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任平從熱情同事的“魔爪”掙脫,統子搭乘小樹快車已經到了任家附近。


    任家沙發上。


    胡周身邊坐著好大女任齋。


    “媽,你和妹妹說了嗎?讓她早點迴來,我們給她找個不嫌她年紀大的對象。”


    胡周語氣遲疑。


    “我說是說了,她能不能迴來我也不確定。”


    “她要是敢不迴來,你和我我爸就把她腿給打斷,到時候介紹給譚家那個沒有手的也行,我在外麵打工迴不來,正好她和她男人照顧你和我爸。”


    胡周白了任齋一眼。


    “那是你妹妹,別胡說八道,把我外孫女給教壞了”


    任齋才不怕她媽媽生氣。


    挽住胡周的胳膊肘開始撒嬌。


    “行行行,知道你舍不得她,我不說了,你把她給你買的取暖器借我用...還有小羊羔分我一半,我公婆都沒吃過呢。”


    任齋女兒聽到媽媽說吃的、說小姨。


    小耳朵立馬豎了起來,主要是她媽媽借用小姨東西總吃虧,年年吃虧年年吃。


    她勸媽媽隻拿外婆外公的東西也不行。


    媽媽說小姨出生就是欠她的。


    唉。


    小羊羔?估計她爺奶又做得很難吃,還是多在外婆家吃幾頓吧。


    “拿去拿去,她迴來之前,你記得給我把取暖器拎迴來,不然她又要去你家砸東西了,還有洗衣機也要記得搬迴來...她那個心眼又小,唉,也不知道像老任家的誰了。”


    任爺任奶坐在大兒子家門口曬太陽。


    看到二兒媳婦又在和孫女任齋弄鬼不禁頭疼。


    顯然是擔心過個年二兒子家又要鬧出事來。


    任平奶奶晚飯時一臉為難看向大兒媳,看得任平大伯娘毛毛。


    最後還是任平爺爺看不下去。


    主動說起任謙家事,暗示大兒媳,過年他們老兩口說不得要招唿任平,來家裏過夜吃飯。


    任平大兒媳一臉見了鬼的表情。


    對二弟一家真是惱火透了。


    “要我說,任平過年不迴來才好,到時候任謙和胡周就知道大女兒是人是鬼了。”


    任平爺爺不好說兒媳婦壞話。


    隻一味附和。


    “是是是。”


    任平奶奶確定大兒媳沒有拒絕的意思才放心。


    不管到時候孫女來不來吧。


    反正地方是給她準備了的。


    ...


    任謙兩口子可不認為自家風評差。


    飯桌上。


    胡周吃飯之前先是狠狠數落了任平一番,總得來說就是任平不和姐姐親熱,感情淡薄。


    任謙喝著羊肉湯。


    輕輕“嗯”了一聲。


    並不迴應胡周的發作。


    又不是第一天發現這個女兒強,沒看他都不攔著任齋管教任平嗎?


    真是娶妻要慎重。


    任齋作為他的第一個女兒,他傾注的感情不少,因此任齋的任性他尚能接受。


    但是這第二個女兒任平。


    心眼未免太小了點。


    才幾歲就敢報複親姐,這說出去不嚇人嗎?親姐和她可是有血緣關係的,怎麽還能有隔夜仇。


    想一想曾經看到過任平和任齋幹架時的眼神。


    任謙覺得二女兒還能再管教管教。


    趁沒有嫁人。


    不然一嫁人就更教不到了。


    他瞧任平也不像是願意嫁在老家的。


    等任謙一碗湯喝完,胡周才開始吃飯,邊吃邊遺憾任齋和任書沒喝到羊湯。


    同鎮的任齋是重點。


    市裏打工的任書是附帶。


    “老任,你待會給咱們姑娘端一盆湯過去,別把咱們姑娘和外孫女餓瘦了。”


    任謙無所謂點頭。


    “你裝好我給她們拿過去。”


    “老任,你說任平今年送的東西怎麽還沒寄到,不會真的和咱們生氣,不要爹媽了吧?”


    “你放心,這孩子又沒和咱們撕破臉皮,還有救。到時候齋齋教育她你別擱一邊杵著,怪不好看的。”


    胡周摩拳擦掌,結果聽到任謙說不用她上。


    “我是她媽,她不聽我的...還想聽誰的...”


    “你別摻和年輕人的事,有什麽讓任齋去說就行...這是教你乖呢。”


    “...”


    ...


    時間終於來到年三十的前一天。


    任平被不迴家過年小分隊送進車站。


    她穿得比往年還要落魄,頭發美甲睫毛啥都沒做,除開行李箱,手裏還提著好幾個奶茶外賣袋,裏邊裝的是紙巾、充電寶、水杯、充電線、耳機、餅幹、雞爪、瓜子...


    下了高鐵沒趕上大巴。


    隻能打了黑車小乙師傅的順風車迴老家。


    ...


    這幾天任平沒迴來。


    統子和榕小樹一直蹲守在任家和任齋家搗亂。


    最開始是趕老鼠半夜來啃他們腳趾頭。


    老鼠不依但是沒有餘地。


    榕小樹會把它們捆好,直接往人家被子裏塞,等人類被嚇到抱頭鼠竄,才運走被子裏屋子裏的打工鼠。


    家門口、陽台、還有窗子都是鴉雀的集合地。


    憑借屎印子在榕小樹那兒領好吃的蟲。


    吃完拉拉完吃,好幾天都不間斷。


    任謙他們幾個出門打傘都擋不住,需要穿冷冰冰的大雨衣,帶上墨鏡和口罩。


    不然。


    很可能有鳥雀急功近利,撅著屁股往他們嘴裏拉。


    逃避春節緊張家庭關係的任書僥幸逃過一劫。


    統子自視與它們不一樣。


    挑了個以前用過的喵喵外觀。


    每天都忙著給任家人的被子衣服裏尿尿。


    沒有尿就多喝點水硬尿。


    還強迫小鎮上,幾隻有貓蘚的流浪貓,半夜和任家人貼貼,爭取給大家都傳染貓蘚。


    同鎮。


    任齋和老公孩子也遭遇了老鼠貓蘚鳥雀攻擊。


    她公婆發現隻要任齋三個不在家,自家就沒事,好說歹說,把這一家三口勸迴任家過春節去了。


    不在這邊過年挺好,也免得兒媳又惹到小姨子,到時候又從任家打到他們家來。


    任書收到同學的通風報信。


    知道自家有點太熱鬧,主動和老板申請加班,能躲一天是一天。


    任平無語。


    她拖著行李箱站在任家門口,正打算進門,就被爺奶給拉走了。


    黑車司機小乙卻沒走。


    反而把車停在任家邊上,進了隔壁的燒烤店,點了一滿桌菜,邊吃邊和老板嘮嗑。


    小乙這次的人設是離異女司機。


    這可給燒烤店老板高興壞了。


    非要給小乙介紹自己弟弟,一個大齡單身好男孩,直到小乙拿出自己腳踢木板手碎磚的視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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