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吸血鬼的腳會有味道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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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吸血鬼的腳會有味道嗎？
“哎呀，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嗎？”
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在任課老師還意猶未盡時便打響了下課鈴聲。
同學們從一上午的課堂之中解放了出來，各自聚成了一團，有說有笑的開始了自己的午休時間。
玉城光覺得自己這幾天過的異常淒慘。
從開學到現在都一直在食堂或者超市裏將就著對付午飯，連做便當的時間都沒有。
要知道，便當在東瀛的意義是十分重要的。
無論是學生，還是職場的上班族，在午飯方麵，優先考量的都是便當。
這種自製或者由家人提前準備的豐盛便當一般才是東瀛人的主流午餐。
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去外麵的快餐店，或者說點外賣解決午餐的。
而且便當更加重要和隱性一點的就是：它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家庭和睦的象征。
在很多作品中，隻有家庭不美滿或者無父無母的角色，才會經常出現午餐隨便在便利店解決的情況。
一般經常在便利店購買速食產品的除去這種角色，還有就是獨居的尼特族。
某種意義上，學生掏出媽媽準備的便當，上班族掏出妻子的愛心便當，便是一種融入群體的象征。
正如之前所說的，東京人非常喜歡抱團和排外，孤立與眾不同的其他人。
連孤僻的細川玉子，或者隱隱被同學排擠的神宮寺淨璃，都有自己的便當。
而玉城光連續幾天都沒有帶便當，對於很多人而言，這就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現象。
而且更重要的，食堂的飯，和超市的碳水麵包，真的不好吃啊！
唯有吃這一方麵，絕對不能妥協。
如果變成了什麽東西都可以對付對付飽腹就行，那樣人生就失去了意義。
如果活著不是為了吃喝玩樂，那將毫無意義。
玉城光站起了身，他要去找人蹭飯去了。
扭頭看了眼身後，細川玉子的便當份量倒是很足，遠超一般女孩子的食量。
隻是考慮到供養她所需的養分，玉城光覺得自己苦一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愛塔妮緹？她壓根不是東瀛人，沒有做便當的習慣，跟自己一樣兩手空空。
神宮寺淨璃？
就那麽幾個簡單的飯團，雖然看上去味道不錯，但是分量太少了。
玉城光覺得自己兩口就能全部吃完，也隻有神宮寺淨璃這樣苗條嬌小的人才會隻吃這麽一點了。
北千智？
剛剛認親就這樣子去蹭飯？況且她也不像是會給自己做便當的樣子。
看來最後，玉城光還是隻剩下兩個選擇而已。
“玉城君，我們不去買點東西吃嗎？”
愛塔妮緹眨了眨眼，看向了玉城光，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咳咳，我不餓，我去做點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去買點東西吃吧。”
差點忘了還有個愛塔妮緹，蹭飯這種事情，自己蹭就足夠了。
多帶上一個她，那就根本蹭不到飯了。
“哦，那好吧。”
出乎玉城光意料的是，愛塔妮緹竟然十分幹脆便應和了下來。
他還以為自己要多費一番功夫才行呢。
“細川同學，吃完飯可以陪我去一趟超市嗎？”
愛塔妮緹朝細川玉子打著招唿，兩人之間似乎關係突然好了起來。
玉城光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為之欣慰。
她們兩個要是可以成為朋友的話，那就算是一石二三鳥了。
愛塔妮緹也能多一個朋友照顧，自己少點麻煩，孤僻的細川玉子也能交上朋友。
看著兩人和睦的模樣，玉城光感到了些許的輕鬆，站起了身，開始了自己的蹭飯大業。
