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富城狂野誘惑演唱會上,這群孩子過足了癮,現場又叫又跳,還跑到後台合影,這就是鈔能力。


    馬林又帶孩子們看了張學友和張國榮的演唱會,過癮啊,要不是時間不夠,恨不得都聽一遍。


    馬冬梅是個有本事的人,通過關係拉來華仔、偉仔和慧敏跟大家一起吃飯,星爺還在拍百變星君。


    馬林還是喜歡熒幕上看明星,現場吃飯大家有點放不開。


    “弗蘭克?段先生,你怎麽變成這個樣子?”


    “芝芝?”馬林沒想到時隔20年再次見到她,“你的白娘子我看過了,不像您的性格,你應該是小青。”


    芝芝翻了下白眼,“當年我還年輕,朋友之間不用互相揭老底。”


    馬冬梅好奇打量芝芝,“哥,你跟她認識?”


    “馬小姐你好,沒想到你是他妹妹,他當初騙我說自己叫段譽。”


    其他的人聽著有些曖昧,馬林跟芝芝絕對有貓膩。馬林咳嗽一聲,“當初為了執行任務,不得不化名。”


    “你化名段譽?騙子。”


    “證件上叫張學友。”


    華仔哧哧笑著,太搞笑了吧,慧敏捂著嘴簡直無法相信,眼前這個神秘的大人物竟然叫這個化名。


    芝芝語氣有點撒嬌,“那你到底叫什麽名字?”


    “香江餘則成,京城西城馬爺。”


    “餘則成!”芝芝驚訝地看著馬林,“你……你就是當年那個餘則成。”


    馬林微微一笑,“聽說過我?”


    夏夏捅了下大新和小新,用眼神示意,他們發現屋裏香江人全部正襟危坐,目不斜視,餘則成這三個字在香江有如此大的威力?


    偉仔的經紀人忍不住問道:“馬先生當年叫餘則成?”


    “就是你們想的那個餘則成,你是要通風報信讓忠義堂、合記、新潮會來找我算賬?”


    “不敢?”


    “敢我也不怕,有證據嗎?香江總說是講法治的地方,黑社會荼毒肆虐這麽多年都沒清理幹淨,狗屁的法治,騙騙外麵不了解的人罷了。當年花樓、賭檔、粉檔滿大街都是,還不是靠我玉宇澄清,光明乾坤。”


    馬林撥動流珠,全身散發屍山血海的殺氣,夏日房間內的溫度變得寒氣刺骨。


    “今晚我獨自在酒店,誰想報仇就過來找我,生死不論。”


    其他人想離開房間,馬林出聲:“等一下。”


    “馬先生,我保證守口如瓶。”


    “馬爺,我什麽都不知道。”


    眾人就差舉手發誓,表示與此事無關。


    “你們是合法公民,怕什麽?隻有叛徒、間諜和黑幫犯罪分子才會怕我這個正義的使者。到這兒了就合個影,我攝影技術還不錯。”


    芝芝主動上前,“弗蘭克,當年我們合影的照片還沒給我呢。”


    “這不就是。”馬林從空間取出照片,“那時的我英姿勃發,劍眉星目,不比華仔差。”


    華仔看了一眼,用話捧著馬林,“馬先生現在當演員也是最紅的那一檔,我願意給你當配角。”


    馬林嘖了一下,怪不得能紅那麽多年,這人情世故拿捏的真到位。


    “我尊重藝術,也敬佩各位藝人的敬業精神,平輩相交。鵬城有什麽事找金總,京城找馬總,有涉黑違法的找警察。畢竟我主要任務是對外反特,這次過來也是半退休的狀態,帶孩子們見見世麵。”


    偉仔拿出名片,“馬先生,認識你很高興,這是我私人電話。”


    苗雙雅拉了下馬林衣服,打著眼神催促:“姨父,姨父。”


    慧敏也拿出名片,“馬先生,請多關照。”


    馬冬梅替馬林接過幾人的名片,對著馬林得意一笑,“還是我哥麵子大。”


    “全靠香江黑社會襯托,沒有他們也成就不了我今日的名聲。”


    芝芝故意在眾人離去之時邀請,“弗蘭克,我請你喝杯咖啡。”


    馬林知道她想借下自己的名頭,在江湖上誰會嫌自己厲害的朋友多呢。


    “晚上吃叉燒全家福?”


    “你還記得?上次是我請你。”


    “我還送了一瓶眼霜給你。”


    馬冬梅總覺得她哥跟這個芝芝不對勁兒,先帶著孩子離開,告訴馬林他們去遊樂場玩,免得孩子們長針眼。


    “誒,馬小姐怎麽帶孩子們走了?弄得好像我跟你有什麽似的。”


    “也可以有。”


    “討厭。”


    ……


    在酒店下麵的咖啡廳,兩個人如同相交多年的好友,談起這二十年的過往,主要是芝芝講。


    談起曾經的婚姻,可愛的兒子,現在的先生正在攻讀法律學士,是個上進有責任心的男人。


    “弗蘭克,感覺你變了,又好像沒變。”


    馬林抿了口咖啡,“我心依然是華國心。”


    芝芝輕輕搖頭,“你的模樣沒怎麽變,氣質變深沉了,過去你嬉笑怒罵詼諧幽默,說話也是一套一套,如今有些矜持。”


    “三個孩子的爹,也不能學猴子爬樹啊,你倒是沒怎麽變。”


    “我也是孩子的媽了,怎麽會沒變?”


    “性格還是那麽活潑,還是那麽漂亮。”


    “你真會哄人,我後來可聽說英國人那片有個叫弗蘭克的花叢高手,專門騙女人。”


    馬林神色一點未變,仿佛說的不是他,“騙什麽了?”


    “騙女人心和身子,可惡的男人。”芝芝對著馬林批判弗蘭克,認定馬林就是那個大騙子。


    “其實我在朝北有個綽號。”


    “朝北?也叫鐵腎弗蘭克。”芝芝捂著嘴笑,眼神往下瞟。


    馬林貼著芝芝的耳朵小聲說:“芳心縱火犯。”


    芝芝臉紅了,躲開馬林的臉,眼睛望向別處,嘴裏嘟噥著:“你就是大騙子,四處沾花惹草。”


    “冤枉我了,我都沒追求你,怎麽可以說我沾花惹草。”


    兩個人突然變得沉默起來,有些話沒必要說,就像正午的陽光,時光變換就改變了溫度和角度。


    “不請我上去坐坐?”


    “做?坐坐?怕你下不來啊。”


    芝芝偷偷掐了馬林一下,“當年你就說這種話,當時我都沒反應過來,現在你又說。”


    “你記得真清楚。”


    “我怎麽會忘。”


    日頭西斜,馬林在床上給她戴上一條項鏈。


    兩個人擁抱告別時,馬林捏了一把屁股。


    芝芝麵色紅潤,一如當年的口吻,“你還是那麽不老實。”


    想到下午的癡纏,迴捏了一下,“你就是頭牲口,你不累嗎?”


    “我就喜歡助人為樂,不用謝我,明天還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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