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茂向來是個爽快人,他覺得何雨柱說得在理,當晚下班後,就麻溜地提了這件事。


    李琳聽後心裏很開心,樂顛顛地準備帶許大茂去見家長,好把這事兒給定下來。


    她興高采烈地把這事兒告訴了姐姐,李萍呢,也馬不停蹄地去找李父了。李父正忙著自己的婚事呢,哪會在意什麽家裏沒人、三年不辦喜事的說法呀,二話不說就樂嗬嗬地答應了。


    許大茂得到消息後,那叫一個高興,周末提了好多東西就上李家門了。大家都沒啥意見,李父更是爽快,直接定下來下周雙方父母見個麵,把這事兒給定了。


    周一還沒下班呢,許大茂就迫不及待地找到了正在廚房忙碌的何雨柱。何雨柱最近又忙得像陀螺似的,這天氣不冷不熱的,不光適合旅遊,也適合外地人過來學習。


    這不,人一來,何雨柱就忙得腳不沾地了。好在現在天黑得晚,晚上七八點天還亮堂堂的呢。


    看到何雨柱正在炒菜,許大茂一個箭步衝上前,“柱爺,江湖救急啊,江湖救急啊!”


    何雨柱聽後,嘴一撇,“又要請電影發行站的人吃飯?條子開好了沒?”


    許大茂撓撓頭,嘿嘿一笑,“不是不是,我找你有點私事。”


    何雨柱白了許大茂一眼,“上班呢,私事不能等下班了再說?”


    許大茂露出一副苦瓜臉,“柱爺,你說得倒輕巧。這陣子我想見你都難,你每天迴家天都黑了,我本來想去你家找你,又怕打擾你和王老師。”


    何雨柱挑了挑眉毛,“嘿,昨天我可一直在家呢,你咋沒過來找我呢?”


    許大茂咧嘴一笑:“柱爺,我一高興就在我爸那兒喝高了,這不就沒迴來嘛。”


    何雨柱才懶得跟許大茂囉嗦,“得嘞,有啥事快說,我可忙著呢!”


    許大茂陪著笑說:“柱爺,我這不昨天剛去了趟琳琳家嘛。


    她爸倒是挺爽快,同意讓兩邊父母見個麵,把事兒給定下來。


    我就尋思著周末請你來露一手,做上一桌好菜。”


    何雨柱翻了個白眼,“成,周六你把菜買好,菜單也定好,周末我過去給你做。不過說好了啊,別弄太多,我下午還得跟我老婆出去溜達呢!”


    許大茂忙不迭點頭,“好嘞柱爺,周末就拜托你啦,肯定不會讓你白忙活的。


    那我先撤了,得趕緊把這事兒跟琳琳說一聲去!”


    何雨柱趕忙揮揮手,“快走吧你,在這兒嘮嘮叨叨的,都快把我腦袋說炸了,影響我發揮!”


    許大茂樂顛顛地走出食堂,一聽到下班鈴響,便馬不停蹄地奔向車子棚,跨上車子朝學校疾馳而去。


    許大茂把車子停在學校附近,貓著腰在車子邊等了一會兒,就瞅見李琳從學校門口走了出來,他趕忙招手示意。


    “琳琳,我在這兒呢!”話剛出口,許大茂一個箭步跨上自行車,在李琳麵前耍了個酷炫的甩尾。


    李琳像模像樣地揮了揮四周,“你也不怕把輪胎給磨禿嚕皮了,到時候還得破費去修。”


    許大茂一臉無所謂,“嗐!這車子結實得很,你就把心放肚子裏吧!


    快上車,我跟你講,今天我去找柱子了,他答應周末給咱們做一桌子好菜呢。”


    李琳喜滋滋地坐上車子後座,驚訝地說:“真的呀?那可太棒了。”


    緊接著她想起上次吃的那些菜,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何師傅做菜實在是太好吃了,還是王建君有福氣天天吃何師傅做的菜。


    許大茂賣力地蹬著車子,得意洋洋地說:“那必須的,你也不瞧瞧你男人我是誰?我可是相當有能耐的哦!”


