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表明心意
剛畢業，我在鄉村當老師 作者：十六泯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林景深偏過頭看了一眼靠在他肩頭睡得不省人事的許念知，不免有點想笑，這酒量，一杯就倒，還說自己沒醉。午後的陽光透過車窗照在她白淨的臉上，林景深看到了她臉周的小絨毛，又把身子往許念知方向靠了靠，讓她枕的更舒服點。
駕駛座的王助理看到許念知靠在林局長身上睡得正香，開口道：“局長，要不把許老師放在副駕駛上吧，這樣靠著您時間長了您會不舒服的。”
“不用，直接去錦程吧。”
王助理打了半圈方向盤，車子掉頭開往雲縣最好的地段。
許念知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她一驚連忙坐起身，頭和脖子都有點痛，想起來自己喝了酒，參加完應酬，坐進了林局長的車裏，然後記憶中斷，就這樣無知無覺地睡著了？許念知頭一次體會到酒精對她的作用之大。
她看向周圍，像是在別人家的房間裏，房間裝修的很溫馨，有張白色的梳妝台，桌上正放著她的包，於是她趕忙掀開淡黃色印著小花的被子，走過去拿起包，掏出手機，林景深給她發有消息：“這是我家，多休息一會兒”。
打開房門，屋外空無一人，林局長應該是出去工作了，她有點懊惱，出來工作第一天就醉酒睡到了領導家裏，這算什麽事兒啊，又想到自己可能是被林局長給抱到床上的，羞恥心一下就上來了，許念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埋頭長嘯，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麵對林局長了。
終於平複下來後，許念知開始想些現實中的問題，也不知道要借調多久，時間長的話還得租個房子，周末有沒有時間迴瑤溝村看看學生們的學習情況······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給林局長打個電話問個明白。
電話剛要撥出去，門口就傳來了開鎖的聲音，門被打開，林局長迴來了。許念知立馬起身，一看到林局長，剛才的羞恥心一下又上來了。
她一時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林景深看到許念知後就停下了腳步，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站在門口看了她許久。黃昏的光線並不亮堂，許念知看不清林景深的神情，終於她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林局長，您迴來了，謝謝您送我來這休息。”
林景深聽到這話終於動了動，麵上的失落一閃而過，隨即對許念知溫和道：“醒了啊，給你帶了晚飯，快來吃吧。”
“林局長，真是太麻煩您了，我可以自己出去吃的。”許念知看林局長還為她帶了飯，這麽關心員工的領導不多見了她想。
“順手的事，坐吧。”
許念知隻好在餐桌前坐了下來，林景深把一大袋打包好的飯菜，放到餐桌上，然後將裏麵的飯菜一一擺放到桌上，方形的餐桌立馬就擺滿了各式菜品，許念知突然發現這些菜跟她中午吃的一模一樣，驚訝地抬起頭問道：“林局長，這不會還是中午那家酒店的菜吧？”
“你還記得啊，我以為你醉的那麽厲害，什麽都不記得了呢。我看這些都是你中午愛吃的，就讓小王又去跑了一趟。”
“局長，這也太多了吧，我吃不完。”許念知終於發現不對勁，不明白為什麽林局長對她一個助理這麽用心。
“我看你中午不是挺能吃的嗎，胃口這麽好，怎麽還這麽瘦。”
許念知不知道該說什麽，這話越聽越不對勁，但看著林局長的神色還是一如往常，麵帶笑容，溫和無害。
見許念知不說話，林景深便知道她察覺到了自己的別有用心，於是說道：“吃不完的就放那，會有人收拾的。”說完就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兀自看起了報紙。
