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呢?易中海一邊想著,內心深處逐漸浮現出許鏽的身影。


    對了,肯定是許鏽這個小兔崽子幹的,現在的許鏽哪裏還有小時候那麽乖巧聽話,動不動就拿錘子打人,還完全不把他易中海的話放在眼裏,不光打傻柱,甚至還想打他易中海。


    而且他還住在傻柱家隔壁,他偷東西要走的路最近,也最容易得手。


    難怪許鏽這幾天那麽安靜,肯定是白天睡覺,半夜趁著院子裏夜深人靜的時候,才一個人出來偷了傻柱家的東西。


    不行,自己先進四合院裏絕對不能出小偷,今天晚上必須得開個全院大會把大家擰成一股繩,將許鏽這個害群之馬趕出四合院才行。


    這件事要是不處理好,保不齊就會帶歪院裏的其他年輕人,讓他們以後都不會再尊老愛幼。


    那他易中海和聾老太太的養老計劃將會大受打擊。


    想到這裏易中海連忙對著傻柱吩咐。


    “柱子,你現在就去挨家挨戶的通知四合院的鄰居們,跟他們說晚上開全院大會,有重要的事情要說。”


    “這偷東西的賊八成就在我們院子裏,我現在去找二大爺和三大爺,你家東西被偷這件事絕對不能傳出去,否則我們院裏的名聲就毀了。”


    “好的一大爺。”


    聽見易中海要為了自己丟東西的事情召開全院大會,傻柱心中一喜,連忙跑出門外。


    “站住,司馬的臭傻柱你不能走,你打了我,還把我的頭打得那麽厲害,你必須要給我賠錢!不然我現在就去告你。”


    賈張氏看著傻柱抬腳就往門跑,頓時就不幹了,她現在頭上還腫著大包呢,這事發生在傻柱家裏,那他就必須賠錢才行。。


    “賠什麽錢!賈張氏你少說兩句,讓傻柱先去通知院裏的大夥們,等事情說完,今天晚上我就號召大夥給你家捐款。”


    易中海看著不依不饒的賈張氏有些氣急。


    “易中海,這可是你說的啊,今天晚上大家的捐款可不能少了,還有現在我頭撞破了,在地上起不來,你既然傻柱放走了,那你得給我錢讓我去醫院。”


    “還得賠償我的精神功能損失費,兩塊,最少要賠給我兩塊錢,這事才算完。”


    賈張氏聽見易中海要給自己家捐款的話,心裏頓時樂開了花,不過並不妨礙她現在就索要賠償。


    畢竟一碼歸一碼,她頭上的傷可等不到晚上,畢竟過幾個小時就愈合了。


    話剛說完,賈張氏紅蘿卜一樣的手指就伸到了易中海麵前。


    “好好好,給你,給你。”易中海從口袋裏掏出兩塊錢摔到了賈張氏手上。


    “這還差不多。”賈張氏拿著兩塊錢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塵,喜滋滋的向著門外走去。


    “不行師傅,我不甘心,傻柱調戲我老婆的事情不能就這樣算了,我最起碼要打他一頓,師傅你得給我做主,我的女人被人這樣玩,我還有什麽臉在四合院,在軋鋼廠待下去。”


    “到時候街坊鄰居傳出去,大家指不定背地裏怎麽嘲笑我呢。”


    賈東旭看著隨隨便便就打發走了,賈張氏和傻柱的易中海眼神有些發冷。


    要不是他還仰仗著易中海給他在廠裏評級,他剛才早就翻臉不認人了。


    “東旭你冷靜一點,傻柱的為人我清楚,他沒這個膽子,淮如也不是這樣的人,而且就早上這幾分鍾的功夫,還開著門他們兩個能幹什麽?”


    “東旭不是我說你,做人不要那麽小心眼,你想想傻柱每天給你加帶的飯盒,媳婦的手被拉一下算什麽,那可都是領導的小灶,平常人哪裏能吃得到。”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把偷東西的罪名給許鏽那小子坐實,然後把他趕出院子才是要緊事。”


    “你想想這件事要是辦成了旁邊這三間房以後可就是你家的了。”


    “你媳婦吊著傻柱也不是什麽壞事,隻要讓他結不了婚,何雨水又遲早都會嫁出去,就傻柱那未老先衰的短命樣,到時候傻柱的這兩間房還不都是你家的?”


    “到時候你把這五間房打通連在一起,再加上我和聾老太太百年之後,那不妥妥的王爺府?”


    “現在受點委屈算什麽?你得想想以後啊東旭。”易中海一邊對著賈東旭循循善誘,一邊沒好氣的說道。


    要不是還指著賈東旭給他養老,他才不願意管這些破事。


    “可是,可是。”賈東旭雙眼通紅,他感覺自己頭上被帶了一頂綠油油的帽子,他覺得那天秦淮如的肚兜就是被傻柱拿走的,他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別可是了,現在都幾點了,趕緊收拾收拾,上班快遲到了,東旭這個月你可是遲到五迴了,就這麽點路,你到底在幹什麽?你還想不想升二級工了?”


    易中海不想和賈東旭囉嗦那麽多,畢竟他們在廠裏都是一個車間的,兩人之間的工位離得也不遠,有什麽事情完全可以上班的時候再說,沒必要現在還呆在傻柱的屋子裏。


    易中海說完也不管賈東旭樂不樂意帶著兩人就這麽出了傻柱家向著前院走去。


    沉浸在自己世界裏的幾人完全沒注意到圍牆上探出的一個小腦袋。


    許鏽看著離去的賈東旭和易中海,嘴角扯出一抹冷笑,瑪德又想給小爺扣帽子。


    雖然這件事還真是他幹的,但他許鏽咬死不承認,易中海又能拿他怎麽樣?


    更何況還有秦淮如的肚兜在前,這件事總不會也有人以為是許鏽幹的吧,他才十八歲,而且瘦得跟個麻杆一樣。平時和秦淮如還沒一點交集。


    懷疑的種子一旦種下,就會在內心深處瘋狂生長,反正傻柱這個鍋是肯定要背的。


    賈東旭原著中雖然沒什麽戲份,但看媽賈張氏的這個樣子,這種家庭氛圍和棒梗的脾性。


    還有這兩天賈東旭幹的這些破事,就知道他也不是什麽好人,更不是什麽心胸開闊的人。


    再加上秦淮如也不是什麽好東西,就算許鏽沒出手,她為了傻柱的錢和盒飯,早晚也會和傻柱勾搭在一起。


    原著裏秦淮如不就是為了一頓飯和一袋子麵粉在軋鋼廠的食堂裏這麽勾搭許大茂的麽。


    現在傻柱和賈東旭之間有了摩擦,


    自己這段時間估摸著再下點猛料差不多就可以收拾賈東旭了。


    他記得賈東旭可是有著賭錢的毛病。現在又被易中海壓著,導致他心裏有氣不能發作。


    在家裏不得勁的賈東旭這段時間晚上肯定會出去找點樂子。


    想著想著,一個計劃開始出現在了許鏽的腦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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