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板起臉,“長寧,你身為公主,自小錦衣玉食,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這世間之事,並非都能如你所願。那柳文宣既然已有婚約,你便不可強求。傳出去,豈不是讓人笑話我皇家無禮?”


    長寧公主不甘心地跺腳,“皇兄,你就眼睜睜看著我受委屈嗎?從小到大,我要什麽,你何時沒給過我?這次我也要得到柳文宣!”


    豈料這次皇帝不想順著長寧了,“長寧,你若要人,皇兄可以給你尋來無數青年才俊,但柳文宣既然心有所屬,你便不可再糾纏。這樣吧,皇兄賜你黃金千兩,珠寶十箱,作為補償,如何?”


    長寧公主雖然滿心不願意,但見皇兄態度堅決,隻好含淚應允。


    另一邊,陸夭夭與柳文宣迴到新居,柳母見到兒子,激動得熱淚盈眶,二人緊緊相擁,場麵溫馨感人。


    隨後,柳文宣感激地看著陸夭夭,“夭夭,這次多虧了你,若不是你帶著母親來京城,我恐怕還見不到她老人家。”


    陸夭夭笑道:“一家人不說兩家話,往後伯母也是我的親人,這都是應該的。”


    柳母拉著陸夭夭的手,眼中滿是慈愛,“夭夭啊,真是辛苦你了。真希望文宣快點娶你進門,以後咱們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


    陸夭夭羞澀一笑。


    一家人在新居安頓下來,開始了新的生活。


    因為有那位大人物幫忙牽線,陸家的繡莊也很快開了起來,雙麵繡以其獨特繡法很受京城大戶人家夫人小姐的喜歡,所以名氣漸漸大起來。


    柳文宣每日忙著上朝處理公務,陸夭夭則在家中陪伴自己母親和柳母,偶爾還會出去逛逛京城,熟悉一下環境。


    然而,長寧公主並沒有放棄對柳文宣的追求。


    她雖然表麵答應皇兄不再糾纏,但暗地裏卻開始尋找機會接近柳文宣,試圖拆散他和陸夭夭。


    一日,長寧公主得知柳文宣將參加一場文人雅集,用強權邀請主辦大臣也讓自己參加。


    在雅集上,她故意找機會接近柳文宣,想要與他親近。


    但柳文宣始終對她保持距離,禮貌而冷淡。長寧公主心中氣憤,卻也不好當眾發作。


    就在這時,她看到了陸夭夭也來到了雅集。


    陸夭夭倒不是被邀請的一員,而是應主辦方要求,送她繡莊新繡的一批新品過來。


    不過柳文宣在這裏看到陸夭夭,還是很開心,忍不住走過去和她說話。


    眾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


    “這新科狀元對公主都愛搭不理的,本來還以為他故意吊著公主,拿腔作勢,原來人家是有心上人,所以才跟公主保持距離的。”


    “那看來是公主主動追求柳文宣,不是柳文宣攀權附貴想要當公主駙馬了。”


    “公主之前那些行徑,誰要是當她駙馬,還不得頭上綠開花啊……”


    長寧公主聽見了那些聲音,都快氣瘋了。


    她一定要找個機會,好好教訓一下這個該死的鄉下女人。


    讓她知道不是誰都有資格和她搶男人的。


    眼下,長寧公主不得不強壓下心頭的怒火,臉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


    雅集繼續進行,文人墨客們或吟詩作對,或揮毫潑墨,一派風雅之景。


    長寧公主借著品評詩畫的機會,有意無意就嘲諷陸夭夭出身低,沒見過世麵。


    不過陸夭夭並未表現出任何慌亂,進退得宜,才學雖然不是最優的,也不至於出醜,偶爾與柳文宣交換一個默契的眼神,那份甜蜜與信任讓長寧公主更加嫉妒。


    終於,雅集接近尾聲,眾人開始陸續離開。


    長寧公主瞅準時機,攔在了陸夭夭麵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陸姑娘,真是好手段,能讓文宣對你如此傾心。”


    陸夭夭淡然一笑,不卑不亢地迴答:“公主言重了,我與文宣兩情相悅,並非什麽手段所能及。公主身份尊貴,想必能理解這份真摯的情感。”


    長寧公主聞言,臉色一沉,正欲發作,卻聽柳文宣的聲音傳來,“長寧公主,夭夭是我心中所愛,請您不要為難她。”


    柳文宣站在陸夭夭身旁,目光堅定,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維護之意。


    長寧公主見狀,心中一陣刺痛,卻仍強撐著麵子,“柳文宣,本公主看上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你今日如此維護她,可別後悔!”


    柳文宣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公主,人生在世,有所為有所不為。我對夭夭之心,天地可鑒,無論公主如何施壓,我都不會改變心意。”


    說完,柳文宣便拉著陸夭夭的手,穿過人群,留下一臉憤然的長寧公主站在原地。


    迴到宮中,長寧公主開始密謀,她決定利用手中的權力,給陸夭夭的家人還有繡莊製造麻煩,迫使陸夭夭主動離開柳文宣。


    先是陸母上街,被無故搶劫,劃傷,又後是繡莊接不到訂單,或者被無理由批量退貨。


    陸夭夭看著受傷的陸母,心疼不已,她稍微一查,就查出是長寧動的手腳。


    “看來必須給這個驕縱過頭的公主一點教訓了。”


    長寧接到陸夭夭請求見她一麵的信。


    這讓她喜不自勝,還以為自己的陰謀得逞,終於讓陸夭夭屈服了。


    她盛裝打扮出宮。


    和陸夭夭約在了一家茶樓見麵。


    “陸夭夭,你果然識趣,不過本公主也不會虧待你,隻要你肯離開柳文宣,我可以將你繡莊這段時間的損失都補償給你,並且還能給你送幾箱珍貴藥品,給你母親補身體。”


    她都明示是她動的手腳,弄傷母親了。


    陸夭夭不動聲色,“民女敬公主。”


    她端起茶一飲而盡,隨後示意長寧喝茶。


    驕傲自大的長寧想都不會往陸夭夭會給自己下毒的方向想,也算給她這個麵子,端起茶來喝了一口。


    可是很快,她就覺得不對勁了,身體如同被夾在冰火兩重天,冷熱交替,十分難受。


    “我這是怎麽了?”她捏著嗓子問。


    陸夭夭淡淡一笑,收起了剛才假裝恭敬的姿態,“我不過是往你茶水裏下了毒,確保你聽話而已。”


    “毒?什麽毒?”長寧瞳孔張大了。


    “放心,你不會死,隻要你乖乖配合我,每個月來我這裏拿藥,你就不會毒發,會好好活著,可是你若還想害我,我賤命一條不怕什麽,公主千金之軀,難道想給我陪葬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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