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或許有權選擇放棄,但作為莊家,卻絕無此可能,同樣地,也押上了一萬元的賭注。


    在秦羽未曾翻閱任何一張牌的情況下,隨著五張牌的逐一發放,他已豪擲六萬元。顯而易見,他已然落敗,六萬元在轉瞬之間化為烏有。


    莊家目睹此景,內心不禁發出一聲輕蔑的冷笑。初見秦羽入場時,他還以為對方是賭場中的佼佼者,未曾料到,竟隻是名不見經傳的青銅級別選手。其氣勢雖足,但連牌麵都不願審視,此刻看來,不過是種愚蠢的送財之舉。隨後,莊家再次熟練地發起了新的牌局。


    秦羽依舊如先前那般,未曾審視任何一張牌,便毫不猶豫地再次擲出了六萬元,至此,他已累計輸掉了十二萬元。


    “小兄弟,你的運氣似乎並不在你這邊啊,僅僅兩把牌,便讓你的資金付諸東流。”莊家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得意的神色向秦羽說道。


    秦羽點燃了一支香煙,煙霧繚繞間,他顯得頗為從容。


    “是啊,不過這點錢對我來說,不過是九牛一毛,根本算不上什麽。對了,你們這裏是否提供借貸服務?能否借我一些資金以應急?”


    莊家聞言,露出了微笑。


    “當然可以,不過小兄弟,為了確保我們的權益,你需要提供一些抵押品。畢竟我們素昧平生,初次相見,若將資金借予你,我們也得有個追討的依據。”


    秦羽並未多言,從口袋中掏出了一把奔馳車的鑰匙,輕輕拋向了莊家。


    “門口停有一輛奔馳車,可以作為抵押。”


    莊家接過鑰匙,示意身旁的人前去查看。不久,那人返迴,確認了鑰匙的真實性。


    “無誤,是一輛嶄新的奔馳s600,看起來應該是剛買的。”


    莊家男子點了點頭,神色變得嚴肅而認真。


    “小兄弟,你打算用這輛車抵押多少錢呢?”


    秦羽深吸了一口香煙,緩緩吐出。


    “一百萬吧,我這輛車的價值可遠不止於此。”


    莊家男子一聽此言,眉頭頓時緊鎖。


    “怎麽?難道你們這麽大一個場子,連一百萬都拿不出來嗎?要知道,我這輛車即便是現在立刻出手,其價值也遠超一百萬。”


    男子沉吟了片刻後,開口說道:


    “小兄弟,並非我們不願借給你,而是這麽一大筆資金,我們這裏確實難以籌措。”請您稍候片刻,我將立即聯絡我的上司,安排資金轉賬事宜。”


    秦羽點頭應允,隨後他撥通了與大金杯(此處假設為提供借貸服務的代號或個人)的聯係電話。大金杯一聽有這筆可觀的生意,自是欣然同意,畢竟出借一百萬,每日的利息亦是相當可觀。


    特別是得知秦羽出手闊綽,隨意便輸掉了十多萬,更是讓大金杯心生歡喜。


    隨即,大金杯迅速將款項轉給了莊家男子,並再三叮囑他務必謹慎行事,確保緊密跟隨秦羽,探明其行蹤,以免日後難以追討債務。


    “這位小兄弟,能否請你簽署一份借據?隻要你簽署了借據,資金即刻到賬。”


    秦羽淡然一笑,隨即揮筆而就,寫下借據。莊家男子見狀,亦是滿心歡喜,畢竟這筆交易的提成將落入他的囊中。


    待確認一百萬資金到賬後,秦羽徑直起身,準備離去。


    莊家男子見狀,不禁眉頭緊鎖,雙目圓睜,滿臉疑惑。


    “小兄弟,你這是意欲何往?你方才借錢,莫非不是為了繼續賭局?要不我們再玩幾局,看你能否將先前的損失悉數贏迴?”


    秦羽斜眼瞟了他一下,冷哼一聲。


    “你怎如此愚鈍?我此行隻為借錢,如今錢已到手,我自然是要離開,難道還指望別人白白送你十幾萬不成?”


    莊家男子一聽此言,頓時怒上心頭,臉色鐵青,他意識到自己中了秦羽的圈套。


    “你活膩了是不是?你可知道這是何地?若讓金杯哥知曉此事,後果不堪設想。趕緊把錢還我,再付點利息,此事便作罷,否則休想輕易脫身。”


    秦羽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語氣更加堅定。


    “一百萬已入我手,你覺得我還會還你嗎?”