首選目標當仁不讓的自然是富婆姬，玉城光對於有錢人的日常飲食，還是很好奇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吸血鬼根本不吃東西，她們隻喝血。
不過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玉城光還是來到了學生會室的門口。
也不知道今出川姬月在不在，也許她不在呢？
一邊這樣想著，玉城光掏出了鑰匙，將學生會室的大門打開。
機械門芯輕微的響動著，大門被輕輕的推開，甜膩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
“你來了。”
少女早已等候多時，甜膩的氣味不僅僅隻是房間裏的香薰味道，還有少女身上淡淡的體香。
今出川姬月就在玉城光的頭上，她坐在門旁邊的櫃子上麵，翹著雙腿等待著他。
脫去了外套和繁雜的飾物，裙擺被折起，連腿上的黑色長筒襪也被脫掉了半隻，隻剩下另外一半掛在腿上。
玉城光低下了頭，摸了摸鼻子。
“你這個樣子不太好吧？”
“我這個樣子有什麽問題嗎？”
少女反問道，交換了一下雙腿的位置。
“進來，然後把門鎖好。”
玉城光默默的按照她的話去做了。
今出川姬月這次比上次好一點，但似乎也沒好哪去。
上一次雖然是沒穿，但怎麽說也有褲襪遮擋。
這一次.穿了，但是是係繩c字，長筒襪更是遮擋不到，感覺好像比上次還要危險。
不過連今出川姬月都不在意，玉城光也不好說什麽。
“放心吧，門是鎖著的，鑰匙隻有伱有，我這樣隨意的樣子，也隻會有你看見，不會有其他人的。”
今出川姬月淡定的說道。
“額你這樣解釋雖然很好，但是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吧。”
玉城光反駁了一句，但對於今出川姬月的惡癖，他也是心知肚明，便不再多說什麽。
“鑰匙隻有我有？可萬一剛好我跟別人一起來了呢？而且愛塔妮緹和另外一個學生會成員沒有嗎？”
“還是稍微收斂一點吧，女孩子不能老是這個樣子。”
雖然飽了眼福的是玉城光，但他還是要勸上兩句。
“我喜歡，你管我？”
今出川姬月朝他露出了一個略顯兇狠的表情，兩顆虎牙顯露在嘴角。
“至於其他人，不會有人不請自來我這裏的，你也不可以將無關人往我這裏帶。”
“昨天那個家夥就算了，下次不準再亂帶其他人跟過來了。”
這個學生會室已經是今出川姬月的私人空間了，是不能讓其他人進犯的。
玉城光不算其他人，他們兩人是利益共同的共犯。
再說了，有一些需要人配合的樂趣，總是需要一個穩定長期，而且不會出賣自己的人來做的。
況且她跟玉城光都是互相吸過血的關係了，在吸血鬼的倫理觀裏已經非比尋常，還在意這些幹什麽？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中午過來幹什麽？我還正在換衣服呢，你突然進來看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
今出川姬月從櫃子上跳了下來，看來是專門挑的那個位置讓玉城光看個清楚。
“這不是中午沒有事情，想著早上來晚了沒有過來，現在就過來看看嘛。”
玉城光隨口說道，眼神飄忽。
“嘖，那個家夥呢？怎麽今天沒纏著你了？”
今出川姬月說的自然是愛塔妮緹，她那股黏人勁實在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而且玉城光來找自己，她竟然沒有跟著，也是奇怪了。
“說起這個，你是怎麽同意讓瑪娜加入進來的？我很好奇。”
“嘖，她是這樣跟你說的嗎？”
今出川姬月坐到了自己的書桌上，將桌子上脫掉的半隻長筒襪丟到了玉城光的身上。
“來，你幫我穿上它，我就告訴你她是怎麽說服我的。”
【叮~】
許久沒有出現的係統不甘寂寞似得，跳出來刷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等價交換，這是煉金術的法則，想要知道什麽，就需要滿足對方的要求。】
【隻是簡單的穿個襪子而已，撐開襪圈，對準腳尖套入，向上提起，將褶皺撫平，就這麽簡單。】
【請選擇！】
自從昨天那個骰子的提醒之後，係統終於迴歸了正常的情況。
對於這種普通的選擇，玉城光已經非常熟練了，完全不起一絲波瀾。
“雖然給美少女穿襪子並不算是麻煩，反而算是獎勵.”