許念知用最快的速度開始吃，她等會還要問林景深一些東西，然後去找個賓館度過一夜再說。奇怪的是，明明和中午的菜一模一樣，卻感覺沒有中午那麽好吃了。
菜太多，許念知再也吃不下了，隻好放在那裏，緩了一會走到林景深麵前，林景深正在專心低頭看報紙，兩道劍眉又黑又長，見許念知過來了於是抬起了頭，用幽深不見底的眼睛看她。
“林局長，我想知道借調的期限是多久？”
這麽快就想走了，林景深心下了然，這還真是隻警惕的小兔子。
“許老師不喜歡助理這份工作嗎？”林景深沒有正麵迴答。
“不不，我隻是覺得自己更適合當老師。”這句話許念知是看著林景深說的，神沒有閃躲。
林景深看著眼前女孩倔強的模樣，先拿出緩兵之計：“許老師不試試怎麽會知道不適合做助理呢，況且又不是不讓你迴去繼續教學，至於要借調多久，差不多半個月吧。”
許念知這才安下心來，準備告辭：“局長，那我明天就去局裏報到，我就不打擾您了，先走了。”
林景深站起身來，朝她走去，許念知還以為是要去送她，趕忙擺手說道：“不用送了，林局長，你好好休息吧。”
“晚上準備去哪住？”林景深身高腿長，沒幾步就走到了許念知麵前。
“找個賓館住就行了。”
“你住這裏。”這句話的語氣肯定，許念知也沒聽出客套的意思，於是抬頭看著林景深：“這不方便吧，我自己可以找地方住。”
林景深深深地看著許念知仿佛知道她在顧慮什麽：“放心吧，我不常住在這裏，今晚也是，我過會就要迴去了，這裏離局裏很近，而且租一個月的房子不好找，你總不能住半個月賓館吧。”
“您的意思是讓我在這住到借調結束？這怎麽行，您是有家室的人，萬一您家人要來這邊呢，太冒昧了。”
“家室？”林景深聽到這個詞挑了挑眉，“你聽誰說的我有家室。”
“啊？，您沒有嗎？我聽說您兒子都已經很大了。”許念知有點疑惑，都當上局長的人了，怎麽可能沒有家室。
林景深笑了笑道：“有過，但好幾年前就離婚了，至於我兒子，他是不會來這裏的，放心吧。”
沒等許念知作出反應，林景深就更進一步，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許念知慌亂的神情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因為這，才拒絕我的嗎？”
饒是許念知這個沒談過戀愛的人都聽出來了話語裏的曖昧，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她甚至不清楚，事情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許老師，你還不明白嗎？”他語氣中帶著些調笑。
林景深就這樣用如墨的雙眸緊盯著許念知，靠的越來越近，近到許念知聞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氣息，還有淡淡的煙味，無法忽視的壓迫感朝她襲來，許念知終是忍不住推了一把離她越來越近的林景深。
可男人像是一堵肉牆，絲毫沒被推動。
“林局長，您別這樣。”許念知有點急了。
她的反抗還是起了作用，林景深沒有再逼近，後退了一步，雙手卻捧住了許念知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許念知漂亮的眼睛裏充滿了不安，想要把臉抽走，於是林景深的雙手用力了一些，不她亂動，嘴裏卻用最溫柔誠懇的語氣道：“許老師，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
“林局長，你先放開我。”
林景深鬆了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鑰匙，拿起許念知的手，不容分說地把鑰匙放進她手裏。
“這是這個房子的鑰匙，這半個月你就在這裏安心住下，我先走了，明天見。”
說罷不容許念知拒絕，就打開門走了，許念知呆愣在原地，緩了好久。
林景深下了樓，王助理開著車在小區門口已等候多時，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迴天文市。”