    聽到許大茂說是她男人,李琳瞬間羞紅了臉,頭低得像個犯錯的孩子,再也不吭聲了。


    許大茂覺著有點納悶,扭頭一瞧,就瞅見滿臉緋紅的李琳。


    少女的臉紅勝過一切情話。


    許大茂一下子看愣了,傻乎乎地在那兒樂嗬,結果樂極生悲,他把自己還騎著自行車這事兒給忘得一幹二淨。


    隻聽“砰”的一聲,許大茂連人帶車撞到了牆上,兩人一塊兒摔倒在地,許大茂的鞋子都飛出去一隻。


    李琳嚇得失聲驚叫,許大茂趕緊連滾帶爬地過去,把李琳扶起來,然後緊緊抱住就不鬆手,“琳琳你沒事兒吧,剛才可把我嚇壞了!”


    李琳被許大茂這麽一抱,倒也沒吭聲,不過馬上就迴過神來這是在大街上,急忙推開許大茂,“大茂,這可是在街上呢!”


    許大茂心裏頭清楚得很,他要是光扶起來關心兩句,肯定少不了李琳念叨他不好好騎車,這下可好,根本不用念叨了。


    一個好心的接孩子的大媽好心提醒許大茂,“小夥子,你這自行車騎得這麽慢,根本不可能摔傷啊!你咋一直抱著人家女同誌不鬆手呢!


    你趕緊看看人家女同誌有沒有摔傷!”


    許大茂一臉尷尬地鬆開了手,還偷偷瞪了一眼攪局的大媽,把李琳扶了起來,“琳琳,你沒摔壞吧,我就是太擔心你了!”


    眼看著周圍有人要圍過來看熱鬧,李琳羞得滿臉通紅,說道:“我沒事兒,咱們趕緊走吧!好多人過來了!”


    許大茂麻溜地騎上自行車,馱著李琳往家趕,臨走前還跟大媽顯擺:“這是我對象!”


    大媽翻了個白眼,心想這誰看不出來啊?這些都是她玩兒剩下的,她就是看不慣許大茂占李琳的便宜。


    這時候的大媽還不知道,她已經被李琳給埋怨上了,要是大媽不吭聲,就能讓許大茂多抱她一會兒了,在大庭廣眾之下,想想就覺得好刺激呢。


    許大茂再也不敢有絲毫的分神了,他老老實實地帶著李琳迴家。


    當他們來到大雜院門口時,許大茂停下車子,一臉關切地對著李琳囑咐道:“親琳琳,等你迴到家裏一定要再仔細檢查一下身上,看看有沒有受傷的地方。


    說不定到了明天,有些地方就會變得青一塊紫一塊的呢。”


    李琳微微頷首,柔聲迴應道:“嗯,我知道啦,你也是哦,迴去好好瞧瞧自己。還有呀,以後可不許再像今天這樣走神啦!”


    許大茂連忙點頭應承下來,然後跨上那輛自行車,朝著九十五號院疾馳而去。


    一路上,許大茂的腦海裏不斷浮現出剛才與李琳那香香甜甜的擁抱場景,想到此處,他的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起來,露出一抹幸福而又滿足的笑容。


    要知道,他和李琳之間最親密的舉動也就是拉拉小手而已,其他更進一步的事情還真是從未發生過呢。


    自從決定改過自新之後,許大茂已經好久都沒有嚐過葷腥了。之前跟何雨柱所說的話,那可全都是實打實的真話,他確實已經徹底改邪歸正了。


    此刻,當他的思緒飄向李琳的時候,心中不禁感歎著:還是自家的對象最好啊!


    至於那些曾經讓他心動不已的村裏小寡婦們,早就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時間轉瞬就到了周末,門外傳來陣陣敲門聲和許大茂的叫嚷聲,何雨柱戀戀不舍地把手從王建君的小雷上移開,氣鼓鼓地穿好衣服去開門。


    王建君瞧他那副模樣,忍不住笑了起來,“好啦,快去瞅瞅吧。大茂這家夥也真是的,昨天八成是下鄉去了,也不提前吱一聲。”


    何雨柱嘴巴一撇,“行啦,行啦,真是上輩子欠他的!”嘴上雖這麽說著,身體卻很誠實,乖乖去開門了。


    門一打開,許大茂就領著一隻甲魚走了進來,“柱爺,哥們夠意思吧!有了這好東西,我可是馬不停蹄地給你送過來了!”


