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堂上的鬧劇還在繼續。雲逸也曾經弱小過,也曾經被人欺辱過。他很清楚不講道理需時,你需要有足夠的實力來不講道理。講道理時,你需要有足夠的實力讓人聽你講道理。總之就是,靠嘴炮隻能在在實力相近時有效。而想要為所欲為,那就隻能看你的拳頭夠不夠硬。


    於是,雲逸看著一群跳梁小醜為了自己的利益瘋狂攻訐這個外來的仙門大佬時,內心還是有些觸動的。


    人心啊。雲逸歎了口氣,再次把目光投向了玲瓏玄女帝。此時的玲瓏玄女帝麵色陰沉。她不確定雲逸會不會發飆。因為如果雲逸發飆,她是阻止不了的。這樣一來,她的帝王威望也會大受打擊。而雲逸也發現了她的點心,直接傳聲到:


    “你不是吧,從你崛起開始到證道大帝,你的傳說裏可沒有任何跟優柔寡斷婆婆媽媽有關啊!”


    玲瓏玄女帝被雲逸這一懟差點臉都給氣歪了。怒道:“這些人裏麵有我的血親摯愛!”


    “改革和親情,你總得放棄一個。尤其是親情這邊緊抓利益不妨。沒有新蛋糕分的情況下。你隻能把這些礙事的親人都幹掉。”


    “那你怎麽不把你的血親都幹掉!”


    “太可惜了。我爹娘和那些泥腿子差不多,屬於底層人民。”


    玲瓏玄女帝語塞了。她也沒想到雲逸這麽擺爛。


    此時,大殿之上,無論是否是和那些既得利益相關的官員,基本上都加入了彈劾雲逸這剛剛才任命的監察禦史的大軍。無他,雲逸要建立特務機關,這誰能忍?絕對忍不了一點。而雲逸則跟看白癡一樣看著這群憤怒的官員。


    “王哥,你不想想辦法嗎?”徐楚遜見事態快無法收拾了,而雲逸卻是一臉興致缺缺的樣子,簡直是心急如焚。


    “慌什麽。他們還能再次犬吠,那是因為我顧忌女帝的聲望。若非如此……”雲逸說到這裏,身後十二隻如意梭頓時消失,然後聽到三聲慘叫,三個噴得最厲害的文官雙手雙腳都被如意梭穿透,釘在了大殿的地麵之上。


    徐楚遜一臉驚駭的看著雲逸,他沒想到雲逸竟然能在這有著大夏龍氣籠罩的大殿之上動手傷人。在他的腦子裏,至少在這座勤政殿之中,沒有大夏天子的許可,是沒有人能夠動手傷人的。


    “賊子大膽!”


    終於有宗室的人坐不住了,走了出來怒斥。而雲逸雲逸卻壓根沒理會來人,反而繼續對徐楚遜道:“就這樣的勾八傻缺,我隻能說,塚中枯骨,何足懼哉。”


    對於雲逸這般的目中無人,玲瓏玄女帝本身是沒辦法的。很簡單,因為她打不過雲逸。而且,她在朝內也是一直隱藏實力。否則她要是施展鐵腕手段,有不服的直接幹掉,那改革也會非常輕鬆。


    那宗室貴族對於雲逸這般目中無人,異常的憤怒。上手就是大夏大宗正令,聚集大夏龍氣於勤政殿,準備對雲逸實施壓製。


    結果雲逸隻是看了看那個宗室老人,然後又看向了玲瓏玄女帝,最後又和三個分身相互看了看,都是無奈一笑。


    “陛下,你也是知道的,人皇我尚且隻尊前輩,何況天子。別說我不給你麵子。要麽,答應我的條件,用大夏的法律來幹掉這些昏聵無能屍位素餐的敗類。要麽我現在口殺個血流成河,剪除這些賊首。”


    雲逸這是赤裸裸的嘲諷和威脅,店內官員除了徐楚遜一係,其餘都是憤怒無比。尤其是那位手持大宗正令,聚集龍氣的宗室老者,簡直要爆血管了有木有。


    “啊呀呀呀!氣煞老夫,氣煞老夫!”


    看得出來,那老人的確是快被氣吐血了。但是雲逸哪裏會去理會這些。這個大夏朝廷唯一有價值的就隻有老百姓以及部分還有良知的官員。而這滿朝文武,超八成不說罪大惡極,那也是死有餘辜。於是雲逸決定搞點有娛樂性的表演。


    隻見他一揮手,金光劃過,他已經換上了九霄龍吟衣。他這九龍雖然沒有五爪金龍,但是也都是五爪真龍。徐楚遜見了也都嚇一跳。這尼瑪逾矩得也太過了點吧。當然,玲瓏玄女帝卻是知道,這是雲逸的法寶。他穿這個,沒毛病。


    此時,宗室老者已經不能忍,直接降下龍氣壓製雲逸,結果,龍氣根本不受控製。不受控製也就罷了。這氣運凝結的龍氣竟然被雲逸身上纏繞的九龍魂給反推了迴去。


    雲逸笑了。嘲諷道:“說了,人皇我尚且隻尊前輩而不尊君上。天地人三皇我尚且不懼,這天子,算什麽?”說罷,收迴了十二如意梭,又重新釘住了三個,一時間,六人慘叫連連,血流如注。此時,雲逸扭過頭去看向徐楚遜道:“沒有經曆流血的革命,不能叫革命。隻有經曆了血與火的革命,才能深入骨髓。你可知道接下來該怎麽做了嗎?”


    徐楚遜聽了,低下頭想了想道:“把已經收集好的證據拿出來,按圖索驥。拿人下獄!”


    “得遇阻礙如何?”


    徐楚遜聽了,神色一冷道:“凡以私欲阻公事者,殺!”


