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衝盯著威克斯,“有沒有傭金更高的任務?”


    威克斯叼著雪茄,搖了搖頭道:“最近我能接到的也就隻有這兩個,如果有的話,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


    何衝沉著臉,“好吧。”


    他隻能等。


    日子一天天過去,何衝在等待中沒有絲毫懈怠,依舊每天堅持鍛煉,磨礪自己的技能和意誌,同時不斷收集著各種情報信息,以便在新任務到來時能迅速進入狀態。


    這期間,他偶爾會想起薑心溪,想起家鄉的溫暖與寧靜。


    那些美好的迴憶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在他疲憊不堪時給予他力量和慰藉,也讓他更加堅定了要早日擺脫這危險生活、迴到愛人身邊的決心。


    這天,在教堂外麵聽完了一個盲盲女孩的小提琴演奏後,何衝的內心難得地獲得了片刻寧靜。


    女孩的琴聲悠揚婉轉,仿佛具有一種神奇的魔力,能夠穿透人心的壁壘,抵達靈魂深處。


    何衝沉浸在這美妙的旋律中,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薑心溪。


    曾經與她共度的溫馨時光,像電影般在腦海中一一閃現,薑心溪的笑容如同春日暖陽,驅散了他心中長久以來的陰霾。


    “拉的不錯.......”何衝說著一口地道的m國語言。


    女孩似乎聽到了他的聲音,微微抬起頭,臉上露出一個純真的笑容,輕聲說道:“謝謝您的誇獎,先生,音樂是我與這個世界交流的方式,能有人喜歡,我很開心。”


    何衝的嘴角微微上揚,他從口袋裏掏出一些零錢,輕輕地放在女孩麵前的盒子裏。


    正當他準備轉身離開時,突然注意到不遠處有幾個形跡可疑的人正朝著教堂走來。


    這些人眼神遊離,步伐急促,時不時地交頭接耳,手中還似乎藏著什麽東西,何衝瞬間警惕起來,多年在危險邊緣遊走的經驗告訴他,這些人來者不善。


    他不動聲色地靠近教堂的一根石柱,將自己隱藏在陰影之中,密切注視著那些人的一舉一動。


    隻見他們在教堂門口停下,四處張望了一下後,便開始低聲商量著什麽。


    他們目光毫不掩飾的落在了目盲女孩身前的錢碗上麵。


    何衝清晰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那女孩拉個小提琴就有這麽多錢,真不錯啊.......”


    “反正是個瞎子,就算我們當著她的麵把錢搶了,她估計也發現不了。”


    “嘿嘿,想到這個瞎子到時候手足無措的模樣,我就激動開心。”


    “.......”


    何衝心中一冷,他知道不能讓這些人破壞這個寧靜的地方,更不能讓他們傷害到無辜的人,尤其是這個正在用音樂傳遞美好的盲女孩。


    就在那些人準備動手之際,何衝深吸一口氣,從石柱後悄然走出。


    他的步伐輕盈而穩健,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但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淩厲的氣息卻讓人無法忽視。


    其中一個人似乎察覺到了什麽,剛轉過頭,何衝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衝了上去,一記淩厲的側踢將他手中的武器踢飛,緊接著一個肘擊將其打倒在地。


    其他人見狀,紛紛驚慌失措地掏出武器,朝著何衝撲了過來。


    何衝眼神一冷,側身躲過一把刺來的匕首,然後迅速抓住對方的手腕,用力一擰,隻聽“哢嚓”一聲,伴隨著一聲慘叫,那人的手腕脫臼,匕首掉落在地。


    何衝順勢撿起匕首,以敏捷的身手在人群中穿梭,不一會兒,那些人就都被他製服,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著。


    何衝拍了拍手,環顧四周,確保沒有其他危險後,轉身看向盲女孩。


    女孩似乎被剛才的動靜嚇到了,身體微微顫抖著。


    何衝走到她身邊,輕聲安慰道:“別怕,他們已經被我解決了,不會再有人來傷害你了。”