玉城光拿起自己身上的長筒襪，棉質的麵料更加厚實，與之前摸過的八千代彌生的那條手感並不同。
不過在短短幾天裏經曆了眾多的他已經不至於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什麽太大的波動。
玉城光捏著長筒襪走到今出川姬月的麵前，少女挑釁般的抬起了那隻沒有被長襪包裹著的長腿。
今出川姬月的腿玉城光看過不少次，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被深色的襪子所包裹住。
在褪去了襪子之後，或許是平日裏不曾見光，少女的皮膚異常的白皙，沒有一絲毛孔。
再往下，就是今出川姬月微微弓起，曲線優美的足弓，清晰可見其上淡淡的血管顏色。
腳趾小巧玲瓏，指甲都修剪的十分整齊，上麵塗著淡紅色的蔻丹，隨著足尖的動作擠在了一起。
玉城光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異性的腳，忍不住多多端詳了一番。
自古各路文豪大家，凡夫俗子，似乎都對女性的腳有著別樣的愛好。
既喜歡其小巧，又喜歡它曲線優美，最重要的還是膚質夠好，白皙無瑕。
而這一點，在發明了絲襪之後，也得到了完善。
不過有研究說，女人的汗腺比起男人要發達數倍，所以她們的足底也更容易出汗和帶有味道。
不過玉城光突然想到，今出川姬月是吸血鬼來著。
雖然是混血，但她的體溫一樣異常，也就是冷血生物，這樣的話她似乎是不會出汗的。
所以，她的腳應該也是不會有任何味道的。
不過這也隻是猜測，具體答案玉城光也不可能真的去品味一下。
“好看嗎？”
今出川姬月看著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的玉城光說道。
“裙底給你看不看，卻盯著腳看這麽久，你果然是變態嗎？”
說著，今出川姬月抬起了腿，足尖險些晃到了玉城光的臉上。
“快點呀，是穿還是不穿？話說到一半是什麽意思？還是說你想要做點什麽其他的？”
今出川姬月的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玉趾緩緩的舒展著。
在古代，施以吻腳禮，便是象征著下位者對上位者的效忠和卑微。
即使到了如今，在眾多變態的影響下已經不重要了，但依舊能讓今出川姬月心中得到許多愉悅。
“哦，剛才說到什麽了來著？”
玉城光淡然將自己方才的尷尬抹去，迴憶起了自己說到一半的話。
“親吻少女的腳可是獎勵，說到這裏了。”
今出川姬月壞笑著，將自己的腳尖送到玉城光的麵前。
“不對，是幫少女穿襪子是一種獎勵。”
玉城光糾正了今出川姬月試圖誤導他的地方，將手中的長筒襪展開。
“嘁，都是一樣的，快來吧。”
今出川姬月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在她的注視中，玉城光拿著的長筒襪距離她的腳尖越來越近。
今出川姬月也十分配合的繃起了足弓，做出了要穿上襪子的準備。
但玉城光手中動作突然一變，長筒襪交叉係在了少女的腳踝之上，隨後猛地一提。
猝不及防之下，今出川姬月整個人向後仰倒，被帶倒在自己的桌子上。
“雖然是一種獎勵，但是如果看到你現在的這幅樣子，對於我來說獎勵更大。”
玉城將長筒襪在她的腳踝上係了個蝴蝶結之後，就放下了今出川姬月的小腿，白了她一眼。
“嘁，真是討厭的男人，就不能討我開心嗎？”
悠悠的坐起身，今出川姬月隨手撥弄了一下散亂的長發，迴敬了玉城光一個白眼。
【叮~】
【你拒絕了對方的要求，證明了自己的鋼鐵意誌。】
【你獲得了絲襪甄別技術專精，你的意誌+1。】
嗯？這是個什麽玩意？絲襪甄別技術？