    雲逸笑了笑道:“那女帝呢?她的無上權威呢?”


    徐楚遜聽了笑道:“水能載舟亦能覆舟,若君王不能為國為民,得來何用?”


    “這麽快就想通了?”


    “不,我本身就是受的這種教育。沒有什麽神仙皇帝來拯救我們。一切靠的都是自己的雙手。”


    “嗬嗬,你不忠於你的女帝陛下了嗎?”


    “忠於女帝,是因為她能帶著大夏的百姓走上富裕美滿的道路。”


    “那現在你為什麽又想通了呢?”


    “其實,當女帝不肯為了親情而推進改革時,我就已經放棄了。嘴裏說要拯救天下蒼生,結果卻讓自家親戚胡作非為。”徐楚遜說到這裏,也說不下去了。這裏畢竟是勤政殿。是當著女帝陛下的麵。文武百官也在殿上。自己這番話無異於造反。


    而雲逸施展千裏眼看了看殿外親徐楚遜的官員士卒,好像已經全被宮廷禁衛給解除武裝了。


    “知道你缺些什麽嗎?”雲逸笑問道。


    徐楚遜歎了口氣道:“碾壓一切的實力。”


    “沒錯。夫子周遊列國,三千弟子七十二閑人,自己也有托舉城門的強大實力,這樣一來,才有君王願意坐下來聽他講道理。所以,真理一直都在劍鋒之上。”


    雲逸的話,徐楚遜不是不知道。但是直到此刻,他才切身的感受到,沒有力量,鬼才鳥你說了些什麽。


    “走吧,這裏你已經待不下了。”雲逸走到徐楚遜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帶上你的同誌,離開吧。去外麵,那裏也還有許多大夏子民等著你去保護他們呢。”


    此時,龍椅上的玲瓏玄女帝已經看不下去了。雲逸在下麵胡鬧也就算了,連徐楚遜也開始發癲。


    “夠了!鬧夠了沒有!”


    女帝的一斥責響徹大殿。終於,群臣的聲音安靜了下來,除了三個已經失血過多卻無人問津的文官,以及三個被釘在地上的勳貴還在哀嚎以外,基本上沒人說話了。


    “仙師,不能給朕一點麵子麽?”玲瓏玄女帝目光中帶著一絲懇切的問道。


    “那要看陛下是天子,還是人皇了。”


    “有何區別。”


    “天子,代天巡狩。人皇,以人為本。”


    雲逸兩句話一出,天象大變。烏雲頓時遍布郢城上空。此時大殿內又出現了騷動。但是女帝威壓仍在,眾大臣雖然有心彈劾,但是女帝畢竟有雷霆手段,這些沒見過世麵的井底之蛙終究還是不敢違背女帝的意願。


    而雲逸這邊也是無語了。說兩句話,竟然能惹得天道降下天罰。也隻能無奈的歎了口氣,看向三個分身問道:“誰去?”


    分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顯然誰都不想去。雲逸隻能暗付:“果然都是自己的分身呀!都怕瑪法。”


    “得得!我自己去。”說罷,雲逸直接消失。但他再次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大殿外的廣場之中。


    雲逸抬頭看天,伸出右手手掌對天,然後手掌攥成拳頭,用力一捏。便直接把局勢的氣運捏斷了。剛剛迅速集結而來的天罰之雲頓時煙消雲散。此刻,大殿內的那些個大臣們都傻了。這尼瑪是什麽天道手段?剛才這位仙師是在和自己開玩笑嗎?


    重新迴到殿中的雲逸看向徐楚遜道:“看見了嗎,雷霆手段可以不用,但不能沒有。隻要你有……”雲逸順勢指了指那些抖若篩糠的官員勳貴們繼續道:“就這類貨色,根本不敢阻礙你。就算你把刀架到他們脖子上,他們也隻能笑著自己割。”


    “那,這樣一來,律法豈不是成了擺設?”


    “約束你們和約束老百姓的律法不一樣。約束你們的律法,法不授權不可為。真正的法律就是用來約束強者的。當強者不受律法約束,那不如迴歸自然。大家重新去茹毛飲血。要什麽國,要什麽家。”


    徐楚遜覺得雲逸說的東西好亂,但是又沒辦法無視。隻能記在心中,準備稍後整理。


    見徐楚遜這副摸樣,雲逸也笑了笑道:“你也別太在意。我學過的你也學過。沒道理我知道你不知道。”


    大殿內官員一聽,好家夥,這徐相竟然和這仙師同出一脈嗎?夭壽了啊!


    隨後,雲逸再次看向了玲瓏玄女帝問道:“女帝,如何?是否滿足我的要求?讓我來血洗朝堂,還大夏一個朗朗乾坤?”


    當雲逸說到‘血洗朝堂’時,眾人沒由來的一哆嗦。此刻,地上那六個還沒人去收拾呢。還在那裏哀嚎呢。


    玲瓏玄女帝也是長長的歎了口氣道:“仙師,你說法律是用來約束你這樣的強者的,是嗎?”


    雲逸笑著點了點頭道:“如果我沒有成為女帝領導下的官員,那麽女帝你隻需要記住一件事,文以筆亂法,俠以武犯禁。沒有約束的力量,唯一能做的就是造成破壞。”


    赤裸裸的威脅。但是又能如何呢?天罰都讓他給幹沒了好吧,夏朝氣運都壓不住這仙師,為今隻能讓仙師得了他想要的官位和權利。最終,雲逸得封錦衣衛指揮使。兼任指揮同知,指揮僉事。一把抓完了這個特務機關的全部權力。


    在臨時官署衙門裏,雲逸看著空空如也的衙門,又看了看自己的三個分身,以及徐楚遜送來的那些個案件卷宗,以及許多證據笑了笑道:“來吧,逆轉裁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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