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迴黃金時刻以後琪亞娜也是和星等人成功匯合了,因為她們暫時和流螢分開了,而眾人也沒有流螢的具體位置暫時也隻能在四處先找找線索了。


    不過好在隨後星也是想起了自己有流螢的聯係方式,隻不過很可惜即便星怎麽發送信息流螢那邊都沒有迴應,或者說信息根本就沒法發過去。


    就好像兩人不在同一個夢境裏一樣。


    “奇了怪了,就算是不同的夢境時刻也應該不會聯係不上啊?”三月七說道,“你想想之前我可是在別的夢境時刻呢,不照樣可以和你們聊天。”


    “難道是她還待在那個地方?”星不確定道。


    姬子認可地說道:“很有可能。”


    “但是為什麽?”


    “大概是因為她是偷渡客的關係吧。”姬子推測道,“即便之前有個獵犬家係的人不知出於什麽原因幫忙打了一下掩護。但流螢小姐本身依舊是偷渡客這一點是沒法改變的,隻要迴到正常夢境依舊有被發現的風險。”


    “那怎麽辦?我們現在也在家族的監視之中,可沒辦法再進那裏了。”三月七道。


    “如果你們想要去那裏的話,我可以幫忙。”琪亞娜提議道,“甚至還可以幫你們躲過家族的監視哦。怎樣要不要試試看?”


    姬子思考一會兒後道:“暫時先不要吧,我們現在更加重要的是從其他方麵入手,不能一味地從星核獵手那邊獲取情報,不然事後要是被有心之人發現的話或許會認為我們星穹列車和星核獵手有染,對於星穹列車在宇宙中的名望不是什麽好的影響。


    最重要的是,如今我們已經被卷入其中家族也要求我們配合他們一同調查此事,出於各種原因我無法當麵拒絕。”


    “我有些不明白,這個名望是什麽很重要的東西嗎?”三月七不解地問,“隻要能獲得情報就好了,哪有什麽來源好與不好的區別啊。”


    “這個就是三月你不懂的地方了。”琪亞娜道。


    三月七雙手叉腰說道:“這麽說你很懂嗎?”


    “也不能說很懂,隻是閑來無事的時候被硬是教了很多自然也就懂了。簡單來說在其他人眼裏星穹列車一直都和星核獵手之間水火不容,倘若這一次我們過於依賴來自星核獵手的情報在旁人眼裏會被當成什麽?”


    三月七和星相互看了一眼,隨後同時搖頭表示不知道。


    “很簡單,那就是別人在看到平時關係這麽差的兩個勢力這次居然合作得這麽親密很難不懷疑之前星穹列車和星核獵手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演戲。


    如此一來其他勢力的人就要考慮星穹列車和星核獵手之間是不是有著什麽不可告人的合作關係,這樣一來在旁人眼中一直都是正麵形象沒有什麽汙點的星穹列車也不再純粹,一些正麵勢力行事也不會再看星穹列車的麵子,除非星穹列車的實力已經達到整個宇宙的頂點。”


    “但琪亞娜你不也是無名客的一員嗎?有你在我們星穹列車的實力怎麽想都不弱啊,況且我們還有仙舟的友誼不是嗎?”三月七道、


    “有我在的話星穹列車確實是整個宇宙中實力最強大的勢力沒錯,但三月七你是不是忘了我又不是一直跟著你們的,我總會離開你們的不是嗎?”


    “好像是哦。”三月七尷尬地笑了笑,不過隨後她又想到了什麽叉腰道,“不對啊,隻要你加入過我們依靠你的名號我們還不是可以橫著走?”


    “聰明,但你沒想到的是我在你們這裏的宇宙並不有名。”


    “啊,這…”


    “好了,閑話到此為止,我們還是先去尋找一下線索吧。”


    “那我們應該從哪裏開始調查?”星問。


    “就從你們之前去過的築夢邊境吧。”姬子說。


    於是在星和琪亞娜的帶領下眾人再次來到了築夢邊境,在這裏星看見了之前幫助過她們的獵犬家係的小隊長,那個叫加拉赫的男人。


    隻是這一次她們依舊被一名有原則的獵犬家係成員攔截了下來,不過這一次就不是琪亞娜出手了,老實說她也想看看星口中的鍾表把戲到底是一個怎樣的能力。


    就是不知道星處於什麽原因竟然把那名有原則的獵犬家係成員情緒給調成了憤怒,至於效果嘛琪亞娜隻能說很好現在那位有原則的獵犬家係成員已經負傷了,要不是戰鬥的時候大家都收了力大概這位有原則的獵犬家係成員已經躺在地上了。


