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一聽這話,眼睛一亮,立刻附和道:“對!許大茂說得對!”


    “這個何衛國就是仗著自己能耐欺負人!大爺,咱們院裏的人不能再忍了!”


    一大爺被兩人這一唱一和弄得頭疼,擺擺手說道:“行了行了,鬧事歸鬧事,別把院裏的名聲丟了。”


    此時,何衛國從院門外走了進來,手裏提著一袋剛買的豬蹄和牛肉,一臉悠然自得。


    他看見許大茂和賈張氏正指著自己大罵,嘴角揚起一抹冷笑:“呦,這麽熱鬧啊?說什麽呢?我聽聽。”


    “何衛國,你別裝糊塗!”


    許大茂拄著拐杖指著何衛國的鼻子,怒聲說道,“你就是欺負咱院裏人!”


    “今天,我非得讓街道辦評評理,看你還能囂張到什麽時候!”


    何衛國嗤笑一聲,把袋子放到旁邊的台階上,雙手抱胸,居高臨下地看著許大茂:“喲,你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啊,敢跑來指著我鼻子罵了?”


    “行,那咱們就去街道辦走一趟,看看到底是誰理虧。”


    賈張氏急了,連忙說道:“去就去!我還怕你不成?街道辦正好看看,你何衛國是怎麽欺負孤兒寡母的!”


    “成啊,”何衛國拍了拍手,笑容玩味,“我正好把你的欠條帶上,順便讓街道辦問問,你這‘孤兒寡母’欠了多少債,還打算賴到什麽時候!”


    這話一出口,賈張氏的氣勢頓時弱了下來。她嘴巴動了動,卻說不出話來,隻能狠狠瞪著何衛國。


    院子裏的其他人看著這場好戲,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這何衛國是真不怕啊,賈張氏和許大茂這迴算是碰上硬茬了。”


    “可不是嘛,誰讓他們倆老算計人呢?這迴吃癟了吧!”


    聽著眾人的議論聲,何衛國不屑地勾了勾嘴角,轉身提起袋子走迴自己的屋子,懶得再理會這群人。


    院子裏剩下的幾個人麵麵相覷,賈張氏和許大茂氣得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


    第二天一早,何衛國騎著自行車,哼著小曲兒往軋鋼廠走。


    他今天心情不錯,昨晚家裏燉的魚湯讓雨水誇了半天,連鄰居都羨慕得直問香味是怎麽飄出來的。


    這樣的日子,實在讓人舒服。


    到了廠門口,何衛國停下車,把車推到車棚裏鎖好。


    正準備往廠裏走,迎麵便看見了於海棠。


    今天穿著一身淺藍色的工作服,紮著幹淨利落的馬尾,手裏抱著一疊資料,看到何衛國時露出一抹笑容。


    “衛國!”於海棠大聲叫住他,快步走了過來,“你今天來得挺早啊!”


    “也沒多早。”何衛國笑著應道,伸手替她接過那疊資料,“這東西挺重的,我幫你拿吧。”


    於海棠沒拒絕,微微一笑:“那謝謝了!正好,我還要去科長那邊簽個文件。你忙完了嗎?等下一起去食堂吃早飯?”


    “行啊,剛好我還沒吃。”何衛國隨口答應,心裏卻暗自覺得有點不對勁。


    最近,於海棠似乎越來越主動接近自己,這讓他有點琢磨不透她的心思。


    兩人並肩往廠裏走,旁邊不少工人看見了,紛紛竊竊私語起來。


    有個年輕工人低聲說道:“哎,你看,這於海棠跟何衛國走得真近啊,這是不是有點曖昧了?”


    “可不是嘛,這何衛國運氣真好,升了主管不說,還能和廠花搭上關係。許大茂和傻柱知道了,不得氣死啊?”另一個工人接話。


    果然,遠處的許大茂正陰沉著臉站在一角,死死盯著何衛國和於海棠的背影。


    他一旁的傻柱也滿臉不爽,咬牙切齒地說道:“我就知道,這何衛國沒安好心!廠花怎麽就看上他了?真是瞎了眼!”


    許大茂冷哼一聲,壓低聲音說道:“別急,咱們今天就給他點顏色瞧瞧。讓他知道,他許大茂還沒死透!”


    “你想怎麽幹?”傻柱一聽這話,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有啥法子?”


    “你記得那個廢棄的鍋爐間吧?”許大茂神秘地一笑,低聲耳語了幾句。傻柱聽完後,臉上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狠狠點了點頭。


    另一邊,何衛國和於海棠正一邊聊著天,一邊往辦公室走。


    於海棠輕聲說道:“衛國,你覺得咱們廠最近的工人紀律是不是有點鬆散了?”


    “我聽說,有些人竟然在後廚偷吃東西,真是膽大包天。”


    “偷吃東西?”何衛國挑了挑眉,想了想說道,“這事我聽說過,不過後廚那邊一直是傻柱負責,他應該管得住吧?”


    於海棠搖搖頭,臉色微微有些無奈:“他?你還指望他?他自己都難保呢!”


