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涵~你們沈家跟那個許家有什麽過節嗎?”朱槐坐在床邊,目光落在那蜷縮在被子裏的兩個人身上,輕聲問道。


    聽到朱槐唿喚自己的名字,沈詩涵先是微微一怔,隨後慢慢地從溫暖的被子裏探出了小腦袋,她的發絲略顯淩亂,如瀑布般散落在肩頭,更增添了幾分嬌柔之美。


    “許家?是哪個許家呀?難道是姑蘇的那家嗎?”沈詩涵眨巴著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疑惑地看向朱槐。


    朱槐麵帶微笑地點點頭,迴應道:“沒錯,正是姑蘇的那個許家。”


    隻見沈詩涵輕皺眉頭,撅起小嘴憤憤不平地抱怨起來:“哼~說起那個許家可真是可惡至極!皇上明明已經下旨給咱們兩家賜下了婚約,可他們居然還登門提親,我爹爹自然不會應允此事,結果他們竟然不知廉恥地威脅爹爹,還大言不慚地放話,說一定會想盡辦法破壞我的婚事。哼~每每想到這裏,我便氣不打一處來!”


    越說越是激動,沈詩涵索性一下子坐直了身子,那張粉嫩的小臉因為憤怒而漲得通紅,原本的不快此刻更是表露無遺,身上的被子也跟著滑落了下來。


    一旁的朱槐呆呆地望著眼前這一幕,心中不禁暗歎:如此佳人,堪稱人間尤物啊!麵對這般美色,又怎能讓人按捺得住內心的衝動呢?至於那什麽勞什子許家,讓他們去死吧!


    此時此刻,朱槐已然顧不得眼下究竟是什麽時辰了,他心急火燎地脫去身上的衣物,一個閃身便迅速鑽進了暖和的被窩之中………


    房間之內,瞬間彌漫著一股濃鬱的春情氣息,仿佛整個空間都被這股曖昧的氛圍所籠罩。時不時地,從那緊閉的房門後傳來一聲聲令人心旌蕩漾、浮想聯翩的聲響,或輕或重,或高或低,宛如一首撩人心弦的樂章。


    就在此時,一陣輕微而急促的敲門聲打破了這份寧靜與旖旎。\"咚咚咚......\" 門外傳來老鄒那小心翼翼的聲音: \"公爺~夫人~該用飯啦~\" 然而,屋內之人似乎正沉浸在某種熱烈的情境之中,對於這打擾顯得極為不耐。


    隻聽朱槐一聲怒喝驟然響起:\"滾!\" 嚇得門外老鄒渾身一顫。


    \"好嘞~\" 老鄒連忙應道,隨後便匆匆離去,不敢再有絲毫停留,生怕再惹惱了屋內的朱槐。


    隨著腳步聲漸行漸遠,房間裏又重新恢複了先前那種充滿誘惑和神秘的氣氛。


    姑蘇許家,這座古老而莊重的家族府邸此刻彌漫著一股緊張壓抑的氣氛。


    在宗氏祠堂內,一眾許家嫡係正襟危坐,每個人的臉上都流露出焦急之色。他們緊盯著前方,仿佛在等待著某個重要的消息。


    此時,一位宗族長輩——許仁海打破了沉默。隻見他麵色愁苦地說道:“家主啊,咱們可不能再這樣幹等著啦!之前派出去打探消息的人至今杳無音信,恐怕情況不容樂觀呐......”


    話音未落,許昊的女兒許思旗挺身而出。她身姿婀娜卻又不失英氣,作為許家唯一一名得以進入祠堂的女子,足見其在家中的地位舉足輕重。許思旗目光堅定地看向父親,急切地說:“爹爹,我們確實需要早做決斷了。聽聞那朱槐乃是個心胸狹隘、睚眥必報之人。雖說咱家上頭也有些關係,但至今未得到確切的答複和支持,萬一真出了什麽岔子,後果不堪設想啊!”


    聽到女兒這番言辭懇切的話語,許昊不禁微微動容。他環視四周,看到在座眾人皆紛紛點頭表示讚同,心中已然明了大勢所趨。於是,他不再堅持己見,緩緩地點了點頭,沉聲道:“好吧,既然大家意見一致,那麽咱們即刻著手準備應對之策。此外,速速派人前去通知我兒許賽歸來,有他坐鎮家中,咱們也能安心許多。”


    許賽乃是許昊的長子,如今已成為戶部侍郎郭恆的得意門生,更是被郭恆收作了義子。正因如此,他們許家才得以在姑蘇城穩穩地站住腳跟。


    要知道,如果沒有郭恆在背後鼎力支持、撐腰壯膽,許家又怎敢公然與沈家叫板呢?


    想當初,許家剛和沈家發生衝突時,朱槐不過僅僅是個侯爺罷了,那時的許家,自恃有郭恆作為強大後盾,壓根兒就沒將朱槐這等人物看在眼裏。


    即便朱槐身為皇親國戚,但許家依舊毫無畏懼之心。


    然而,最為關鍵的一點在於,許賽不僅身份特殊,其自身實力亦是不容小覷。他可是清風觀的正式弟子,自小便在道觀中的潛心修煉,他練就了一身非凡的武藝,尤其是那一手出神入化的槍法,令人驚歎不已。


    如果把他叫迴來,量那個朱槐也不敢拿他們家怎麽樣。


    許賽在收到父親寄來的書信之後,心中頓時焦急萬分,一刻也不敢耽擱,就連夜快馬加鞭地往迴趕。


    一路上,他的心情愈發沉重,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發生的糟糕情況。


    當他終於趕迴家裏時,已經是疲憊不堪,但卻顧不上休息片刻,便急匆匆地去見父親。


    然而,當他從父親口中得知,父親竟然膽敢派遣人手去行刺當今國公之時,他隻覺得如遭雷擊一般,整個人都呆住了,緊接著,一股寒意從脊梁骨上升起,瞬間傳遍全身,他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濕透。


    許賽雖然武藝高強,可在這等驚天大案麵前,這點武功又能起到多大作用呢?難道僅憑他一人之力,就能與整個大明朝廷相抗衡嗎?答案顯然是否定的。若是真的如此莽撞行事,恐怕到最後不但自身難保,甚至連求死都會成為一種奢望。


    可是如今擺在他麵前的路似乎隻剩下一條,那就是想盡辦法除掉朱槐。隻要朱槐一死,這件事情或許還有轉機,一切也許能夠重新恢複往日的平靜。


    許賽緊皺眉頭,暗自思忖著:若朱槐真如此容易被誅殺,又怎會輪到自己出手呢?但是現在他有不得不成功的理由。


    然而,正當許賽剛剛踏入家門沒多久,一陣急促而沉重的腳步聲由遠及近傳來。原來是錦衣衛大隊人馬已抵達此處。


    許昊聽聞錦衣衛竟將整個許家團團圍住時,心中不禁有些慌亂。


    他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趕忙下令道:“快!無論如何也絕不能讓這些錦衣衛闖進府內一步!”


    要知道,這些錦衣衛皆是從龍牙軍中挑選而出的,隻是他們在龍牙軍之時,甚少參與攻城戰,即便有攻城行動,通常也是自家將軍身先士卒,率先攻破城門,隨後他們隻需順勢發動攻擊即可。


    可如今情形卻大不相同,許家早已在牆頭和屋頂等各處險要位置布置了眾多弩手。一時間,箭如雨下,已有好幾名錦衣衛不幸負傷。


    當朱槐了解到目前的情況後,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冰冷的笑容,冷哼一聲說道:“哼,好一個許家啊!不過嘛,我倒要看看你們究竟能夠囂張到幾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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