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先迴家了鴿子。”


    “迴吧,這兩隻老母雞拿著。”


    張凡歌從牛車上拎下來兩隻老母雞塞進秦大牛的手裏。


    中午吃完飯他就直接從老丈人家去大牛家了,省的拎東西了。


    “得嘞,走了。”


    秦大牛我不是啥矯情人,再說了倆兄弟也沒啥好撕吧的,反正也有迴禮的。


    大牛走後張凡歌招唿著牛車師傅幫他把東西卸下來隨後結了錢就讓師傅走了。


    他空間裏還放著個自行車,下午迴家直接找個路口放出來騎著走就行,起碼迴家的速度比牛車快多了。


    把東西收攏了一下張凡歌從口袋裏拿出鑰匙走到一個刷著黑漆的嶄新大門前打開了門鎖並將其推開。


    隨著大門的緩緩打開,映入眼簾的即是和張凡歌之前的小院完全不同的格局和景象。


    三間屋,紅磚紅瓦對稱落座,碎石子鋪滿整個地麵,通往堂屋的路上還鋪了大石板防止下雨沒地方踩(多餘),院裏角落還種了棵柿子樹。


    更更重要的是,三間房子的窗台都開的很大,而且還都安裝了玻璃,再不複當年屋裏昏暗的光景。


    嘿,那叫一個煥然一新,和之前的土房子根本就不是一個概念。


    沒錯,張凡歌重新在鄉下蓋了房子,就半個月前才剛完工。


    由於之前的房子被雪壓垮到連修都顯得多餘的程度,張凡歌也就索性打了重新蓋一座的主意。


    正好那時候還剛剛還刷新了分身,有人代勞,索性張凡歌就把這任務交給分身了。


    畢竟這房子以後還會拆遷的,三環呢,這不賺白不賺嘛,便宜誰也不能便宜開發商啊。


    而且蓋房子也沒什麽麻煩的,村裏全是閑漢,秋收後沒活都清閑著呢,不用耽誤地裏還能掙點,何樂而不為呢。


    材料什麽的更不是問題了,像什麽青磚紅瓦都沒讓張凡歌操心,在香江的分身直接用子空間給他中轉傳輸過來了。


    材料全,人工齊,監工有,那就開幹。


    根據分身所講,當時開工那天村裏包括隔壁村裏的男女老少都來看了。


    畢竟都找人幹活了,想瞞也瞞不住。


    那場麵那叫一個熱鬧,紛紛都在圍著蓋房子的材料誇。


    畢竟這年頭大部分人家都還住的土房子呢,磚房少,還都是青灰色的磚瓦,像這種紅磚紅瓦很少見,基本也就在城裏見過。


    不過羨慕歸羨慕,倒是沒幾個說“風涼話”的,因為都知道張凡歌和他舅掙得多,想蓋個房子還不是手拿把掐。


    三間房大概用了一個半月完工,一間堂屋坐中間,廚房耳房分兩旁。


    怎麽說呢,都比不上後世七八十年代的農村建築,但放在這會兒就是新鮮好看。


    完工那天也來了很多人“參觀”,從進院開始就是一陣又一陣的驚唿。


    驚唿於院子鋪的石頭子,驚唿於房子的高度和靚麗,驚唿於房間的采光等等等等。


    總結一下就是這也好,那也好,張凡歌真出息之類的話。


    可是把當時也在場的老丈母娘給高興的一天笑臉就沒下來過。


    畢竟大家誇的是自己女婿,可不是給她家也長臉嗎。


    別問為啥丈母娘也在這兒,張凡歌蓋房子不給丈母娘家打招唿像話嗎。


    隻不過這招唿是通過信和分身的方式,他本人懶得迴來。


    因為那時候正是大家夥兒熱情最高的時候,他一迴來肯定免不了被拉著問東問西,他最煩的就是這個,亦如當初進城一般。


    現在正好,熱度過去了,熱情也消退了,該知道的也都知道了,張凡歌就好應付多了。


    微微欣賞了一下,張凡歌提著東西進了院裏推開堂屋門走了進去。


    嘿,確實亮堂,就是家具有點少顯得有點空。


    這才正常,畢竟不在這兒住,放那麽多家具才是奇怪。


    放下東西張凡歌把三間屋子挨個轉了一圈,發現其實也就那樣,無非就是高一點亮一點,其他還真沒啥稀奇的。


    得,就這樣吧,反正也隻是占個地方,要啥自行車啊。


    沒啥好看的,張凡歌索性就把東西收拾收拾拎在手上鎖上院門就去了秦家村。


    ...