    可即便如此這位有原則的獵犬家係成員依舊不依不饒地阻攔眾人前進,沒辦法星隻好在把他的情緒調成了悲傷。


    一瞬間那位有原則的獵犬家係成員就變得傷心起來,可即使如此這位有原則的獵犬家係成員寧可低下他那高貴的頭顱求眾人離開也不讓眾人進去找人。


    最後出於安慰的考慮星將他的情緒調成了歡樂,同時告訴他已經到點他可以下班了。


    聽到可以下班後,這位開心的有原則的獵犬家係成員瞬間一蹦一跳的離開了原地隻留下無語的眾人看著他離開。


    “額…怎麽說呢,確實十分有原則。”


    琪亞娜尷尬地說道,不過通過這次近距離的觀察琪亞娜也明白了鍾表把戲力量的本質,這不僅讓她開始推測起傳說中的鍾表匠與星穹列車之間的關係起來。


    “星,你這鍾表把戲有點…危險了。”三月七說。


    “至少他不會再攔著我們了。走吧,去找那位加拉赫,和他仔細聊聊案情。”姬子說。


    隨後眾人便在後麵的天台上與加拉赫碰麵了,加拉赫見到來的人以後也明白了是怎麽一迴事。


    “我說怎麽這麽吵…是你們啊,歡迎。都找到這來了,有什麽事?”


    “加拉赫先生,您好。”姬子開口道,“聽您的語氣,您知道我們會來這裏?”


    “哈哈哈…”加拉赫雙手抱胸笑道,“姬子小姐太客氣了,對我不必用您。”


    “加拉赫先生還知道我的名字?”


    “知道。怎麽不知道?你們可是大名鼎鼎的星穹列車,鍾表匠的貴客”說著加拉赫又轉頭看向一旁的星,“我在黃金的時刻與這位小姐有過一麵之緣,記得當時那位銀色頭發的小姑娘也在…當然我說的不是眼前的這位。”


    琪亞娜滿臉認真的盯著加拉赫的臉看,那認真的眼神就好像要將加拉赫整個人都看穿一樣,加拉赫被看得有些心虛地移開了視線。


    “不知道這位小姐為什麽要這樣看著我,我們之前應該沒見過麵吧?”


    聽到加拉赫的話琪亞娜也意識到自己做得有些過於顯眼了,於是她道歉道:“抱歉,就當我有些多慮了吧你們繼續。”


    “也是,畢竟你們星穹列車的成員的夥伴遇到了那樣的事多疑是自然的,我對那孩子的遭遇深表惋惜。”


    “我們也很遺憾…但這次我們是奉家族之命來調查此事。”星說道。


    “這也是我們前來拜訪加拉赫先生的理由。列車不能?那孩子的‘死’坐視不理,決定協助家族查清真相,希望能為她討個公道。”


    “無名客竟也和家族攪和在了一起…天意弄人啊。”


    三月七問:“家族…怎麽了嗎?”


    “沒什麽,別在意。”加拉赫搖搖頭道,“在匹諾康尼,所有人都喜歡家族。


    再怎麽抗拒美夢的人,到了時候,也會變得舍不得。有誰會願意離開溫暖的窩?隻有傻瓜、小孩子…還有腦袋不清醒的酒鬼。”


    “…加拉赫先生似乎意有所指。”


    “你誤會了,我沒有。”加拉赫否定道,“你們想聊案子?可以,跟我來吧,這裏不適合說話,咱們挪個窩。”


    時間迴到姬子她們迴到現實酒店之前,和眾人分開準備單獨行動的瓦爾特在鍾表小子廣場上遇見了一位故人。


    “尊貴的客人,可否出來一見?”


    聽到瓦爾特的邀請,此時黃泉打扮的芽衣自然也從暗處現身。


    瓦爾特將視線轉向這邊時,有那麽一瞬間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驚訝的表情。


    “…被這麽盯著,我也是會感到為難的。”芽衣先發製人道。


    聽到這話瓦爾特也是迴過神來道歉道:“失禮了。我叫瓦爾特·楊,星穹列車的一員,相信你已經見過我的同伴了。”


    聽到瓦爾特的話芽衣也是暗自鬆了一口氣,至少她現在已經成功糊弄住了瓦爾特,隻是一想到之後的話芽衣還是感到一絲頭疼。


    “瓦爾特…”


    果不其然在芽衣若有所思地提到他的名字,他的臉色瞬間嚴肅起來。


    “這個名字怎麽了?”


    芽衣閉上眼隨後緩緩問道:“…在那之前,你不問問我的名字麽?”


