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姐對旁邊人示意,很快周圍一同下注的就像得到密令一般一哄而散。


    李澤然下注的手停在半空中,司深則是坐在一邊看好戲。


    “有個地方,能贏更多錢,要不要和我來?”


    不得不說,惠姐雖然上了年紀,但是保養的的確很好,妝麵幹淨,身體動作很妖嬈,微微發福的凹凸身材也的確是很多男性的喜好。


    她微微躬身,事業線就全然展示在李澤然的眼前…


    原本想要裝作已經上鉤的人,卻因為這個躬身的動作嗆咳了一下,下意識地就將身體往後仰去,誰知正好靠在司深的身上。


    給麵子?不可能,司深直接一個胳膊就把李澤然重新推迴原來的位置,也正好讓李澤然和惠姐裝了個滿懷。


    “別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走吧,跟我來。”惠姐沒有躲開,而是更加大膽地往上貼。


    李澤然迴頭就準備拉著司深一起,誰知惠姐竟輕輕把李澤然的兩隻手全部握在她手中。


    “他不能去,放心,這裏沒有領路人,他出不去。”


    說完,惠姐就拉著李澤然往一個大門內走去。


    司深哼了一聲,就用餘光觀察著他們行進的方向,手上的籌碼也在桌上敲擊出有節奏的響聲。


    遠處幾名男子盯了這個位置很久,他們看司深身邊的位置空出來,立刻見縫插針地迎上去。


    一名金色頭發的男人順勢坐到司深旁邊的位置說:“你的朋友不會迴來了,不如和我們一起玩玩,至少我能把你帶出去。”


    司深還在盯著那個方向,一時之間沒注意到有人在和自己說話。


    “嘿,帥哥,別看了。”那人說話的同時還上了手。


    這下,司深想不注意也不行了。


    “滾開,離我遠一點。”司深毫不客氣地對麵前金發男人說,原本隻想給個眼神,但那個金發讓他莫名想到了修瑾,所以忍不住懟了一句。


    金發男人收迴手,這桌上的人因為惠姐離開,所以又聚集起來,他就也坐在司深旁邊邊下注邊說:“被惠姐帶走,運氣好一周後能再出來,運氣不好,那就出不來了。不過就算出來,下半身也是廢了,你還是跟我們走吧,我能帶你出去。”


    司深聽後,那張臭臉也帶著點笑意,李澤然被玩廢,聽起來就很有意思,要不然等會,自己遲點再進去。


    金發男人製止了司深準備下注的手,同時也壯著膽子收獲到發牌人的眼神警告。


    他輕聲對司深說:“別下注了,你剛才和你同伴贏得太多,現在跟我走,說不定還能走掉。”


    貼近的人讓司深火氣又上來,但是因為李澤然還沒給指示,所以他不能動作太大,要不然說不定會破壞他的計劃。


    “別跟著我。”他對金發男人說了這句話就自己走到另一個下注台繼續下注,他可不管贏還是輸,畢竟這位曾經的司家大少爺,對錢也沒概念。


    當然很快,因為他胡亂下注,手上原本贏的錢也基本輸光了。


    金發男人冷笑著對同伴說:“他挺聰明,知道把錢輸光就能出去了。”但實際上,司深隻是不會賭博,在瞎玩而已,贏和輸他也不知道…


    然而,讓金發男人那群人奇怪的是,當有領路人來帶司深出去的時候,他卻拒絕了。


    被帶走的李澤然吃了點苦,但是也成功知道麵前的人就是這個地區的負責人,同時,隨著他一步步套話,這個組織的關鍵信息也基本在連猜帶問之間大致知曉了。


    李澤然跪在地上,額頭的汗水不住滴落,他終於裝模作樣地對麵前的男人鬆了口:“錢我可以一分不要,但你給我一個跟你們幹的機會行嗎?”


    男人以為麵前人吃了苦頭,他本來就準備把李澤然給惠姐,所以這個要求也不算過分。


    “行啊,你想跟惠姐幹,憑你的模樣,應該男女通吃吧,多給我帶點人進來,賭場上了錢,你的地位自然一步步往上走。”


    “那我什麽時候能坐到你的位置?”


    “我的位置?”男人聽後哈哈笑起來,“有目標,有理想,爬上來後,等我死了,這個位置就是你的。也或者,你有本事的話,就去其他城市做負責人也不是不可以。”


    “那我有多少機會?有多少負責人的位置是空缺的?”