玉城光正疑惑著，看了一眼今出川姬月，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她腿上那雙長筒襪的材質、款式和各種細節。
不過僅限長筒襪而已。
又是一個廢物技能。
玉城光搖了搖頭，他已經習慣了，無所謂了。
“咕嚕~”
室內突然響起了一聲怪響，玉城光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肚子。
鬧騰這麽一圈，他都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了。
“學姐，你吃飯了嗎？”
“哎呀，已經到了這個時候了嗎？”
上午的最後一節課，在任課老師還意猶未盡時便打響了下課鈴聲。
同學們從一上午的課堂之中解放了出來，各自聚成了一團，有說有笑的開始了自己的午休時間。
玉城光覺得自己這幾天過的異常淒慘。
從開學到現在都一直在食堂或者超市裏將就著對付午飯，連做便當的時間都沒有。
要知道，便當在東瀛的意義是十分重要的。
無論是學生，還是職場的上班族，在午飯方麵，優先考量的都是便當。
這種自製或者由家人提前準備的豐盛便當一般才是東瀛人的主流午餐。
一般情況下他們是不會去外麵的快餐店，或者說點外賣解決午餐的。
而且便當更加重要和隱性一點的就是：它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家庭和睦的象征。
在很多作品中，隻有家庭不美滿或者無父無母的角色，才會經常出現午餐隨便在便利店解決的情況。
一般經常在便利店購買速食產品的除去這種角色，還有就是獨居的尼特族。
某種意義上，學生掏出媽媽準備的便當，上班族掏出妻子的愛心便當，便是一種融入群體的象征。
正如之前所說的，東京人非常喜歡抱團和排外，孤立與眾不同的其他人。
連孤僻的細川玉子，或者隱隱被同學排擠的神宮寺淨璃，都有自己的便當。
而玉城光連續幾天都沒有帶便當，對於很多人而言，這就是一種非常奇怪的現象。
而且更重要的，食堂的飯，和超市的碳水麵包，真的不好吃啊！
唯有吃這一方麵，絕對不能妥協。
如果變成了什麽東西都可以對付對付飽腹就行，那樣人生就失去了意義。
如果活著不是為了吃喝玩樂，那將毫無意義。
玉城光站起了身，他要去找人蹭飯去了。
扭頭看了眼身後，細川玉子的便當份量倒是很足，遠超一般女孩子的食量。
隻是考慮到供養她所需的養分，玉城光覺得自己苦一苦，也不能苦了孩子。
愛塔妮緹？她壓根不是東瀛人，沒有做便當的習慣，跟自己一樣兩手空空。
神宮寺淨璃？
就那麽幾個簡單的飯團，雖然看上去味道不錯，但是分量太少了。
玉城光覺得自己兩口就能全部吃完，也隻有神宮寺淨璃這樣苗條嬌小的人才會隻吃這麽一點了。
北千智？
剛剛認親就這樣子去蹭飯？況且她也不像是會給自己做便當的樣子。
看來最後，玉城光還是隻剩下兩個選擇而已。
“玉城君，我們不去買點東西吃嗎？”
愛塔妮緹眨了眨眼，看向了玉城光，摸了摸自己的小肚子。
“咳咳，我不餓，我去做點其他的事情，你自己去買點東西吃吧。”
差點忘了還有個愛塔妮緹，蹭飯這種事情，自己蹭就足夠了。
多帶上一個她，那就根本蹭不到飯了。
“哦，那好吧。”
出乎玉城光意料的是，愛塔妮緹竟然十分幹脆便應和了下來。
他還以為自己要多費一番功夫才行呢。
“細川同學，吃完飯可以陪我去一趟超市嗎？”
愛塔妮緹朝細川玉子打著招唿，兩人之間似乎關係突然好了起來。
玉城光雖然有些不解，但還是為之欣慰。
她們兩個要是可以成為朋友的話，那就算是一石二三鳥了。
愛塔妮緹也能多一個朋友照顧，自己少點麻煩，孤僻的細川玉子也能交上朋友。
看著兩人和睦的模樣，玉城光感到了些許的輕鬆，站起了身，開始了自己的蹭飯大業。
