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沒被人說過笨的溫錦頓時不樂意了,起身朝門外走,“我再迴去好好複盤一下,祁總您忙吧。”


    “就隻敢跟我耍橫。”祁漠寒長臂一伸便把她撈進懷裏,沒等她反應過來,一陣天旋地轉後,已經被男人壓在身下。


    “放開我。”她拚命掙紮起來。


    “小聲點,左助理就在隔壁。”


    溫錦聞言,立刻將音量放小,“別鬧,我還有一堆活要做呢。”


    “跟我呆在一起比什麽工作都重要。”男人的吻隨即落在鎖骨上,麻麻酥酥的感覺讓她心癢難耐。


    糟糕,最近越來越習慣他的撫摸和親吻了。


    祁漠寒解開她衣服上麵的兩顆扣子,把手探了進去,“今天這一身真漂亮,就是裙子短了點,明天記得換條長裙。”


    “原來祁總喜歡保守的風格。”溫錦攥住他的手,製止了男人打算繼續深入的動作。這可是大白天,雖然她記得鎖了門,但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我喜歡暴露一點的,不過隻能給我看。”男人的力氣很大,一隻手輕而易舉地控製住她的兩隻手,另一隻手沿著大腿向下,將裙子卷到她的腰際。


    溫錦發出驚唿聲,長腿毫不猶豫地踹了過去。


    男人敏捷地躲過她的攻擊,大手抓住她的腿,“想謀害親夫嗎?”


    “放開我,我要出去了。”溫錦頗有些氣喘籲籲。


    祁漠寒把她抱到懷裏,低沉的嗓音繾綣地撥動著她的心弦,“裏間臥室有張很舒服的大床,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不要,我來你辦公室太久了,會被別人懷疑。”


    這個別人特指胡麗麗,整個頂樓不清楚自己與祁漠寒關係的,恐怕並不多。


    “管它呢,遲早都會知道。”祁漠寒不管不顧地親吻著她的眼睛、鼻子、嘴巴,溫錦仰起頭來迴應,盡管精神上經常對祁漠寒產生抵觸情緒,但身體卻從不排斥他的觸碰。


    這大概屬於兩性的互相吸引吧。


    兩人吻得很動情,祁漠寒的聲音再度敲擊著她的鼓膜,“陪我去床上躺一會,嗯?”


    “昨天買的那些套套,全都放在家裏了?”溫錦把頭貼在他堅實的胸膛上,小貓一般呢喃地哼哼著。


    “這麽想要?”男人的手在她身上四處點火,“我拿了兩盒過來,就鎖在床頭櫃裏。”


    “不愧是祁總。”溫錦真的佩服這個男人,思維無比縝密,遇事永遠比別人多想幾步,即便是私生活也不例外。


    突然,她生出了逗弄他的心思,皺起眉頭捂住肚子,“哎呦。”


    “怎麽了?”祁漠寒趕忙直起身體查看,趁這個當口溫錦絲滑地從他懷裏掙脫出來,迅速朝著門口跑去。


    沒走兩步,身後傳來一股大力,她又被扯進男人懷裏,雙手被死死固定住,“戲弄老公可是要付出代價的。”


    下一秒,溫錦雙腳騰空,被男人抱著向休息室走去。


    剛進屋,祁漠寒便急吼吼地欺身壓上,一隻手解自己的領帶,一隻手解溫錦的衣扣。


    “我想先去洗個澡。”溫錦媚眼如絲地盯著他。


    “乖,忍一會,等完事後老公陪你洗鴛鴦浴。”


    就在祁漠寒扯掉領帶之際,溫錦突然用雙手捧住他的頭,“好像你的手機在響。”


    “別理它。”此刻的祁漠寒很想把手機順著窗戶扔出去,免得誤事。


    手機鈴聲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不開心,很識時務地停止了,可不一會,刺耳的電話鈴聲又響起來。


    伴隨著電話鈴,隱隱傳來敲門聲。


    “看來有人不希望咱們在一起。”溫錦從床上起身,對著鏡子整理褶皺的衣服和淩亂的頭發,又幫祁漠寒打好領帶,“祁總嚐到白日宣淫的後果了吧。”


    “我還什麽都沒做呢。”欲求不滿的男人,渾身上下散發出可怕的氣場,幾乎連空氣都被壓成一團。


    溫錦打開門,迎麵而來的是胡麗麗陰鷙的眼神掃射,她有意俯下身,讓胡麗麗看清脖頸處的紅痕,轉頭嬌嗔地對祁漠寒道,“祁總我先走了,您有需要的話隨時喊我。”


    “有急事?”祁漠寒隻顧盯著溫錦的背影出神,看都沒看胡麗麗一眼,薄唇中吐露出冷冰冰的幾個字。


    “我......我覺得胸悶,喘不過來氣。”


    “給你批一個星期的假,去醫院做個全身檢查。”祁漠寒話音未落,就見胡麗麗捂住胸口,順著辦公桌邊緣軟軟地倒在地上。


    “左助理,開車去醫院。”祁漠寒抱起她衝出門。


    一陣兵荒馬亂後,辦公區恢複了平靜與安寧,溫錦坐在椅子上直愣愣地發呆。


    胡麗麗的病來得不早不晚恰到好處,很難不讓人懷疑其居心叵測。看祁漠寒那緊張的樣子,還是對這位小青梅甚為關心。


    如果真的喜歡,為什麽同別的女人領證?如果早已無情,為什麽把她安排到身邊又對她極為照顧?


    她想不通,男人究竟是怎麽做到在兩個女人之間轉換自如的呢?她很想學學。


    知己知彼百戰百勝,眼看下班時間快到了,溫錦決定去前台打探些有關胡麗麗身體方麵的消息。


    花苞頭和馬尾辮前台一見她出現,雙眼中就噴發出明亮的八卦火焰,溫錦帶來的甜食外賣更加取悅了二人。


    “溫助理,最近工作還順利嗎?”


    溫錦露出委屈巴巴的表情,“今天又被祁總罵了。”


    “祁總真是一點憐香惜玉的想法都沒有。”花苞頭前台替她打抱不平,“別灰心別氣餒,畢竟除了胡助理外,祁總對其他人基本都是疾言厲色。”


    溫錦等的就是有人率先挑起胡麗麗的話頭,“胡助理身體是不是不太好?我看她常常臉色蒼白。”


    “沒有林黛玉的命,倒得了她的病。”花苞頭極為不喜歡胡麗麗,“很明顯她在裝。”


    “不一定,體檢量血壓時我排在她後麵,聽醫生說她低血壓,而且很嚴重。”馬尾辮也湊了過來。


    難怪,如果本身有低血壓,暈倒的話就不會引起別人懷疑,當然,真暈假暈有待商榷。


    幾人正吃著零食嘀嘀咕咕時,身後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小錦,好久不見。”


    溫錦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不見,這個向倩真是陰魂不散,自己走哪裏她就出現在哪裏。


    難不成她在自己身上裝了定位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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