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鏽搖了搖頭,將腦海裏這種莫名其妙的想法甩飛,現在才是60年代,那個全民下鄉的時代還沒有來,時間線就算再偏也不會偏離到那麽離譜的程度。


    說實在的,現在這個吃不飽穿不暖,還沒有任何護膚品的年代,稍微好看一點的女孩子要不就是資本家的千金,要不就是高幹子弟。


    剩下的普通人天天起早貪黑,再加上三年自然災害基本上或多或少都被磋磨得不成樣子。


    有一個算一個基本上都是骨瘦如柴,麵色蠟黃。


    不了解的去看看現在的北棒子就知道了,這個時期的大夏比21世紀的北棒有過之而無不及。


    更何況劉海忠要介紹的還是救助站裏不知道從多遠的地方逃難過來的可憐人。


    想想那一肚子長長的蛔蟲和滿腦袋虱子,還有逃荒途中幾個月不洗澡的樣子,任憑那人生得再天生麗質,許鏽也沒什麽興趣。


    “一大爺,這件事情就不勞您費心了,我自己的緣分我會自己去爭取,強扭的瓜不甜,而且說實在的我也看不上那些人,如果沒什麽事的話,幾位就請迴吧,我今兒個可沒準備晚飯。”


    許鏽說完就要把劉海忠往院子外頭趕,等下天黑他還要去八角胡同抓素材呢,那可是體力活,這幾個禽獸現在分明就是在影響他休息,能有好臉色就怪了。


    “你你你!許鏽啊,你聽一大爺的一句勸,一大爺是過來人,城裏的姑娘沒你想的那麽好娶進門,她們平時稍微鬧點矛盾動不動就跑往娘家跑,娶迴來有你受的。”


    “那些個逃荒的小姑娘就不一樣了,她們無依無靠沒跟腳,領迴家就隻會一門心思的伺候你。”


    劉海忠被許鏽懟了一下有些惱怒,但一想到自己的目的又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心中不斷默念著著房子重要,房子重要,依舊對著許鏽好言相勸。


    一旁李主任就那麽一聲不吭的看著劉海忠自己發揮,反正他就是個被叫過來撐場子的,這件事情能不能辦成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失敗了她也沒損失,能來還是看在聾老太太的麵子上。


    就在這時,易中海推著聾老太太來到了許鏽家門口,他抬眼看著還在囉嗦的劉海忠當時就不樂意了。


    “海中,既然許鏽他不肯聽你的,那還囉嗦那麽多幹嘛?你是不是忘了我們今天是幹什麽來了?”


    “急什麽,要不你來?要不你來?我是院裏的管事大爺,還是你是?幫院裏的人解決困難是我的義務。”


    “等等?易中海你怎麽把聾老太太給抬出來了?這大冷天的也不怕凍著了?”


    劉海忠被易中海點了一下也有些惱怒,幹什麽事情不得迂迴一下,哪有一上來就提條件的?


    更何況對方還是個刺頭,這易中海真是越活越迴去了,不過現在老聾子都出來了,他也隻得打消了自己占房子的心思。


    本來這件事也隻是臨時起意,迴頭他得找自己老婆問問附近是哪個媒婆負責的,高低得讓許鏽欠下這個人情,他拿捏不住許鏽,還拿捏不住自己相看過的姑娘麽?


    現在還是正事要緊。


    “許鏽啊,既然你不領我這個一大爺的情,那我也不強求,現在我們就來說說這第二件事。”


    “還有第二件事呐?”許鏽心想這是利誘不成,準備開始發難了?


    “是啊,許鏽大家都清楚你這段時間和院裏的人鬧得也不愉快,平時不出門,不參加全院大會,又不想娶媳婦改善關係,這麽下去也不是個事,你既然和院裏的熱鬧處不來,我看你幹脆換出去得了,也省得相看兩厭你說是不是?”


