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喪屍嗎?看著好兇。


    也許是餘歲穗容貌跟性別更讓傘晴空有安全感,傘晴空越發靠近餘歲穗。


    “……”


    對麵那個男喪屍氣壓更低了。


    “她到底有哪裏好?我讓她改好嗎。”


    用最卑微的姿態說最離譜的話。


    傘晴空:那我走?


    偏偏斐讓還跟魔怔了一樣,“啪”的一巴掌打開傘晴空的爪子,自己站的離餘歲穗賊近。


    “歲歲,我能洗衣做飯幹家務開車找食材,你想要幹什麽我都能學,為什麽要收這種幹巴巴的喪屍當仆人?隻有我們兩個生活,隻有我們兩個就足夠了。”


    斐讓牽著餘歲穗的手,深情又肉麻的吧啦吧啦。


    此刻,饒是傘晴空再傻也反應過來了。


    這是把她當餘歲穗的小老婆了,來宣示主權,甚至試圖把她踢走。


    好離譜,不過……


    瓜都塞喉嚨裏了,哪有不咽的道理?


    傘晴空噓聲,近距離八卦。


    “你,有異議?”餘歲穗已經開始不悅了。


    即便已經察覺了,斐讓看了眼傘晴空,還是硬著頭皮開口。


    “我不喜歡她,不要帶她,我們兩個在一起,隻有我們兩個……”


    斐讓眼裏滿是病態的依戀跟占有欲,竟是直接開口,要趕傘晴空走。


    嘶~好甜好甜!霸道男主連同性的醋都吃,拉著女主宣示主權!然後女主嬌羞,誤會,再……


    “啪!”


    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扇在了斐讓臉上。


    扇掉了斐讓兩顆牙,也扇滅了傘晴空剛剛冒出來的甜甜臆想。


    “啊?”傘晴空傻眼了。


    同樣難以置信的,還有斐讓。


    “你為了一個野女人打我?”


    比起傷,餘歲穗此刻的態度更是狠狠傷到了斐讓。


    傘晴空感覺斐讓都快碎了。


    “你……忤逆…我?”


    殺意,實打實的殺意自餘歲穗周身爆發。


    隻一個眨眼的功夫,那男人就被餘歲穗單手掐住了脖子,更有尖刀,對準了斐讓的心口。


    那裏,是斐讓晶核的所在。


    “咳!”


    斐讓的脖子被指甲刺穿,餘歲穗有力的手勒入他肉裏,讓他無法唿吸。


    窒息,疼痛,與死亡交織。


    斐讓被迫與餘歲穗對視。


    喪屍的雙眼是紅色的,但餘歲穗用了異能,把瞳孔覆上了黑色的美瞳,此刻,因為情緒起伏。


    那黑色與紅色交織,成為了血色深淵,審視,打量,與侵略。


    冷血無情,不念一點舊情,甚至下一秒就要殺了他。


    斐讓想,我應該是憤怒的。


    甚至是委屈,不甘跟失望。


    但沒有……


    喉嚨依然被死死掐住,窒息的痛苦讓他頭腦缺氧,甚至斐讓視線都在模糊。


    腦子裏隻剩餘歲穗那雙黑紅色的眼睛,如同血池,如同漩渦,如同沼澤,如同最兇猛的毒素一般蠶食斐讓的意誌。


    心髒調皮的瘋狂跳動,大腦亢奮的陣陣眩暈,身體也不受控製的顫栗。


    斐讓好像……


    更喜歡餘歲穗了。


    這種認知讓他莫名羞恥,但對上餘歲穗那宛如皇帝般的冰冷審視的雙眼,斐讓現在隻想繳械投降。


    傘晴空眼睜睜瞅氣氛越來越曖昧,若不是軟件不允許,這哥們眼睛都快變成愛心的形狀了。


    啊不是?!你們是正規渠道認識的嗎?!!怎麽越看越像sm啊!


    傘晴空在心裏瘋狂吐槽,不過現實裏嘴巴倒是閉的死緊,生怕餘歲穗也給她一巴掌。


    斐讓服了,被餘歲穗打服了。


    這才一巴掌,掐了下脖子,就對著餘歲穗軟了身子,露出了徹底臣服的姿態。


    這才對嘛,奴仆就是得打才聽話。


    餘歲穗默默把這一條記在了心裏,決定以後多敲打敲打手下。


    喪屍跟人類有些本質上的區別。


    情感薄弱,好吧,大部分喪屍沒腦子,更別提情感一說了。


    正經的喪屍貫徹地位尊卑的秩序。


    強者,為頭狼,可招攬新的成員,若其他次等附庸不服,質疑頭狼的決定。


    那就是挑釁。


    若是柔性勸導一兩句還行,但斐讓未免太沒規矩了。


    居然試圖推翻她的決策,甚至操控她以後的安排。


    是想奪權嗎?還是說,認為斐讓的地位比她還要高?


    餘歲穗就跟被小弟舔了毛的貓一樣,邦邦照著斐讓的臉來了幾拳。


    反正斐讓是不死身,餘歲穗沒有收著力氣,幾拳下去,把斐讓頭骨幹稀碎,準備讓斐讓好好長長記性。


    “啊!”


    病嬌愛情秒變恐怖片,傘晴空兩眼一閉,暈了過去。


    啊?


    餘歲穗看了看自己的拳頭。


    又看了看傘晴空。


    我沒打她啊,她暈什麽?而且喪屍為什麽會暈過去?


    斐讓癡迷的看著餘歲穗,不僅不躲,甚至還伸出了舌頭,舔舐餘歲穗手上的血。


    這變態的德行,讓餘歲穗暫時沒了興致。


    真怕繼續打下去,給他打爽了。


    “神經。”喪屍見了都說糟的人類。


    “嗯嗯~不要管她,我們繼續……”


    斐讓腦子好像被餘歲穗打壞了,也不說什麽隻有兩個人的話了,還想被餘歲穗懲罰。


    “你,照顧她。”


    餘歲穗下達命令,轉身離開了這裏。


    斐讓還想挽留,但餘歲穗已經下了命令,怕繼續忤逆下去,餘歲穗真生氣了,斐讓再不願,也隻能捏著鼻子靠近傘晴空。


    “一個能說話的喪屍而已,有什麽好的。”


    斐讓都不知道自己說話有多酸。


    斐讓看見了,傘晴空那外貌,還有頭上那菜刀,明顯不是人,那就隻能是喪屍了。


    跟餘歲穗一樣的,能思考的喪屍。


    是歲歲的同類啊。


    說不定是比斐讓更加親密的存在,餘歲穗還為了她,打了他一巴掌。


    危機感爆棚,讓斐讓對傘晴空更不爽了。


    不過礙於餘歲穗的命令,隻能把傘晴空拖到離得最近的房間。


    餘歲穗盡收眼底。


    餘歲穗把那個奇怪的喪屍帶到身邊,當然不是想著拉扯同族,她還經常吃同族呢。


    隻是她的智商現在加太高了,喪屍一聰明,就想的多。


    傘晴空是個能溝通的喪屍,是因為什麽。


    是因為體質特殊,還是……


    因為餘歲穗傳播的病毒有問題?


    畢竟傘晴空是被餘歲穗咬傷成為喪屍的。


    那她再去咬其他人類,他們會不會也變成能思考的喪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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