首選目標當仁不讓的自然是富婆姬，玉城光對於有錢人的日常飲食，還是很好奇的。
當然，也有可能是吸血鬼根本不吃東西，她們隻喝血。
不過抱著試一試的心態，玉城光還是來到了學生會室的門口。
也不知道今出川姬月在不在，也許她不在呢？
一邊這樣想著，玉城光掏出了鑰匙，將學生會室的大門打開。
機械門芯輕微的響動著，大門被輕輕的推開，甜膩熟悉的氣味撲鼻而來。
“你來了。”
少女早已等候多時，甜膩的氣味不僅僅隻是房間裏的香薰味道，還有少女身上淡淡的體香。
今出川姬月就在玉城光的頭上，她坐在門旁邊的櫃子上麵，翹著雙腿等待著他。
脫去了外套和繁雜的飾物，裙擺被折起，連腿上的黑色長筒襪也被脫掉了半隻，隻剩下另外一半掛在腿上。
玉城光低下了頭，摸了摸鼻子。
“你這個樣子不太好吧？”
“我這個樣子有什麽問題嗎？”
少女反問道，交換了一下雙腿的位置。
“進來，然後把門鎖好。”
玉城光默默的按照她的話去做了。
今出川姬月這次比上次好一點，但似乎也沒好哪去。
上一次雖然是沒穿，但怎麽說也有褲襪遮擋。
這一次.穿了，但是是係繩c字，長筒襪更是遮擋不到，感覺好像比上次還要危險。
不過連今出川姬月都不在意，玉城光也不好說什麽。
“放心吧，門是鎖著的，鑰匙隻有伱有，我這樣隨意的樣子，也隻會有你看見，不會有其他人的。”
今出川姬月淡定的說道。
“額你這樣解釋雖然很好，但是問題的關鍵不是這個吧。”
玉城光反駁了一句，但對於今出川姬月的惡癖，他也是心知肚明，便不再多說什麽。
“鑰匙隻有我有？可萬一剛好我跟別人一起來了呢？而且愛塔妮緹和另外一個學生會成員沒有嗎？”
“還是稍微收斂一點吧，女孩子不能老是這個樣子。”
雖然飽了眼福的是玉城光，但他還是要勸上兩句。
“我喜歡，你管我？”
今出川姬月朝他露出了一個略顯兇狠的表情，兩顆虎牙顯露在嘴角。
“至於其他人，不會有人不請自來我這裏的，你也不可以將無關人往我這裏帶。”
“昨天那個家夥就算了，下次不準再亂帶其他人跟過來了。”
這個學生會室已經是今出川姬月的私人空間了，是不能讓其他人進犯的。
玉城光不算其他人，他們兩人是利益共同的共犯。
再說了，有一些需要人配合的樂趣，總是需要一個穩定長期，而且不會出賣自己的人來做的。
況且她跟玉城光都是互相吸過血的關係了，在吸血鬼的倫理觀裏已經非比尋常，還在意這些幹什麽？
“好了，不說這個了。你中午過來幹什麽？我還正在換衣服呢，你突然進來看見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吧？”
今出川姬月從櫃子上跳了下來，看來是專門挑的那個位置讓玉城光看個清楚。
“這不是中午沒有事情，想著早上來晚了沒有過來，現在就過來看看嘛。”
玉城光隨口說道，眼神飄忽。
“嘖，那個家夥呢？怎麽今天沒纏著你了？”
今出川姬月說的自然是愛塔妮緹，她那股黏人勁實在是誰都能看得出來。
而且玉城光來找自己，她竟然沒有跟著，也是奇怪了。
“說起這個，你是怎麽同意讓瑪娜加入進來的？我很好奇。”
“嘖，她是這樣跟你說的嗎？”
今出川姬月坐到了自己的書桌上，將桌子上脫掉的半隻長筒襪丟到了玉城光的身上。
“來，你幫我穿上它，我就告訴你她是怎麽說服我的。”
【叮~】
許久沒有出現的係統不甘寂寞似得，跳出來刷了一下自己的存在感。
【等價交換，這是煉金術的法則，想要知道什麽，就需要滿足對方的要求。】
【隻是簡單的穿個襪子而已，撐開襪圈，對準腳尖套入，向上提起，將褶皺撫平，就這麽簡單。】
【請選擇！】
自從昨天那個骰子的提醒之後，係統終於迴歸了正常的情況。
對於這種普通的選擇，玉城光已經非常熟練了，完全不起一絲波瀾。
“雖然給美少女穿襪子並不算是麻煩，反而算是獎勵.”