    “我們的分布很廣,最少也有十幾個城市夠你爬的。”


    “如果我要坐最高的位置呢?”


    李澤然問出這句話的時候,惠姐忍不住上前擋在他麵前製止道:“你夠了沒?再繼續說下去,我也保不住你了。”


    但這句話倒沒讓那個男人生氣,而是帶著欣賞的神色看向李澤然說:“你倒是和我有一樣的目標,不過,最高位置我們是接觸不到了,那個家族…”


    停頓了一會,男人臉色一變。


    “你在套我話。”


    李澤然甩了一下潮濕的卷發,得到關鍵信息,他隨後慢慢站起來。


    “家族,看來真的和陳家有關,可以了,我的話問完了。接下來的事情,就和你們無關。”


    李澤然拂開站在麵前的惠姐,他沒有用力,還是下意識地遵循著末世之前的規則,對待女性要尊重。


    “惠姐,你一直想保我,雖然對我動手動腳很惡心,但你也不是壞人,我跟著你不可能,但你跟著我,我倒是沒意見,你說呢?”


    惠姐疑惑地看著麵前的人,鮮豔的紅唇默默開口:“你在說什麽?被打成神經病了嗎?”


    李澤然沒管她說的話,而是自顧自地繼續說:“這個地方,現在能活下來的隻有你一個,你考慮好迴答,跟著我或者和他們一起死。”


    前麵的男人也覺得李澤然瘋了,他無奈對惠姐說:“惠姐,抱歉了,就按我們之前說的辦怎麽樣?下麵留給你,四肢給我。”


    惠姐皺著眉頭看向李澤然,想再勸一勸他。


    誰知,一陣巨響隨著碎裂的石塊和玻璃碎片同時飛過來,幾人包括李澤然的身上因為衝擊都或多或少地出現一道道劃痕。


    “怎麽這麽慢。”李澤然轉身對站在碎裂處的司深問。


    “我想等你被玩一會,”司深站在逆光處,完全看不清麵目,“但是這群人怎麽還沒扒了你衣服。”


    李澤然沒搭理他說的話,而是說著正事:“我已經問清楚了,這個組織的最高負責人就是陳家的,你試試看這個家夥知不知道名字,不知道的話就殺了吧。”


    “殺人?”司深愣住了,殺異獸可以,殺人,他還真的沒試過。


    “不殺他,暴露了我們的身份,其他城市的人很有可能會找過來,萬..她就會有危險。”李澤然見司深猶豫了,馬上補刀。


    為了以防萬一,他沒說出萬眠的名字。


    “可以,但剛才已經有很多人都出去了。”


    李澤然深吸一口氣,臉色也沉下來:“我不是讓你,把這裏的人都處理了嗎?”


    “我以為處理就是清場。”


    “清場你xxxxxx,處理是打暈讓他們失去行動力的意思!”事已至此,李澤然也算了,司深他們雖然很強,但是從沒有和人對抗過,理解不了他的意思也是情理之中,“算了,那這個人你能殺吧?”


    “我弄廢他,你下手。”


    李澤然翻了眼睛,然後就任由司深上前,那個男人嘴硬了幾句,最終還是被製服,問了兩遍,李澤然確認他並不知道陳家人的姓名後,就對司深說。


    “拿把刀來,我沒本事徒手撕人。”


    “你自己不會拿啊!”司深罵罵咧咧,但還是拿了一個尖銳的玻璃碎片。


    “放在心髒的位置,我手被打斷了,沒辦法穩定住。”


    司深瞥了李澤然的手一眼,果然發現角度有些扭曲。


    於是也沒再說什麽,正當他把碎片對準那個男人的心髒之時,李澤然卻突然推著司深的手,瞬間就將玻璃刺入。


    男人已經處於生死邊緣,心髒被刺入的痛苦讓他抽搐了兩下,隨後就沒了聲響。


    司深無奈喘著氣看向李澤然……


    “做事還想不髒手,哪有那麽好的事,第一次困難些,後麵就簡單了。”


    司深鬆開玻璃碎片,他也明白這個道理,但是真下手了,還是有點過不了心裏的那關。


    “你下次找修瑾和你搭檔吧。”


    “他殺過人,我這次帶你出來,就是為了讓你練手,後麵好做事。”


    “殺過人?什麽時候?”


    “她那次反穿的時候,修瑾殺了六個人。”


    說完,李澤然就轉身慢慢走向惠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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