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意到身後如餓狼般灼熱的目光,祁辭嘴角勾起一抹揶揄的壞笑。


    無所察般向祁逸伸出雙手,清冽的嗓音帶著一絲慵懶的奶氣:“阿逸,抱~”


    少年一臉純潔無瑕,毫無防備的對祁逸伸出雙手要抱抱。


    眼中不知的被陽光曬的還是剛剛睡醒,帶著一絲朦朧的水霧。


    幼崽般的懵懂中摻雜著撩而不自知的魅惑。


    這誰扛得住啊!


    反正祁逸表示,他扛不住。


    簡直想原地化生為狼將人撲倒,吃幹抹淨。


    這般想,也這般做了。


    快步上前將人抱起,轉身直接扔在了床上。


    雖然躺椅也不是不行,但這具身體的首次嚐試,還是不要讓祁辭太過辛苦為好。


    一頓飽和頓頓飽,成年人都知道要怎麽選才好。


    來日方長,總能解鎖更多場景。


    祁辭被扔進柔軟的大床上,彈了又彈。


    眼見祁逸急紅了眼,也絲毫不慌。


    任由餓狼一步步向他靠近。


    滾燙的氣息透過輕薄的襯衫,噴灑在祁辭微涼的肌膚,灼的祁辭渾身火熱,口中發出難耐的嚶嚀。


    玉臂高抬,不自覺攬上祁逸精健的脖頸,青筋凸起,蜿蜒在脖頸之上,引得祁辭親昵摩挲。


    沉重的唿吸在耳畔迴蕩,室內溫度急速上升。


    滿室的粉紅泡泡飄蕩,幾乎要將二人淹沒。


    一切水到渠成,那麽的絲滑自然。


    卻在祁逸撕掉襯衫的前一秒......


    祁辭不解風情的詢問出聲:“媽媽今天送了禮服款式圖過來,你說咱們結婚是選擇在海島還是古堡?”


    一句話,好似時間靜止,將一切定格。


    陡然澆醒了祁逸為數不多的理智。


    鬆了力道,整個人頹然壓在祁辭身上喘著粗氣,還不忘支起手臂,生怕身體的重量祁辭承受不了。


    過了許久,當沸騰的血液逐漸冷卻。


    才緩緩起身,無奈的望向麵前笑的如小狐狸般狡黠的少年。


    毫無辦法。


    他可不相信祁辭是無心的。


    卻也隻能笑的無奈,自家寶貝使壞能怎麽辦,忍著唄,又不是不夠可愛。


    轉身,姿勢有些奇怪的向浴室走去。


    很快水聲傳來,磨砂的玻璃麵上勾勒出一道精健的人影,少了水霧的朦朧似乎更加賞心悅目。


    毫不掩飾的愉悅笑聲穿過緊閉門縫毫不客氣的鑽進祁逸的耳朵。


    其中的快樂,讓人想要忽視都難,氣的祁逸暗暗咬牙切齒。


    好,很好,簡直好得很。


    點火不負責滅就算了,還敢笑的這麽大聲。


    等著!先讓他得意一下。


    這筆賬!


    留在以後,慢。慢。算!


    祁辭也是見好就收。


    逗逗大狗狗就可以了,真將人惹炸了,吃不了兜著走的還是他。


    待祁逸出來,祁辭早已整理好淩亂的床單,散去一室旖旎。


    安靜乖巧的縮在被子裏等祁逸迴來,好似之前搞事情的不是他。


    被子拉高遮住半張臉,隻露出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和頭頂不斷搖晃的呆毛。


    聽話乖巧的模樣看的祁逸止不住想笑,發出無奈的輕歎,說不出任何責備的話語。


    拉起被角鑽了進去,將人抓住按進懷裏。


    報複性的收了收手臂,卻又馬上鬆了力道。


    根本舍不得將人勒疼一點。


    祁逸剛洗完澡,身上滿是還未散去了冷意。


    雖然現在天氣不涼,但溫暖舒適的被窩突然鑽進一個大冰塊,還是個緊貼過來的大冰塊。


    凍的祁辭一個瑟縮,調整各種角度試圖拉開距離。


    懷裏的小人不老實的扭來扭去,更是伸出一根手指在祁逸堅實的胸肌上戳呀戳。


    堅硬結實的觸感,彈性十足,祁辭似乎逐漸找到了樂趣。


    祁辭倒是快樂了,一下一下,戳的不亦樂乎。


    可憐的祁逸簡直要咬碎一口銀牙。


    柔軟細膩的小手仿若絲綢,在胸前不斷遊、走劃過,他要是毫無反應就應該去掛個號了。


    好不容易壓下的火氣翻湧而出,身上的冷意被瞬間蒸發,冷水澡算是白洗了。


    緊閉雙眼,努力控製著粗重的唿吸,卻被胸腔兩亂的心跳出賣。


    一把將作亂的小手死死抓住,握在掌心。


    “睡覺,不困就聊聊剛剛讓辭辭開心的事情。”