玉城光拿起自己身上的長筒襪，棉質的麵料更加厚實，與之前摸過的八千代彌生的那條手感並不同。
不過在短短幾天裏經曆了眾多的他已經不至於會因為這件事情而有什麽太大的波動。
玉城光捏著長筒襪走到今出川姬月的麵前，少女挑釁般的抬起了那隻沒有被長襪包裹著的長腿。
今出川姬月的腿玉城光看過不少次，不過大部分時間都是被深色的襪子所包裹住。
在褪去了襪子之後，或許是平日裏不曾見光，少女的皮膚異常的白皙，沒有一絲毛孔。
再往下，就是今出川姬月微微弓起，曲線優美的足弓，清晰可見其上淡淡的血管顏色。
腳趾小巧玲瓏，指甲都修剪的十分整齊，上麵塗著淡紅色的蔻丹，隨著足尖的動作擠在了一起。
玉城光還是第一次這樣近距離的看異性的腳，忍不住多多端詳了一番。
自古各路文豪大家，凡夫俗子，似乎都對女性的腳有著別樣的愛好。
既喜歡其小巧，又喜歡它曲線優美，最重要的還是膚質夠好，白皙無瑕。
而這一點，在發明了絲襪之後，也得到了完善。
不過有研究說，女人的汗腺比起男人要發達數倍，所以她們的足底也更容易出汗和帶有味道。
不過玉城光突然想到，今出川姬月是吸血鬼來著。
雖然是混血，但她的體溫一樣異常，也就是冷血生物，這樣的話她似乎是不會出汗的。
所以，她的腳應該也是不會有任何味道的。
不過這也隻是猜測，具體答案玉城光也不可能真的去品味一下。
“好看嗎？”
今出川姬月看著遲遲沒有下一步動作的玉城光說道。
“裙底給你看不看，卻盯著腳看這麽久，你果然是變態嗎？”
說著，今出川姬月抬起了腿，足尖險些晃到了玉城光的臉上。
“快點呀，是穿還是不穿？話說到一半是什麽意思？還是說你想要做點什麽其他的？”
今出川姬月的臉上，露出了戲謔的笑容，玉趾緩緩的舒展著。
在古代，施以吻腳禮，便是象征著下位者對上位者的效忠和卑微。
即使到了如今，在眾多變態的影響下已經不重要了，但依舊能讓今出川姬月心中得到許多愉悅。
“哦，剛才說到什麽了來著？”
玉城光淡然將自己方才的尷尬抹去，迴憶起了自己說到一半的話。
“親吻少女的腳可是獎勵，說到這裏了。”
今出川姬月壞笑著，將自己的腳尖送到玉城光的麵前。
“不對，是幫少女穿襪子是一種獎勵。”
玉城光糾正了今出川姬月試圖誤導他的地方，將手中的長筒襪展開。
“嘁，都是一樣的，快來吧。”
今出川姬月有些迫不及待的說道。
在她的注視中，玉城光拿著的長筒襪距離她的腳尖越來越近。
今出川姬月也十分配合的繃起了足弓，做出了要穿上襪子的準備。
但玉城光手中動作突然一變，長筒襪交叉係在了少女的腳踝之上，隨後猛地一提。
猝不及防之下，今出川姬月整個人向後仰倒，被帶倒在自己的桌子上。
“雖然是一種獎勵，但是如果看到你現在的這幅樣子，對於我來說獎勵更大。”
玉城將長筒襪在她的腳踝上係了個蝴蝶結之後，就放下了今出川姬月的小腿，白了她一眼。
“嘁，真是討厭的男人，就不能討我開心嗎？”
悠悠的坐起身，今出川姬月隨手撥弄了一下散亂的長發，迴敬了玉城光一個白眼。
【叮~】
【你拒絕了對方的要求，證明了自己的鋼鐵意誌。】
【你獲得了絲襪甄別技術專精，你的意誌+1。】
嗯？這是個什麽玩意？絲襪甄別技術？
玉城光正疑惑著，看了一眼今出川姬月，腦海中瞬間就出現了她腿上那雙長筒襪的材質、款式和各種細節。
不過僅限長筒襪而已。
又是一個廢物技能。
玉城光搖了搖頭，他已經習慣了，無所謂了。
“咕嚕~”
室內突然響起了一聲怪響，玉城光有些尷尬的摸了摸肚子。
鬧騰這麽一圈，他都忘了自己最初的目的了。
“學姐，你吃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