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透過大觀園的窗戶灑進來,照在地上,投下斑駁的光影。今日,鳳姐兒有了一個新發現——那就是,她似乎忘記了一個“關鍵人物”的存在,那便是寶玉。這位名副其實的大觀園“無厘頭”代表,常常無事生非、無聊插手,仿佛他的每個舉動,都能引發一場不同尋常的“風波”。


    鳳姐兒沉思片刻,心裏暗自一笑,想到與寶玉有關的那些事。她放下手中的筆,走到窗前,眉眼間帶著些許輕鬆的玩味:“對了,寶玉的詩社問題,我差點忘了。這個人,總是無事生非,不知道他又會如何‘插手’。”


    李紈在旁邊聽到,不禁笑出聲:“鳳姐兒,您忘了寶玉不成?他可從來不缺席任何一場盛會,不論是花開花落,還是空閑時光,他都會插上一腳,哪怕是詩社。”


    鳳姐兒搖了搖頭,臉上掠過一絲無奈:“你說的對,寶玉簡直是家中的‘無聊核心’。不管有什麽活動,他總能蹦出來占個位置。隻是,他那點‘詩才’,實在是不值一提,居然敢跟大家一起‘混’。”


    李紈看著鳳姐兒笑得有些意味深長,點頭道:“寶玉的‘詩才’雖然無法在詩社裏占據主導地位,但他那股子‘不拘一格’的勁頭,倒是讓人哭笑不得。”


    鳳姐兒想了想,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目光轉向窗外,仿佛在預見寶玉的“精彩”表現:“他每次總是把自己看得比誰都重要,以為自己在文人圈中的‘位置’不可替代,實際上,詩社裏哪會有他的位置?”


    她笑著搖了搖頭,心裏早已有了應對之策:“不過既然已經決定接下這‘監社禦史’的位置,我倒是很想看看寶玉如何在這場詩社活動中‘表演’。”


    不多時,寶玉便如她所預料的那樣,悠閑地步入了鳳姐兒的房間。臉上依舊帶著他標誌性的笑容,似乎完全不在乎外界的議論和批評。“鳳姐兒,李紈姐姐,”寶玉一邊走進來一邊開口,“你們也在談詩社的事?我是來看看,有沒有什麽我能參與的活動。”


    鳳姐兒忍不住笑了出來:“你說說,寶玉,你每次都是來‘搗亂’的嗎?詩社裏不是缺少你這個‘參與者’,你那‘詩才’最多也隻能用來打發時間罷了。”


    李紈在旁邊忍不住挑了挑眉,笑道:“鳳姐兒,你這話說得太過了。寶玉倒是有些天賦,雖說詩詞寫得稀奇古怪,但他總有那麽一股‘浪漫’的氣質。”


    寶玉聽到這裏,臉上的笑意更濃了:“既然鳳姐兒你這麽說,那我也不客氣了。我不過是個‘浪漫主義者’,憑心而寫,任性而作。詩社有什麽規則?你是‘鐵麵監社’,我便做個‘自由詩人’,不拘泥於你們的‘綱領’。”


    鳳姐兒忍俊不禁,看著眼前的寶玉,心想:這個人總是這麽肆無忌憚,心裏一點兒不著急,不像是其他人,整天為了詩社的規矩忙得焦頭爛額。她一邊搖頭,一邊調侃道:“那好,既然你是‘浪漫主義者’,我倒是期待你的‘浪漫’能夠給我們詩社增添些色彩。不過,記得不要讓我太失望。”


    寶玉撩起衣袖,擺了個“自信”的姿勢,眯著眼睛說:“放心,鳳姐兒,我的詩不會讓你失望的。你們要的那些規矩,我不感興趣。我要的,是詩的自由,心的放飛!”


    李紈笑道:“果然是寶玉,心大如天,詩才如雲。不過你得小心“放飛”,別到時候連‘自由’都沒有了,反而成為‘詩社的笑柄’。”


    寶玉不以為意,神色輕鬆:“笑柄?我偏偏就是‘笑柄’,你們不覺得我的詩,不正是最能打破所有常規的作品嗎?”


    鳳姐兒眼神一閃,終於決定給寶玉一點“下馬威”。她看著寶玉,語氣不動聲色地說道:“寶玉,我雖然是‘鐵麵監社’,但我並不缺少對‘笑柄’的寬容。你要敢寫出什麽‘奇怪’的東西,記得在詩社裏可要自負其責。”


    寶玉笑得更歡了:“那就好,我喜歡自由,不喜歡被束縛。既然如此,我就做個‘無厘頭的詩人’,讓你們看看,何為真正的‘浪漫主義’!”


    說罷,他便悠哉地轉身離開,隻留下鳳姐兒和李紈麵麵相覷,心中都在思索著:這個“無厘頭”的寶玉,究竟能在詩社中攪起什麽樣的風波呢?


    隨著寶玉的離去,鳳姐兒心裏也暗自決定,她必須更加嚴謹地管理詩社,確保每一位成員都不能隨心所欲地胡作非為。然而,她也知道,麵對寶玉這種“不可捉摸”的個性,她能做的,也許隻是看著他“浪漫”地胡鬧,而不去過多幹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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