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一番話,令景王和齊王兩人猝不及防。


    他們兩人原本還打算,再陪太後一段時間,在蘇雲章麵前買個好。


    但他們兩人沒想到,太子妃一句話直接噎的他們沒法接。


    “確實是這理。”


    陳皇後看向太後,附和道:“威兒和昭兒兩人再怎麽心細,那也是男人,這男人哪裏會照顧人的活?而且他們兩人平日裏都是被照顧的人。再者說,他們兩人政務繁忙,還是應該讓他們去忙政務,今後有這輪椅在,您外出也挺方便不是?”


    陳皇後乃是景王和齊王兩人的生母。


    所以他們兩人心中是怎麽想的,陳皇後非常清楚。


    景王和齊王越是這麽上心,這裏麵的事情便越不簡單。


    陳皇後自然也不希望景王和齊王兩人跟太子繼續鬥下去。


    太後聞言,點點頭,“你們說的都在理,這兩天因為老婆子我將大家忙活的夠嗆,今後有這輪椅在,老婆子我也自在,你們誰都不用一直陪著我,有空來看看便是。”


    蘇雲章走上前來,附和道:“母後,皇榜已張貼出去,楚國能人異士無數,肯定會有人能醫治好您的腿,您安心修養,肯定會沒事的。”


    太後情緒漸漸穩定。


    蘇雲章也算踏實下來。


    太後微微點頭,“好,有這輪椅能方便到禦花園遊玩我便知足。”


    “老二,老三。”


    蘇雲章轉頭看向景王和齊王兩人,直言道:“這兩日你們也辛苦,先迴去休息。”


    說著,他看向蘇禹和許閑,“太子妃和青青留下陪著太後,你們兩人也迴去忙吧。”


    “是,父皇。”


    景王和齊王兩人無奈揖禮。


    蘇雲章和陳皇後都已發話,他們兩人還能說什麽?


    許閑看向蘇雲章,低聲道:“陛下,臣有件事要跟您商議。”


    “跟朕商議?”


    蘇雲章眉梢微揚,隨後點點頭,“那你隨朕去偏殿。”


    隨後許閑和蘇雲章兩人直奔偏殿而去。


    景王和齊王兩人聞言,轉頭看向他們兩人離去的背影,眉頭緊皺。


    許閑單獨跟蘇雲章商議事情,他們兩人感覺沒有好事。


    但他們兩人也不便多問,隻能離開。


    蘇禹沒有理會眾人,直奔文淵閣而去。


    他可沒時間跟他們在這裏過家家。


    寢宮外。


    景王疾步追上蘇禹,冷哼道:“老大,你可真是夠陰險的。有你們兩口子這麽陰人的嗎?搞來一個什麽破輪椅,還將我們兄弟兩人請離太後寢宮!怎麽?現在我們兄弟兩人陪著太後,也擋太子爺您的路?你一條路都不給我們走?”


    “什麽亂七八糟的?”


    蘇禹眉梢微揚,“你們沒事就喜歡胡思亂想,我什麽時候堵過你們兩人的路?這麽多年不都是你們兩人換著法的堵我的路嗎?太後是我們的長輩,是我們的親奶奶,你們陪著太後難道還有其他目的?”


    齊王眉梢微凝,沉聲道:“老大,你看看你說的啥話,什麽叫我們陪著奶奶也有其他目的,你平日裏在老爺子麵前,是不是就這麽詆毀我們兄弟的?”


    蘇禹笑嗬嗬道:“老三,你也急,你們兄弟兩人想想,如果這也算詆毀的話,那你們兩人平日裏跟老爺子說孤的時候又算什麽呢?”


    景王:......


    齊王:......


    蘇禹這一句話出來,他們兩人瞬間沒詞。


    他們之前怎麽在蘇雲章麵前詆毀蘇禹,他們自己是非常清楚的。


    “老大。”


    景王打著馬虎眼,垂眸道:“咱們不說這事,那方才許閑懟我的時候,你一句話都不言語,老爺子讓我們和睦相處,你就這麽袖手旁觀?”


    “袖手旁觀?”


    蘇禹停下腳步,無奈指著景王,“老二,你自己還好意思提這件事,人家許閑哪一句話說的不對?這件事放在曆朝曆代,你去打聽打聽是什麽罪過,我對你不夠仁慈?爹對你不夠仁慈?你既然已經得到便宜,那就不要再跳著腳的挑別人毛病,不然你搬起石頭砸的是你自己的腳。”


    說著,他語重心長道:“今日孤再跟你們兄弟兩人重申一遍,孤對你們兩人已經非常非常仁義,老爺子也希望我們一家和和睦睦,所以孤希望你們兩人可以迴去好好想想。”


    話落。


    蘇禹抬腳直奔文淵閣而去。


    “嘿!”


    景王看著蘇禹離去的背影,不悅道:“我們前來找他興師問罪,他竟將我們兄弟兩人一頓訓斥,這叫什麽事啊?什麽叫他仁義?若是沒有我們兄弟兩人衝鋒陷陣,血染沙場,哪裏來的他這太子之位?”


    齊王眉頭緊皺,沉吟道:“二哥,明年北伐是我們唯一的機會,我們不能繼續拖下去,現如今老大的勢力越來越大,等到爹都無法壓製老大的時候,那我們兩人將死都不知道怎麽死的。”


    蘇禹今日這番話輕描淡寫。


    但齊王能夠看出來,他輕描淡寫下的底氣十足。


    雖然才僅僅過去一年時間。


    但蘇禹早已今非昔比。


    “一定要北伐!”


    景王附和道:“這兩日因為張錦,我也沒思考其他事情,這兩日我們得好好籌謀籌謀,北伐確實是我們最後的機會。爹現在對老大和許閑非常信任,我們的機會,確實越來越小。”


    隨後景王和齊王兩人火速離去。


    齊王原來搖擺不定。


    但今日許閑當著蘇雲章和陳皇後的麵,怒懟景王。


    蘇雲章和陳皇後兩人,非但沒有向著景王,竟然還批評景王的不是。


    這便證明,現如今整個朝廷乃至皇宮,都慢慢轉變為以東宮為核心。


    蘇禹念及舊情。


    但齊王怕許閑這廝不會顧及這麽多。


    萬一有朝一日,他們兄弟兩人落地許閑手中。


    齊王都不敢想象,許閑該會如何對待他們。


    所以他現在也不得不跟景王賭這最後一把。


    .......


    寢宮。


    偏殿。


    蘇雲章看向許閑,問道:“你兔崽子又在打什麽主意?”


    許閑沉吟道:“陛下,我有一件大事要跟您商議。”


    蘇雲章不由眉頭緊皺,“最近國庫也沒錢啊,你又有什麽大事?”


    許閑:......


    他發現蘇雲章已經摸透他的規律。


    國庫隻要有錢,那許閑肯定便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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