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城縣,公堂。


    梁家人全都屈辱地跪在地上,一家人抬頭死死盯著雲舒,那眼神像淬了毒一樣恨。


    而雲舒的冷嘲熱諷讓梁家人的臉色更加蒼白,他們知道,這次雲舒是鐵了心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公堂內的氣氛緊張,所有人都在等待官府的判決。


    “肅靜!”劉縣令的聲音打破了沉默,他的目光掃過堂下的眾人,最終落在雲舒身上,“雲舒,你有何證據證明梁家人造謠生事?”


    雲舒不慌不忙,從袖中取出一疊文書,遞給旁邊的衙役,“大人,這是我收集的證據,包括梁家人散布的謠言和他們與李二狗的交易記錄,足以證明他們的罪行。”


    這些都是醉苑樓的人給雲舒準備好的,洛嶼辦事效率高,一下子就弄好了,雲舒不得不佩服他。


    劉縣令接過文書,仔細翻閱,眉頭緊鎖。梁家人的臉色更加難看,他們知道這些證據足以定他們的罪。


    “梁浩鉉,你有何辯解?”劉縣令的目光轉向梁浩鉉。


    梁浩鉉還沒說話,陳秀娟便大哭起來,撕心的哭訴道,“大人,冤枉啊,都是雲舒這個賤人記恨我家鉉哥兒,做的局啊!”


    我丟,這死妖婆都這個時候還不忘給我潑髒水!


    雲舒忍不住翻了翻白眼,沒好氣的懟了迴去,“死妖婆,你當縣令是吃幹飯的嗎?人證物證都在,還能黑的說成白的不成?!”


    被點到名的劉縣令忍不住尷尬,還有點想發火,但耐不住人家雲舒是醉苑樓的座上賓,無名火頓時消了下去。


    “肅靜。”上首的劉縣令狠狠一拍驚堂木,循例問道:“公堂之上,豈能如此放肆!無問話者,再敢擾亂主審,掌嘴一百!”


    話音剛落,陳秀娟立馬捂住嘴,不敢說話了,縮到了後麵去。


    場麵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誰也沒有說話,“啪~”聲音驚響,不僅下意識嚇了雲舒一跳。


    更是把跪在地上的梁家幾人嚇了一大跳。


    梁浩祥哆哆嗦嗦的喊:“縣太爺饒命,饒命啊。都是我娘指使的,我全都不知情!”


    陳秀娟頓時心塞,又一個白眼狼。


    陳秀娟還沒傷心完,就又聽到梁雨菲在一旁大喊大叫,“對對對,都是我娘指使的!”


    此時的梁雨菲已經沒有之前要一人承擔責任的魄力了,她也怕被打板子。


    雲舒勾了勾唇,這梁家人果然是蛇鼠一窩,自私自利,死性不改。


    劉縣令頓時惱火了,猛的拍了拍驚堂木,黑著臉開口說道,“梁浩鉉,你來說!”


    梁浩鉉顫抖著聲音,試圖辯解:“大人,這些都是誤會,我們隻是……”


    “誤會?”雲舒冷笑打斷他,“你們梁家一而再再而三地找我麻煩,這也叫誤會?你們的行為已經觸犯了大夏律法,現在還想狡辯?”


    雲舒頓了頓,神色一冷:“再說了,你一個秀才知法犯法,應該是罪加一等?!怎麽,讀了幾年書,就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


    雲舒這又狂又颯的態度,讓圍觀群眾紛紛刮目相看。


    這女子太棒了!!!


    她的眼神若是能化成刀子,那就是梁浩鉉至少得千刀萬剮,在場的所有人都一個想法。


    一時間所有的圍觀群眾都打起十二分精神來,生怕錯過一絲細節。


    就連公堂之上的劉縣令也很意外。


    這女子有如此膽量和氣場,果真是有點本事在身上,要不然也不會成為醉苑樓的座上賓。


    他不經慶幸當初沒有強求這女子,要不然自己不死也脫層皮。


    梁浩鉉被雲舒的氣勢所壓,一時語塞,無法再辯解。


    劉縣令敲了敲驚堂木,宣布:“根據雲舒提供的證據,梁家人造謠生事,擾亂社會秩序,罪名成立。


    現判決如下:梁浩鉉及其家族成員,各打三十大板,罰金百兩,以儆效尤。”


