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趙真一行人駕馭著靈船,朝著卷雲宗所在之地步步逼近時,眼前的景象宛如一幅夢幻至極的畫卷,瞬間將眾人震撼得呆立當場。


    隻見卷雲宗仿若一座超凡脫俗的天空之城,高高懸於天際的雲端之上。


    那繚繞的雲霧似是輕柔的薄紗,如夢如幻地環繞其周身,使得整座宗門在縹緲間若隱若現,仿若仙境悄然降臨人間。


    數道絢麗奪目的彩虹橫跨廣袤天際,猶如一道道璀璨的天橋,為這片神秘而又莊嚴的地域增添了一抹綺麗且迷人的色彩。


    恢宏壯闊的景象,好似一記重錘,狠狠撞擊在眾人的心頭,震撼之感久久難以平息。


    “這卷雲宗的選址,當真巧奪天工,別具一格啊!”


    趙真忍不住發出由衷的讚歎,他的眼眸之中,滿是驚歎與好奇交織的光芒,仿佛想要將這神奇的一切都深深烙印在心底。


    逍遙子微微頷首,目光仿若銳利的鷹隼,緊緊凝視著那座懸浮於雲端的宗門,緩緩說道:


    “如此獨特的地勢,不僅占據了易守難攻的絕佳優勢,更能最大限度地吸納天地之間充盈的靈氣,毫無疑問,這裏的確是一處得天獨厚的修仙寶地。”


    就在眾人沉浸在眼前這仿若神跡般的美景之中,心醉神迷之時,變故突生。


    隻見四十八位騎著白鶴的巡衛,仿若從虛空之中驟然現身的神兵天將,從層層雲霧裏風馳電掣般穿梭而出。


    轉瞬間,他們便將趙真等人的靈船團團圍住,密不透風。


    那些白鶴渾身羽毛潔白勝雪,在陽光的溫柔照耀之下,閃爍著如珍珠般柔和且溫潤的光芒。


    聲聲鶴唳,清脆悠揚,仿若來自天際的仙樂,在這廣袤的天空中悠悠迴蕩。


    而巡衛們則身著統一的銀白長袍,長袍隨風獵獵作響,更襯得他們身姿挺拔。


    此刻,他們神色冷峻如霜,眼神之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警惕與威嚴,仿若一群守護寶藏的衛士,對任何可能的威脅都保持著高度戒備。


    “停下!此地乃卷雲宗重地,閑雜人等,速速退去,不得靠近半步!”


    為首的巡衛聲音仿若洪鍾鳴響,帶著不容抗拒的氣勢,在天空中久久迴蕩。


    趙真見狀,連忙上前一步,雙手抱拳,行了一個標準的拱手禮,態度極為誠懇地說道:


    “各位道友,切莫誤會,我們並無絲毫惡意。隻是久仰卷雲宗威名,如雷貫耳,特來拜訪,以表敬仰之情。”


    那巡衛眉頭瞬間擰起,目光仿若兩把鋒利的匕首,在眾人身上來迴掃視,滿是審視與戒備:


    “今日乃是我卷雲宗二十年一度的上宗比試日,任何外人都不得靠近,以免打擾比試。速速離去,莫要自誤,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趙真等人聽聞此言,心中皆是一驚。逍遙子連忙拱手問道:“原來如此,不知這上宗比試究竟是何規矩?還望兄台不吝賜教,告知一二。”


    巡衛見他們態度恭敬謙遜,神色稍緩,語氣也緩和了些許,解釋道:“我卷雲宗下轄二百六十一片雲團,分屬於十五個不同的分部。這些分部分為上、中、下三層,每隔二十年,便會通過新生代弟子之間的法術比試,來決勝出晉升上宗的五個分部。今日恰好是最後一輪比試,形式為群戰對決。最終留存下來的五個分部弟子,便代表著其所屬的分部榮升上宗。這對我宗而言,乃是極為重要的日子,關乎宗門未來的發展與傳承,故而絕不允許任何人前來攪擾破壞。”


    趙真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麵露為難之色:“道友所言,我等完全理解。隻是我們不辭辛勞,遠道而來,實在不願就此空手而歸。不知能否懇請各位兄台通融通融,讓我們在遠處靜靜觀禮,絕不靠近比試場地半步,更不會幹擾比試進程。”


    巡衛神色一凜,眼神之中閃過一絲決然,斬釘截鐵地說道:“不行!這是宗內鐵打不動的規矩,任何人都不得違反。若你們執意不肯離去,那就休怪我們不講情麵!”


    雙方各執一詞,僵持不下,氣氛愈發緊張,仿若空氣中都彌漫著一股無形的火藥味,一觸即發。


    呂梳硯年輕氣盛,心中早已按捺不住那股煩躁與不滿,低聲嘟囔道:“不過是一場比試罷了,何必如此不近人情,拒人於千裏之外。”


    趙真連忙用眼神示意他噤聲,而後再次試圖與巡衛協商:“各位道友,我們真的隻是純粹仰慕卷雲宗的風采,一心隻想觀摩這場盛大的比試,絕無任何搗亂破壞的意圖。還望各位道友能夠網開一麵,成全我等的一番心意。”


    巡衛們卻依舊不為所動,他們手中的武器微微握緊,關節處因用力而泛白,擺出了一副蓄勢待發、隨時準備戰鬥的架勢。


    此時,呂梳硯再也壓抑不住內心的怒火,他雙目圓睜,眼眸之中燃燒著熊熊的戰意,大喝一聲:“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今日這比試,我們看定了!”


