讓我不要再和你來往了。”


    何衛國愣了一下,隨即眉頭緊鎖,低聲問:“怎麽迴事?好好的,你爸為什麽突然改變主意?”


    於海棠欲言又止,眼眶發紅,低聲說:“昨晚,傻柱、許大茂還有你們院裏的易大爺到家裏來說了很多你的壞話。我爸聽了很生氣,覺得你不適合我。”


    何衛國聽到這些,臉色瞬間變得鐵青。他心裏壓抑著怒火,強笑著安慰於海棠:“別擔心,這事我會解決的。你放心,我一定會給你和你爸一個交代。”


    於海棠點點頭,低聲道:“衛國哥,我相信你。”說完,她轉身離開,眼中滿是無奈與不舍。


    何衛國站在原地,拳頭握得咯吱作響,心裏早已怒火滔天。


    他咬著牙暗自發誓:“好啊,傻柱、許大茂,還有那個老不死的易中海,敢壞我的好事?看來不狠狠收拾你們一頓,你們真以為我是吃素的!”


    傻柱在後廚燒飯的時候,身體虛弱得幾乎站不穩。


    一不小心,他手裏的鍋滑落,滾燙的湯汁潑灑出來,瞬間燙到了他的手臂和腿。


    傻柱發出一聲慘叫,捂著傷口癱坐在地上,後廚的同事們嚇得連忙將他送去醫院。


    消息很快傳迴了院子,眾人議論紛紛,有的說傻柱這是報應,有的則覺得他太可憐。


    賈張氏聽聞後還抱怨了一句:“這傻柱不中用,連飯都燒不好,活該!”


    何衛國聽到這個消息隻是冷笑了一聲:“活該!這種人就是分家後不知檢點,現在嚐到苦頭了吧!”


    然而,許大茂卻心裏有些發慌。


    他總覺得這事透著蹊蹺,懷疑何衛國是否在暗中使了什麽手段。“不可能,何衛國哪有這麽大能耐?”許大茂自我安慰著,但心裏卻依舊不安。


    為了弄清楚何衛國的態度,許大茂找到劉嵐,低聲商量道:“劉嵐,這事咱得探探口風。我懷疑這事兒跟何衛國脫不了幹係。”


    “你不是之前和他有些接觸嘛,去找他說說話,試探試探他。”


    劉嵐不情願地皺起眉頭:“許大茂,你又想搞什麽鬼?我才不去。”


    許大茂連忙哄道:“哎呀,別這樣!你看,他現在風頭正勁,咱倆要是直接硬碰硬,肯定吃虧。”


    “你呢,就借著探望傻柱的由頭,順便接近他。如果能抓到他和寡婦勾勾搭搭的把柄,那咱們就能把他徹底踩下去!”


    劉嵐聽了有些猶豫,但想著許大茂承諾的好處,最終點頭答應了。她心想,反正隻是試探而已,不至於出什麽大問題。


    當天晚上,劉嵐特意在廠門口等著。


    等到何衛國出來,她裝作不經意地迎上去,帶著一副關切的模樣說道:“何主任,我聽說傻柱出了事,你心裏一定也不好受吧。”


    何衛國看到劉嵐,心裏頓時警覺。


    他知道劉嵐和許大茂走得近,絕對不是什麽善茬,便冷冷說道:“他出事跟我有什麽關係?你要是有時間關心傻柱,不如多關心一下許大茂吧。”


    劉嵐被頂得一時語塞,轉而換上一副委屈的表情,輕聲說道:“哎呀,我隻是覺得你們畢竟是親兄弟嘛,再怎麽也不能撕破臉吧。”


    “再說了,你平時挺關心大家的,這次傻柱出了事,難道你就一點都不難過嗎?”


    何衛國嗤笑一聲:“劉嵐,別演了。你要真是為傻柱好,就該去醫院看他。別在我這裏繞彎子了,我可沒時間陪你玩這種把戲。”


    劉嵐見狀,心裏一陣惱火,臉上卻強裝溫柔:“何主任,你誤會了。我隻是……隻是想讓你明白,大家還是希望你和傻柱和好如初的。”


    何衛國冷冷一笑,不再理她,直接走開。


    劉嵐站在門口,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氣得直跺腳,咬牙道:“這何衛國真是個硬茬子!不過我倒要看看,你還能撐到什麽時候!”


    劉嵐迴到許大茂家,把剛才的事情添油加醋地一說:“許大茂,這何衛國油鹽不進,我好話說盡,他一點都不搭理,還反過來嘲諷我。你要對付他,可得想個更厲害的辦法才行。”


    許大茂聽了,氣得直拍桌子:“這何衛國真是膽大包天,以為自己現在是采購主任,就沒人能治他了?劉嵐,你別急,這事交給我,我一定讓他吃不了兜著走!”


