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北良不解:“怎麽了?”


    景顏嫣然一笑,胸脯挺起,傲嬌地說:“我要你當著所有的人的麵為我吟詩!”


    死丫頭還挺虛榮…吳北良腹誹一句,答應了。


    迎著所有天驕狐疑的目光,吳北良和太陰聖女並肩往天驕莊園廣場行來。


    孟晚上身往吳棉方向一歪:“吳師妹,你看吳師弟和太陰聖女是啥關係啊?看起來很親密的樣子!”


    吳棉銀牙暗咬:“是什麽關係都跟我沒關係!”


    孟晚心中暗暗得意,‘唰’的一聲打開折扇:“吳師弟真有本事,連太陰聖女都勾搭上了,這該死的魅力,無處安放,瘋狂散發啊。


    吳師妹你也不要傷心,正所謂天涯何處無芳草,師兄我也不失為難得良配,要不要考慮下?”


    吳棉芳唇輕啟,擠出一個冷冰冰的字眼:“滾!”


    孟晚笑著站直了身體:“好咧!”


    其餘人也在猜測吳北良和太陰聖女的關係,有什麽不可告人的秘密,但是隻能憑空猜測,因為沒有任何線索。


    “莫非,這兩人是舊時?”


    “這吳北良生了一副好皮囊,聖女年紀小,沒見過如此英俊的男人,被色迷了心竅。”


    “以這位聖女喜怒無常的脾性,說不定哪一天就把吳北良給大卸八塊了。”


    “複議。”


    “……”


    兩人距離天驕們不足兩丈時,大家都安靜下來。


    他們默默注視著這對男女,心思各異。


    除了現場天驕,萬劍宗和神龍閣的弟子也從神龍架上空的雲幕上看到了吳北良和聖女,他們也很好奇,這兩人是怎麽迴事。


    吳北良神色如常,景顏目光掃過眾人,見他們臉上寫滿問號,甜甜一笑,衝某人抬了下小巧的下巴:“北良哥哥,你給我作了什麽詩啊,說來聽聽?”


    吳北良咳嗽一聲,朗聲道:“太陰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短短四句話,每句話五個字,每吟一句,太陰聖女的眸子便亮一分,最後一句結束後,她的眸子燦若驕陽,仿佛滿天星辰都墜入其中!


    景顏歡欣雀躍,激動的小臉通紅:“哇!北良哥哥,你真是太有才了,謝謝你為我寫的詩,我真是太喜歡你了!”


    說著,整個人朝吳北良撲了過來。


    吳大官人閃身避開:“聖女滿意我寫的詩就好,我這個人你就不必喜歡了!”


    嶽羽瑄默默記下來:“狗無良又背著月師妹給別的女人寫詩了,迴頭有機會定要告訴她,除非……他也為我寫一首!啊呸呸呸,我這是在想什麽啊?!”


    喬晚意暗下決心:“以後定要讓小師祖為我寫首詩,無論付出什麽代價,哪怕以身相許,都在所不惜!”


    其餘人默默念了兩遍吳北良的新詩,大多心裏酸溜溜的:


    “這聖女,真是大驚小怪、沒見過世麵,就這種破詩,給我們鎮上落榜的秀才一兩銀子,他能給你寫八首!”


    “就是,這詩平平無奇,一點兒技術含量都沒有,聖女激動什麽呢,不理解!”


    “……”


    俄頃。


    瘋狗玄王和太陰聖子從黃金巨輦上飛落下來。


    四位太上長老姍姍而來。


    雖然一般情況下,桑扈和景顏不會痛下殺手,但誰也不能保證不會發生意外。


    因此,了塵和葉玄照例簽了生死狀。


    吳北良給了塵塞了兩顆地品八階天元丹:“了塵師弟,打不過就認輸,不丟人。”


    “知道了,吳師兄。”


    吳北良轉頭,恰好與葉玄四目相對。


    “葉師兄,你也是,打不過就認輸。不過若是撐不過九招,就丟人了!”


    葉玄:“……”


    四人被瘋狗玄王送入龍族峽穀。


    大戰,一觸即發。


    原本,桑扈沒有把容貌俊美,謙遜有禮的小光頭放在眼裏。


    可六招之後,桑扈發現了不對勁兒。


    這小光頭速度沒有江祁宇快,也沒有聖級法寶,在朱雀天火組成的火海中,卻猶如閑庭信步一般,不疾不徐,不緊不慢地往外行走。


    他步步生蓮,紅蓮業火繚繞周身,隔絕了朱雀天火。


    紅蓮業火焚燒有業障之人的肉身和靈魂。


    但了塵,身如琉璃,內外明澈,淨無瑕穢,紅蓮業火根本傷不得他分毫。


    哪怕後來桑扈施展出神火煉獄,了塵也闖了出來。


    隻不過,付出的代價卻也不小,靈能消耗了七七八八,無力再戰。


    於是他雙手合十,低眉認輸。


    但如江祁宇一般,他接了太陰聖子十二招,獲得了第一階段的獎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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