    何雨柱看著風塵仆仆的許大茂,驚訝得合不攏嘴,“我說昨天你咋沒找我呢,我還當你不辦酒席了呢,原來是下鄉去了啊。


    不過,你今天定親這麽大的事兒,咋還跑去放電影啊!”


    許大茂嘴巴一撇,“沒辦法啊,上頭有任務,我能不去嘛?


    對了,昨天我爸媽送菜過來沒有,我跟他們打過招唿的!”


    何雨柱搖了搖頭,“不知道啊,我昨天迴來天都黑了,沒碰上啊,估計東西都放你家了吧!”


    許大茂把甲魚遞給何雨柱,有些著急地說:“柱爺,你跟我去看看,要是有就把菜給定了,沒有我趕緊去買。”


    何雨柱點了點頭,“那這王八今天也給你做了?”


    許大茂連忙擺手,“這是送給你的!”


    何雨柱跟著許大茂來到許家,看到廚房裏的菜,許大茂這才鬆了一口氣。


    何雨柱接著根據家裏的蔬菜琢磨著一會兒要做的菜,和許大茂商量了一番,定好了菜,何雨柱就悠哉悠哉地迴家休息了,這才六點呢,總不能現在就做菜吧!


    何雨柱吃完早飯後,邁著輕快的步伐朝著許家走去。


    不一會兒,他便來到了許家門口。輕輕叩響門扉後,很快就聽到裏麵傳來腳步聲,緊接著門被打開了,出現在眼前的正是許父和許母。他們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趕忙將何雨柱迎進屋內。


    待何雨柱坐下之後,許父率先開口說道:“柱子啊,其實我們昨天就想著要去找你說做菜的事,可是沒想到一直沒等到你!”說著,許父無奈地搖了搖頭。


    一旁的許母接著解釋道:“可不是嘛,昨天還想找你媳婦和雨水來,也沒等到她兩個人。


    本來吧,我們還尋思著托個人給你帶個話,但後來一想,你又沒有咱家的鑰匙,就算跟你說了估計你也進不來,倒不如今兒個起個大早親自過來跟你講清楚呢。”


    何雨柱笑著解釋,“我老婆昨天放假和雨水出去玩了,可能迴來的比較晚,隻要咱這事沒耽誤就成。”


    十點多,在閆阜貴那略帶怨念的小眼神中,李家一大家子樂嗬嗬地過來了。


    閆阜貴心裏還挺好奇,李父和李母那叫一個高興啊,可李琳和李萍這倆姑娘的臉色卻難看得很。閆阜貴有點懵圈,難道是李老師的後媽不同意這門親事?


    想到這兒,他的嘴角不自覺地微微上揚,嘿嘿,今天可不能讓許大茂這小子太得意了。


    這四個人到了許家,許父一瞧李父旁邊的女人,不由得皺起了眉頭,他心裏犯嘀咕:據他所知,李父不是還沒成家嗎?


    突然,他靈光一閃,想到了一種可能,再看看李琳那不太好看的臉色,他就更加確定自己的想法了。


    不過呢,他這人啥場麵沒見過,很快就把剛才的皺眉給掩飾過去了,滿臉笑容地迎上去打招唿。


    要不是許大茂對李琳是真心喜歡,再加上他覺得李琳這孩子平常也挺不錯的,許父估計早就甩臉子了。


    許大茂也挺機靈,拉著李琳一問,嘿,果然跟他想的一模一樣。這李父居然帶著還不是繼母的人來商量女兒的婚事,真是太有意思了。


    不過,桌上的氣氛很快就變得有點怪怪的了,許家人心裏跟明鏡兒似的,知道李父還沒成家,帶這人來真是有意思。


    白芳倒是沒啥感覺,還像個女方母親似的跟大家有說有笑。


    等了好久的閆阜貴可算抓住機會了,瞅見李父從廁所出來,立馬迎上去打招唿。


    “您是李老師的父親吧!”


    李父有點吃驚地問:“您哪位啊?有啥事嗎?”


    閆阜貴樂嗬著說:“我是咱院子裏的一大爺易中海!”


    李父趕忙迴應:“哦,一大爺您好,您找我是有啥事嗎?”


    閆阜貴麵不改色心不跳地應了這聲一大爺,拽著李父就說:“我想跟您嘮嘮許家的事,您要是不想閨女受委屈就跟我走!”