    女孩緊緊握住小提琴,眼中閃爍著淚花,感激地說道:“先生,您是我的英雄,願上帝保佑您。”


    何衝笑了笑,沒有說話。


    他再次望向遠方,心中對薑心溪的思念愈發濃烈。


    他知道,自己所做的這一切,不僅僅是為了生存,更是為了守護那些美好的東西,就像他守護著對薑心溪的愛一樣。


    而這短暫的溫暖與安寧,也讓他更加渴望早日擺脫這危險的生活,迴到那個有薑心溪在等他的家。


    猶豫片刻後,何衝開口道:“你...的家人呢?”


    盲女孩聽到何衝的詢問,臉上原本帶著的感激笑容微微一滯,隨後輕輕歎了口氣,緩緩說道:“我很小的時候就失明了,父母為了給我治病花光了積蓄,後來他們遭遇了一場意外……就隻剩下我一個人了。”


    “不過還好,我還有音樂,它就像我的家人一樣,一直陪伴著我。”


    何衝聽著女孩的講述,心中泛起一陣酸澀,他不禁聯想到自己,在這異國他鄉曆經無數危險,與愛人分離,那種孤獨和對家的渴望是如此強烈。


    “那你平時就靠著在這兒拉琴生活嗎?”


    何衝又問道,語氣裏多了幾分關切。


    女孩點了點頭,“嗯,這裏的人們都很善良,有時候會給我一些幫助,靠著這些我也能勉強維持生活。”


    “而且每次拉琴的時候,我都覺得很快樂,仿佛能看到這個世界美好的樣子。”


    何衝看著女孩那雖然失明卻透著純淨與堅強的眼睛,暗暗做了個決定。


    他從懷裏掏出一遝錢,塞到女孩手中,說道:“這些你拿著,去改善下生活,也可以去學學更專業的音樂知識,別讓你的天賦被埋沒了。”


    女孩驚訝地張大了嘴巴,連忙擺手,“先生,這太多了,我不能要,您已經幫了我大忙了,我怎麽還能拿您這麽多錢。”


    何衝輕輕握住女孩的手,讓她把錢握緊,“拿著吧,就當是我對你音樂的欣賞,希望你以後能一直把這美妙的音樂傳遞下去,讓更多人聽到。”


    女孩的手微微顫抖著,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她哽咽著說:“先生,您真是個大好人,我一定會努力的,上帝一定會保佑您平安迴到您愛人身邊的。”


    何衝笑了笑,拍了拍女孩的肩膀,“嗯,借你吉言了。”


    “我也該走了,你自己多保重。”


    說完,他轉身緩緩離開,每一步都帶著對未來生活的憧憬,對早日迴歸平靜與愛人相聚的急切盼望。


    而女孩站在原地,手指摩挲著那遝錢,耳邊仿佛還迴響著何衝的話語,直到何衝的身影消失在遠方,她才迴過神來,輕輕撥動琴弦,用音樂為這位善良的先生送上最真摯的祝福。


    隻是何衝忘了,在動蕩的m國,懷璧其罪的的道理亙古不變。


    女孩懷揣著那遝錢,滿心歡喜與感恩地往家走去,卻沒察覺到身後幾道不懷好意的目光。


    當她拐進一條狹窄昏暗的小巷時,那幾個一直跟蹤著她的身影迅速圍了上來。


    女孩驚恐地抱緊懷中的錢,聲音顫抖地問道:“你們要幹什麽?”


