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解放抱著小白露在何承業門口的台階上坐著,就是當年何雨水的那間東廂房,何雨水在65年底的時候結婚了,如今都是一個娃的娘了。


    依然嫁了一個小片警,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劇情裏的那個。傻柱陪送了一台縫紉機,原來的自行車也讓雨水帶走了,還給準備了兩套鋪蓋。


    這在當時可是很豪華的嫁妝了,整個南鑼鼓巷誰不說傻柱兩口子厚道,因為傻柱和周娟對這個妹妹不錯,雨水從出嫁後,也會經常迴來看看哥嫂,從不會空手迴來,關係處的相當不錯。


    何雨水結婚後,她原來的屋子,就給了侄子何承業,許光宗怕小夥伴一個人害怕,還經常陪他一起住,所以這裏也是許光宗半個家。


    閻解放抱著小白露投喂著,現在小姑娘正啃著牛肉幹呢。而閻解放的神識早已進了後院的劉家,在不斷的搜尋著。


    嗯,家裏又有幾百塊的存款了呢,不過閻解放沒拿,他還不至於眼皮子這麽淺,不過在劉海中的床底下,發現了一個小罐子。


    裏麵有兩根小黃魚,還有一塊玉佩,看樣子水頭不錯啊,就是不知道從哪兒得來的,不會是在哪抄家時順手牽羊的吧。


    閻解放立馬就笑了,不管玉佩是不是劉家的,但小黃魚就是原罪,現在可是不許私藏黃金的,早前國家還鼓勵老百姓去銀行兌換的,就是為了收攏資金。


    雖然現在國家不缺這個了,但政策卻沒改,哈哈,劉海中啊劉海中,這迴你就別想跑了。


    閻解放可不相信安老七的事是劉家兄弟自己的主意,他們舍不得那十塊錢的,況且他們和閻埠貴又沒有直接衝突,隻能是劉海中指使的,妒忌閻埠貴當官了。


    閻解放不會用極端的辦法來整治劉海中,畢竟這家夥在廠裏的名聲不錯,徒弟還教的特別好,自己的技術更是過硬,還是光明正大的來,這迴就讓他跟易中海做伴去吧。


    閻解放正為自己的發現高興呢,但在別人看來,就是閻解放特別喜歡這個小白露,看那笑的多開心啊。


    至少從後院過來的秦淮茹和婁曉娥就是這麽想的。她們是來傻柱家幫忙的,總不能就等著吃吧,那也太不像話了。


    “解放兄弟這麽喜歡這個小丫頭啊,那就趕緊結婚自己生一個唄。”秦淮茹一到中院,就看到了抱著小白露的閻解放,笑的那叫一個開心,就打趣的說道。


    “就是啊,解放兄弟,這小白露長的多好看啊,你趕緊結婚,也生個這麽好看的,省的你看人家姑娘眼饞。”婁曉娥也在旁邊打趣了一句。


    兩人的說話聲讓閻解放迴了神,也笑著說道:“我還不知道孩子他娘在哪兒呢,等找著了再說吧。”


    那兩個女人也沒說別的,就是笑笑,說著讓閻解放加油的話,沒說什麽幫忙介紹之類的,她們都知道,自己認識的人裏,可沒有適合閻解放的,結親可不是結仇。


    這時孩子們也都到了中院,許家的,閻家的,何家的,賈家的,還有院裏其他人家的孩子,真是不少,有十幾個,大的八九歲,小的才兩三歲,玩的不亦樂乎。


    閻家的閻齊家看到閻解放抱著小白露,也跑了過來,後麵跟著賈家的賈柏。


    “二叔。”這是閻齊家。


    “二叔。”賈柏也跟著喊。


    閻解放把小白露放到地上,從褲兜裏往外掏糖,多虧這軍褲夠肥,兜也夠大,可以暗渡一下,十幾顆大白兔還是可以遮掩一下的。


    “來,都過來吃糖了,小的在前麵,大的在後麵,都排好隊。”閻解放衝著那十幾個孩子喊道,幼崽才是最可愛的,比大人強多了。


    小白露排在了第一個,水嘟嚕的大眼睛就那麽看著你,閻解放也是笑了,這小丫頭真是個人精。


    閻解放給她放到了兜裏,後麵的一人一顆,多了也不是沒有,但兜裏可裝不下那麽多。


    每個拿到糖的小孩都說一句謝謝,小孩子最是有樣學樣,看見別人做什麽,也會跟著做什麽,所以說父母才是孩子的第一任老師啊。


    孩子們拿到糖後就開心的去玩了,整個大院都是笑聲一片,這時婁曉娥問秦淮茹:“賈嫂子,怎麽沒看到你家棒梗啊?又去打零工了?”


