遊日輝整個人都處於渾渾噩噩的狀態。


    內心焦躁不安,情緒波動極大,思緒不知在想著什麽,導致他整個人都開始變得頹廢了不少。


    這一場考試,他認為,絕對是最折磨人的,眼看著這些試題和對聯都能答出來,雖然有點難,但也不至於想不出來。


    可……他想要賺董培的一百兩,他又不敢下筆,萬一和李白的答案不一樣,董培是不是就可以不認賬了?


    想到這,內心備受煎熬下,他氣急攻心,隱隱有些要暈倒的跡象。


    ……


    高台上的白學看向許士林笑道:“大人此上聯,已和第四聯無異了,想來也沒幾個學子能答出來了。”


    許士林笑道:“白學院長莫要笑話本官了,要白學院長不藏著掖著,想來出的對聯,就是我們幾個都答不上啊!”


    白學聞言,搖了搖頭,正所謂文無第一,武無第二,說的不正是文采比拚,並沒有誰真正做到第一的。


    各有所長罷了。


    轉爾白學說道:“這十一聯已經出了,接下來取四聖語錄,考一下這些考生?”


    “沒問題。”


    許士林說道:“白院長是府學院的領導,又是此考場主考,那孔聖語錄則由白院長出了。”


    “我取孟聖一段話,讓他們填空吧!”


    周附錄聞言,說道:“那我取曾聖一段話讓考生們寫出意思來。”


    何忠良道:“既是如此,那我取孔聖對他七十二位弟子中的其中一位弟子所說的話讓考生們填空吧!”


    眾人齊齊點頭。


    白學看向下方還在冥思苦想著十一副對聯的考生們,咳咳了一聲道:“諸位學子,十一副對聯出來也有一段時間了。”


    “現在開始進行考核聖賢語錄。”


    “共計四題,每一題二十分,答案分數不一定,如若考官所出的孔聖其中一段語錄,考生全部答對獲得二十分。”


    “隻對一半得十分,或者對幾個字,得幾分,毫無意義,牛頭不對馬嘴則零分。”


    “大家請看巡場牌,快速記下第一題。”


    白學說著開始在巡場牌上落下“孔聖所指:“三愆”是何三?出自何處”


    第一題,直接就是考核《論語》,沒點能力的人,第一題或許就直接能把他們給卡的死死的了。


    第二題,許士林上前一步,毛筆沾上墨汁,落筆寫下“故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________(填空),作者何人,出自何處”


    第二題,這是一條很明顯的填空,但真正記住答案的人,除非真的是對孟子十分了解,不然這題未必能答得出來。


    第三題,周附錄上前執筆落下“(言必有主,行必有法,親人必有方)作者何人,出自何處,是何意思。”


    第四題,何忠良想了半晌,然後在巡場牌落下一段話“(吾以貌取人,失之子羽)這是誰對誰說的話?是何意思?”


    四道題,全部都是聖賢語錄。


    第一題考大家對孔聖的了解。


    第二題考一篇孟聖的文章。


    第三題考曾聖一句話的意思。


    第四題考大家能不能領悟孔聖對自己過錯的一種自我反省。


    這四題舉出來後,有的人熟讀聖賢語錄,但也有的人根本不知道何為“三愆”,就算知道“三愆”,但也不知道出自何處。


    而第二題,大部分人都能答出來,畢竟這是孟聖非常經典的名著。


    雖然出處不一定是人人都能知道,但填空也至少有幾分吧?!


    至於第三題,意思容易解釋,但就不好說出處了。


    在古代科舉考試,大部分的聖賢語錄都會摘自各種經典名著中,諸如《論語》《左轉》《春秋》等。


    但這還不算,你就算答出這是出自《論語》中,但也要具體的說出論語中的第幾篇,主題是何。


    所以古代科舉,考的就是考生的記憶裏,死記硬背了。


    但這優良的傳統美德,傳承到了地球的二十一世紀,已經逐漸的被人給忘記了。


    東西全靠筆記本,說話全靠按住說,寫字全靠電腦敲,聊天全靠嘴巴吹。


    老祖宗留下來的傳統美德,能謹守、謹記、謹言慎行的已經沒幾個人還能做到了。


    李白也看到了巡場牌,他把巡場牌的四題寫下來,標記清楚序列符號。


    看著外麵的人已經開始在刷啦啦的寫了,他並沒有著急著落筆去寫。


    而是腦海中清晰的梳理一遍這四題,確定答案在腦海中無誤之後方才落筆。


    在高台上的四名主考,此時看著下方一家歡喜一家愁的,他們都搖了搖頭。


    這些愁眉苦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鮮少用心讀書,或許讀書隻是幌子,為的不過是圖一把清閑,u看書.uuanshu 吃著家裏老本,做著風流快活之事的人罷了。


    當然!也有不少人正在埋頭寫著答案,這些人也是用心向學的。


    白學特別的喜歡這種人,哪怕他的答案不是全對,至少他們是用心學了才能寫出個大概來。


    李白在第一題上,開始寫下孔聖所指的“三愆”


    所謂三愆,出自《論語·季氏》,第十六篇,是孔聖及其弟子們從政過程對君子一種言行詳細記錄。


    子曰:侍於君子有三愆: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瞽,意是眼瞎,不懂看顏色)。


    言未及之而言,謂之躁,意思還沒輪到你說話的時候就插嘴了,這就有了“躁毛病”。


    言及之而不言,謂之隱,講述該說話的時候就應該大大方方的說,藏著掖著反倒不好。


    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要看君王臉色說話,注意看清情勢。曆史中,最經典的一個典故,就是三國時期的曹操與其麾下主簿官楊修了。


    楊修自詡聰明,多次揣摩透曹操的心思,最終卻不懂看情勢,皆因多次點破曹操的心事而遭來殺身之禍。


    這就是未見顏色而言,謂之瞽,暗喻其眼瞎,不懂看……


    李白把“三愆”寫在第一題下,標明出處。


    第二題,出自孟聖的《孟子·告子下》


    這是一篇很勵誌的文章,開端便是以“舜發於畎畝之中,傅說舉於版築之間,膠鬲舉於魚鹽之中,管夷吾舉於士,孫叔敖舉於海,百裏奚舉於市”


    告訴了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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