    話語中的危險氣息撲麵而來,聽的祁辭瞬間老實。


    任由祁逸拉著手,一動不動。


    睡覺睡覺,他最喜歡睡覺了。


    再撩下去,他可不確定祁逸還能不能有理智顧及還未成婚。


    真一個沒忍住,他本位麵難得的悠閑時光可就要提前結束了。


    這狗男人,就不是個人!


    次日。


    祁辭難得起了個大早,見到了清晨初升的朝陽。


    吃過早飯,心情大好的在庭院裏散步。


    美為其名:飯後百步走,活到九十九。


    哼著小曲溜溜達達,一副心情很好的樣子,看的毛球一臉莫名。


    搞不懂是什麽讓自家宿主這麽開心,竟然有興致起來活動活動。


    要知道,自家宿主哪怕不是因為大人一覺睡到中午,也是醒了後癱軟在躺椅上挺屍。


    想讓他起來走兩步,簡直比登天還難。


    還不待毛球詢問出聲,突然發出興奮的尖叫:【宿主!那倆!就賈欣蕊和濮玉澤!打起來啦!!!】


    尖銳,吵鬧,聽得祁辭想將它的嘴封起來。


    然而小狐狸一張嘴叭叭的飛快:【哎哎哎?還是在那傻x為賈欣蕊頂罪之後。】


    哇偶哇偶~~


    【好精彩,突然抽風哎。】還不待小狐狸驚唿完,身後傳來唿嘯的破風聲,一條魚尾憑空出現,猛然抽向小狐狸的後背,直接將狐抽了個跟頭。


    很好,終於安靜了,祁辭表示抽的好,簡直想給來人點個讚。


    驕橫的聲音同時響起:“破狐狸你一驚一乍的抽什麽瘋,不知道放瓜放一半要造天打雷劈嗎,說了半天說不到重點,吊著誰呢?信不信我直接一道雷劈死你!”


    轉身就見吸收了天道精華恢複能量,重新蘇醒過來的小鯨魚正大喇喇杵在它身後。


    魚鰭立起,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湛藍的魚身比之前大了一圈,幾縷深色暗紋好似某神秘種族的圖騰,給小鯨魚增添了幾分神秘色彩。


    沉睡恢複的好友出現在麵前,毛球說不驚喜是假的。


    但驚喜歸驚喜,這並不臭魚見麵就抽它個前滾翻的理由!!


    尾巴那麽欠它幫它紅燒了信不信!!!


    巨大的體型差並不影響小狐狸戰鬥的欲望,身體緊繃,呲出尖銳的獠牙,九尾舒展,在身後形成一把碩大的羽扇。


    眼看蓄力完成,就要撲上去與魚一決雌雄。


    一捧涼水兜頭澆下,透心的冰涼瞬間澆滅了毛球的戰火。


    小狐狸牙也不呲了,尾巴也不搖了,調轉方向,撲到祁辭身邊就開始哭唧唧的告狀。


    蓬鬆的毛發被涼水打濕,一縷一縷,濕漉漉的貼在皮肉上,凍的一顫一顫的好不可憐。


    要不是忽略掉小狐狸是係統的這一事實,祁辭還真就被小狐狸給騙到了。


    也不知道又躲起來偷偷看了什麽,小狐狸最近似乎是越來越會哭唧唧了。


    看在告狀還知道保持距離不弄髒他衣服的份上,祁辭催動靈力為小狐狸烘幹了毛發。


    一隻發了一個桃子,讓長不大的一統一道消停下來。


    多大歲數了,還這麽幼稚。


    e=(′o`*)))唉,感覺在帶孩子的路上一去不複返。


    得到安撫的小狐狸不再與小鯨魚計較,輕哼一聲,用屁股對著對方。


    【宿主我給你放重播,那畫麵,不親自看看,還真是可惜了。】


    談話間,半空中出現一道碩大的光屏,播放的正是獄中發生的畫麵。


    就見濮玉澤麵對帽子叔叔的問話迴答的特別認真。


    一口咬定是自己逼迫賈欣蕊開車撞人,賈欣蕊沒有辦法反抗,隻能照做,這次更是他將人強行送進虛擬世界抹去記憶,賈欣蕊是個無辜的受害者。


    說的那叫一個情真意切,聽的祁辭都想將他送去挖野菜了。


    哪怕說話間漏洞百出,被帽子叔叔問出無數破綻,也一臉堅定的說著這就是事實,決不改口。


    問急了還擺出一副自己舍生取義,爾等凡人皆不懂我的模樣。


    看的帽子叔叔們一陣無語。


    大概,這就是他不能成為科研大佬的原因,大佬的腦迴路總與正常人有些不太一樣?


