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看著,去萬巫那邊,竟然也是一樣,中間有一個空的位置,應該是不夠萬巫。


    第二天,唐曼問鮐背。


    “九千九百九十九佛,巫,九為大,為陽,正量為陽,就是這麽設計的。”


    “那人呢?”


    “一樣,中間的位置是空的,沒有人敢坐,因為正量在中間,坐在那兒,就會被正量所化,正量是無盡的,這樣的情況,是真是假,沒有人敢試的。”


    唐曼愣住了,竟然會是這樣。


    “那位置就那樣的空著?”


    “正量積累到一定程度的時候,那位置就會出現人,或者是量形成的某一種虛像,人的位置就是真人。”


    “是這樣,那負量呢?”


    “對於負量的研究,當時在鬼市是正負糾纏的上課,所以說,對負量所出現的情況,現在我們也無法判斷。”


    鮐背說。


    “那隻有等了,現在正量敵不過負量,正量需要高於負量百分之二十,才能形成一個衝頂,最後正量吞噬負量。”


    “其實,正負量的存在,誰也不能衝頂誰,就像陰陽平衡一樣,如果掌握好了,正量高於負量,那負量將為正量所用,就是這樣。”


    “不能衝頂?”


    “不能,負量的存在,低於正量百分之二十可以,或者是正量高於百分之二十,此消彼亡,世界就是這樣存在的,好人,壞人,壞人永遠也不可能消失。”


    “平衡?”


    “也可能這麽理解。”


    聊天,唐曼知道了很多,鮐背這方麵對暗量的研究,已經有一個研究所,應該也在這兒,這也許是核心的地方,唐曼不會知道的。


    唐曼這個右傾,就是因為自己的唐妝。


    她到是喜歡自己當清主的時候。


    唐曼在這兒呆了一個月,六月中旬了,她每天都有新的感覺,感受,似乎自己融入了天地自然之間一樣。


    那種感覺是美好的,自己像土,像雲,像水……


    她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平靜。


    唐曼要離開的時候,就有一種衝動,想坐在那萬人中央的位置。


    但是唐曼不敢,鮐背說,不是那樣的人,坐在那兒,正量是承受不住的,會氣化,水化,或者其它的現象出現,步是全部消失了。


    唐曼今天是最後一節課,然後就離開。


    她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自己的位置上。


    然後,她沒有想到,課聽到一半的時候,自己竟然在移動,慢慢的就到了那個位置上,唐曼汗如水一樣,頭發都濕了,她沒有恐懼,就是感覺有一種力量,讓自己冒汗。


    到了中央的位置,感覺自己像光,像氣一樣,大靜如盤,一下就輕鬆了。


    所有的人都站起來了,拍著手,喊著,唐主,唐主……


    鮐背如果在的時候,就和那高僧人坐在一起,坐在旁邊,陪著高僧。


    鮐背站起來了,那位高僧也站起來了,鼓掌。


    唐曼站起來,走過去。


    “我送你離開。”


    鮐背帶著宮兵,出來。


    “小曼,這事迴去不要講,等到萬佛萬巫中央出現現象,我們再說這件事情。”


    “我……”


    “你就是你,還是原來的你。”


    鮐背迴去,宮兵跟著。


    唐曼迴宅子,休息。


    第二天,快中午的時候,唐曼給老恩打電話,叫上丁河水,去海鮮樓吃飯。


    喝酒,聊天,唐曼的感覺完全就像換了一個人,脫胎換骨一樣。


    唐曼說了聽課很好,但是沒有說到中央位置的事情。


    “小曼,鮐背是為團長服務的,記住了,他的話,要分析著聽,鮐背也是沒辦法。”老恩到底是江湖之人,不然也當不了稱子。


    “老恩,當稱子,一個月能開多少錢?”唐曼說完笑起來。


    丁河水也聽著,他也有興趣。


    老恩想了半天,從腰部摘下來一個東西,放到桌子上,是玉馬。


    “我就賺了一百匹馬。”老恩說。


    “馬?”


    “千裏之馬,意思是我是千裏之馬,哈哈哈……斷腿之馬。”


    唐曼拿起來,愣住了,是竹子雕刻的,唐曼能看得出來。


    “是竹子雕刻的?”


    “有一部分是。”


    唐曼讓丁河水看這玉馬。


    丁河水看了半天說。


    “羊脂玉的粒玉,這麽大極為少見,一件至少值三十萬左右。”丁河水說。


    “三十萬?那一百匹馬,得多少錢?”


    “嗯,三千萬,正好一百匹,喜歡我送你幾匹。”老恩大笑起來。


    “你沒賣?”


    “我錢夠花,古董賺的錢都花不了。”


    “我可不敢要。”


    “我也準備送你,畢竟是竹子雕刻的,我那兒有一些是竹子雕刻的。”


    “不必。”


    唐曼說了,自己到了萬人中央的位置。


    老恩一愣,瞪大了眼珠子。


    “你確定?”


    “確定。”


    “那這事你還真不能和任何人說,等到佛巫同時出現,三量相聚之後,你再說這件事兒。”


    “為什麽?”


    “負量現在至少超過正量的百分之二十了,那個樸直肯定會找你的,會使出渾身的解數的。”


    “噢,那我得小心了。”


    “如果樸直能把我怎麽樣,為什麽不現在呢?”


    “樸直就是想讓你跟著他,他會慢慢的給你開條件,現在鬼市並不是你所想要的,你所想看到的,他也希望鬼市有一個好量支撐著,如果現在他折騰,會把你毀掉,這並不他想看到的,而且如果傷害到了你,他恐怕也活不久,他的負量還沒有達到那樣的層度。”


    唐曼這個時候,才明白。


    唐曼似乎通透了,什麽事情的發生,或者怎麽樣,依然是大靜,不用刻意的去調整。


    吃過飯,迴宅子。


    晚上,三叔沈元打電話,說找唐曼有點事兒。


    唐曼過去,三叔沈元,已經把菜準備好了。


    三叔沈元給倒上酒,唐曼說。


    “我自己到,不敢讓三叔給倒酒。”


    “我是不敢讓你給我倒酒。”


    “三叔,您……”


    三叔沈元笑了一下。


    “我到底是老了,沈青山沈大炮,要賣掉沈宅。”


    “沈宅收迴來後,名字是誰的?”


    “沈媛的。”


    “那你不同意,沈叔,怎麽講?”


    “他說我老了,讓我不要管閑事了,安度晚年。”


    沈青山進來了。


    “小曼,歡迎。”


    沈青山坐下了。


    喝酒,沈青山就提到了,賣沈宅的事情。


    唐曼鎖住了眉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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