    李父有點暈乎,稀裏糊塗就跟著閆阜貴到了小胡同裏。


    但凡有點腦子的都知道,這時候冒出來的人肯定是來攪局的,誰讓李父本來就糊塗呢,他早把李萍來打聽過的事忘到九霄雲外了。


    也是,明白事兒的誰會在商量女兒親事的時候,帶著還沒過門的媳婦當繼母呢,雖說這事兒是板上釘釘了,可畢竟還沒釘上不是。


    到了胡同,閆阜貴說:“我也是好心才跟您說,我跟您講,許大茂這人手腳不幹淨,還在外麵瞎搞男女關係。


    您閨女要是嫁過來那可就慘嘍!”


    李父眨眨眼,很快就迴過神來,他才沒啥別的心思呢。這次讓李琳出嫁,主要是許家條件不錯,彩禮給得多,至於男方家裏啥情況,他才不在乎呢。


    他馬上就要結婚了,新媳婦還懷著孕呢,找人看了說是個大胖小子。所以他對李琳就不那麽上心了,之前是想找個上門的,現在有自己孩子了那不是更好。


    還不如把李琳嫁個好人家,多收點彩禮,以後養兒子呢。


    李父樂嗬嗬地點點頭,“一大爺,太感謝你告訴我啦,不然我還被蒙在鼓裏呢!”


    閆阜貴心裏那叫一個美,“這事兒跟你說了,你可別往外傳啊,我這可是為了你好!”


    李父滿口答應,可他才不會這麽做呢,一迴到許家,就竹筒倒豆子似的把這事全說了出來,“剛才院子裏一大爺跟我說,他說大茂在外麵有點不老實呢!”


    李父當然是想多要點彩禮啦,這樣才能把閨女賣個好價錢嘛。


    許大茂聽了,渾身像觸電一樣抖了一下,他可沒得罪過楊文江啊,實在想不明白楊文江為啥要這麽說他。


    感覺到李琳投來的懷疑目光,許大茂“噌”地一下站了起來,“李叔,你可別冤枉我啊,我絕對沒做過對不起琳琳的事。”


    他又轉頭對李琳說:“琳琳,你要相信我啊,我從來沒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李琳這時候眼淚都在眼眶裏打轉了,換誰聽到這樣的話,能不傷心呢。不過,她還是選擇相信許大茂。


    李琳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許大茂,“大茂,我相信你!”


    看著心愛的人受了委屈,許大茂哪能忍得了,腦子一熱,“我去找楊文江,讓他把話說清楚,到底是咋迴事!”


    說著就風風火火地出門去了。


    許父心裏“咯噔”一下,暗叫不好,這要是鬧起來,不管是好是壞,都得被人看笑話。他“噌”地一下站起來,嘴裏念叨著就去追許大茂:“他李叔,這事真是楊文江說的?”


    李父這會兒也有點發蒙,完全沒想到許大茂的反應會這麽大,難道是一大爺說錯了?“啊?不是易中海嗎?咋又變成楊文江了?”


    許母一聽這話,立馬覺得不大對勁,風風火火地跑出去追許父和許大茂了!


    隻留下李家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李萍這時候皺著眉頭安慰李琳:“琳琳,之前我可是找了好多人打聽大茂的事呢,肯定是有人想破壞你們的關係。


    走,咱們出去看看。”


    最後,李父和白芳也一塊兒出去了。


    這會兒,許大茂正站在楊文江家門口扯著嗓子喊楊文江出來呢,要知道,大家平時都叫楊文江“楊幹事”,很少叫他名字的。


    楊文江一臉茫然地走了出來,他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看到許大茂那副憤怒的模樣更是摸不著頭腦,疑惑地問道:“大茂,你這麽著急把我叫出來到底有啥事啊?”


    隻見許大茂雙眼布滿血絲,眼眶通紅通紅的,仿佛要噴出火來一般,他怒不可遏地指著楊文江吼道:“楊文江,我平日裏可沒有招惹過你吧!


    你為什麽要從中作梗,破壞我和琳琳之間的感情呢?”


    楊文江被許大茂突如其來的質問弄得徹底懵逼了,一時間竟不知該如何迴應。


    就在這時,周圍那些聽到動靜前來湊熱鬧的人們也紛紛露出驚訝的表情,他們顯然對眼前這一幕感到十分意外。


    而人群中的閆阜貴則是心中一沉,隻覺得天似乎都快要塌下來了。


    他心裏暗暗叫苦不迭,心想著這李父莫不是腦子壞掉了?這樣的事怎麽能就這麽說出來?


