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悠抬起頭,那雙美麗的眼睛注視著他,眼中流露出一絲嫵媚的神色。她伸出手,輕輕觸摸著他的下巴,然後低下頭,輕吻了一下他的喉結。她輕聲說道:“可是他不是千祏哥哥送給悠兒解乏的嗎?難道哥哥現在後悔了嗎?”


    荊千祏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他的眼神變得更加熾熱,他攬住月悠纖細的腰肢,手臂微微收緊,月悠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媚的嚶嚀。


    荊千祏凝視著眼前月悠那張布滿紅暈的臉龐,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臉頰,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紅潤的嘴唇上,仿佛在思考著什麽。


    “朕可以答應悠兒,不過悠兒該明白,不論那些男人給予悠兒多少歡、愉,你都隻能是朕一個人的。”荊千祏眼神堅定且霸道。


    荊千祏看著月悠那迷人的臉龐,忍不住伸手撫摸著她的臉頰,感受著她細膩的肌膚。他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的嘴唇,引起月悠一陣輕微的顫抖。然後,他緩緩抬頭,輕輕地吻住了她的嘴唇,輕輕撬開貝齒,與她的舌頭交纏在一起。


    荊千祏的手緩緩地移動到月悠的背部,然後緊緊地抱住她,將她拉近自己。他的身體逐漸變得熾熱起來,欲望在內心深處蔓延開來。


    “呃……”月悠感覺到對方的強勢,不禁退縮了一下,但這一舉動卻更加激發了荊千祏的情感衝動。他猛然翻身將月悠壓製住,不斷地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


    即使月悠就在他身下,他依然能夠感受到與她之間有一種若有若無的距離感,仿佛月悠離他非常遙遠,他無法抓住她!這種感覺讓荊千祏心中充滿了強烈的不安。


    他隻能將人徹底吞噬,不斷縮短兩人之間的距離。他想要讓對方身上的每一處都打上他荊千祏的烙印,要將這個人完全占為己有。


    良久,月悠強忍著疲憊和睡意,艱難地睜開眼睛,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問道:“千祏哥哥,蠱毒解藥的事情……”


    荊千祏愛不釋手地把玩著她的秀發,漫不經心地說道:“悠兒且耐心等等,近日內憂外患,朕必須專注於政事,若是在這關頭剜心頭血,休養起來有誤要事。”


    “可是千祏哥哥,悠兒每至月圓之夜,痛苦難耐,悠兒實在撐不住了。”月悠緊緊抓住他的衣角,眼淚汪汪地看著他。


    荊千祏輕輕拍了拍她的後背,溫柔地安慰道:“悠兒莫怕,朕每至月圓之夜都會為你緩解。”


    月悠挽著他的胳膊,泫然欲泣,“可是千祏哥哥,萬一你不在我身邊呢?解毒的期限快要到了,若是再拖下去,千祏哥哥就再也見不到悠兒了。”說完,淚水順著臉頰滑落。


    荊千祏憐惜地吻了吻她的臉頰,“悠兒再忍忍,朕必會在最後期限幫你解毒的。”


    “可是……”


    荊千祏卻不欲繼續談論此事,再次欺身而上,“是朕不夠努力,讓悠兒還有精力憂心這些小事。”


    ……


    第二天,月悠醒來的時候荊千祏已經去上朝了,她拖著疲憊的身體收拾好自己,忍著不適出了門,門外的太監侍衛目不斜視。


    月悠也沒管他們,直接向月宮走去,她一離開,就有好幾波人迴去給自家主子通風報信了。


    月悠走了一段路,剛拐過無人的角落就被人一把抱起,她驚訝了一下,然後攬著對方的脖子,“你妹妹還沒被放走?”


    十一:“放了。”


    “那你還留在這裏幹什麽?”


    十一不迴答,隻是步伐沉穩地抱著人迴了月悠,把人放進提前準備好的浴桶裏,細細擦拭。


    月悠抬頭,似笑非笑地捏著他的下巴,調侃道:“怎麽?帶著目的接近我,還生出了感情不成?”


