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每天都在研究貓的路線,這隻貓一開始也是滿城的在逛,根本沒什麽規律。


    另外我們也不確定小猴子能不能完全領悟我的想法,所以在研究了半月之後,我們還是決定親自去跟蹤這隻貓。


    我們讓猴子跟著貓,我們跟著猴子走。


    貓每天白天都在家裏睡覺,到了晚上就出去抓耗子,這是一隻狸花貓,據說貓這東西以前中國沒有,是後來才傳過來的。


    傳過來的狸花貓據多,以前管貓好像是叫做狸的。


    管它叫什麽呢,反正我知道,狸花貓最能抓老鼠和鳥了。


    到了快過年的時候,我們總算是摸清了這隻貓的活動核心。


    隨著時間的推移,貓越來越喜歡在祠堂後麵的小樹林活動。


    這裏也不隻是有這一隻貓,到了晚上,大量的貓都願意在這一代活動。


    這裏總有老鼠被抓住。


    而且我們發現祠堂後麵有一座廟,廟裏住著三個和尚,一個老和尚,一個年輕的和尚,還有一個小和尚。


    這些和尚每天都在敲木魚念經,不過到了傍晚,就會偷吃葷腥。這分明就是三個假和尚。


    而且我們還發現,這廟裏還有女人進出,合著這裏麵都是花和尚啊!


    這個廟有個響亮的名字,叫白馬寺。


    白馬寺裏供奉了西天諸佛和各路菩薩,羅漢,金剛。


    廟是真的不小,我圍著廟走了一圈,大概是個邊長一裏地的方形。


    這麽大的廟,就三個和尚,還有女人進出。這廟裏肯定有問題啊!


    最關鍵的是,這廟在祠堂裏麵,完全被祠堂包圍著。這就有點不符合常理了,我們分析,大概率這裏麵是鳳凰城的倉庫,也是鳳凰城到金庫的密道入口。


    做出了這種判斷之後,我們就打算摸進去看看究竟了。


    我們選在了大年三十的晚上,這天晚上特別冷,刮著東北風,大家放了鞭炮之後,就都縮在熱炕頭上去喝酒閑聊了。


    兄弟幾個,老少爺們兒,坐在炕上,炕桌上擺著美食,喝唄。


    朱泉家裏也來了幾個兄弟,不過我們不喝酒,他們幾個在這裏喝到了半夜才走的。


    他們走了,街上也就沒有什麽人了,太冷了。


    我和書生朱泉三個,就在大年夜裏翻過了祠堂的牆,然後又翻過了白馬寺的牆,到了裏麵。


    白馬寺的和尚早就睡著了,我們三個如入無人之境,在偌大的白馬寺裏偵察,這裏果然是一個大倉庫,不僅有糧庫,還有冷凍庫,在冷凍庫裏藏了很多的豬肉和牛肉。除了肉類,還囤積了大量的冰塊,這些應該是開春後用來給肉保鮮的。


    我說:“糧食和肉都在這裏,密道應該就在附近。”


    書生說:“沒錯,我甚至覺得啊,這入口就在其中的一個倉庫裏。我們繼續找。”


    書生開了一把鎖又一把鎖,我們把所有的倉庫都看了個遍,也沒找到入口。


    除了糧庫和肉庫,竟然還有酒窖,還有棉衣庫,這棉衣庫裏儲存了大量的棉衣,棉花和布料,這全是戰略物資啊!


    三爺把這個鳳凰城管理的真好,真正做到了未雨綢繆。


    尤其是糧庫大到離譜,我估計這些糧食夠鳳凰城的人吃三年的。


    最後,我們找到了金庫,金庫的鎖可不是簡單的鐵鎖了。


    而是一把密碼鎖,內外三個環,內環上有十二個刻度,中間環有三十六個刻度,外環有一百零八個刻度。


    這東西更像是一個羅盤。


    書生說:“墨家機關鎖!必須三個環的刻度全對上才能打開。”


    我說:“這不可能對得上啊!”


    金庫並沒有遭到破壞,這很奇怪。


    朱泉說:“你們咋知道這裏麵是金庫嘛!”


    書生說:“這麽大的鎖你沒看到嗎?不是金庫是啥子嘛!”


    我說:“也可能是密道入口啊。”


    書生說:“讓蕭安帶著尋金鼠過來,隻要一聞就知道裏麵是不是金銀了。”


    我說:“真的假的?”


    朱泉說:“那小老鼠有這本事?”


    書生說:“要不怎麽是寶貝呢。”


    我者時候提出了疑問,我說:“書生,你說這金庫為啥沒遭到破壞呢?”


    書生說:“很簡單,那就是三爺他們走了之後,門都是敞開的。裏麵啥子都沒有,這些土匪也不至於拿一道門出氣噻!他們的注意力都在北陵那邊,這邊他們沒得興趣的。”


    我點頭說:“有道理。等抓了土匪,東西再次運迴來,把門一鎖,恢複如初。”


    風越刮越大,嗚嗚作響,我們雖然都穿著軍大衣,但還是被風吹透了。


    我和朱泉還好,我倆經過幾個月的休養,身上的膘越來越厚了,書生就不行了,這家夥懂得受不了了,直哆嗦。


    我說:“先迴去吧,初一晚上再來。”


    我們三個快速離開,迴到家裏書生就脫鞋上炕,圍著被子哆嗦去了。


    朱泉說:“至於麽!”


    我說:“你是不知道,人要是瘦的話,是真的不抗凍。我在北平的時候差點凍死,是解放軍救了我。”


    朱泉說:“我在蓉城長大的,蓉城的冬天也很冷的,不過和這裏比起來,啥也不是。”


    我說:“這裏和北平的冬天差不多,要是去東北,那才叫冷。我聽說那邊要是不戴帽子,能凍掉耳朵。”


    朱泉大聲問:“真的假的?”


    我說:“據說出去跑一圈,迴到屋子裏,用手用抓耳朵,耳朵就掉了。”


    書生不屑地說:“哪裏有那麽玄乎嘛,都是亂說的。”


    我說:“我也是聽說,沒去過東北。”


    蕭安這時候用托盤端了薑湯過來,她說:“驅哈寒,免得落下毛病。”


    薑湯裏麵放了紅糖,特別好喝。書生一邊喝一邊說:“其實喝紅糖水沒得啥子好處,紅糖並不能補血。”


    我說:“你丫別喝啊!”


    書生這小子比誰都愛喝,喝完了問蕭安:“還有沒有,再來一碗嘛!”


    蕭安又給他盛了一碗,他一口氣都喝了。喝完之後,腦袋上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子,他鬆了一口氣說:“這下舒服了。剛才我的內髒都抽在一起了,實在是太冷了。”


    我說:“書生,你和安姐說說啥情況。”


    我們三個你一言我一語,把白馬寺的情況說了一遍。


    蕭安說:“你們好好休息,下次我和你們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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