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邵小心翼翼地靠近那個神秘的礦洞,但由於他之前從未涉足此地,對於韓景澈等人提到的那個隱藏暗門究竟位於何處一無所知。


    隻見他皺起眉頭,伸出手輕輕地敲擊著周圍的牆壁,試圖通過聲音來尋找可能存在的機關或暗道。


    然而,經過一番仔細的摸索和試探之後,他依舊未能發現任何蛛絲馬跡。


    無奈之下,江邵隻得高聲喊道:“來人啊!立刻準備火藥,把這裏給我炸開!”


    聽到這話,一直站在一旁默默觀察的謝斌心中猛地一震。他暗自思忖道:“果然如丞相所言,此前深夜前來探查礦洞的那幫人正是秦王的手下。隻是奇怪,這丞相怎麽到現在都還沒現身呢?”想到此處,謝斌連忙快步走上前去,試圖阻止江邵衝動行事。


    “江校尉,請稍安勿躁!如此貿然炸開礦壁,萬一引發礦洞坍塌,後果不堪設想啊!”謝斌一臉焦急地說道。


    江邵卻不以為意地擺了擺手,迴應道:“尚書大人不必擔憂,末將身為習武之人,身體結實得很,就算有炸開礦壁時飛濺出來的亂石砸到身上,也無大礙。您還是趕緊退到安全距離之外去吧!”


    說完,江邵不再理會謝斌的勸阻,轉身開始指揮著手下士兵在礦壁下方找尋合適的爆破點,並迅速放置好炸藥。


    隻聽“崩”的一聲巨響,整個礦洞都為之震動起來。硝煙彌漫之中,原本堅硬的礦壁被炸出了一道巨大的裂縫。


    待到塵埃落定,眾人定睛一看,眼前呈現出一個空曠無比的洞身。


    令人感到詫異的是,洞內並沒有像韓景澈描述的那樣堆滿各種珍貴物品。


    江邵滿臉狐疑地轉頭看向謝斌,質問道:“尚書大人,能否請您給末將一個合理的解釋?為何這洞中竟然空空如也?要知道,據末將所知,通常情況下采礦都是由外向內逐步推進的,何曾見過有人從內部向外挖掘的情況?”


    謝斌麵色凝重地向那位校尉解釋道:“校尉大人您有所不知啊!這礦井的開采實際上分為地上部分與地下部分兩種方式呢。選擇開采地下,那可是有著諸多好處的呀!


    這樣做能夠顯著減少對地表環境造成的損害喲。而我們之所以采取由內向外逐步開采的策略,其中的緣由可不簡單呐!


    那是因為必須時刻留意礦井內部的通風狀況是否良好,排水係統是否暢通無阻,以及支護結構是否穩固可靠等等一係列關鍵問題。


    隻有將這些要點統統兼顧到位,才能有效地預防可能出現的坍塌以及其他各類意外事故。”


    江邵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他才不會相信這個狡猾如狐的老賊所說的半句假話呢。


    然而此時此刻,自己手中並未掌握確鑿的證據可以用來揭穿並擒拿謝斌這個可惡的老賊。


    就在這令人倍感棘手的節骨眼兒上,誰能料到李敏居然大搖大擺地現身了。


    謝斌一瞅見自己的強力援手到來,原本還有些忐忑不安的心瞬間變得踏實起來,整個人也仿佛一下子有了十足的底氣。


    江邵眼見連丞相都親臨現場了,不敢有絲毫怠慢,連忙畢恭畢敬地跪地參拜道:“末將參見丞相大人!”


    隻見李敏麵沉似水,毫不猶豫地大手一揮,高聲喝道:“來人呐!速速將這位江校尉給我拿下!”


    江邵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搞得一頭霧水,滿臉疑惑地開口問道:“丞相大人,屬下究竟犯下了何等罪過呀?”


    李敏冷哼一聲,語氣嚴厲地斥責道:“哼!你身為下官,竟敢如此肆意妄為,以下犯上!事先未曾稟報聖上知曉,便自作主張前來捉拿朝廷命官尚書大人,簡直就是目無法紀!此等罪責,你難道還不清楚嗎?”


    江邵聞言毫不示弱,挺直腰板據理力爭道:“末將此舉乃是奉了秦王殿下的旨意行事啊!敢問丞相大人,莫非在您眼中,秦王殿下的尊貴身份竟然還比不上區區一個尚書大人不成?”


    李敏一臉威嚴地說道:“今日哪怕是秦王親臨此地,也需顧及尚書大人的顏麵。你區區一個小小的校尉,竟敢以下犯上,雖說死罪可免,但這活罪卻是難逃啊!來人呐,速速將其拿下!”


