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寧不知道為何,腦海裏出現一幕幕奇怪的事。


    一路上走街串巷,在島上轉了一圈。當他們剛轉到一處較為偏僻的地方時,突然,一陣詭異的煙霧毫無征兆地湧起,瞬間遮住了抬花轎人的視線。


    陸將軍瞬間緊張起來,一個縱身飛躍,飛身落到花轎旁,急切地喊道:“寧兒,你沒事吧?”


    轎中的靜寧安靜地“嗯”了一聲。陸將軍聽到她的聲音,高懸的心瞬間落了地。


    可奇怪的是,就在這短短一瞬,那濃密的煙霧又如潮水般迅速消散,抬轎的人們麵麵相覷,覺得奇怪,但因婚禮的喜慶氛圍,並未將此事過多放在心上。


    轎夫們抬起花轎又繼續前行。


    陸將軍卻隱隱覺得此事透著神秘,心中暗自警惕。一路上,他的目光不斷掃視著四周,以防再有意外發生。


    花轎中,靜寧手拿一把刀,在胡豔茹臉上拍了拍,笑著道:“你以為可以換掉我?做你的春秋大夢吧。想取代我,你簡直是癡人說夢!真的沒想到,你竟然敢打我相公的主意。你這人真的是沒臉沒皮的賤貨。口口聲聲罵人賤話,原來真正的賤貨是你。”


    胡豔茹眼陰狠地盯著靜寧,可她被靜寧控製住,不僅說不了話,靜寧還早已點住她的啞穴,也不知在她嘴裏麵塞了什麽,她此刻啥也做不了。她本想借著那陣詭異的煙霧將靜寧喚走,自己做新娘,沒想到卻被這丫頭給發現。她惡狠狠的瞪著靜寧,心裏無比的怨毒。


    靜寧看著她這雙充滿恨意的眼睛,冷笑一聲:“有的人明明是自己錯了,卻不自知,反而將錯誤怪在別人身上。這種人真的可悲。你有沒有想過一件事?有沒有發現過有的事情很奇怪?有的人安安靜靜的可以過一生,有的人越是折騰就越不得安寧。我突然想給你起一個名字,我覺得你叫卓金就行。”


    靜寧看著被自己控製住的胡豔茹,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你就這點能耐,也想算計我,真是不自量力。”


    胡豔茹喉嚨裏發出“嗚嗚”的聲音,試圖掙紮反抗,可她的努力都是徒勞。


    靜寧目光冰冷地看著她,說道:“胡豔茹,從你妄圖破壞我的婚禮,搶走我的相公那一刻起,就應該想到會有這樣的下場。我與陸寒塵情比金堅,又豈是你能輕易離間和破壞的?”


    胡豔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又被憤怒所取代。


    靜寧接著說:“今日若我放過你,你必定還會興風作浪。但我也並非心狠手辣之人,隻要你發誓從此不再糾纏,不再有非分之想,我或許可以饒你一次。”


    胡豔茹聽到這話,眼中閃過一絲猶豫,但很快又變得堅定,似乎並不打算悔改。


    靜寧歎了口氣:“看來你是執迷不悟了。那也休怪我無情。”


    就在這時,花轎突然停了下來。外麵傳來陸寒塵關切的聲音:“寧兒,裏麵可還好?”


    靜寧應道:“相公,一切安好,隻是抓到了一隻不安分的老鼠。”


    陸寒塵疑惑道:“老鼠?”


    靜寧說道:“待會兒你便知曉。”


    說罷,靜寧再次看向胡豔茹,說道:“這是你最後的機會,若你再不悔改,等待你的將是嚴厲的懲罰。”


    胡豔茹依然不為所動,靜寧眼神一凜,決定不再心軟。


    當靜寧和胡豔茹走出花轎時,陸寒塵看到被控製的胡豔茹,頓時明白了一切。他怒視著胡豔茹,說道:“你這惡毒的女子,竟做出如此下作之事!”


    胡豔茹此時終於感到了恐懼,她開始求饒:“陸哥哥,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陸寒塵冷哼一聲:“現在知道怕了?晚了!”


    陸寒塵狠狠的將胡豔茹猛的一丟,丟到了島主一群人跟前。這裏麵不僅有島主夫人,還有島主的嫂子和他哥哥。看清陸將軍丟過來的人,當場的人先是一驚,隨即就恨了起來,同時也瞬間明白了事情的嚴重性。


    島主上前拱手忙道:“我一定將事情處理好,陸將軍。請繼續你們的婚禮吧,免得耽誤了您的吉時。”


    陸寒塵眼神冰冷地掃了一眼眾人,說道:“島主,希望你能給我一個滿意的交代。我陸寒塵向來恩怨分明,一人做事一人當,誰做錯了,我就找誰算賬。但今日是我大喜之日,暫且不與你們多作糾纏。”


    說罷,陸寒塵轉頭看向靜寧,目光瞬間變得溫柔無比,柔聲道:“寧兒,我們走吧。”


    靜寧微微頷首,將手輕輕放在陸寒塵手中。陸寒塵牽著靜寧的手,大步來到殿內。


    紅燭高照,喜字成雙。兩人在眾人的注視下,莊重地拜過天地。


    陸寒塵與靜寧相對而立,眼中隻有彼此的深情。


    隨著司禮官高聲喊道:“禮成!”


    現場一片歡騰,喜樂之聲響徹雲霄。


    然而,陸寒塵和靜寧的心中卻明白,今日這波折隻是一個開始,未來或許還有更多的風雨等待著他們。但此刻,他們緊緊相依,心懷堅定,相信彼此的愛能夠戰勝一切。


    婚宴之上,陸寒塵與靜寧挨桌敬酒,接受著賓客們的祝福。就在這時,一個神秘的身影出現在了殿外,遠遠地注視著這熱鬧的場景,眼神中透著複雜的情緒。


    陸寒塵不經意間瞥見了那道身影,心中湧起一絲疑惑,但礙於此刻的場合,也隻能暫且壓下心頭的疑慮,繼續與賓客們應酬。


    夜幕降臨,賓客們逐漸散去。陸寒塵和靜寧終於迴到了新房。


    陸寒塵輕輕為靜寧摘下鳳冠,說道:“寧兒,今日讓你受驚了。”


    你微微一笑,道:“沒有我受驚的份兒,受驚嚇的該是胡豔茹。隻是不知島主會如何處置她。”


    陸寒塵微微皺眉,說道:“我們若沒什麽事,就離開這個島吧。老是被這些瑣事糾纏,像蒼蠅嗡嗡亂叮,著實煩人。”


    靜寧輕輕點頭,笑著應道:“我們在這裏也確無要事,是該迴去了。”


    陸寒塵含情脈脈地看著靜寧,那灼熱的眼神讓靜寧微微低下頭。陸寒塵伸手輕輕挑起她的下巴,俯身吻了下去。


    與此同時,陸寒塵的腦海裏不禁浮現出昨天那一幕幕香豔的畫麵,他再也控製不住自己內心的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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