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此時,那些人已經開始在昏暗幽深的礦洞中展開了嚴密的搜索行動。


    隻見其中一名身材魁梧、手持利刃的男子,正小心翼翼地朝著放置軍火箱子的方向邁步而去。


    而另外兩名同伴則站在不遠處,緊張地注視著他的一舉一動,他們的手心因為過度緊張都不自覺地捏出了一把冷汗。


    雖然以他們兩人目前的實力而言,要對付礦洞內的這些敵人可以說是綽綽有餘,但令人擔憂的是,這礦洞之外似乎還隱藏著為數眾多的其他人馬。


    想到這裏,這兩人不禁對視一眼,然後默默地握緊拳頭,做好了隨時動手迎敵的準備。


    正在這時,一個身影急匆匆地從遠處跑來,原來是賈輝。他一邊跑一邊氣喘籲籲地喊道:“大人!不好了,那兩個可疑之人現在正在外麵呢!”


    聽聞此言,謝斌臉色一變,當機立斷地揮手說道:“走!隨我出去看看究竟是什麽情況。”於是,他帶領著手下眾人迅速朝洞口奔去。


    留在礦洞中的韓景澈和劉玉燕見狀,不由得暗自鬆了一口氣。畢竟剛才的局勢可謂是一觸即發,如果真的動起手來,後果實在難以預料。


    而此刻,在礦洞之外,一場激烈的打鬥正如火如荼地上演著。


    隻見江邵身輕如燕,動作敏捷地穿梭於人群之中,他出手淩厲,每一招都精準地擊中對手的要害部位。


    不過片刻功夫,就已經有一大片敵人被他打得東倒西歪,狼狽不堪。


    要知道,江邵可不是一般人物,想當年他可是跟隨秦王南征北戰、出生入死過的,經曆過無數次血雨腥風的洗禮,眼前這些蝦兵蟹將又怎能是他的對手呢?


    然而,正當江邵殺得興起之時,謝斌帶著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衝了出來。


    謝斌目光銳利地盯著江邵,大聲喝問道:“敢問閣下到底是何方神聖?難道你不知道這裏乃是官家的礦場嗎?若是因此事激怒了當今聖上,那可是犯下了砍頭的重罪啊!”


    麵對謝斌的質問,江邵卻絲毫沒有露出畏懼之色,反而故意壓低了自己的嗓音,冷冷地迴應道:“哼!憑你也配知曉我的名字?”


    話音未落,隻見他身形一閃,施展出絕頂的輕功絕技,如同一隻輕盈的飛鳥般瞬間消失在了茫茫夜色之中。


    望著江邵遠去的背影,謝斌不禁皺起眉頭,自言自語道:“奇怪,剛剛明明聽賈輝說是兩個人在此,怎麽轉眼間就隻剩下一個了?”


    一旁的賈輝也是一臉茫然,連忙迴答道:“屬下確實不知啊……”聽到這話,謝斌心中突然“咯噔”一下,暗叫一聲不好:“哎呀!糟糕,我們中計了,這分明就是調虎離山之計啊!”


    話說著,謝斌便帶著手下急匆匆地趕迴礦洞,然而當他們抵達時,卻驚訝地發現那裏早已是人去樓空。隻見原本熱鬧非凡、人聲鼎沸的礦洞此刻變得冷冷清清,一片死寂。


    而另一邊,韓景澈和劉玉燕成功逃脫後,馬不停蹄地趕去與江邵會合。一路上兩人提心吊膽,生怕被敵人追上,但好在有驚無險,最終順利見到了江邵。


    此時的謝斌心裏跟明鏡兒似的,他深知那夥人既然能如此迅速地撤離礦洞,顯然是已經察覺到事情敗露,並將矛頭指向了自己。


    而且他也明白,這一切其實都是秦王設下的局,早就對自己產生了懷疑,就等著給自己挖坑呢!想到這裏,謝斌不禁眉頭緊皺,心中暗自思忖應對之策。


    緊接著,謝斌果斷地下令道:“所有人聽令,立刻將這些東西全部轉移走!動作要快!”


    說完,他又轉頭對著一旁的賈輝喊道:“賈輝,你來負責監督此事,一定要確保萬無一失!今天咱們身份敗露這件事,恐怕得趕緊稟報上麵那位才行啊!”


