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陽宮巍峨依舊,可韓信的心情卻像被丟進了冰窖。


    他本以為自己終於可以一展抱負,誰知竟被封了個聞所未聞的“火藥局總管”。


    如今走出了宮門,才猛然醒悟:這火藥局,到底在哪兒啊?


    他茫然四顧,寬闊的宮道上,來往的宮人宦官皆是行色匆匆,無人能解答他的疑惑。


    無奈之下,他隻得迴頭望向蕭何,卻見這位平日裏運籌帷幄的先生,此刻也是一臉的茫然。


    “蕭先生,您也不知道這火藥局在何處?”韓信苦笑,這叫什麽事兒啊!


    蕭何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這個...確實不知。陛下從未提起過。”


    兩人麵麵相覷,一時間竟不知該往何處去。


    韓信撓了撓頭,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對了,劉邦!他不是負責大秦喉舌嗎?鹹陽城裏大大小小的事,他肯定知道得比我們多!”


    蕭何眼睛一亮:“對啊!走,去報社!”


    兩人急匆匆趕到報社,隻見劉邦正埋首於一堆竹簡之中,奮筆疾書,周圍墨香四溢,紙張散落一地。


    “劉邦,你可知火藥局在何處?”韓信開門見山。


    劉邦頭也不抬,隨口問道:“火藥局?那是什麽地方?”


    韓信一愣,隨即急切地解釋道:“就是陛下新設的部門,讓我去做總管的那個火藥局!”


    劉邦停下筆,抬起頭,一臉的茫然:“火藥局?總管?陛下新設的部門?我怎麽從未聽說過?”他疑惑地打量著韓信,“你小子,該不會是被陛下給耍了吧?”


    “耍了?”韓信如遭雷擊,呆立當場。


    他可是滿懷希望,以為自己終於可以施展才華,結果卻被封了個連聽都沒聽說過的官職,現在連辦公地點都找不到!難道,這真的是嬴啟的一個玩笑?


    一旁的蕭何也是眉頭緊鎖,他沉思片刻,說道:“陛下行事,必有深意。這火藥局,或許是機密所在,劉邦不知,也在情理之中。”


    “機密?”韓信更懵了,“一個連在哪兒都不知道的部門,能有什麽機密?”


    劉邦也來了興趣,他放下手中的筆,湊了過來:“我說韓信,你這官當得也太糊塗了吧?連自己部門在哪兒都不知道,還做什麽總管?”


    韓信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他現在是又氣又急又無奈,感覺自己就像個無頭蒼蠅,在鹹陽城裏亂撞。


    這算哪門子的封賞啊,簡直比貶謫還難受!他現在隻想仰天長嘯:“陛下,您到底是什麽意思啊!”


    夜幕降臨,鹹陽城華燈初上,而報社的一角,韓信卻像個被遺忘的孤魂野鬼。


    他身無分文,舉目無親,本以為被封了個“火藥局總管”,好歹有了個落腳的地方,誰知這官職就像個笑話,連部門在哪兒都不知道!


    韓信苦笑,他韓信好歹也是熟讀兵書,懷揣一腔抱負的熱血青年,怎麽就淪落到這步田地了?


    他摸了摸空空如也的肚子,晚飯還沒著落呢。


    報社的人都走光了,空蕩蕩的屋子裏隻剩他一個人,孤零零的,像個被拋棄的小狗。


    劉邦本想讓韓信去他家裏湊活一宿,但韓信實在是拉不下這個臉。


    非常嚴肅的拒絕了,劉邦無語地看著這位驕傲的年輕人,隻能是搖搖頭。


    有福不享,非要找罪受,管不了管不了。


    “唉,這叫什麽事兒啊!”韓信一屁股坐在地上,望著窗外閃爍的燈火,心中五味雜陳。


    他開始懷疑人生,難道自己真的是個掃把星?到哪兒都這麽倒黴?


    嬴啟這邊,批閱完堆積如山的奏折,隻覺得腰酸背痛,腦袋發脹。


    他伸了個懶腰,感歎道:“當皇帝真不是人幹的活!怪不得曆史上那麽多昏君,這換誰誰不迷糊?”


    突然,他一拍腦門,像是想起了什麽:“哎呀,壞了!光顧著高興,忘了給韓信安排火藥局的辦公地點了!”


    他這才想起,韓信來的時候,衣衫襤褸,麵有菜色,一看就是窮得叮當響。


    自己封了他個官,卻沒給他安排住處,這不是坑人嗎?


    “這要是讓堂堂兵仙,未來的火藥局總管流落街頭,那朕這張老臉往哪兒擱?”嬴啟越想越覺得不妥,趕緊喚來錦衣衛指揮使毛驤。


    “毛驤,你現在立刻去辦一件事!”嬴啟一臉嚴肅。


    “陛下請吩咐!”毛驤躬身行禮。


    “給朕找個地方,要快!朕的火藥局總管還流落街頭呢!”嬴啟對他說。


    “火藥局總管?”毛驤一愣,這又是啥新鮮玩意兒?不過他也不敢多問,陛下的心思,豈是他能揣測的?


    “是!”毛驤領命而去,心中暗自嘀咕:這年頭,真是啥稀奇古怪的官職都有,不過這事兒得抓緊辦,可不能讓陛下失了麵子!


    毛驤雷厲風行,轉眼間就搞定了火藥局的辦公地點,甚至連塊嶄新的牌匾都已備好,上書“大秦火藥局”五個鎏金大字,在燭光下熠熠生輝。


    這大秦的嶄新部門,就這麽悄無聲息地誕生了。


    辦妥一切,毛驤馬不停蹄地趕往報社,準備迎接這位新上任的火藥局總管。


    一推開報社那扇吱呀作響的木門,毛驤的嘴角就不受控製地抽搐了一下。


    隻見報社一角,一個衣衫襤褸、麵色蒼白的年輕人正蜷縮在地上,身上胡亂蓋著幾張皺巴巴的報紙,活像個無家可歸的乞丐。


    這副淒慘的模樣,讓見慣了大場麵的毛驤都有些不忍直視。


    韓信著實淒慘,被封為火藥局總管後,他就被晾在了一邊,既沒人給他安排住處,也沒人給他發放俸祿。


    他身無分文,隻能暫時棲身於報社。


    下午的時候,他靠著幫報社打打雜,換取一些飯菜,勉強飽腹。


    此刻,韓信早已沉沉睡去,對外界的動靜毫無察覺。


    毛驤輕手輕腳地走上前,俯下身子,輕輕喚道:“韓總管?韓總管?”


    韓信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驚醒,猛地睜開眼睛,隻見一個陌生男子正站在自己麵前。


    他心中一驚,還以為是報社進了賊人,下意識地就要出手。


    “你...你是誰?”韓信警惕地問道,身體緊繃,隨時準備發動攻擊。


    毛驤見狀,連忙表明身份:“韓總管莫慌,我是錦衣衛指揮使毛驤,奉陛下之命,前來接你上任。”


    韓信一愣,錦衣衛?指揮使?這可是個大官啊!他上下打量著毛驤,隻見他一身飛魚服,腰挎繡春刀,氣度不凡,確實不像是尋常人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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