    恰在此時,許父許母匆匆忙忙地趕到了現場。


    原來,許父在路上已經從許母口中得知了關於這件事情的另一個版本。


    他連忙走上前去,一邊大聲解釋著:“哎呀呀,大家別激動,這純粹就是一場誤會啊!全都是誤會!”


    說著便伸手去拉住情緒激動得幾乎失控的許大茂。


    許父緊緊抓住許大茂的胳膊,生怕他做出什麽過激的舉動,同時語速極快地說道:“大茂啊,你先冷靜一下,咱們搞錯啦。剛剛你李叔跟我說,這些話其實是易中海講的!”


    人群中看熱鬧的易中海突然覺得渾身發冷,難道是許家給自己下了套?他一直都很老實,可沒招惹過許家啊!


    易中海趕緊站出來說道:“老許,話不能亂說,藥不能亂吃。


    我今天一直都在家呢,我兒子和翠蘭都可以給我作證,你可別冤枉我!”


    許大茂又狠狠地瞪了易中海一眼,“易中海,你說是不是因為我壞了你和石小紅算計柱子的事,你就來報複我?”


    易中海心裏“咯噔”一下,原來那次是許大茂搞的鬼,不過他肯定不能承認啊,“大茂,你說啥呢?我和石小紅的事早就翻篇了,跟柱子可沒關係!”


    何雨柱和王建君大笑著走了出來,“易中海,你說沒有就沒有?你那點小心思誰不知道啊,你是不是想壞許大茂的好事?


    那今天可不能輕易放過你哦!”


    說著,何雨柱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


    剛才聽到許大茂的吼聲,何雨柱就覺得不太對勁,趕緊和王建君出來看看,結果就碰到了李家人。


    王建君看到李琳那副模樣,趕緊上前詢問是怎麽迴事。


    何雨柱聽到是易中海後,差點笑出聲來,這家夥是不是覺得最近自己沒動手,就好欺負了?


    楊文江這時候也慢慢反應過來,原來是易中海惹的禍,心裏暗暗後悔,早知道就讓易中海吃紫蛋去了,自己當時怎麽就心軟了呢。


    楊文江怒目圓睜,猛地高喊一聲:“易中海,你竟然還想著興風作浪、惹是生非呢?


    以前看你們家那娃娃年紀還小,日子過得著實艱難不易,所以才高抬貴手放了你一馬。


    那時你可是拍著胸脯信誓旦旦地向我保證過,絕不會再有此類事情發生!


    可如今呢?


    瞧瞧你這副德行,難道真想讓我徹底撕破臉皮嗎?


    哼,我看你就是皮子癢癢得厲害,是不是非得我叫人過來,把你送進那地方去吃紫蛋!”


    易中海聽到楊文江這番聲色俱厲的斥責,隻覺得雙腿瞬間發軟,仿佛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一般。


    他麵色慘白如紙,額頭上冷汗涔涔而下,顫抖著聲音說道:“楊幹事啊,您可千萬不能冤枉好人呐!


    我今兒個一整天都老老實實待在家裏陪著我的老婆和孩子呢,真的是半點兒壞事都沒有做呀!


    還有,老許,你剛才提到的那位李叔到底是誰啊?


    我必須要跟他當麵對峙清楚,絕對不能平白無故地受此冤屈!”


    就在這千鈞一發之際,易中海總算是急中生智,讓自己那幾乎快要掉線的智商重新上線了。要不然,照這樣發展下去,恐怕他真就得被送去嚐嚐那紫蛋咯。


    這時李父站出來了,“不是他,是那個戴眼鏡的易中海,又幹又瘦的,比他矮多了。”


    易中海仿佛見到了救星,“我們院裏就我一個叫易中海的,那人到底是咋跟你說的!他長啥樣啊!”


    李父見事情鬧得這麽大,也不再隱瞞,“那人說他是院子裏的一大爺,叫易中海,他跟我說……


    他長得……”


    易中海聽完後,心裏的石頭落了地,看向楊文江和許家父子,他心裏清楚,那人肯定就是閆阜貴,對閆阜貴的怨恨不由得又多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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