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奇跡的話,阿青算一個,陳金麟也勉強算一個,以前陳金麟也認為自己和阿青,估計是這個世界唯二的bug,直到昨天遇到了江玉燕,一個將全劇殺得隻剩劇名的狠人。


    半天加一夜,滿打滿算九個時辰,甚至還稍有不足。


    對於很多人而言,這麽點兒時間,幾乎什麽都做不了,可對於江玉燕而言,卻是她創造奇跡的開始。


    甚至就連陳金麟都無法相信,她竟然在這麽短的時間內,從一個普通人,直接跨入了後天中期的層次,就這還是因為體內的內力後繼乏力,跟不上的緣故,所謂的修行屏障,似乎根本不在她的世界裏似的。


    陳金麟甚至可以猜到,隻要給江玉燕足夠的真氣修為,她完全有可能在半年甚至更短的時間內跨入大宗師的境界。


    要知道,哪怕是他陳金麟,從普通人到大宗師,也足足用了近一年半的時間,就這還是有古三通的全部真氣修為灌頂,加上中途吸了那麽多高手的內力才做到的!


    “公子,前麵就到衡山城了,咱們今天晚上要落腳麽?”


    眨眼半個月過去,陳金麟的馬也因為多了一個江玉燕的緣故,所以換成了馬車。


    當然,趕車的肯定是江玉燕。


    時至傍晚,江玉燕一邊驅趕著馬車前進,一邊好奇的轉身對著車廂裏麵正在悠閑的喝著酒的陳金麟問道。


    陳金麟確實很悠閑,甚至可以說很愜意。


    自從收了江玉燕之後,他幾乎所有的雜事全部都丟給了江玉燕,當然,很多熱鬧他還是要湊一湊的,畢竟是出來鍛煉心境的,如果還跟以前那樣的話有什麽區別?


    不單單如此,他還借著這個機會,清理掉了沿途不少的匪寨,還有一些聲名狼藉的江湖中人,這些人當中修為有高有低,低的差不多都扔給了江玉燕,他就在一邊兒休息看戲。


    隻有那些修為高出江玉燕太多的,他才會稍稍出手。


    而這些人的修為也沒有浪費,全部被江玉燕吸收煉化,短短半個月的時間,江玉燕的修為在陳金麟的幫助下,已經從後天中期,一路衝到了半步宗師的層次。


    什麽叫修煉機器?這特麽就是了。


    甚至如果他現在出去嚎一嗓子,說有個人用了半個月的時間,就從一個普通人變成了一個半步宗師的高手,哪怕他是陳金麟,估計也會有一大幫子人懷疑這件事情的準確性。


    可就是如此離譜的事情,他就這麽眼睜睜的發生了。


    而隨著江玉燕的修為提高,陳金麟的內心湧現出一股成就感的同時,小日子也變得更加的愜意悠閑,每天喝喝茶,飲飲酒,看看風景,湊湊熱鬧。


    在這樣的日子裏,他發現自己真的看到了很多以前被忽略的東西,心境也開始逐漸變得圓潤如意。


    當然,距離真正的心境無暇,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不過不著急,他的修為已經夠了,剩下的就是打磨,這本身就是個水磨的功夫,急不來,況且,他也不用著急。


    聽到江玉燕的詢問,陳金麟微微怔神,隨後輕笑著點點頭:“想過去的話就去看看吧。”


    江玉燕雙眼一亮,飛快的應了一聲,開心的駕著馬車朝著衡山城走了過去。


    相較於陳金麟的愜意,江玉燕的感受更多,在這短短半個多月的時間裏,她再次感受到了家人的關懷,額,雖然陳金麟的關懷有些怪怪的。


    但從那天之後,她的生活裏再也沒有了提心吊膽,剩下的隻有開心,安心,靜心……還有……幸福。


    雖然她現在依然處於漂泊的狀態當中,但對於現在的她而言,陳金麟便是她的一切,隻要有陳金麟在的地方,就是她最溫暖的港灣。


    每天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情,就是要確認陳金麟是不是還在,隻要他在,江玉燕總會開心一整天。


    在這樣的狀態中,哪怕她的修為日益暴增,可她卻並沒有黑化,反倒是因為陳金麟的緣故,心中的純淨和善良更多了幾分,甚至在某些時候,她在看到一些可憐人的時候,還會央求著陳金麟幫忙。


    天色將晚的時候,馬車終於緩緩地進入了衡山城,因為從來沒有來過這邊,所以江玉燕對這裏是完全陌生的,再加上性格的原因,她又不太想和人打聽,所以隻能自己駕著車慢慢尋找。


    對此,陳金麟也沒有什麽說的,畢竟就算是沒有江玉燕,他也隻是讓馬匹自己走,他連路都懶得看。


    砰~


    突然,一道突如其來的撞擊聲傳進了陳金麟的耳朵,緊跟著,江玉燕滿是驚慌的聲音跟著傳了過來:“呀~你沒事吧?”