    莊家男子聞言,勃然大怒,咬牙切齒地喊道。


    “兄弟們,抄家夥!不相幹的人閃開,等我們解決完此事,再繼續營業。”


    莊家男子在心中將秦羽的祖輩們問候了個遍。


    此時,七八名手持兇器的男子從四麵八方湧出,場麵一時劍拔弩張。 貓頭鷹與許岩林二人毫不猶豫地采取了行動,貓頭鷹的身手遠超這些嘍囉之輩,僅僅數息之間,那七八人便已被全部擊倒在地,整個過程中,秦羽並未出手。


    “爾等究竟何人?竟膽敢在此地滋事!”


    人群中,一名男子憤怒地瞪視著秦羽,其憤怒之中夾雜著明顯的畏懼之色。


    貓頭鷹迅速上前,一把揪住該男子的衣領,同時從身上掏出配槍,將槍口緊緊抵住其額頭。


    被挾持的男子頓時麵色慘白,額頭上冷汗涔涔,他從未料到秦羽身邊的人竟有如此能耐,更未想到此人竟是秦羽的保鏢。


    “這一百萬,我便帶走了。至於你們的老板,你如實稟報便是。”


    “還有,轉告你們的老板,我所取走的這部分錢,是他欠他人的債務。而且,你們的老板還欠下了不少人的債,如今是時候讓他償還了!”


    留下這番話後,秦羽便轉身大步離去。


    來到外麵,秦羽坐上商務車,徑直前往蘇雨薇的老家。


    得知自己被騙去了一百萬,且手下悉數受傷後,大金杯勃然大怒,他迅速召集了所有手下,氣勢洶洶地趕赴現場。


    “啪!”


    大金杯抵達後,抬手便是一記響亮的耳光,重重地扇在莊家男子的臉上,這一巴掌直接將他擊倒在地。


    “連個場子都守不住,你還想幹別的大事?你簡直就是廢物一個!”


    大金杯怒氣衝衝地坐在場地中央,點燃一支香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片刻之後,他的眼眸中閃過一道淩厲的光芒。


    “你不是說那個人有話帶給我嗎?說吧,他到底讓你傳什麽話?”


    莊家男子捂著火辣辣的臉頰,委屈地站起身。


    “大金哥,那人說他是憑真本事借的錢,為什麽要還?而且他拿走的錢,是蘇大強欠他的。”


    大金杯一聽這話,眼睛猛地瞪大,仿佛發現了什麽不得了的事情。


    “蘇大強?你是說對方是衝著蘇大強來的?而我們隻是無辜受累?”


    男子搖了搖頭,眼中滿是對大金杯的忌憚。


    “這個我也不清楚,但從他的行為來看,應該是衝著我們來的。”


    關於蘇大強一事,其行為實屬不當,不明其究竟從何處招致的紛爭,竟致使我們損失了一百萬之巨。我們必須立即查明真相,即刻聯絡蘇大強前來,以便確認涉事人員的真實身份。大金杯對此事表示極度憤慨,盡管對方身份顯赫,但如此巨額的損失,他難以接受。


    位於樂城邊緣的一座村落,便是蘇雨薇的故居。昔日,其家族在樂城尚擁有一處房產,但因家道中落,不得不將其變賣。往昔,在村子裏,他們家門庭若市,賓客絡繹不絕;而今,卻是門可羅雀,無人問津。這恰好印證了“貧在鬧市無人問,富在深山有人來”的俗語。


    不僅外界無人問津,連親戚也避之不及。自蘇雨薇的父親受傷後,鮮有親戚前來探望,家中顯得格外冷清。蘇誌華因雙腿受傷,隻能坐在輪椅上,在戶外享受陽光。此時,他的妻子邵容端著一碗麵條,遞到他的手中。


    蘇誌華滿懷愧疚地望著邵容,輕聲說道:“老邵,真是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和雨薇。”邵容聞言,輕輕搖頭,眼角泛起淚光,迴答道:“老蘇,你別這麽說。你辛苦了這麽多年,已經讓我們母女享受了很多。現在,你就當作是好好休息吧。”


    蘇誌華的眼角也有些濕潤。老夫老妻之間,無需華麗的辭藻,最感人的瞬間往往體現在樸實無華的語言和行為之中。他感激地看向邵容,問道:“老邵,謝謝你。對了,老二的兒子現在怎麽樣了?有消息了嗎?”