    十一隻是靜靜地看著她:“你的毒沒解。”


    月悠垂下手臂,自暴自棄地說道:“解不了了,我啊,很快就要死了呢。”


    十一皺起眉頭,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擔憂。他輕輕地撫摸著月悠的臉頰,仿佛要將她的每一個細節都刻在心底。


    “不會的,一定還有其他辦法。”十一堅定地說。


    月悠笑了起來,笑聲中卻透著一絲苦澀和無奈。


    “沒用的,太後就是太後。”她輕輕歎息著說道,聲音中帶著一絲無奈與敬佩,“這手段我自愧不如。”千姬想要將她拉入自己的陣營,將她束縛在這個黑暗無光的籠子裏,永遠留在荊千祏身邊。


    她的美麗容貌、荊千祏對年少時白月光的執著,以及她孤獨無助的身世背景,都成為了千姬手中最喜歡的籌碼。


    當年,她清晰地記得千姬對少年的哭訴和責罵,也深刻感受到了她養母那種扭曲而畸形的控製欲望。


    如今,千姬又給她下了蠱毒,解藥需要心上人的心頭血,這無疑是在告訴她,如果想活下去,就必須愛上荊千祏。


    十一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緊緊握住月悠的手,眼中閃爍著堅定的光芒:“我知道你想要做什麽,請允許我最後送你一程。”


    然而,月悠堅決地搖了搖頭,表示拒絕:“不需要,你陪伴我度過了五年時光,我拯救了你妹妹的生命,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任何虧欠。”


    她飛速洗完澡,然後迴床榻上裹著被子背對著他睡去。


    十一站在床邊默默注視了她很久,終是無奈退了出去。


    ……


    清晨的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宮殿,映照出一片金黃。千姬優雅地端坐在華麗的座椅上,手中輕輕捧著一杯清香四溢的熱茶,靜靜地聆聽著底下人的匯報。


    \"悠兒當真在皇帝殿裏留了一夜?\"千姬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得意。


    \"是的娘娘,小趙子還說了,過了五更才沒了聲息。\"底下人恭恭敬敬地迴答道。


    千姬滿意地點點頭,嘴角泛起一抹淡淡的笑容,\"如此便好。\"


    與此同時,皇後賀渺渺也收到了手下傳來的消息。她的貼身侍女憤憤不平地說道:\"這月妃都在冷宮待了五六年了,怎麽這時候出來了,還去了陛下殿裏侍寢。\"


    賀渺渺則顯得從容不迫,她側坐著,溫柔地撫摸著自己碩大的肚子,臉上始終保持著微笑。\"無妨,陛下還不至於為了一個孤女失了分寸。\"


    \"不過是一個仗著年少情分和太後那微弱的母愛的小小孤女罷了,掀不起什麽風浪。\"賀渺渺低聲自語道。與荊楚楚相比,她有著更深遠的眼光和更高明的手段。


    時光荏苒,轉瞬之間又過去了一個月,邊疆地區再度陷入動蕩之中,而周邊各國的戰亂更是此起彼伏,連綿不絕。


    荊千祏與眾多臣子經過反複商討,終於做出了一個重大決策——將周邊所有國家一舉攻克!這樣做不僅能夠平息那些國家持續數日的戰火,更能為自己開拓疆土,實現大一統的霸業。


    荊千祏與諸位將領共同商議戰略。對於那些願意主動投降的國家,可以直接接管並確保其百姓的安全;而對那些堅決不降的,則果斷出擊。


    在這個月的月圓之夜,荊千祏會前往月宮陪伴月悠。就在他即將踏上征程之前,月悠旁敲側擊解藥之事。


    荊千祏溫柔地親吻她的額頭,鄭重其事地承諾道:“最多一年,待戰亂平息,朕凱旋而歸之時,便是為悠兒解毒之日。”


    月悠聽聞此言,淚水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洶湧而出,順著臉頰滑落,滴落在地上,形成一朵朵淚花。


    她哽咽著問道:“那這一年悠兒又當如何?”


    荊千祏微微歎息,輕撫著月悠的發絲,緩聲道:“朕已命太醫為悠兒研製緩解之藥,悠兒稍作忍耐即可。”


    “千祏哥哥當真不能先為悠兒解蠱嗎?”月悠含淚,執拗地望著他。


    荊千祏卻有些煩躁地將她緊緊壓在身下,不住地親吻,“悠兒莫急,朕尚需上陣殺敵,萬不可有絲毫差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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