    李敏話音未落,一群守衛便如狼似虎般朝江邵撲了過去。然而,江邵豈是等閑之輩?隻見他猛地一用力,輕而易舉就掙脫了那些人的束縛,並高聲喝道:“給我鬆開!本將軍自己曉得該怎麽走!”


    此時,丞相親自押解著江邵,朝著大理寺的方向緩緩而去。這個消息如同長了翅膀一般,迅速傳遍了大街小巷。而劉玉燕在聽聞此訊後,心急如焚地趕來查看究竟。當她在人群中瞥見被押送的江邵時,心中不由得一緊。


    江邵自然也是看到了劉玉燕,他微微張了張嘴,卻並未發出聲音,隻是用口型無聲地說了句:“秦王。”


    劉玉燕見此情形,心知事態緊急,當下不再猶豫,轉身匆匆忙忙地朝著軍營飛奔而去。她一心隻想盡快找到韓景澈,共同商討出應對之策。畢竟此刻婚禮已然結束,即便是快馬加鞭往迴趕,少說也得五六日的行程。倘若丞相在此期間對江邵動用私刑,恐怕江邵根本難以支撐下去。


    劉玉燕一路狂奔,早已將自己郡主的尊貴身份拋諸腦後。


    她腳步踉蹌,甚至好幾次險些摔倒在地,但她依然不顧一切地衝向營帳。


    正在帳內的韓景澈遠遠望見劉玉燕如此狼狽不堪的模樣,起初還頗感詫異和好奇。


    但待看清她那滿臉的焦急與疲憊之色後,韓景澈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擔憂,連忙迎上前去問道:“到底發生什麽事了?竟讓你這般匆忙慌張!”


    劉玉燕一臉焦急地說道:“不好啦!江校尉被丞相抓走了!”聽到這話,原本坐著的韓景澈猛地站起身子,瞪大雙眼,滿臉震驚地大聲追問:“什麽!你再說一遍!”


    劉玉燕深吸一口氣,稍稍平複了一下唿吸,然後趕忙說道:“我說,江校尉他……被丞相給強行帶走了啊!”這時,韓景澈才算徹底聽清了劉玉燕所說的話,眉頭緊緊皺起,立刻反問道:“怎麽會這樣?到底是因為什麽原因?”


    劉玉燕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對此事也是一無所知,接著擔憂地說道:“現在這種情況可怎麽辦呀?咱們得趕緊想個法子才行。”


    韓景澈略作思索後開口道:“這樣吧,我們去找找皇太妃幫忙,畢竟江邵是因為秦王而入獄的,想必她應該會有解決的辦法。”


    劉玉燕聽後點了點頭,迴應道:“好主意!那就把這件事情交給我去辦吧,之前我住在王府的時候,曾經和皇太妃見過幾次麵,還算有些交情。”


    韓景澈緊接著又說:“那行,既然如此,我就先前往大理寺打聽一下江校尉究竟是因為何事而入獄的。”


    劉玉燕讚同地點頭應道:“那我們就兵分兩路,各自行動起來,最後在郡主府會合再做進一步的商議。”韓景澈微微頷首表示同意。


    與此同時,遠在江南之地,一場盛大的婚禮已然圓滿落幕。龍非夜和韓芸汐覺得此刻也不太適合過多地打擾新人,於是便決定動身趕迴京城。


    然而就在返程途中,龍非夜的左眼突然開始不停地跳動,韓芸汐見此情形不禁關切地問道:“王爺,你這是怎麽了?是不是身體感覺不舒服呀?”


    龍非夜微微皺起眉頭,若有所思地說道:“不知怎的,本王這雙眼睛啊,總是時不時地就開始跳動起來。”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揉了揉眼皮。


    站在一旁的韓芸汐聽到這話,心中不由得一緊,滿臉擔憂地問道:“王爺,莫不是那蠱毒又發作了?”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龍非夜,眼中滿是關切之情。


    龍非夜搖了搖頭,寬慰道:“王妃不必過於擔心,你之前為本王精心熬製的那些藥還是很有成效的,想來並非蠱毒作祟。隻是……”說到這裏,他稍稍停頓了一下,臉上露出一絲凝重之色。


    接著,龍非夜轉頭看向身旁的文紀,沉聲道:“文紀,速度再快一些!我們必須得早些趕迴京城才行,本王感覺京城那邊恐怕是要有大變動了。”


    收到命令的文紀不敢怠慢,連忙應道:“是,王爺!”隨即,隻見他雙手更加用力地揮動著韁繩,口中不斷吆喝著,催促胯下的駿馬加快奔跑的步伐。一時間,馬蹄聲響徹整個道路,揚起陣陣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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