    邵容無奈地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迴答道:“有消息了。這孩子從小就吃苦,長大後為了多掙錢,學著別人去國外打工,希望能通過國外的工資改變家境。結果,他跟著一個同學去了緬甸瓦邦北部,現在才知道被人騙了。”


    “這麽一個老實本分的孩子,還是我們看著長大的。雨薇昨天還打電話迴來詢問她弟弟的情況,還給她二叔湊了一些錢,打了十萬塊錢給瓦邦那邊。可是,對方依然不肯放人。”


    如此,蘇家的困境愈發艱難,但他們依然堅強地麵對生活的挑戰。 那個孩子已遭受極大的折磨,模樣變得令人難以辨認。”


    “老二家本就經濟拮據,現如今更是被徹底榨幹,而最讓人痛心的是,孩子仍未被找迴。”


    “唉,我蘇家究竟遭遇了何種不幸,我兄弟二人竟落得如此田地,而其他親戚此刻也無力相助。”


    恰在此時,一輛奔馳商務車駛入視線,緊隨其後的是十餘輛統一的黑色奔馳s600,車隊規模龐大,在村莊內引起了顯著的轟動,眾多村民紛紛走出家門,駐足觀看。


    眾人皆感到好奇,究竟是哪家的親屬擁有如此顯赫的排場。


    車隊最終在蘇誌華的家門口停下,村民們投以難以置信的目光,不少人懊悔未能繼續與蘇誌華保持交往,未曾料到他還擁有如此深厚的背景關係。


    蘇誌華與邵容夫婦驚愕萬分,雙眼圓睜,彼此對視一眼,臉上滿是疑惑之色。


    秦羽推開車門,徑直走向二人。


    蘇誌華疑惑地注視著秦羽。


    “你……你是哪位?”


    秦羽微微一笑,許岩林及隨行人員從車上拎下眾多補品、茶葉、各式品牌酒品以及高端服裝。


    “叔叔,您可能已不認識我了。”


    他的目光轉向邵容。


    “阿姨,您還記得我嗎?”


    邵容同樣一臉茫然地看著秦羽,畢竟已有四五年的時間未曾相見,加之秦羽如今的身份地位已大不相同,她從未想過秦羽能有如此成就。


    “你……你是?小夥子,你是不是認錯人了?”


    秦羽英俊的眼眸閃爍了幾下。


    “阿姨,我是秦羽,您還記得我嗎?”


    邵容的雙眼瞬間瞪大,滿心驚駭,不由自主地喊道。


    “秦羽?”


    念叨一聲後,她恍然大悟。


    “你是秦羽?你是雨薇曾經的同學。”


    說到此處,她麵露尷尬之色,低頭垂眸,不知該如何麵對秦羽。


    當初得知蘇雨薇與秦羽交往後,她曾竭力阻撓,對秦羽出言不遜,甚至斷言他永遠不會有出息。然而如今,秦羽卻以如此豪華的陣容歸來,讓她感到臉頰發燙,羞愧難當。 阿姨,請您寬心,關於過往之事,我早已將其置之腦後,不再介懷。邵容阿姨聞此,心中的尷尬之情得以舒緩,眼神中閃過一絲光亮,言道:“你是特意來找雨薇的吧?不過很遺憾,她此刻並不在家中,這些年她一直在魔都努力奮鬥。”


    秦羽以平和的語氣迴應道:“阿姨,其實我已經知曉雨薇在魔都的情況,並且我們已有過會麵。此番前來,主要是想探望您與叔叔。我深知,雨薇這些年因在魔都打拚,鮮少歸家。”


    蘇誌華雖未曾親眼見過秦羽,但對邵容提及的此人亦有所耳聞。此時,他提醒道:“老伴,別在此地久站了,周圍人多眼雜,我們還是進屋準備些茶水吧。”


    邵容聞言,連忙進屋取杯倒水。秦羽則向許岩林等人使了個眼色,他們隨即上前協助,將桌子搬出,並將水杯擺放其上。


    秦羽望著忙碌的邵容,輕聲說道:“阿姨,您無需如此費心,我們車上有備用水,不必如此客氣。”


    邵容聽後,淚水不禁奪眶而出,她深情地望著秦羽說:“秦羽,阿姨當年真是太不應該了,竟阻止了你和雨薇。也因此,雨薇與我爭執了多次。都是阿姨的錯,不該以偏概全,用有色眼鏡看待你。”


    秦羽則以寬容的笑容迴應:“阿姨,我從未責怪過您。作為父母,您們自然希望雨薇能過上幸福的生活。而且,當年的我確實一貧如洗,無法給予雨薇她應得的幸福。”


    邵容聽到這些話,更是淚流滿麵,深感愧疚。她哽咽著說:“秦羽,都是阿姨的錯。但我知道,雨薇心中始終有你。這麽多年來,無論是工作還是相親,她都一一拒絕了。我明白,她的心裏隻有你。你們其實非常般配。”


    秦羽的眼神閃爍不定,猶豫了片刻後說:“阿姨,我明白您的心意。但我和雨薇終究已經錯過了。四五年的時間過去了,我們無法再迴到從前。雖然我曾辜負了雨薇,所以我想補償她,但我們之間已經沒有可能了。”


    此時,許岩林從車上拎下一個黑色皮箱,說道:“我聽聞蘇大強叔叔欠了一筆錢……”我代表他成功追迴了壹佰萬元款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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