    然而迴應她的隻有猙獰的冷笑和粗暴的搶奪。


    女孩拚命反抗,可終究敵不過那些惡徒,錢被搶走,她也被推倒在地,手掌擦破,膝蓋磕在堅硬的石頭上,疼得她幾乎昏厥。


    而另一邊,何衝哼著小曲,腦海中都是與愛人重逢的畫麵,他想著要給愛人帶些什麽禮物,全然不知女孩遭遇的不幸。


    迴到暫時的居所後,何衝拿起手機跟薑心溪聊了起來。


    那幾個搶走女孩錢的歹徒,在瓜分完錢財後,並未滿足,他們從女孩那裏得知了何衝的信息,貪婪的心思讓他們將目光盯上了何衝。


    “法克,那個外鄉人竟然出手這麽闊綽,恐怕他的身上還有很多錢財.......”


    其中一個男人冷笑著說道。


    “大哥那我們得想辦法再從他那裏弄些錢來,兄弟們這幾天也好快活些。”


    “詢問這條路上的兄弟們,看看那個家夥家在哪.......”


    另外一個男人附和著,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


    “那大哥這個瞎子怎麽辦?”


    帶頭的男人冷笑,“一起帶上,到時候說不定能發揮些作用。”


    他們將女孩粗暴地拽起,女孩害怕得瑟瑟發抖,淚水止不住地流。


    一路上,她被歹徒們推搡著,磕磕絆絆地走著,心中充滿了絕望和無助。


    而何衝與薑心溪在手機裏互訴著思念,規劃著未來的生活,完全沒有意識到危險正在逼近。


    何衝告訴薑心溪,自己已經找到對接中間人,目前已經差不多賺到了一百萬。


    雖然是在刀口上麵舔血過日子,但好在收入是與付出成為正比的。


    歹徒們通過四處打聽,終於確定了何衝的居所。


    在一個夜晚,他們帶著女孩來到了何衝的住處附近,埋伏了起來。


    女孩心中暗暗祈禱著何衝不要出現,她不想因為自己而讓這個善良的人陷入危險。


    ........


    m國時間二十三點零五分,某座公寓內。


    何衝關閉手機屏幕,剛打算入睡。


    突然他耳尖微動,似乎聽到了一些聲音。


    這些聲音出現在公寓周圍,似乎是衝他來的。


    如今的何衝如果不是刻意動用體內那股炁體,那他和尋常人沒什麽區別。


    何衝心中警鈴大作,他沒有絲毫猶豫,當即調動起體內那股炁體,瞬間,他的感官變得無比敏銳,能清晰地分辨出外麵那些雜亂的腳步聲以及壓低的交談聲,顯然是來者不善。


    “混賬東西,他們還挾持了那小姑娘.......”


    “他們這是在找死.......”


    何衝臉色十分難看,喃喃道。


    而外麵的歹徒們正低聲商量著,“等會兒進去,動作都麻利點,別讓那家夥有機會反抗,這次可得把他的錢都弄到手。”


    帶頭的男人壓低聲音說道,其他人紛紛點頭。


    女孩則一臉驚恐,她咬著嘴唇,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心裏仍在默默祈禱何衝能躲過這一劫。


    可事與願違,歹徒們已經準備行動了,他們朝著何衝的房門悄悄靠近。


    就在歹徒伸手準備扭動門把手的瞬間,何衝猛地拉開門,一拳就朝著最前麵的人揮了過去,那人猝不及防,被打得慘叫一聲,而後整個人都直接飛了出去,狠狠撞在門對麵的牆壁上,當場死亡。


    其他歹徒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一擁而上。


    何衝憑借著炁體加持後的身手,靈活地躲避著攻擊,幾乎每次出手,都能夠麵無表情的帶走那些人的生命。


    何衝的眼神中透著冰冷的殺意,他的身影在歹徒之間穿梭,如同一道鬼魅。


    每一次攻擊都精準而致命,那些歹徒在他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隨著一聲聲慘叫,地上的屍體逐漸增多,鮮血染紅了過道的地麵。


    剩下的歹徒開始害怕了,他們的眼中露出恐懼,原本的貪婪早已消失不見,隻剩下對死亡的恐懼。


    “魔鬼,他是魔鬼!”