    “哎呦,鴿子迴來了,快進屋裏坐。”


    或許是有預料到今天張凡歌會來,秦母早早的就坐在了門口等著。


    這不,張凡歌一進院裏秦母就迎了上來,你要說不是等他他都不信,哪有大冬天在外麵吹風的。


    “媽,迴來了,淮茹今天沒法迴來,她這身子太重了。”


    “嗐~身子重了就別折騰了,這路難走,快進屋暖和暖和。”


    秦母早在上次知道閨女懷孕之後她就有預料今年閨女沒法迴來了。


    這年頭處處不方便,要是在路上驚了肚子想死的心都有了,何苦折騰呢。


    跟著秦母走進屋裏,發現大家都在,張凡歌也就趕忙的放下東西跟老頭大哥大嫂打起了招唿。


    “爸,這是我給你和哥買的煙酒,這酒好,鹿茸的,每天來上一杯補身子。”


    這鹿茸酒還真是張凡歌空間產的,他空間這鹿茸都快堆成山了,索性就拿出來點兒泡酒了。


    也不止是鹿茸,你像虎骨虎鞭之類的他也沒少泡酒。


    那勁兒,嘖嘖,可別提了,他怕老頭受不了,就不拿了,鹿茸酒喝著就不錯。


    泡的酒也不差,純接的院裏自來水泡的酒曲果。


    這也是張凡歌偶然間的一個發現,他發現用不同的水泡的酒有不同的口感。


    靈泉水就不說了,之前提過,這外麵的水泡的酒口感也別有一番韻味。


    甜水就香,苦水就烈,都是極為純粹的口感,不如靈泉水泡的酒口感豐富。


    各有優勢吧。


    喝了不上頭,比他以前喝過的酒要高出好幾個檔次。


    用來送禮最好不過了,自來水嘛,想接多少接多少,酒曲果更是多到張凡歌數都懶得數了,無非就是一個數字罷了。


    (不用擔心幹不幹淨,用酒曲果釀造的過程中能殺菌。)


    這次給老頭拿的就是苦水酒(烈酒)。


    這玩意喝著刺激,再配上鹿茸的效果,確實能很好的活血補身體。


    “欸,你上次托人送的還沒喝完呢,怎麽又拿來這麽多。”


    秦父嘴上嫌棄著可這臉上卻是笑開了花。


    他對這個女婿可是太滿意了,也不知道上輩子是不是積德太多把好處落到這輩子了。


    平時孝敬不斷,每次迴來又是煙酒又是吃食,冬天還送了不少煤,即便他迴不來也會托人給送來。


    要知道這年頭淨是閨女往外扒拉的,像張凡歌這種別人不知道如何,反正他是沒見過,你說他還有什麽不滿意的呢。


    “您看您,孝敬您不是應該的嘛,迴頭給我大哥分點兒別迴頭埋怨我,哈哈。”


    “去去去~”被臊的臉有點紅的秦淮山連忙對著張凡歌揮了揮手,直惹的屋裏人大笑。


    “大嫂,這是淮茹讓我給你帶的衣服還有兩瓶我讓老中醫給調配的抹臉油,抹完能白三個度。”


    “欸,謝謝鴿子。”


    大嫂滿臉笑容的接了過去,女人嘛,對這種能讓人變白變漂亮的東西根本沒有抵抗力。


    恰好張凡歌送的東西就是能讓人變白變漂亮的。


    別說農村女人不愛美,隻不過是因為沒條件罷了,就跟沒錢吃卻說不想吃是一個道理。


    “呦,這是誰啊,知道喊我什麽嗎?”


    最後自然也不能忘了這大侄子不是,一歲多,能走會說了,雖然走不穩也說不了幾句話。


    “阿巴阿巴~”


    “真乖,真聰明。”


    張凡歌昧著良心誇了一句然後還是把提前準備好的壓歲錢當著眾人的麵塞進了他的小手裏。


    別問為啥不偷偷塞,誰家給壓歲錢是偷偷給的,這是人情賬。


    偷偷塞誰知道你給了,別再以為是誰掉了讓小孩撿起來了。


    “欸,鴿子,小孩不記事給什麽壓歲錢啊,快拿迴去。”


    “再不記事也是小孩,該給。。。”


    “哎呀,忒。。。”


    “嗐~別。。。”


    唉!優秀的傳統文化啊,張凡歌也是玩透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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