    與此同時,在郡主府內,韓景澈、江邵和劉玉燕三人正圍坐在一張桌子前,神情嚴肅地密謀著下一步的行動計劃。


    韓景澈率先開口說道:“我們經過一番努力,終於找到了王爺丟失的那批軍火,它們就藏在那個礦洞裏麵。”


    江邵聽聞此言,麵露疑惑之色,連忙迴應道:“我之前也曾親自帶人去過那個礦上搜查,可當時並沒有發現這批軍火啊。”


    劉玉燕趕忙解釋道:“江校尉有所不知,那批軍火被藏在了礦洞深處的一道暗門後麵。他們還私自在這裏開采礦鐵,想必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現在問題來了,接下來咱們應該怎麽辦?”


    韓景澈略作思考後說道:“依我看,今晚咱們這麽一鬧,他們肯定會驚慌失措,很有可能會趁機銷毀相關證據。所以目前咱們還是按兵不動,先靜觀其變,等待王爺歸來再從長計議。不過在此期間,咱們也要想辦法弄清楚,身為兵部尚書的他,為何要冒險私采礦鐵。”


    江邵麵色凝重地開口說道:“據我所知,他背後可是有大人物撐腰啊!”說完,隻見他小心翼翼地將龍非夜的令牌從懷中取出,輕輕地放置在了那張雕花精美的紅木桌子之上。那令牌在燭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而威嚴的光芒。


    江邵接著鄭重其事地補充道:“王爺已經發話了,如果發現任何蛛絲馬跡,不必手下留情,直接一鍋端掉便是。不管出了什麽事情,都由王爺一力承擔。而且,王爺其實早已知曉這位謝大人心懷叵測、圖謀不軌了。”


    坐在一旁的韓景澈和劉玉燕聽到這裏,目光不由自主地被桌上的令牌吸引過去。他們深知這令牌代表著無上的權威,見令牌便如同見到秦王本人一般。擁有此令牌者不僅可以自由出入宮門,更有著常人難以想象的特權。


    韓景澈凝視著令牌,眼中閃過一絲決然,斬釘截鐵地說道:“既然如此,明日一早我們便立刻前去捉拿謝大人,絕對不能讓他再有可乘之機!”


    夜色很深,時辰已晚,且韓景澈與江邵身為男子,長久逗留在郡主府上多有不便,二人遂站起身來,準備向劉玉燕告辭離去。


    與此同時,謝斌這邊卻猶如熱鍋上的螞蟻般焦躁不安。他敏銳地察覺到今晚之事已然敗露,心中惶恐萬分。於是,他當機立斷,決定趁著夜色掩護,匆忙趕往李敏處尋求對策。


    謝斌身著一襲黑色的鬥篷,將自己從頭到腳包裹得嚴嚴實實,隻露出一雙狡黠的眼睛。


    他一路疾行至李府門前,先是警惕地左右張望一番,確認四下無人後,才伸手輕輕敲響了那扇厚重的朱紅色大門。


    負責守門的小廝被驚醒後,睡眼惺忪地打開了一條門縫,警惕地問道:“來人是誰啊?這麽晚了還來打擾!”


    門外站著一個神色焦急之人,正是謝斌。他連忙開口說道:“我是謝斌,有急事要麵見丞相。”


    然而,此時的丞相早已進入夢鄉,小廝麵露難色地迴答道:“丞相已經歇息了,大人您看要不還是等明日再過來吧。”


    謝斌一聽這話,心中越發焦急起來,他趕忙解釋道:“此事關係重大,絕非能拖延到明日之事。若是過了今晚,恐怕會有驚天動地的大事發生啊!趕快去通傳一聲!”


    看到謝斌如此急切的模樣,小廝也不敢怠慢,急忙帶著他走進了相府,並一路小跑著前去稟告丞相。


    正在酣睡中的丞相聽到小廝的稟報後,瞬間睡意全無。盡管心中略有不滿,但當他聽聞事關重大時,還是匆匆忙忙披上一件衣服就直奔書房而去。


    不一會兒,謝斌便見到了丞相。他趕忙取下頭上戴著的帽子,恭恭敬敬地向丞相行了個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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