    一個歹徒驚恐地喊道,轉身想要逃跑。


    但何衝怎會輕易放過他們,身形一閃,便擋在了他的麵前,一腳將其踢飛。


    此時,女孩雖然看不見被這血腥的場麵,但聽到了那些人的哀嚎慘叫,還是被嚇得癱倒在地,眼神空洞,身體不停地顫抖。


    何衝解決完最後一個歹徒後,緩緩走向女孩,他的臉上還沾著血跡,看起來有些猙獰。


    “別怕,都結束了。”


    何衝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他試圖安慰女孩,但女孩的眼神中依然充滿了恐懼和迷茫。


    何衝歎了口氣,他知道這場殺戮無法避免,在這個動蕩的 m 國,為了生存,他不得不動用自己的力量。


    他抱起女孩,迴到屋裏,簡單地為她處理了傷口,然後坐在一旁,陷入了沉思。


    “抱歉啊,拖累你了。”


    何衝開口道。


    短暫沉默,目盲女孩開口,“不,先生,您救了我,是我連累了您才對。”


    女孩的聲音帶著一絲哭腔,還在微微顫抖著,“我沒想到他們會這麽喪心病狂,還把您也牽扯進這樣可怕的事裏。”


    何衝輕輕搖了搖頭,看著女孩受傷的膝蓋和手掌,滿是愧疚地說:“要不是我給了你那遝錢,也不會讓你遭此橫禍,說到底,都是我的疏忽。”


    女孩摸索著抓住何衝的衣角,急切地說道:“您是個好人呀,在我最無助的時候幫了我,那些歹徒本就是壞透了的人,怎麽能怪您。”


    “隻是現在……這死了這麽多人,會不會給您帶來麻煩?”


    何衝眉頭緊皺,他何嚐不擔心這個問題,在這混亂的 m 國,雖說這些歹徒是咎由自取,但畢竟鬧出了這麽大的動靜,警員肯定會介入調查。


    “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隻能先等風頭過去,再想辦法離開這兒了。”


    女孩咬了咬嘴唇,猶豫了一下後說:“先生,我知道有個地方,比較隱蔽,您或許可以先去那兒躲躲,等安全了再做打算。”


    何衝眼中閃過一絲希望,他看著女孩,認真地問:“真的嗎?那地方靠譜嗎?隻是這樣一來,又要麻煩你了。”


    女孩連忙擺手,“不麻煩的,您幫了我那麽多,我也想為您做點什麽,隻希望您能平平安安的。”


    何衝心中湧起一股暖意,他扶著女孩站起身來,“那好,咱們這就收拾一下,盡快過去,今晚這事兒,宜早不宜遲。”


    說罷,兩人便趕忙收拾起必要的物品,趁著夜色,朝著女孩所說的那個隱蔽之地趕去,身後那片血腥的過道,在夜色中顯得愈發陰森,而他們的前路,依舊充滿著未知與變數。


    在女孩的帶領下,他們在狹窄昏暗的小巷中左拐右拐,盡量避開大路和人群。


    女孩雖然看不見,但憑借著記憶和敏銳的聽覺,腳步堅定地走在前麵,何衝則小心翼翼地護在她身旁,警惕著周圍的動靜。


    終於,他們來到了一座廢棄的倉庫前。


    倉庫的大門緊閉,周圍雜草叢生,看起來已經荒廢許久,毫不起眼,的確是個藏身的好地方。


    女孩摸索著找到倉庫側麵的一個小暗門,從口袋裏掏出一把鑰匙,“這是以前我偶然發現的,沒想到現在能派上用場,先生,我們進去吧。”


    何衝打開門,一股陳舊腐朽的氣息撲麵而來。


    兩人進入倉庫後,何衝簡單地清理了一下地上的灰塵,讓女孩坐下休息,自己則四處查看,確保沒有其他的出入口和安全隱患。


    “暫時應該安全了,你先睡一會兒,今晚受了驚嚇,也累壞了。”