    “恐怕不用了,黃泉小姐。你現在是匹諾康尼的知名人物。”


    “…她們是怎麽說的?”


    “有人聲稱你是這起連環命案的真兇—前來赴宴的泯滅幫同樣慘死在你的刀下,而今,你試圖在匹諾康尼掀起又一場腥風血雨。”


    “泯滅幫?”


    “永火官邸的阿弗利特。”瓦爾特提示道。


    “慘死…”芽衣閉上眼開始仔細迴憶當初黃泉告訴她的過程與感受,“那位大公以將死之軀化作烈火,舍身殉道。他是堅定、壯烈的命途行者,幾百年是惡徒,也不應受到如此詆毀。”


    隨後又話鋒一轉道:“更何況,應邀而來的可疑人物不在少數。她們當真覺得…一柄長刀要比你手中的黑洞更危險麽?”


    瓦爾特將雙手從胸口處放下,很顯然因為芽衣的話他已經進入了戒備的狀態。


    “很明銳的直覺,就連家族也能點出這把手杖的真麵目。所以你一定也清楚,黃泉小姐,窺視黑洞不是明智之舉,作為一名潛在的危險分子。你對我們的了解已經到了令人不適的地步。


    亮明真身,表明來意。否則,我得請你做好被引力撕裂的準備了。”


    時至今日芽衣依舊不明白瓦爾特是怎麽想的,居然會拿伊甸之星來威脅一個實力不明的人。


    要知道在地球瓦爾特的實力也說不上頂尖,即便現在的他有了命途能量的加持實力也迴到了巔峰,但黃泉的實力遠在一般令使之上。


    瓦爾特就算是巔峰實力也隻不過是律者級別的實力,在地球上都有不少人能夠拿出在那之上的實力,更不要說所謂的律者級別的戰鬥力在令使麵前也根本不夠看。


    可即便如此瓦爾特依舊敢在黃泉麵前說出這樣的話,或許這就是作為列車組中擔任長輩的瓦爾特的責任所在吧。


    畢竟早在地球時期瓦爾特就是這樣的人,即使心中再怎麽想脫離領導者的身份,可一旦危機來臨總是會在第一時間背負起領導的責任並衝鋒在第一線上。


    “那種事應該不會發生…但如果能讓各位無名客少些防備,我樂意效勞


    無論你是否相信,巡海遊俠,黃泉…這就是我如今的身份。而拜訪匹諾康尼,隻是為了一顆久遠的遺願。”


    說著芽衣閉上眼說道:“我為鍾表匠的遺產而來…就隻是這樣。我想自己已經足夠坦誠。”


    “你還是不願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是不願,而是不能…我走過的路太長,對於加諸此身的種種,三言兩語無法言明。”


    說著芽衣又走到了瓦爾特的身後道。


    “每個人都有難以啟齒的過往,不願輕易示人的秘密…我也不會多問,星穹列車為何要帶一顆星核漫遊銀河。”


    “……”


    言盡於此瓦爾特也明白自己是無法從芽衣口中套話了。


    “她還好麽,那位憶者…沒有做什麽吧?”


    但他依舊想要再掙紮一下,於是瓦爾特轉身說道。


    “她沒有危險。迴到我們剛才的話題吧,能否得到我的信任,取決於你願意袒露多少。”


    “為了尋找那份遺產,入住匹諾康尼後我便走訪各個夢境,進行了許多調查,期間也和不少來客產生過接觸。這一過程中,我逐漸意識到匹諾康尼的秘密…也許與曾經的開拓息息相關。”


    聽到這話瓦爾特的臉色也開始變得認真起來,他開始思考起黃泉的話有多少可信度。


    “因此,我前來尋求各位的幫助。我沒有足夠的證據,但想提出一種可能:一切悲劇的源頭正潛伏於家族中。如果你願意信任我…我們可以一起找到用以佐證的事實。瓦爾特先生,我認為你早就得出相同的結論了。”


    瓦爾特沒有說話,但他心中也已經有了答案。


    “…就到這裏吧,我暫·且相信你沒有敵意。和我分享你的發現吧—就你我二人,在找到確切的證據前,我不想用模棱兩可的揣測幹擾其他人的判斷。”


    “嗯。對了,要喝點什麽嗎?出發前,來兩杯‘如夢初醒’如何?不,還是多來兩杯吧,因為接下來的對話將會持續很久。”


    就這樣兩人開始結伴而行,隻是芽衣不知道瓦爾特到底有沒有猜到她的身份。


    畢竟如果他猜到了的話,也許事情會發生一些改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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