    兩人低聲商議起來,決定繼續從名聲上下手。


    他們準備聯合幾個愛嚼舌根的廠裏員工,散布關於何衛國與寡婦關係曖昧的流言,製造何衛國品行有問題的輿論壓力。


    許大茂甚至還找來了一張舊照片,偽造了一些“證據”,準備讓事情鬧大。


    與此同時,何衛國並沒有意識到許大茂的陰謀,他正忙著利用下班後的時間,在家裏收拾新從黑市買來的家具和裝飾品。


    這天晚上,何衛國正擦拭新買的桌子,忽然聽到外麵有人敲門。


    他打開門一看,竟是傻柱扶著牆,虛弱地站在那裏。


    傻柱的臉上滿是疲憊和無助,他的聲音沙啞:“衛國,我實在是沒地方去了,秦姐也不收留我,你能不能讓我暫時在你這兒住幾天?”


    何衛國看著傻柱狼狽的樣子,心裏沒有半點同情,反而冷冷地說:“傻柱,當初分家的時候,你可是拍著胸脯說不需要我幫忙的。”


    “現在怎麽,日子過不下去了,就想賴上我?不好意思,我這兒可沒多餘的地方留給你。”


    傻柱聽了,臉色漲得通紅,嘴唇顫抖著說不出話來。


    低頭看了一眼何衛國家裏溫馨整潔的布置,再想想自己如今的淒慘模樣,心裏一陣酸楚。


    喃喃地說道:“衛國,不管怎麽說,我也是你大哥……”


    何衛國冷笑了一聲:“是啊,你是我大哥,可你怎麽對我的?分家後你做的那些事,你自己心裏沒點數嗎?傻柱,做人要講道理,你自作自受,怨不得別人。”


    傻柱張了張嘴,卻無力反駁,隻能低頭離開。他的背影顯得格外落寞,連門外的冷風似乎都在嘲笑他的無助。


    第二天一早,許大茂的流言就開始在廠裏蔓延。


    有人偷偷議論:“聽說何衛國跟寡婦關係不清不楚,前陣子還被人看到一起去黑市買東西呢!”“可不是嘛,這事兒可不光廠裏人知道,外麵也傳開了!”


    於海棠聽到這些話,氣得臉都白了。她立刻找到何衛國,把廠裏的流言告訴了他。何衛國一聽,臉色瞬間陰沉下來:“看來,許大茂這是又不安分了!”


    於海棠有些擔憂地說:“衛國,這事要是不澄清,怕是會影響你的工作啊。”


    何衛國冷笑一聲:“海棠,你放心。這點小把戲,壓不倒我。許大茂,他這是自掘墳墓!”他說完,眼裏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心裏已經開始籌劃如何反擊。


    此時傻柱正找許大茂,就見許大茂和劉嵐低聲嘀咕著什麽,表情顯得十分神秘。


    他心裏頓時生疑,拖著虛弱的身體,故作輕鬆地走過去:“喲,許大茂,你們倆這是在商量什麽機密事兒啊?別偷偷摸摸的,說出來讓我也聽聽唄!”


    許大茂一聽傻柱的聲音,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警覺,眼神裏閃過一絲慌亂。


    他轉過身,拍了拍傻柱的肩膀,笑著岔開話題:“哎呀,傻柱,你誤會了,我們哪有商量什麽大事兒啊?剛才劉嵐隻是問我後廚的工作安排,我給她指了個方向而已。”


    劉嵐連忙附和,笑得有些僵硬:“是啊傻柱,別誤會,我們可沒幹什麽偷偷摸摸的事。”


    傻柱盯著他們的表情,越看越覺得不對勁。


    他皺起眉頭,語氣帶著幾分懷疑:“許大茂,你們可別瞞著我!最近廠裏那些關於何衛國的流言,是不是你搞的鬼?我告訴你,要是真出了事,你別想著把鍋甩到我頭上!”


    許大茂一聽這話,心裏頓時一驚,但表麵上仍舊故作鎮定,攤開手笑道:“傻柱,你別亂說話啊!我許大茂雖然不喜歡何衛國,但怎麽可能搞那些小動作呢?”


    “廠裏現在誰不知道我是個老實人?這種事,誰幹都輪不到我。”


    劉嵐在一旁點頭附和:“就是啊,傻柱,許大茂哪有那膽子去搞何衛國。你要不信,可以去廠裏打聽打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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