    可正常的科研人員也有很多啊,怎麽就出了這麽一個奇葩。


    要不是祁家一直讓人跟進進度,他簡直問都懶得過來問。


    什麽人啊,根本不能正常交流。


    拿那騙幼兒園小朋友都不一定會上當的話來當供詞,真當他們是傻子啊。


    行行行,死活不說實話是吧。


    他們該勸的勸了,該說的說了,利害關係要承擔的後果擺的明明白白。


    對方非要一意孤行,他們也沒有辦法。


    希望最後不要後悔。


    頭腦一熱,頂罪頂的理直氣壯的他們沒少見。


    可最後怎麽樣了?


    等住一段時間,發現人間疾苦。


    不還是全都後悔,一個個哭喊著要說實話。


    可那有什麽用。


    法律的權威不容挑戰,世上可沒有後悔藥可言。


    這候的帽子叔叔們怎麽也沒想到,濮玉澤頂罪頂的那麽堅決,打臉竟也來的如此之快。


    畫麵一轉,來到了賈欣蕊要離開的那一天。


    青年穿著一身得體的白色西裝,半長的頭發虛虛攏在腦後,有些蒼白的臉上滿是不舍,眼眸含淚,望著濮玉澤熟睡的容顏。


    搭配空蕩的房間和冰冷的牆壁,頗有種風中搖搖欲墜小白花的味道。


    除了這朵小白花長的有些壯。


    也不知是不是有什麽奇怪的表演欲,明明濮玉澤睡的深沉,唿嚕打的震天響。


    賈欣蕊卻非要央求帽子叔叔讓他臨走前過來見他一麵。


    過來幹嘛,串供嗎?那倒好了,他們正愁沒有證據呢。


    明明知道整件事情與這個人一定脫不了幹係,偏偏被摘的幹幹淨淨,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唯一可能的同夥還不惜毀了自己也要保住對方,簡直像是有那個大病。


    隻能寄希望於二人見麵談不攏反目成仇,最好直接撕起來。


    不過看這架勢,賈欣蕊是不準將人叫醒直接開始表演了?


    這裏除了睡著的濮玉澤就是他們這群在監控前蹲點,試圖找出漏洞的帽子叔叔。


    不將濮玉澤叫醒表演給誰看?


    他們嗎?


    有病吧這人!!


    虧他們將人召集齊了,想著人多力量大,防止遺漏點什麽。


    簡直是浪費他們的時間!


    祁家也是真的慘,這都遇到的什麽人,就沒一個正常的。


    賈欣蕊絲毫不知道到帽子叔叔們的怒火。


    施施然蹲下身來,還不忘給自己凹個造型。


    握住濮玉澤垂落在床邊的手,眉眼低垂,說的溫溫柔柔。


    “玉澤,我要離開了,謝謝你幫我說話,有你真好,要是沒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辦了......”


    “這麽多年來你一直都很照顧我,像我的守護神一樣,隻要有你在我就特別安心,什麽也不用怕,雖然不知道這次你用了什麽辦法幫我出去,但.......”


    “我知道你是個好人,你放心吧,我出去後一定給你找最好的律師,絕不會讓你背負這麽沉重的冤屈......”


    “......”


    “......”


    絮絮叨叨一堆廢話,沒完沒了,聽的監控器前的帽子叔叔們怒火中燒。


    在座的都知道,但凡能拿到證據,或者濮玉澤腦子清醒一點肯說實話,賈欣蕊的罪責就不見得比濮玉澤輕。


    不對,是一定比濮玉澤重!


    但偏偏他們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證據,根本拿這人毫無辦法。


    隻能憋屈的將人放了出來。


    偏偏臨走臨走還要從這看他表演,簡直要氣死他們了。


    真想做點什麽,你倒是將人叫醒了演啊,說不定還能得償所願。


    對著一個睡的跟死豬一樣的人,白廢這力氣幹嘛。


    害的他們也得被迫聽他惡心人。


    “我艸!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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