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的麵上,卻絲毫不顯,芳芸一臉的哀傷,“大人,兩月以後,你能給妾身一紙休書嗎?”


    林逸軒掐著方芸的下巴,他居高臨下地看著她,聲音冰冷無情,“你以為,尚書府是你們家的後院嗎?


    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我告訴你,這一輩子,你生是我的人,死了也是我的鬼!”


    方芸的下巴,被林逸軒掐得生疼,她被迫地抬起了頭,與他對視著。


    “以前,妾身滿心滿眼都是你,日日等你下朝,為你熬湯,而你卻視而不見。


    死過一次,妾身悟了,得不到迴應的愛,就要適可而止,及時止損,否則,就是犯賤!


    如今,妾身累了,已經不愛你了,你把我留在尚書府中,又有什麽意義?”


    此時,方芸的眼中,氤氳著一層水霧,眼角的那兩滴眼淚,欲墜不墜的,那一副倔強的小模樣,楚楚可憐,惹人心疼。


    林逸軒心下一軟,她確實受了委屈,他吻幹了方芸的眼淚。


    下一刻,他的手就探入了方芸的衣領當中,她渾身一顫,差點就叫出了聲音。


    原主這一具身體,泡過媚骨酥的藥浴,她這一身媚骨,不經撩撥,隻要男人輕輕一碰,她就潰不成軍。


    方芸死死地咬著牙關,“大人,你不要這樣。”


    林逸軒心情愉悅,他笑了,“芸兒,你的身體比你的嘴誠實多了。”


    方芸惱羞成怒,她的嘴上說不要,身體卻不受她的控製,這讓她很是崩潰。


    她流著眼淚,在林逸軒的身下承歡,任他予取予求。


    這個狗男人,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他知道怎麽撩撥她。


    那一夜,林逸軒就像打了雞血似的,不知疲倦折騰了她三次。


    這一期間,方芸氣不過,然後,就故意坐在他的胯上,想把他氣走。


    一開始,由於林逸軒的大男子主義思想,他的心中,多少有點不適與抗拒。


    但是,後來,隻見方芸一臉春色,渾身泛著一層淡淡的桃粉色,那一身蠱惑人心的媚骨,讓他陷入了瘋狂與沉淪。


    林逸軒翻了個身,他再次占據了主動權,雙手掐著方芸的腰,狠狠地疼愛了她一番。


    從那以後,這十多年間,方芸就一直盛寵不衰。


    她憑借自己的心機與手段,讓林夫人失去了掌家之權,還有曾經欺辱過她的那幾個姨娘。


    方芸對林逸軒的態度,就是不拒絕,不主動,不負責,他來了攬月閣,就給他提供良好的情緒價值。


    他不來的時候,方芸就專心搞錢,美容養顏,陶冶情操。


    往事,猶如一張張的膠卷,一幕幕的被定格在了記憶的深處。


    方芸斂下眸子,她的左手支著下巴,右手則搭在男人的腹肌上,隨意地畫著圈圈,柔弱無骨的小手,正要往下而去。


    林逸軒的唇角微勾,他握住了方芸作亂的小手,“小妖精,你別再撩撥我了,這把老骨頭,遲早要累死在你的肚皮上。”


    春宵過後,林逸軒一臉的饜足,他的嗓音,略帶些低沉暗啞。


    “這麽多年,委屈芸兒了,你的性格溫婉賢淑,陪伴為夫多年。


    還把府中之事,打理得有條不紊的,為夫心中甚是欣慰。


    即便,你沒有功勞,也有苦勞。


    過幾天,我就抬你做平妻。


    你再選一個黃道吉日,舉辦一場宴會,邀請一些世家公子,小姐,來府中相聚。”


    芸姨娘盛寵不衰,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她擁有一身媚骨,每次,她跟林逸軒行房事的時候,總是讓他欲罷不能的。


    今年三十七歲的方芸,外人看著就像二十七歲的樣子。


    原配林夫人,今年四十五歲,她跟林尚書同歲,自從她去了小佛堂以後,這十年間,就沒行過房事,人也蒼老了很多,看著就像一個五十多歲的老嫗。


    雖然,林逸軒飽讀詩書,但是,骨子裏,他也隻是一個凡夫俗子,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喜歡年輕的貌美的女子,他也不例外。


    自從方芸掌家以後,另外三個姨娘,除了每月發放的那幾兩月例之外,就沒有多餘的收入,一個個窮得捉襟見肘的,她們哪有多餘的閑錢,去美顏護膚。


    幾個姨娘,看著方芸得寵,於是,她們就跟她一樣,也給林逸軒送過補湯。


    由於,她們平日沒有護膚,皮膚顯得粗糙,暗淡,就隻能用脂粉來掩飾一下,而林逸軒聞不得她們身上的那股子氣味。


    他想起方芸,那個女人,在自己麵前,就從來不擦脂粉,她的皮膚白皙,唇紅齒白,年輕貌美,保養得極好。


    人就要相互對比一下,才能比出誰更勝一籌。


    即便,三個姨娘,輪番的給林逸軒送了補湯,收效甚微,他壓根就對她們提不起半點興趣。


    再過兩天,方芸就會被抬為平妻,她的心裏也很高興,以後,在跟林逸軒說話的時候,她就不用在自稱妾身了。


    林逸軒想抬方芸為平妻這件事情,之前,就遭到了林飛揚和林夫人的強烈反對。


    但是,即便他們再反對,也沒什麽用,最終,胳膊擰不過大腿。


    母子兩個人,壓根就左右不了林逸軒的意見。


    尚書府客廳


    林飛揚說:“父親,方姨娘身份低微,她一介孤女,就算是抬了平妻,也怕上不了台麵的。”


    方芸坐在林逸軒的旁邊,她笑了一下,隻是那眼中的笑意,卻不達眼底。


    她的心裏腹誹了一句,我上不了台麵又如何,你有本事的話,就讓你娘掌家唄。


    她靜靜地坐在一旁,既不生氣,也沒有出聲反駁林飛揚。


    林逸軒看不得,自己的愛妾受委屈,他麵露不悅,就開始懟林飛揚,“她身份低微又怎麽樣,這十年來,她把尚書府打理得井井有條的,免了為父的後顧之憂。


    另外,尚書府名下的田莊,鋪子,都是芸兒在打理著也,也沒見虧損。


    平日,需要夫人出席的宴會,都是芸兒替她去參加。


    反觀你娘,做為尚書夫人,她心胸狹隘,為人處事有失偏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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