車子朝高速公路駛去，夜晚路燈的昏黃光線照在林景深棱角分明的臉上，他撚了撚手指，女孩鵝蛋臉的溫軟滑嫩觸感仿佛還在，他又聞了聞手指，可惜那淡淡的香味是一點沒殘留，他想要快點得到許念知。
許念知警惕，又不像其他人一樣對他滿眼炙熱，甚至對他更多的是疏離，一察覺到不對勁就想逃走，那麽就直接表明心意，展開追求好了，成年人早就不玩暗戀那一套，簡單直接點，說不定還更容易達成目的。
吃過晚飯後的陳戈忙了一天終於有了喘口氣的時候，他蹲在台階上，看院子裏的兩隻小狗正你追我趕，互相玩鬧。
許念知走時將小德牧送了過來，讓他幫忙喂小狗，旺財有了另一隻小狗陪伴，每天都精神氣十足，和小德牧四處亂竄，累了就互相趴在對方的身上打個盹，陳戈每每看到，都覺得小狗的快樂來得太容易了，自己什麽時候也能像小狗一樣毫無負擔地做任何自己喜歡的事。
他有點想許老師了，打開許念知的聊天框，他與許念知的聊天並不多，大多是她轉發的學習視頻，點開她的朋友圈，空空如也，許念知好像跟他一樣也很少發朋友圈。斟酌再三，陳戈拍下了兩隻小狗正玩鬧著，互相把對方撲倒的照片，發送了過去。
兩隻小狗玩的更興奮了，開始嗷嗷叫起來。
“旺財，別亂叫。”陳戈及時製止，旺財很聽話的立馬就不叫了，他還想喊小德牧，但突然發覺小德牧還沒有名字，等許老師迴來一定要記得讓她給小狗起個名字，這樣才容易訓練小狗。
發完看著屏幕，等著那頭的消息，隻是好久許念知都沒有迴複。
他隻好站起身來，迴了屋裏，坐在書桌前開始刷題。夜晚的微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動了少年額前的碎發，農村的夜晚很安靜，夏夜的蟲鳴聲此起彼伏，兩隻小狗沒了動靜，應該是睡了，此時的陳戈卻沒了往常刷題時的專注，他做一會兒題就要朝手機屏幕看去，看有沒有新消息。
就在他以為許老師可能不會迴了的時候，手機屏幕突然亮了，陳戈直接扔下筆拿起了手機，是許念知發來的消息，簡簡單單兩個字：“可愛。”
陳戈這才感到心滿意足，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看到許念知的消息時，嘴角會不自覺地上揚。這才恢複了往日的專注，開始埋頭苦算。
這邊的許念知被林景深的一係列行為搞得心神不寧，所以當看到陳戈發來的隻是兩隻小狗的照片時，以為是要給自己展示一下小德牧在他家好好的，所以就簡單迴複了一下。
林景深向她表明心意後自己都懵了，從來沒想到林局長會喜歡自己，且不論這個喜歡是真的還是假的，自己連什麽是喜歡都不知道，心動是什麽，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從來都沒體會過，算了，找個時間諮詢一下感情經驗豐富的閨蜜蘇文好了，想到這裏許念知才有了些許安心。
駕駛座的王助理看到許念知靠在林局長身上睡得正香，開口道：“局長，要不把許老師放在副駕駛上吧，這樣靠著您時間長了您會不舒服的。”
“不用，直接去錦程吧。”
王助理打了半圈方向盤，車子掉頭開往雲縣最好的地段。
許念知一覺醒來已經是下午五點，在一個陌生的房間睜開眼，入目是陌生的天花板，她一驚連忙坐起身，頭和脖子都有點痛，想起來自己喝了酒，參加完應酬，坐進了林局長的車裏，然後記憶中斷，就這樣無知無覺地睡著了？許念知頭一次體會到酒精對她的作用之大。
她看向周圍，像是在別人家的房間裏，房間裝修的很溫馨，有張白色的梳妝台，桌上正放著她的包，於是她趕忙掀開淡黃色印著小花的被子，走過去拿起包，掏出手機，林景深給她發有消息：“這是我家，多休息一會兒”。
打開房門，屋外空無一人，林局長應該是出去工作了，她有點懊惱，出來工作第一天就醉酒睡到了領導家裏，這算什麽事兒啊，又想到自己可能是被林局長給抱到床上的，羞恥心一下就上來了，許念知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埋頭長嘯，她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麽麵對林局長了。
