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母帶著調侃的意味先看看溫母又看向她:“嘖嘖嘖,我現在算是看明白了啊,你倆還真是一對歡喜冤家,怪不得誰都拆不散,才兩天不見,你就又想他了?”


    葉含卿不禁為自身辯白:“我,我沒想他!我就是……”


    “你看你看,被我說對了吧!哎呀,以後我就懶得管你們了。愛咋咋地去,我正式擺爛。”


    “你們不嫌冷啊?一直站門口!”言父見她們幾個一直在門口聊了半天不由得提醒一句。


    “你懂什麽?走,我家今天新做了早餐,你去嚐嚐好不好吃,好吃我把廚子送你家去。”說著,言母扶著溫母就要往裏走,


    溫母則是忙不迭的搭話:“哎好,走,去嚐嚐。卿卿你去不去啊?”


    “我就不吃了,你們吃。”沒了言以州,她反而有點放不開來。


    言母像是早就料到了告知她:“就知道阿州不在你會拒絕,剛才我讓人打包好了放車上給你了,去吧!”


    “好,謝謝媽。”


    “客氣啥,一家人,你別忘了多跟阿州說我好話啊,你記得再誇我兩句,貌美如花啊啥的都行,我明天送你兩套翡翠戴戴啊!”她反被溫母拉著進了大門,卻不忘迴過頭來叮囑。


    葉含卿:“??!!”


    臨近年底,萍萍一家達到自己的目的後便想要走,原來是混不下去了才想到找上言家。


    言母隨便一甩手打發了,心裏就惦記著言以州何時迴來。


    葉含卿也沒落下的問他:“今年過年迴來嗎?”


    他的迴答很簡短:“看情況。”


    “好。”


    “怎麽?你想我啊?”


    。。。。。。不是,這男人不往自己臉上貼金是會si嗎?


    “媽問的,我想問的是這個。”她將之前拍的地址照片發過去:“你現在是在這裏嘛?”


    言以州倒也不隱瞞:“嗯,兩天後給你答案。好好待在國內,等我迴來。”


    話已至此,她也不好再往下問。


    禦京的天越來越冷,已經到了滴水成冰的節奏,寒風凜冽刺骨,葉含卿的睡眠質量卻越來越差。


    噩夢連連的同時總是渾渾噩噩的無法入眠。好在已經放假,倒也不用早起上班那麽痛苦。


    窗外的銀裝素裹很是好看,她在桌前坐下,打開日記本隨手一記:“20xx年12月25日,今天是聖誕節,言以州還在旌城,聽說他們那邊是過聖誕節的,且很隆重,我不太在乎外國的節日,我在乎的是除夕夜的團圓,不知從幾歲起,每年的春節期間,總有一天,他總會跑到千裏迢迢的蘭鎮找我。”


    曲奇像是明白她的心事,在桌子上來迴走動,最後找準時機往葉含卿懷裏跳,葉含卿合上本子,摸著她的小腦袋……


    此刻的敲門聲響起:“卿卿啊,你的架子我很久沒打掃過了,我進來給你掃掃。”


    “進來吧!鄭姨。”


    鄭姨越過窗前來到她的榮譽架上,葉含卿基本上還找的見的獎杯獎牌全都在這了。


    一個架子上滿滿的都是她從小到大的榮譽。


    “時間過得太快了。我總覺得我昨天還隻是個小孩子。”葉含卿起身來到架前,隨手拿起一個獎牌,落款時間正是初一那年。


    正說著話,她抬眸往高處一看,獎杯不知何時往外漏出了兩腳。


    葉含卿踮起腳就要去夠下來,結果一不小心的失手,致使獎杯從高處跌落,尖銳的邊角就這麽砸中了她左側的額角。


    ‘哐當’一聲,獎杯摔在瓷麵上碎成兩半,她疼的叫出聲,鄭姨上前一看,女人的額角已經汩汩的流出鮮血……


    “哎呀!我看看!可別留疤了啊!”


    “疼……”葉含卿隻覺得腦袋暈乎乎的不舒服,鄭姨把她扶到椅子上,扭頭就去了樓下找來醫藥箱。


    她翻出止血散就往含卿的額角撒上:“忍著點啊。”


    好不容易止住血,葉含卿今天剛好穿了一件白色提花麵料的小香風上衣,眼下已經滴上去了不少。


    “我去打盆水來給你洗洗臉上的血漬,待會把衣服換下來吧!”


    葉含卿沒聽清她說什麽,扶著椅子站起再次走到架前,拾起摔碎的獎杯,


    底座摔沒了一角,且已和杯體一分為二,這可是言以州第一次見證她拿獎的瞬間。


    “歲歲平安,別難過,迴頭讓阿州請人修修就好了。”鄭姨用熱水打濕了毛巾,就要上來給她擦幹血漬。


    “謝謝鄭姨,我自己來。”葉含卿接過毛巾,對著鏡子去擦血漬。


    午飯時她還是在為這件事多思,她味同嚼蠟,隻是淺嚐輒止幾口便迴了房間。


    鄭姨搖了搖頭隻好撤了飯菜:“含卿,還是給阿州打個電話吧!”


    “好。”算算時間,她也有兩天沒跟言以州聯係了,但是貿然打電話過去會不會打擾到他工作。


    聯想到這一層,她編輯了一條信息過去:“獎杯摔碎了,你能給我修修嗎?”


    原以為言以州會馬上迴複,亦或是對方所在的地理位置與她有著時差,晚點也正常。


    可她睡了一覺醒來,聊天框依舊靜悄悄的沒聲,葉含卿就這麽等了一天一夜,都收不到任何一條信息。


    就連打電話過去都是顯示的關機,無奈之下,她撥通了沐薇的電話。


    “沐薇,言以州在你身邊嗎?”


    “啊?我這兩天和林亦休假,州爺不在我身邊。”


    “他人呢?”工作時不可能特助和秘書一個都不帶,這是鮮有的。


    麵對她的詢問,沐薇如實告知:“應該在上班,最近他忙,沒時間接電話正常的。不過昨天他倒是開車出去了,去哪我們不知道。”


    “好,我知道了。”掛斷電話後葉含卿總覺得心慌得厲害,牆壁上的掛鍾就這麽無聲的流淌著。


    看得她心亂如麻……


    又兩天過去,她再也沒接到過言以州的電話。言以州就像人間蒸發了似的消失不見。


    她守著手機心急如焚卻又無可奈何。


    是啊,結婚那麽久了,她好像真的沒怎麽了解過言以州,全程隻有言以州了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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