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她臉色不好,祁漠寒默默地把一隻手放到她手上不輕不重地摩挲。


    “祁總,自重點,你這樣算危險駕駛。”溫錦目視前方麵無表情。


    “大哥的案子下周開庭,證人我已經接了迴來,向罡和向倩都會由委托人代理出席作證。”


    “我記得是下個月啊,怎麽突然改了時間?”聽到大哥的事,溫錦立刻坐直身體,精神高度集中,雙手緊緊攥成拳。


    “蕭颯擔心夜長夢多,所以托人把開庭時間向前提了提。”祁漠寒刻意將車速放緩,讓她慢慢消化這些信息。


    托人,兩個字說的很輕鬆,實際操作起來難度極高,僅憑蕭颯的能力應該很難辦到,這其中必定有祁漠寒的介入,以及那位從沒見過麵的手握重權的舅舅。


    “勝算如何?”


    “應該在90%以上。”


    “你剛剛似乎提到,向倩和向罡姐弟都會找人出席?”


    “雖然蕭颯收集到了一些證據,但純屬一家之言,法官未必全盤采信,有了向家姐弟的諒解書和證詞才能形成完美閉環。”


    向罡那裏可以理解,他迫切需要靠山與向倩對抗,因此釋放出了很多善意,給大哥作證是一項重要的合作信號。


    至於向倩那裏,又是怎麽說動的呢?


    “這要多謝葉夫人,她查到了一些能夠死死拿捏住向倩的證據,由不得她不從。”祁漠寒的薄唇中吐露出幾個字,“詐捐和挪用捐款。”


    他起初隻是懷疑向倩成立的慈善基金會有貓膩,便把這個線頭拋給了葉夫人,葉夫人細查之下果然發現了問題。


    怪不得那女人如此熱心,甚至把冠以自己名字的基金會搞得海市盡人皆知,原來她通過基金會貪了不少錢,並與很多從事不法生意的商人保持著密切聯係。那些人以捐款的名義向基金會轉入大筆“善款”,之後這些來源不明的資金搖身一變被洗白,又以某種隱秘途徑迴到他們的賬戶上。


    所以當初她能夠在黃金金的店裏花費將近一個小目標拿走一顆昂貴的紅鑽戒指,雖說是被自己算計的,也能從側麵證明她手裏餘糧不少。


    “不止向倩,於中潔也有個基金會,兩人會不會是一樣的套路?”


    “應該差不多,於中潔每個月隻有爸爸和公司給的零花錢,想要維持高端社交,必須另辟蹊徑。”


    “要不要派人去查查她的賬?”那女人討厭程度不亞於向倩,幹脆趁著這個機會把她們連鍋端。


    “不著急,還沒到收網的時候。她和向倩不同,有個兒子能作為依仗。”祁漠寒信奉凡事要麽不做要麽做絕的道理,於中潔目前沒有犯原則性錯誤,是別人眼中的好兒媳好妻子,貿然出擊的話可能會陷入被動狀態,起碼老爺子老太太都會護著她。


    “我還有個疑問,葉夫人既然抓到了向倩的把柄,為何隱忍不發?”


    “因為她在其中發現了一些詭異的地方,向倩或許隻是被人當了替死鬼,真正想要對付葉朗的另有其人。”


    “派遣弓弩手的幕後老板?”不知為何,溫錦的第一反應就是這個神秘人。


    “有可能,但概率不大,畢竟我很難鎖定一位與葉家和祁家同時有仇並且實力強勁的對手,而且兩人的行事風格不太一樣。”


    溫錦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今年到底是怎麽了?葉家和祁家同時招惹到災星。”


    “慢慢挖,總能有所斬獲,我有預感,對方即將顯露身形。”談話間,車子停在了一處溫錦從沒到過的房子前,“這幾天先不要去公司,給自己放個小假。”


    “為什麽?公司需要我。”


    “你能沉得下心嗎?”祁漠寒反問她,“與其在人群中心神不寧,不如在安靜的地方讀讀書散散步。這裏是我為大哥置辦的住處,你先住幾天體驗一下。”


    “你有把握大哥能重獲自由對嗎?”溫錦頓時眼前一亮,雙手環住祁漠寒的脖子,“這件事我連做夢都不敢夢到。”


    “馬上就會成為現實了。”男人配合地摟住她,“溫氏即將迎來一位得力幹將。”


    “我根本不抱希望,他隻是個醫生,倒是勉強能夠幫忙開拓一下醫院的市場。”說完後溫錦拍了拍臉,“完了,逐漸被你同化了,我會不會也變身成隻知道賺錢莫得感情的商業機器?”


    “我對你很有感情的,你應該知道。”男人的眸子裏閃過一抹情欲的暗紅,薄唇劃過她的耳垂。


    “不能在這裏,這是哥哥的房子,不準汙染。”她無力地推拒著他,被他散發出的雄性荷爾蒙搞得麵紅腿軟。


    “車子裏不算大哥的地盤。”男人將她抱進寬敞的後座,車子在草木繁盛的小花園裏震動了很久很久。


    “爸爸跟你說了什麽?”男女的生理構造果然不一樣,她還在高潮的餘韻中久久沒能迴過神來,這個男人已經穿戴整齊詢問起正事。


    “催我生孩子。”


    “不用理他。”祁漠寒打開車窗,探身掐了一支玫瑰花,豈料被玫瑰的尖刺戳破手指,痛得皺起眉頭。


    “跺一跺腳就能引發海市地震的大總裁也有馬失前蹄的時候吧?”溫錦慵懶地坐起來,找了張紙巾給他擦血。


    “電視裏都是幫忙吸吮的。”


    “你也不怕感染,對女人口水過敏的家夥。”她身上隻裹了張薄薄的小毯子,烏發披在雪白的肩頭,看得男人又是一陣口幹舌燥,剛想來個餓虎撲食,小女人後麵的話讓他身體頓時僵硬起來,“你和宋雨茵親吻時會過敏嗎?”


    “好端端的,幹嘛提起不相幹的人?”


    “別打岔,就說會還是不會。”


    “沒吻過。”男人明顯不想繼續這個話題,“關於生孩子的事,你怎麽迴答的。”


    “我給他看了體檢報告,說你因為昏迷不止傷了腦子,生殖係統應該也受到了損害。然後他就露出生無可戀的表情,稱可以幫忙尋找厲害的中醫。”


    “我沒問題,速度和力量都夠,質量絕對也屬於上乘。”


    “祁總,您可是位實幹家,千萬別光用嘴巴撐場麵。”溫錦鄙夷地掀起眼皮瞪了他幾下,“不行,我還是聯係公公讓老中醫們給你會診一下吧,免得壓力都集中到我頭上。”


    祁漠寒直接將她推倒然後覆上來,“現在的壓力全在你身上,好好感受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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