    說罷,她高高揚起落鳳錘,錘身上瞬間燃起熊熊烈火。


    那火焰仿若來自地獄的業火,熾熱而狂暴,帶著一股毀天滅地的熱浪,朝著離她最近的二十四位巡衛迅猛砸去。


    “豎子敢爾!”


    巡衛們見狀,紛紛怒目而視,齊聲怒喝。


    他們騎著白鶴,身姿矯健,靈巧地四散開來。與此同時,他們口中念念有詞,施展起各自的法術。


    刹那間,一道道冰藍色的光芒仿若夜空中劃過的流星,從他們手中飛射而出,如同一支支鋒利無比的利箭,直直射向呂梳硯。


    呂梳硯毫無懼色,她身形如鬼魅般一轉,落鳳錘在她手中仿若一條靈動的火龍,被揮舞得虎虎生風。


    每一次揮動,都帶起一陣唿嘯的風聲,將那些冰藍色光芒盡數抵擋在外。


    錘與光芒相互碰撞,爆發出一陣又一陣耀眼的火花,那火花照亮了整個天空,仿若盛大的煙火表演,絢麗奪目。


    逍遙子見呂梳硯已然動手,無奈地輕輕搖了搖頭,歎道:“既然已經如此,那就戰吧!但願莫要傷了和氣。”


    他雙手快速結印,十指仿若靈動的蝴蝶,在空中飛速舞動。


    一股磅礴強大的靈力仿若洶湧的潮水,從他體內洶湧而出,瞬間彌漫在他周身。


    隻見他身形一閃,仿若瞬移一般,瞬間出現在另外二十四位巡衛麵前。


    “諸位,多有得罪了!”逍遙子神色淡然,語氣平靜地說道。


    隨後,他施展出一套精妙絕倫的掌法,掌影翻飛,如幻影般層層疊疊,將巡衛們籠罩其中。


    巡衛們紛紛施展法術抵擋,一時間,天空中光芒閃爍,各種法術的光芒交織在一起,煞是好看。


    然而,逍遙子的掌法淩厲狠辣,且變化多端,巡衛們漸漸抵擋不住,在他的攻擊下節節敗退。


    賈詩站在靈船上,目睹這驚心動魄的一幕,驚得瞪大了雙眼,嘴巴張得老大,仿佛能塞進一個雞蛋。


    她怎麽也難以想象,這兩位平日裏看上去乖巧可愛、如同鄰家孩童般的十歲修士,竟擁有如此驚世駭俗的實力。


    呂梳硯揮舞著落鳳錘,每一擊都帶著千鈞之力,仿佛能將天空砸出一個窟窿。


    她的攻擊使得巡衛們的白鶴驚慌失措,鳴叫連連,紛紛撲騰著翅膀試圖躲避;逍遙子則以精妙絕倫的掌法,將巡衛們的攻擊一一化解於無形。


    不僅如此,他還能在防禦的間隙,尋得巡衛們的破綻,給予他們致命一擊。


    “這……這也太不可思議了吧!他們怎麽會如此厲害!”賈詩喃喃自語道,眼神之中滿是震驚與難以置信。


    趙真站在賈詩身旁,臉上露出一絲自信從容的微笑:“他們二人,實力遠不止於此。這卷雲宗的巡衛,恐怕還真不是他們的對手。”


    戰場上,呂梳硯越戰越勇,落鳳錘所到之處,狂風唿嘯,火焰肆虐,猶如一片火海煉獄。


    她的眼神中閃爍著興奮與狂熱的光芒,仿佛將這場戰鬥當成了一場刺激無比的遊戲。


    而逍遙子則始終保持著沉穩冷靜的姿態,他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拿捏得恰到好處,既不浪費一絲一毫的靈力,又能精準地給予對手最沉重的打擊。


    不多時,在呂梳硯和逍遙子的聯手攻擊之下,四十八位巡衛紛紛被捶翻在地。


    他們橫七豎八地躺在雲層之上,狼狽不堪。


    他們的白鶴也受了驚嚇,紛紛振翅高飛,四散飛去。


    “哼,不自量力!還敢阻攔我們!”呂梳硯收起落鳳錘,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不屑地說道。


    逍遙子則走上前,對著那些倒地的巡衛,微微拱手說道:“得罪了,我們實在是對這上宗比試好奇不已,並無傷人害命之意。若有冒犯之處,還望各位海涵。”


    趙真見狀,微微一笑,說道:“好了,既然如此,我們便繼續前行。這樣盛大的日子,的確應該好好觀禮一番。”


    說罷,他操控著靈船,長驅直入,朝著卷雲宗的方向緩緩駛去。


    靈船在雲霧中輕盈地穿梭,留下一道長長的白色尾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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