    劉海忠計劃落空,語氣也生硬了下來,看著許鏽的眼神隱隱流露出不滿。


    “換出去?我為什麽要換出去?這幾間屋子可是我家的私宅,更何況你還能在附近找到這麽好的三間大房?有這閑工夫去幹點什麽不好,非要來我家門口瞎晃悠。”


    “劉海忠你趕緊給我出來,我現在要出門,等下丟了東西算你頭上。”


    許鏽心想就這?現在四九城的房子那麽緊張,許鏽還真不信老聾子能在附近找到和許鏽家差不多的宅子。


    估計又是貼錢了事,許鏽現在又不缺錢。


    搖了搖頭就把幾人往院子外趕,許鏽隨後咣當一聲把門關上,就向著院外走去。


    惹不起他還躲不起麽?這要換了平時許鏽就直接開始鳥語花香了,奈何劉海忠打著給他介紹對象的幌子,對於這種名聲許鏽還是要注重一下的。


    “許家小子,幾位大爺給你在外頭換的院子隻大不小,想好了就迴來找你易大爺,隻要你肯搬走,條件都可以談,現在路滑,在外頭磕著碰著了就不好了。”


    聾老太太看著絲毫不給幾人麵子的許鏽也是來了脾氣,拐杖杵著地麵砰砰作響,對著他的背影就開始撂狠話。


    許鏽理都沒理,出了院子轉頭直奔國營飯店,今天晚上搞不好是體力活,一個據點的人十幾個應該是有的,他得提前吃點好的墊墊肚子。


    現在時間還早,許鏽剛進門了就看到幾個服務員正有說有笑的在櫃台邊嗑著瓜子,店裏稀稀拉拉的就隻有兩桌人。


    一名靠近門口的服務員看見穿著寒酸的許鏽,白眼都快翻上了天。


    現在是人人平等的時代,想著有人伺候,想著微笑服務純屬癡人說夢,除非你是大領導。


    許鏽也不腦,隨便點了幾個硬菜和一隻烤雞就將一張大黑十拍在桌子上。


    不料服務員嘴角一歪,呸的一聲將瓜子殼吐在許鏽腳上。


    “有錢了不起啊!溜肝尖小盤6毛,大盤一塊二,紅燒排骨,大蒜炒臘肉5毛一道,燒雞八毛一斤,炒雞蛋五毛,票拿出來。”


    許鏽看見這一幕眼皮狂跳,無奈隻得從兜裏掏出二兩兩票。


    “等著。”服務員白了許鏽一眼,扭著個大腚就進了後廚,隨後廚房裏又是罵聲一片。


    許鏽看著牆上貼著的,不得隨意打罵顧客的標語,決定忍她一把。


    半個小時後許鏽抱著個大號的搪瓷缸站在國營飯店門口有些茫然,他想不明白以前看的年代文裏的主角天天去飯店吃飯到底是怎麽打包的?


    明明這個時代塑料袋都沒有普及,很多人還把尿素袋穿身上,難不成還是都是自帶飯盒?


    想不明白許鏽也不想了,找了個角落把搪瓷缸裏混成一團的飯菜往神國裏一扔,就要向著八角巷子走去,這個搪瓷缸還是他和飯店後廚買的,二手都還收他8毛錢一個。


    現在天色還早,許鏽打算在周圍逛一逛,探探這片地區的底,免得晚上動手的時候半路殺出來一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還沒等他走出去多遠就感覺自己身後傳來好幾道若有若無的視線,隨著幾人距離的拉近,許鏽禁墟【玄窺】生成的靈界投影上緩緩出現3個標紅的人影。


    許鏽掃了一眼,發現是三個盞級的菜鳥,於是腳步一拐,走進了一旁人煙稀少的狹窄巷子。


    三人見此情形也不再隱藏,擺出一個標準的三三製戰術隊形緊隨其後。


    隨著幾聲悶響和重物落地的聲音,許鏽從巷子裏走出,左右看了看發現沒人跟來又轉身迴到了巷子裏。


    手掌略過,地上三個倒在地上的精壯漢子連同一把掉在地上的黑星一起消失在了原地。


    這幾人許鏽早上在磚塔胡同裏見過,隻是沒想到他們來得那麽快,老聾子這才剛迴四合院他們就找上門了。


    將三人固定在麵對麵的三張工作台上,隨機解剖完一個,剩下的兩人直接嚇破了膽,一股腦的將知道的信息全都抖落了出來。


    原來磚塔胡同的那個院子其實是紅花會在四九城的據點,至於這個紅花會那又說來話長了。


    成立時間要追溯到雍正年間,一個清朝大臣身上,起初是一個勵誌反清複明的民間組織,江湖上的口碑還不錯。


    但現在大清都亡了,許鏽不太明白他們為什麽還沒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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