    放下酒壺,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隻見他們的馬車前麵,一個穿著尼姑裝的小尼姑正捂著清潔溜溜的腦袋露出痛苦表情,可饒是如此,在聽到了江玉燕的詢問後,她也好似做錯了什麽事情似的連連擺手:“沒……我沒事,對不起,是我沒看路,對不起……阿彌陀佛……佛祖恕罪。”


    語無倫次的話聽的江玉燕目瞪口呆,迴頭看去,發現車廂裏麵的陳金麟,表情並沒有比她好到哪兒去。


    嗯,倒不是陳金麟大驚小怪,而是眼前這個小尼姑竟然也是熟人。


    察覺到江玉燕的目光,陳金麟樂嗬嗬的鑽出了馬車,笑著道:“儀琳小師父,你這次怎麽又是一個人跑出來了?你師父呢?”


    “啊?誒?”儀琳突然聽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連忙抬頭看了過去,當她看到陳金麟的時候,雙眼中先是閃過了一絲疑惑,之後才猛地迸射出兩道亮光,驚唿道:“呀,是陳公子啊。”


    說著,她好像意識到了什麽,頓時俏皮的吐了吐舌頭:“阿彌陀佛,嘿嘿,我好像犯了戒了,陳公子恕罪,佛祖恕罪。”


    陳金麟哭笑不得的搖搖頭,直接從馬車上跳了下來:“你還沒說你怎麽又自己跑出來了?”


    說到這個,儀琳的臉上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滿臉不開心的歎了口氣:“這個說來就話長了,反正我現在很苦惱的,嘻嘻,陳公子,你這次來衡山城是有什麽事情嘛?有沒有需要我幫忙的?”


    \"???”陳金麟看著如此生硬的轉移話題的小尼姑,忍不住啞然失笑,點了點頭:“好啊,帶著我們找一家客棧吧,你這位姐姐可不認識路。”


    唰,聽到這句話的江玉燕瞬間滿臉通紅,看著陳金麟的目光充滿了幽怨。


    但儀琳天真,並沒有發現,反倒是開心的不行:“好啊,嘻嘻,那我來趕車吧~”


    這句話再次讓江玉燕遭受了萬點暴擊,心裏有一萬句‘我也可以想說卻怎麽也說不出來。


    但陳金麟的話是不能反對的,所以她還是很快接受了這個現實,嬌哼一聲,跟著上了馬車,緩緩地朝著前麵走了過去。


    一炷香的時間後。


    一間上層客房內,儀琳嘰嘰喳喳的跟陳金麟講述著這一年多裏發生的事情。


    嗯,令人意外的是,雖然現在儀琳還是小尼姑的裝扮,但其實她已經不算是恆山派的弟子了。


    原因很離譜,甚至可以說是震碎了陳金麟的三觀。


    這還要從兩年前陳金麟弄死了東方不敗說起。


    兩年前,陳金麟首次下江南,被東方不敗攔路,而後弄死了東方不敗,之後日月神教大亂,聖姑任盈盈和向問天率先起兵,直接控製了整個黑木崖,準備找到任我行之後,讓任我行重登教主之位。


    當時整整半年的時間裏,大明的南方都處於一片腥風血雨當中。


    可就在五嶽劍派解決了嵩山派襲擊恆山派的事情之後,準備掉過頭來趁此機會一舉鏟除日月神教的時候,日月神教內部卻忽的出現了一個驚才豔豔的頂級強者,不但一舉鎮壓了任盈盈和向問天的反抗勢力,還將整個日月神教重新梳理了一遍。


    之後用了差不多三個月的時間,將日月神教重新打造成了鐵桶,更是直接滅掉了當時反抗日月神教的五毒教,徹底稱霸了整個大明南方江湖。


    而就在五嶽劍派和日月神教之間的爭鬥逐漸歸於平靜的時候,屬於儀琳的噩夢來了。


    那是前年臨近過年的時候,儀琳原本跟著師父定逸師太和往常一樣為天下蒼生祈福,可就在祈福進行到了一半的時候,一道人影從天而降,並且聲稱儀琳是她的親妹妹,直接強行將儀琳帶出了恆山派。


    而那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如今日月神教的教主,傳說也是日月神教前任教主東方不敗的親閨女,芳名東方白!


    從那之後,儀琳便被恆山派從宗門中除名。


    但儀琳進入了黑木崖之後,並不適應那邊的生活,所以便瞅準了機會,直接從黑木崖逃了出來。


    原本她是打算重迴恆山派的,可在知道自己被恆山派除名之後,便整個人都傻了,而後便開始了長達近一年的流浪之旅。


    隻是儀琳畢竟從未出過遠門,長這麽大去過最遠的就是黑木崖,其次便是這衡山城了,黑木崖那邊對她而言是有陰影的,所以儀琳便來到了這衡山城,平日裏靠著給人祈福,然後化點兒齋飯,勉強維持著餓不死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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