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郎,我的真名叫司徒嫣。我家住在冀州城。如果有一天我們走散了,沈郎可以去那裏尋我。”


    “傻丫頭,我們怎麽會走散呢?”,沈瀟輕輕地在司徒嫣的額頭上輕輕一吻,抱著司徒嫣的雙臂更加用力了幾分。司徒嫣微微一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將沈瀟拉起走到放著洞簫的平台前說道:“沈郎,快去將洞簫取下來。”


    隻見沈瀟那俊朗的麵容上浮現出一抹淡然的微笑,他微微頷首示意後,身形如同離弦之箭一般迅速躍起。腳下發力,腳尖輕點地麵,整個人便輕盈地躍上了那高高的平台。


    站定之後,他伸手拿起洞簫,並輕輕地握在了手中。仔細端詳起來,這隻洞簫通那洞簫看似尋常,卻透著不凡。簫身以墨玉所製,質地溫潤,在月色下泛著幽冷光澤。其上刻有神秘符文,似蘊含古老力量。每一個孔都打磨得恰到好處,仿佛風過都能奏響天籟。


    當他的指尖觸碰到洞簫時,一股微涼的感覺瞬間傳遍全身。仿佛這洞簫並非凡品,而是蘊含著某種特殊力量的神器一般。


    如果說這支洞簫最為吸引沈瀟的地方,還是上麵鐫刻著的兩個字——神簫。沈瀟覺得甚是好笑。也許是琴皇太過自信,將一支玉簫命名為沈瀟;也許是因為這兩個字與自己的名字諧音。沈瀟跳下平台,將洞簫遞給司徒嫣道:“嫣兒,給你。”


    司徒嫣沒有伸手去接,而是笑吟吟地說道:“這是琴皇留給你的。我怎麽能要呢?”


    “別開玩笑了,琴皇生活的年代距今有千年之久,怎麽可能是給我的呢?”


    “你看這名字。不就是沈瀟嗎?”,司徒嫣狡黠地一笑,“不要推辭了,你看你身後的牆壁上鐫刻的不正是《玉簫劍訣》嗎?”


    沈瀟迴過頭去,隻見牆壁上緩緩出現了四個大字——玉簫劍訣。接下來便是《玉簫劍訣》的內容。隻是最後有一行小字:若想離開此地,一劍擊碎那三個圓環。沈瀟將神識散發出去尋找琴皇提到的三個圓環。結果他悲催了,因為三個圓環位於三麵牆上。沈瀟何等聰慧,他當即明白了琴皇的意圖。他對著司徒嫣說:“看來,我們得在這裏呆上一段時間了。”


    “為何?”


    “因為隻有學會《玉簫劍訣》才有可能同時擊碎那三個圓環。”,沈瀟說著伸手一一指去。司徒嫣拍了拍沈瀟的肩膀,打趣道:“沈郎,你可要努力啊!咱們能不能出去,就要看你的了。”


    沈瀟一把將司徒嫣抱住道:“我恨不得永遠不出去呢。這裏有美人相伴,多好。”


    初嚐禁果的一對青年,食髓知味,哪裏還有心思學習劍訣和刀法?


    一個時辰後,兩個人各自學修煉了。司徒嫣走到鐫刻有《蟬翼刀法》的石壁前認真領悟起來。隻見開篇寫道:“吾創作《蟬翼刀法》,其靈感汲取自夏日林間輕盈飛舞、薄如蟬翼的葉片,寓意著刀法之精妙,猶如自然之靈動,無跡可尋,卻又無所不在。”


    司徒嫣緩緩閉上眼睛,開始領悟其中的精髓:“輕盈飄逸:蟬翼刀法的精髓在於其輕盈與飄逸。施展時,刀光如絲,輕若無物,仿佛空氣中舞動的微風,讓人難以捉摸其軌跡。刀尖所過之處,隻留下淡淡的影子,如同晨霧中輕拂的柳絲,既美麗又致命。


    速度極致:此刀法講究的是速度與準確性的完美結合。習練者需將內力凝聚於刀鋒,使得每一擊都如同閃電般迅疾,能在對手未及反應之際,已取其要害。刀光一閃,敵人往往隻能見到一抹寒芒,便已身首異處。


    變化無窮:蟬翼刀法的另一大特點是變化多端。它不拘泥於固定的招式,而是根據對手的動作與意圖,靈活調整攻擊方向與力度,如同林間蟬鳴,時高時低,時遠時近,讓人防不勝防。


    意境深遠:修煉蟬翼刀法,不僅是對技藝的磨練,更是對心境的升華。習練者需心無旁騖,融入自然,方能領悟刀法中的“蟬意”——那是一種超脫世俗,與世無爭的淡泊之心,也是刀法之所以能達到至高境界的關鍵。”


    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漫長而又靜謐,讓人難以估摸究竟過去了多久。就在這一片沉寂之中,司徒嫣宛如一隻矯健的獵豹,突然間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她身形如電,高高躍起。


    與此同時,她那緊握著長刀的右手猛地一揮,伴隨著一聲響徹雲霄的怒吼從心底迸發而出:“薄翼流光斬!”


    刹那間,整個空間都被一股強大的氣息所籠罩。眾人隻覺眼前閃過一道璀璨奪目的流光,猶如夜空中劃過的流星般耀眼奪目。當光芒消散之後,定睛一看,堅硬無比的牆壁之上竟然多出了一道深深的刀痕,仿佛是被大自然的巨力硬生生撕裂開來的一般。那道刀痕筆直而深邃,散發著令人心悸的寒意,仿佛在訴說著剛才那一擊的威力有多麽恐怖。


    司徒嫣對於自己剛才的一擊甚為滿意。她得意洋洋地看向了沈瀟,結果這一幕又毀掉了她的三觀。隻見沈瀟右手持簫,體內《浩然正氣訣》高速運轉,他將丹田內的疑絲浩然正氣通過經脈注入到神簫之中。隻見神簫劍芒吞吐不定。沈瀟右手用力一揮,三道劍氣分別飛向了三個方向。這三個方向恰是三個圓環的位置。沈瀟這一劍名為“飛雪連天”。


    頃刻間,三個圓環紛紛碎裂。牆壁上赫然出現了一道石門。隻見師門上鐫刻著一行字:“蟬翼刀可斷門栓。”。兩個人看向門栓,發現確是碗口粗的一根石柱。司徒嫣微微一笑道:“看我的。”


    說著,她便展出了一式——薄翼流光斬。然而,這一刀隻在石柱上留下了一道白色印記。沈瀟微微一笑道:‘看來我們出去的路,還很遠。娘子,努力啊!’


    “呸,不要臉。誰是你娘子”,司徒嫣一下子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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