    “沒有,我讓他去一趟他姥姥家,明天就迴來了。”秦淮茹說道,秦淮茹可不會多說一個字的,她不是不相信婁曉娥,隻是這院裏可不止婁曉娥一個,等棒梗的戶口遷過來了,正式上班後他們也就知道了。


    “哦,我說呢,我下午看見三大爺家的解曠了,聽三大媽說,他下午去辦了入職,下周就能去軋鋼廠上班了。”


    婁曉娥對於每個有工作的人都羨慕,可她卻是沒有這樣的機會的,好在院裏有工作的女人也不多,就那麽一兩個。


    而秦淮茹聽了婁曉娥的話,眼睛就眯了眯,這肯定是閻解放給找的,棒梗迴來就說了,閻解放去了軋鋼廠,還把他給帶迴來了。


    這閻解放找個工作就這麽容易嗎?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啊,難怪婆婆說,有本事的人,到哪都有本事呢。


    這個大粗腿必須讓當家的給抱住了,現在兩家的關係是不錯,可要是不常走動,再好的關係也會淡啊,一定得跟當家的說說。


    可惜閻解放不住院裏,又沒有媳婦,平時對他們這些嫂子,也都禮貌疏遠的很,想套近乎都沒有機會。


    哪怕跟許大茂似的口花花也行啊,那也能說幾句話的,可惜了,那就是個棒槌,身份又不一樣,誰敢上趕著去跟他套近乎啊,也隻能跟三大媽近乎了,這閻解放可是個孝順的。


    秦淮茹在心裏想了一遍,就定下了方針。要不說賈家人都是聰明的呢,不過沒有黑化的秦淮茹,還真是個挺不錯的媳婦,勤快,孝順,見人都是三分笑,夫人外交的那一套拿捏的死死的。


    人多力量大,很快工人們下了班,傻柱的飯菜也做好了,何家一桌,閻家一桌,何家都是女人和孩子,閻家都是男人。


    這是閻埠貴要求的,閻解放心裏無語,因為男人喝酒,剩的菜多,這個老爹啊,真是把摳門體現的淋漓盡致的。


    閻解放就算看出來了,也不能說啊,老爹的麵子還是得維護的,他自己可以把老閻氣的跳腳,但別人不行,就算是閻解成和閻解曠都不行。


    閻家這邊的客人除了閻家四口,就是後院的新晉二大爺李滿倉,和他兒子李鐵蛋,賈東旭,傻柱,許大茂,前院的王大頭和大頭爹。


    熱熱鬧鬧的一大桌子,酒是閻解放買的二鍋頭,心疼的老閻捂著胸口,揉了半天,他的想法是,這院裏平時都喝散白的。


    一頓飯吃的熱火朝天的,六月份的四九城,已經很熱了,又是喝了酒,所有人都脫了外衣,像閻埠貴這樣的,裏麵還穿著一件兩根筋背心,傻柱等人幹脆就直接光著膀子。


    傻柱看著閻解放,就嚷嚷著:“解放啊,都是大老爺們兒,你說你怎麽跟個大姑娘似的呢,還怕看啊,脫了脫了,你不熱嗎?”


    閻解放笑笑,我倒是不怕看,就怕嚇著你們,算了,反正也迴來了,震懾一下也好。


    閻解放幹脆也脫了襯衫,閻解放很少穿半袖,因為胳膊上傷口太多,有懂的一眼就能看出來,有的還是槍傷。


    閻解放身上挺白的,那傷疤也就分外明顯,這些人一看到閻解放身上的疤,年輕人都嚇得心裏一震,還真是從死人堆裏爬出來的啊。


    而老閻則摸著閻解放後背上的那幾條傷疤,有些想哭,那是被彈片劃的,當時的傷口很深,疤也很猙獰。


    看著幾人都不說話了,閻解放笑著說:“怎麽?是不是覺得我比你們白多了,就問你們羨慕不?”


    許大茂首先反應了過來,笑罵道:“羨慕個屁,你又不是大姑娘,長那麽白有啥用?”


    “大姑娘能讓你看到?做啥夢呢?來,喝酒!”傻柱也反應過來了,跟著活躍氣氛,其他人也紛紛說起了葷話,氣氛又開始活躍了起來,多少有那麽點不正經。


    酒足飯飽以後,三大媽和於莉閻解娣迴來收拾了桌子,幾個衣衫不整的人,都紛紛穿上了衣服,閻解放把禮物給了他們,在眾人又是欣喜又是感激中散場了。


    閻解放和幾個年輕人都到了院子裏乘涼,一邊抽著煙,一邊侃大山。


    這時閻解放的神識又一次探進後院,發現劉家兄弟還沒有迴來。


    閻解放悄聲問許大茂:“大茂哥,後院那兄弟倆,怎麽這麽晚還不迴來?”


    “劉光天好像談了個對象,不敢帶迴來,那小子想著入贅呢,又怕劉海中揍他,可娶迴家住哪?劉光齊的房子,可是一直都鎖著的,誰也不讓占。


    那兩兄弟歲數可都不小了,光福跟你同歲的吧,現在連個對象都沒有,估計是不想迴來吧,也沒準去拍婆子了。”許大茂也小聲的跟閻解放說道。


    這時傻柱也湊過來了,悄聲問道:“解放?你有啥想法?”


    閻解放說道:“我爹的事,就是那兩兄弟攛掇的,我問過安老七了,千真萬確的!”


    “槽,弄他!”許大茂和傻柱異口同聲的說道,這倆人都跟劉家有仇。


    三人對視了一眼,閻解放跟閻埠貴打了一個招唿,讓給留門,三人就出了大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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