終於平複下來後，許念知開始想些現實中的問題，也不知道要借調多久，時間長的話還得租個房子，周末有沒有時間迴瑤溝村看看學生們的學習情況······想來想去，她還是決定給林局長打個電話問個明白。
電話剛要撥出去，門口就傳來了開鎖的聲音，門被打開，林局長迴來了。許念知立馬起身，一看到林局長，剛才的羞恥心一下又上來了。
她一時不知所措，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林景深看到許念知後就停下了腳步，沒有任何動作就這樣站在門口看了她許久。黃昏的光線並不亮堂，許念知看不清林景深的神情，終於她還是忍不住先開了口：“林局長，您迴來了，謝謝您送我來這休息。”
林景深聽到這話終於動了動，麵上的失落一閃而過，隨即對許念知溫和道：“醒了啊，給你帶了晚飯，快來吃吧。”
“林局長，真是太麻煩您了，我可以自己出去吃的。”許念知看林局長還為她帶了飯，這麽關心員工的領導不多見了她想。
“順手的事，坐吧。”
許念知隻好在餐桌前坐了下來，林景深把一大袋打包好的飯菜，放到餐桌上，然後將裏麵的飯菜一一擺放到桌上，方形的餐桌立馬就擺滿了各式菜品，許念知突然發現這些菜跟她中午吃的一模一樣，驚訝地抬起頭問道：“林局長，這不會還是中午那家酒店的菜吧？”
“你還記得啊，我以為你醉的那麽厲害，什麽都不記得了呢。我看這些都是你中午愛吃的，就讓小王又去跑了一趟。”
“局長，這也太多了吧，我吃不完。”許念知終於發現不對勁，不明白為什麽林局長對她一個助理這麽用心。
“我看你中午不是挺能吃的嗎，胃口這麽好，怎麽還這麽瘦。”
許念知不知道該說什麽，這話越聽越不對勁，但看著林局長的神色還是一如往常，麵帶笑容，溫和無害。
見許念知不說話，林景深便知道她察覺到了自己的別有用心，於是說道：“吃不完的就放那，會有人收拾的。”說完就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兀自看起了報紙。
許念知用最快的速度開始吃，她等會還要問林景深一些東西，然後去找個賓館度過一夜再說。奇怪的是，明明和中午的菜一模一樣，卻感覺沒有中午那麽好吃了。
菜太多，許念知再也吃不下了，隻好放在那裏，緩了一會走到林景深麵前，林景深正在專心低頭看報紙，兩道劍眉又黑又長，見許念知過來了於是抬起了頭，用幽深不見底的眼睛看她。
“林局長，我想知道借調的期限是多久？”
這麽快就想走了，林景深心下了然，這還真是隻警惕的小兔子。
“許老師不喜歡助理這份工作嗎？”林景深沒有正麵迴答。
“不不，我隻是覺得自己更適合當老師。”這句話許念知是看著林景深說的，神沒有閃躲。
林景深看著眼前女孩倔強的模樣，先拿出緩兵之計：“許老師不試試怎麽會知道不適合做助理呢，況且又不是不讓你迴去繼續教學，至於要借調多久，差不多半個月吧。”
許念知這才安下心來，準備告辭：“局長，那我明天就去局裏報到，我就不打擾您了，先走了。”
林景深站起身來，朝她走去，許念知還以為是要去送她，趕忙擺手說道：“不用送了，林局長，你好好休息吧。”
“晚上準備去哪住？”林景深身高腿長，沒幾步就走到了許念知麵前。
“找個賓館住就行了。”
“你住這裏。”這句話的語氣肯定，許念知也沒聽出客套的意思，於是抬頭看著林景深：“這不方便吧，我自己可以找地方住。”
林景深深深地看著許念知仿佛知道她在顧慮什麽：“放心吧，我不常住在這裏，今晚也是，我過會就要迴去了，這裏離局裏很近，而且租一個月的房子不好找，你總不能住半個月賓館吧。”
“您的意思是讓我在這住到借調結束？這怎麽行，您是有家室的人，萬一您家人要來這邊呢，太冒昧了。”
“家室？”林景深聽到這個詞挑了挑眉，“你聽誰說的我有家室。”
“啊？，您沒有嗎？我聽說您兒子都已經很大了。”許念知有點疑惑，都當上局長的人了，怎麽可能沒有家室。
林景深笑了笑道：“有過，但好幾年前就離婚了，至於我兒子，他是不會來這裏的，放心吧。”
沒等許念知作出反應，林景深就更進一步，拉近了兩人間的距離，許念知慌亂的神情被他看得一清二楚：“你就是因為這，才拒絕我的嗎？”