    兩人說著話,進了辦公室,科長正在裏麵等著,於海棠忙著去交接文件,何衛國趁機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翻看廠裏的報表。


    他隱約覺得今天會不太平,但具體會發生什麽,他還沒有頭緒。


    果然,沒過多久,廠裏的喇叭突然響了起來,傳來一陣緊張的廣播:“各位注意!鍋爐間發生異常情況,請相關人員立刻前往處理!”


    何衛國心裏一驚,立刻站起身來:“海棠,你待在辦公室別動,我去看看!”


    何衛國快步跑向鍋爐間,心中略有不安。


    他總覺得,這事有些蹊蹺。鍋爐間平時基本沒人用,怎麽會突然出問題?


    帶著疑問,他推開鍋爐間的門,立刻被迎麵而來的煙味嗆了一下。


    “怎麽迴事!”何衛國一邊揮手驅散煙霧,一邊往裏走。


    鍋爐間內昏暗不堪,空氣裏彌漫著一股燒焦的味道。


    順著煙霧的源頭望過去,發現角落裏的舊鍋爐正冒著黑煙,旁邊還堆著一些散落的木材和廢舊物資,看起來像是有人故意點的火。


    這時,耳邊傳來一陣細微的動靜。何衛國警覺地抬頭,循聲望去,卻沒見到人影。


    他皺了皺眉,轉身想走出鍋爐間,剛邁出一步,門卻“砰”地一聲被關上了。


    “誰!”何衛國猛地轉身大喊。


    門外傳來一陣輕笑聲:“何衛國,這可是你自找的!今天讓你嚐嚐教訓,別以為當了個主管就能踩我們頭上!”


    何衛國瞬間聽出這是許大茂的聲音,冷笑一聲:“許大茂,你們就這點出息?用這種小伎倆?趕緊開門,不然別怪我收拾你們!”


    門外傳來傻柱的聲音:“哼,收拾我們?先管好你自己吧!好好待在裏麵冷靜冷靜,等廠裏人過來,你就有好戲看了!”


    兩人的笑聲夾雜在一起,隨即腳步聲漸漸遠去。


    何衛國冷靜下來,迅速環顧四周,發現鍋爐間雖然煙霧彌漫,但火勢並不大,似乎隻是被故意引燃了一些雜物。


    心生一計,搬了幾塊磚頭,墊在腳下,用力推開一個通風的小窗,爬了出去。


    站在鍋爐間的外牆上,何衛國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嘴角露出一抹冷笑:“傻柱,許大茂,你們倆這點小把戲,還想算計我?等著吧,這筆賬我記下了。”


    迅速繞到廠裏的後院,取了些水滅了鍋爐間的明火。


    然後轉身去了保衛科,簡單說明了情況,並暗示這事可能與許大茂和傻柱有關。


    保衛科的人一聽,也覺得有問題,立刻通知廣播室讓許大茂和傻柱前來解釋。


    此時,許大茂和傻柱正得意地在食堂喝茶,想著等會兒廠長一過來,何衛國被批評得灰頭土臉的模樣,不由哈哈大笑。


    忽然聽到廣播喊他們去保衛科,兩人臉色頓時一變。


    “糟了!不會被發現了吧?”傻柱有些慌張。


    許大茂皺著眉,硬著頭皮說道:“別亂想,我們什麽都沒做,頂多說是巧合。”


    兩人磨磨蹭蹭地到了保衛科,一推門就看到何衛國坐在椅子上,正翹著二郎腿,饒有興趣地看著他們。


    “你們倆可來了!”何衛國語氣平淡,卻透著幾分冷意,“剛才鍋爐間的事,是不是要解釋一下?”


    傻柱愣了一下,許大茂卻立刻搖頭:“何衛國,你別亂冤枉人!鍋爐間的事和我們可沒關係!”


    何衛國冷笑一聲,站起身來,徑直走到兩人麵前:“沒關係?那你們說說,剛才是誰鎖了門?是誰大喊讓我‘冷靜冷靜’?”


    保衛科長也皺著眉頭看向兩人:“你們是不是又幹了什麽蠢事?給廠裏添亂?”


    許大茂和傻柱頓時語塞,臉色漲得通紅,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周圍的保衛科人員見狀,目光中滿是懷疑和輕蔑。


    “行了,”何衛國拍了拍手,“科長,這事交給你們處理,我就不摻和了。不過,我可得提醒一句,這倆人可是廠裏的‘老毛病’,要好好查查。”


    保衛科長聽到許大茂和傻柱不服氣,指責何衛國汙蔑他們,臉色頓時陰沉下來:“行啊,你們還敢叫屈?既然你們說是冤枉,那就讓事實說話。”


    他揮手示意一名保衛科員:“去鍋爐間把剛才何衛國提到的地方仔細檢查一遍,看看有沒有什麽線索。”


    科員立刻領命而去。不多時,科員帶著幾塊帶有煙灰的手套殘片和一截斷掉的鑰匙迴來了。


    “科長,鍋爐間外發現的,這手套殘片上有煙灰,鑰匙斷了一截,正卡在門鎖裏。”科員將物證放到桌上,頓時引起在場眾人一陣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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