    梁家人聽到判決,麵如死灰,他們知道這次是徹底完了。


    雲舒則是冷眼旁觀,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就是要讓梁家人付出代價。


    石頭村的村民們聽到判決,也是議論紛紛。有人覺得梁家人罪有應得,有人則覺得懲罰太重。


    但無論如何,梁家人的名聲已經徹底毀了。


    林耀成和長者們站在人群中,麵色複雜。他們知道,這次事件對石頭村的影響是深遠的,但他們也明白,雲舒說的沒錯,一個村子的希望不應該建立在欺壓和不公之上。


    公堂之上,劉縣令的判決如同晴天霹靂,讓梁家人徹底失去了希望。


    梁浩鉉的臉色蒼白如紙,他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還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陳秀娟則是癱坐在地上,她的哭聲已經變成了低低的抽泣,眼神中滿是絕望。


    雲舒站在一旁,她的臉上沒有一絲同情,隻有冷漠。


    她知道,這一切都是梁家人自作自受,他們的行為已經超出了道德和律法的底線。


    “大人,我們不服!”梁浩鉉突然大喊,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瘋狂,


    “我們隻是傳播不好的流言蜚語,又沒對她造成多大損失!


    按大夏王法,最多罰點款,怎麽還要挨打?!”


    梁浩鉉一想到自己瘦弱的身子,打三十大板,豈不要命了?!


    雲舒挑了挑眉,瞥了一眼梁浩鉉,氣死人不償命的開口說道,“哎呀,你這麽激動幹嘛?是不是怕自己的弱雞被人知曉?”


    所謂殺人誅心,就是雲舒這種,專門挑別人的心窩子捅刀。


    話音剛落,所有圍觀群眾看梁浩鉉的眼光都不一樣了。


    梁浩鉉更是羞得無地自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他知道自己在這場鬥爭中已經徹底敗給了雲舒,不僅在律法上,在人心上也是如此。


    劉縣令皺了皺眉,對於梁浩鉉的叫囂顯得有些不耐煩。他冷冷地說道:


    “梁浩鉉,你這是在質疑本官的判決嗎?你傳播的流言已經嚴重影響了社會秩序,對雲舒的名譽造成了不可挽迴的損害。


    按照大夏律法,你的行為已經構成了誹謗罪,本官的判決已經是最輕的處罰。”


    梁浩鉉還想爭辯,但劉縣令已經不想再聽他的廢話。


    他再次敲響驚堂木,聲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權威:“梁浩鉉,你若再敢多言,本官將加重你的刑罰!我看,你的秀才也當到頭了!”


    梁浩鉉被劉縣令的氣勢所壓,隻能咬緊牙關,不再說話。他知道,自己再爭辯下去,隻會招來更重的懲罰。


    梁家人更是不敢多言,對雲舒的怨恨更深了。


    雲舒看著梁浩鉉的窘迫,心中沒有一絲同情。她知道,梁家人的行為已經觸碰了她的底線,她不會就此罷休。


    公堂外,石頭村的村民們還在議論紛紛。他們中的許多人都對梁家人的行為感到憤怒,但也有人對雲舒的手段感到震驚。


    他們沒想到,一個女子竟然能有如此大的能量,能夠將梁秀才一家扳倒。


    林耀成和其他長者對視一眼,搖了搖頭,垂頭喪氣的迴去了。


    雲舒淡定的從公堂上離開,不再逗留。夕陽西下,金色的陽光灑在雲舒的身上,她的身影在地麵上拉得很長。


    而在公堂的另一邊,梁家人被衙役們帶下去執行刑罰。


    他們的哭喊聲和求饒聲在空氣中迴蕩,但已經沒有人再去理會他們。他們的行為已經讓他們失去了所有人的同情和支持。


    石頭村的生活逐漸恢複了平靜,但梁家人的名聲已經徹底毀了。


    他們的行為成為了村民們茶餘飯後的談資,也成為了一個警示,提醒著每一個人,不要做出違背道德和律法的事情。


    雲舒迴到醉苑樓與洛嶼道謝,便迴家去了。


    雖不知,整個桃花村又一次因為她炸開了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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