饒是許念知這個沒談過戀愛的人都聽出來了話語裏的曖昧，一時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她甚至不清楚，事情怎麽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許老師，你還不明白嗎？”他語氣中帶著些調笑。
林景深就這樣用如墨的雙眸緊盯著許念知，靠的越來越近，近到許念知聞到了他身上的男人氣息，還有淡淡的煙味，無法忽視的壓迫感朝她襲來，許念知終是忍不住推了一把離她越來越近的林景深。
可男人像是一堵肉牆，絲毫沒被推動。
“林局長，您別這樣。”許念知有點急了。
她的反抗還是起了作用，林景深沒有再逼近，後退了一步，雙手卻捧住了許念知的臉，讓她與自己對視，許念知漂亮的眼睛裏充滿了不安，想要把臉抽走，於是林景深的雙手用力了一些，不她亂動，嘴裏卻用最溫柔誠懇的語氣道：“許老師，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讓你明白我的心意。”
“林局長，你先放開我。”
林景深鬆了手，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把鑰匙，拿起許念知的手，不容分說地把鑰匙放進她手裏。
“這是這個房子的鑰匙，這半個月你就在這裏安心住下，我先走了，明天見。”
說罷不容許念知拒絕，就打開門走了，許念知呆愣在原地，緩了好久。
林景深下了樓，王助理開著車在小區門口已等候多時，他打開車門坐了進去。
“迴天文市。”
車子朝高速公路駛去，夜晚路燈的昏黃光線照在林景深棱角分明的臉上，他撚了撚手指，女孩鵝蛋臉的溫軟滑嫩觸感仿佛還在，他又聞了聞手指，可惜那淡淡的香味是一點沒殘留，他想要快點得到許念知。
許念知警惕，又不像其他人一樣對他滿眼炙熱，甚至對他更多的是疏離，一察覺到不對勁就想逃走，那麽就直接表明心意，展開追求好了，成年人早就不玩暗戀那一套，簡單直接點，說不定還更容易達成目的。
吃過晚飯後的陳戈忙了一天終於有了喘口氣的時候，他蹲在台階上，看院子裏的兩隻小狗正你追我趕，互相玩鬧。
許念知走時將小德牧送了過來，讓他幫忙喂小狗，旺財有了另一隻小狗陪伴，每天都精神氣十足，和小德牧四處亂竄，累了就互相趴在對方的身上打個盹，陳戈每每看到，都覺得小狗的快樂來得太容易了，自己什麽時候也能像小狗一樣毫無負擔地做任何自己喜歡的事。
他有點想許老師了，打開許念知的聊天框，他與許念知的聊天並不多，大多是她轉發的學習視頻，點開她的朋友圈，空空如也，許念知好像跟他一樣也很少發朋友圈。斟酌再三，陳戈拍下了兩隻小狗正玩鬧著，互相把對方撲倒的照片，發送了過去。
兩隻小狗玩的更興奮了，開始嗷嗷叫起來。
“旺財，別亂叫。”陳戈及時製止，旺財很聽話的立馬就不叫了，他還想喊小德牧，但突然發覺小德牧還沒有名字，等許老師迴來一定要記得讓她給小狗起個名字，這樣才容易訓練小狗。
發完看著屏幕，等著那頭的消息，隻是好久許念知都沒有迴複。
他隻好站起身來，迴了屋裏，坐在書桌前開始刷題。夜晚的微風從窗外吹進來，吹動了少年額前的碎發，農村的夜晚很安靜，夏夜的蟲鳴聲此起彼伏，兩隻小狗沒了動靜，應該是睡了，此時的陳戈卻沒了往常刷題時的專注，他做一會兒題就要朝手機屏幕看去，看有沒有新消息。
就在他以為許老師可能不會迴了的時候，手機屏幕突然亮了，陳戈直接扔下筆拿起了手機，是許念知發來的消息，簡簡單單兩個字：“可愛。”
陳戈這才感到心滿意足，連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看到許念知的消息時，嘴角會不自覺地上揚。這才恢複了往日的專注，開始埋頭苦算。
這邊的許念知被林景深的一係列行為搞得心神不寧，所以當看到陳戈發來的隻是兩隻小狗的照片時，以為是要給自己展示一下小德牧在他家好好的，所以就簡單迴複了一下。
林景深向她表明心意後自己都懵了，從來沒想到林局長會喜歡自己，且不論這個喜歡是真的還是假的，自己連什麽是喜歡都不知道，心動是什麽，自己活了二十多年從來都沒體會過，算了，找個時間諮詢一下感情經驗豐富的閨蜜蘇文好了，想到這裏許念知才有了些許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