    何衝輕聲對女孩說。女孩聽話地點點頭,蜷縮在角落裏,不一會兒便沉沉睡去,臉上還掛著未幹的淚痕。


    何衝坐在一旁,卻毫無睡意。


    他望著倉庫頂破舊的天窗透進來的微弱月光,思緒萬千。


    何衝皺緊眉頭不禁有些擔憂,不知道警察會不會追查到這裏,如果他是一個人的話,想要擺脫m國警員的追蹤簡直易如反掌,隻是這個目盲女孩因為自己的慈悲心被拖累了進來,他不可能棄之不顧。


    天漸漸亮了起來,陽光透過天窗灑在倉庫裏,何衝站起身來,活動了一下筋骨。


    女孩也悠悠轉醒,“先生,您醒了嗎?”


    “嗯,我在這。”


    “你感覺怎麽樣?”


    何衝關切地問。


    “我好多了,先生,我們接下來怎麽辦?”


    女孩的聲音中還帶著一絲恐懼和不安。


    何衝點燃一根煙靠在了牆壁上,淡然笑道:“沒事,有我在呢。”


    “接下來看我的就好了。”


    “對了,還不知道你叫什麽名字。”


    女孩苦笑,“我叫貝絲........”


    何衝無奈,“既然如此,貝絲,我會在m國買下一塊地方作為自己的根據地,到時候你可以在據點幫忙,我給你工資。”


    “你放心,在那裏,你依舊是自由的,不僅如此,我還會給你請最好的老師給你傳授知識。”


    來到m國快一個月了,何衝開始有了大膽的想法。


    他想要成立一個雇傭兵團,自己如今也27歲了,是時候做出一番功績了。


    隻是想要成立雇傭兵團,這裏麵需要投入的財力人力是難以想象的。


    他的身上不僅還欠著孫離四十億,如今想要成立雇傭兵團更是雪上加霜。


    但對他而言,這種挑戰才會更有意思。


    何衝深吸一口煙,緩緩吐出,煙霧在晨光中繚繞。


    “貝絲,我知道這很難,但我有信心。”


    “我在華夏本就是軍人出身,有些本事,如今在這 m 國,雖說是無奈之舉,但也想闖出一片天地。”


    他的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決絕。


    貝絲微微點頭,盡管她看不見,但能感受到何衝話語中的力量。


    “先生,我相信您。”


    “您救了我,我這條命就是您的,您讓我做什麽我都願意。”


    何衝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放心,不會讓你做危險的事。”


    “我會先想辦法解決資金的問題,這裏魚龍混雜,機會不少,就看怎麽把握了。”


    隨即何衝提議道:“我出去看看情況,你待在這裏不要亂跑,等我迴來。”


    女孩緊緊抓住他的手,“先生,您一定要小心。”


    何衝輕輕拍了拍女孩的手,然後轉身走出了倉庫,融入到外麵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開始小心翼翼地打探消息。


    何衝穿梭在 m 國喧鬧的街頭,盡量讓自己顯得不那麽引人注目。


    他買了一份當地的報紙,試圖從新聞中找到關於昨晚事件的蛛絲馬跡,然而報紙上並沒有提及,這讓他稍稍鬆了一口氣,但心中的警惕並未放鬆。


    在與一些路人的閑聊中,他得知警方確實在調查那起案件,但似乎還沒有什麽實質性的線索。


    何衝心中盤算著,或許他們還有一些時間來準備離開的事宜。


    迴到倉庫,女孩焦急地等待著他。


    “先生,怎麽樣?”何衝把情況簡單地告訴了女孩,女孩的神情稍微放鬆了一些。“


    那我們接下來要怎麽做呢?”


    女孩問道。


    何衝若有所思,“現在我們去看看買下哪裏的土地成為我們據點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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